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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二十八出 金屋藏狗

    小說: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2150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8

    他還真的不知道多久沒跟弟弟這個角色的人說話了,心裡就算氣也還是對小狗兒好的。

    容之州把人從被子里放出來,床單皺皺巴巴的一團,中間一片都被染成了深色,眯起眼睛笑,「挺能耐啊。」又往下喊林媽。

    林媽看了一眼哭紅了眼睛沒力氣趴在床上的小狗兒,又想到那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的大叫,接過被單,出了門才敢稍加聯想,這是造的什麼孽哦,這麼幹凈的孩子都不放過,下午都還在哭呢。

    就這件事兒,容二爺也還是要問清楚的,這麼犟的人,能因為打了兩下就哭麼?

    可是小狗兒是死都不會說的,那是他最後一點自尊了,他不會說他羨慕了那個玉堂春,不想讓人,尤其是這個容二爺嘲笑。

    容之州心裡也有愧,見他現在應該是沒事兒了,今天也就作罷。

    他這幾天就在小洋樓里安心住著,跟小狗兒打打鬧鬧,容之州發現自己只要一出門兒他就能作妖,好像離不了大人兒似的,也就抱著陪孩子玩兒的心思待著,沒事兒就罵他幾句,再不就是跟他吵架,吵得他不聽話就動手,這就成了容二爺新的娛樂活動。

    有了這個人容二爺心裡是再也不用憋著氣了。

    容之州跟林媽說孩子過年就放在這兒了,給她做個伴兒,年了他再過來,叫林媽好不高興。

    這離過年還有半個月,他就要走了。

    盛玉成今天來是打了電話的,要給容二爺交貨款,順便要提成的,說完了事兒他要跟容之州一塊兒回家看望二奶奶。

    「樓上誰呢?」盛玉成聽見上邊兒有響聲呢,朝上瞥瞥,「向老闆今兒不是有戲麼?還在你這兒呢。」

    「不是。」容之州擦擦嘴,叫他吃完了趕緊上車,「你別管。」

    「你叫我別管我還就真得看看了。」盛三擱了筷子,朝林媽道了句辛苦,就往樓上去,可是門是怎麼都開不開的,還不住朝裡頭叫小美人兒。

    容之州也樂意看他吃癟,心想你這麼對他,他躲你都躲不及呢,也就二爺我能吃得住。

    可等容之州上樓,見盛玉成還在門口問,隔著門相親似的,越說越不對,一把把他推開了,「叫什麼春呢你。」

    「誒,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叫我看著好的介紹給你,你自己倒藏著掖著,沒這個理兒的。」盛玉成拉著容之州的胳膊指著他笑道,「你要是今兒不給我看,向老闆那兒我可接走了,他明兒就封箱了,可有好一段日子閑著呢。」

    容之州心裡一動,「真的?」

    「真的。」盛玉成也是犯賤地覺著別人家的好,不要臉地說,「你一個人也別占著倆了,把屋裡這個給我,向老闆保證到開箱都是你的,我絕對不去招惹。」

    容之州還真有點心動,叫向如衣連著三天陪著他的時候都沒有過,更別說這半個多月了,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何況被盛三接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上,那可也是個色鬼。

    倆人在門前居然商量起了這等事情,容之州是想先誆盛玉成一頓的,也就沒提後頭的條件,盛玉成也是個奸商,容二不提,就默認是答應了,倆人當著當事人說要換姘頭,簡直無恥至極。

    門裡頭那個都快氣的咬斷牙。

    容之州說著也才注意到這是在他屋外呢,幹咳一聲,「我們路上說,時間不早了。」

    盛玉成也說:「是,晚了你那大小姐又要罵我帶壞了你,反正錯兒都是我的。」

    容二爺當著這個盛三,敲了敲門,對著門裡笑著說,「乖,等二爺回來啊。」

    他是故意挑釁盛三,屋裡頭的人卻鼻尖猛地紅了。

    盛三很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容之州走出小洋樓,總覺得小狗兒會在那兒看他呢,下意識回頭一看,窗戶半開著,窗簾遮了個嚴嚴實實,風吹著微微地動,心裡覺著有什麼不爽快,卻又來不及想,叫盛玉成推上車走了。

    這一走,可是要年後才會來了,容家過年也是有許多親戚走訪,一鬧就是十天半月,往年這時候就已經有南邊來的親戚住了進來,再不回去也確實不像樣子。

    可累個這麼十天半月,都是面上要擠著笑,沒半點輕鬆的。他真想把小狗兒也帶回家玩玩,可他身契還在楊老闆那兒,帶回去算個什麼,不說他自己,就連容之州的脊樑骨都夠叫這些人戳的。又怪楊老闆的戲班子搬不上檯面,連個堂會都不好意思請。

    「喲,還看呢?」盛玉成好奇,「到底是什麼人啊二爺這麼藏著?你必須得跟我交底。」

    「你少胡說八道,不是那個。」容之州自己的車裡緊得要命,盛三的車裡可是無所謂,在車裡就抽起了煙,煙灰落在車裡也當沒看見,惹得盛玉成直罵他王八羔子,這老子新車!

    盛玉成下了車再問他那事兒,容之州擺擺手說算了。本來都要都被嚇出病來了,再交到盛玉成手裡,估計命都沒了,可夠我心疼的。

    「向老闆我本來也陪不了幾天,家裡人多,沒閑的功夫。」

    盛玉成也是知道的,所以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講江湖信義,兩頭都占著,他是家裡的三少爺,要辦的事兒輪不到他頭上,除夕跟初一在家就行。

    容之州白了他一眼,讓他麻溜滾。

    「滾就滾,我滾去看看我袁姨和芸妹子,誰愛跟你待著,臭男人一個。」說完還學著那些窯姐兒妖嬈地甩了甩帕子,把容之州噁心的。

    容之州繞過小路,居然又是先去看容之秦了。他大哥現在在他眼裡就跟被狼盯上的兔子似的。

    他還會個三拳兩腳的,容之秦是真的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最多在嘴上能分個勝負,可到底這世道還是靠拳頭說話,容之秦只能被常飛牽著鼻子走。

    「大哥——」容之州敲了敲門,裡頭好像沒人。

    「二少爺。」容之秦的丫頭來說話,「大少爺在前院兒見客呢,濟南那邊來親戚了,表小姐他們都來了,二少爺也趕緊去吧。」

    「怎麼今年他們先來了?」容之州只好先回去換衣服。這麼多天也沒住在家裡,只說是在盛三那兒呢,也沒說謊就是了,等他去到他娘屋裡,齊芸跟他娘還在連著數落他,容之州都能看見盛玉成滿頭滿臉的唾沫星子。

    盛玉成滿臉地無奈,堪堪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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