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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三十三出 他是真的心疼我的

    小說: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3146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8

    吃完了飯帶他在屋裡走了走,容之州就要給他上藥。每當這個時候容二爺就能想到自己那伺候人的丫鬟命來,一邊哀叫一邊樂此不疲,說你這個德行,我回去可得跟小桃好好學習學習。

    小狗兒立馬就機警了,豎起耳朵問:「小桃是誰?」

    「嗯?」容之州沒覺得他問的有什麼奇怪,就說,「我娘的丫頭,小時候跟我一塊兒長大的。」

    哦,又一個女人啊,容二爺身邊的女人可真是太多了,還不止,還有一個玉堂春呢,比他好看,比他聽話,處處都比他好,甚至作為同行,玉堂春唱腔還技高一籌呢。

    這麼一想,他的精神頭就下去了。

    又說自己怎麼敢有這種念頭呢,你都臟成這樣兒了,二爺還肯對你好就行了,還奢望什麼呢。

    「二爺。」小狗兒輕輕脆脆叫了一聲,叫的容二爺是身心舒暢,他可是真沒怎麼聽過小狗兒好好叫人,也就那麼一兩次。

    「欸!又怎麼了。」

    容之州忍不住笑。

    真是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呢,他不過就是好好叫了一句自己罷了。

    小狗兒也不知道自己叫他做什麼,就是想叫他一聲兒。

    容之州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褲子脫了。

    小狗兒動也不動,拽過被子把自己捲起來,看著他:「我自己來。」

    「喲,還跟我害羞呢,打都打過了。」容之州也不想接這個手,要是他不說,容之州可能勉為其難再伺候一下,免得傷害他那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他既然自己開口了,容之州二話不說就洗澡去了。

    走的過於幹脆,反倒叫小狗兒心裡空了那麼一下,都想叫他回來。

    可是又不想叫他看見那種地方……他自己都覺得噁心。

    容之州洗了個幹凈,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往床上躺了去。他本來是來找樂子的,誰知道居然遇上這種事兒,自己反倒要給人逗樂了。

    想了想身邊兒有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就給他說了。

    「我除夕夜裡帶表哥表妹一道逛妓院來著。」

    小狗兒就很嫌惡地哼了一聲,心說你就知道逛窯子過年都不忘了哪個窯姐兒,自己去還不算,還要帶著哥哥妹妹打掩護!虛偽!不要臉!

    「皮癢癢是吧!哼,你再哼一個試試!」容之州白他一眼,「沒良心的,我還給你妹妹壓歲錢呢。」

    「清姐兒?你給她壓歲錢了?」小狗兒忽然坐起來,屁股又疼了猛地倒回去,惹得二爺一瞪。

    「是啊。」這回輪到容二爺哼哼了,「你不是寶貝她嘛,我刻意帶表妹陪她說話呢,她們倆小姑娘年紀也差不多,清姐兒那天可高興了。」

    雖然他當時不是這麼想的,他哪兒有刻意帶著自家妹妹大冷天去外頭給人解悶兒的道理,就是順道。

    但反正話是由著他說的,順道就成了刻意。

    容之州偷偷偏頭去看他,心說你怎麼還不來感謝我呢,這沒心沒肝的小東西,還撅著個嘴,真不知道怎麼討好。

    辣蒿蒿的難下咽。

    小狗兒懨懨地說:「你怎麼不給我呢,就會給姑娘。」

    「我給你你還不是拿去給她,我還省了你一道兒事兒呢,怎麼?我還做錯了?」容之州作勢就要打他。

    「沒有!二爺做的可對了!我替妹妹謝謝您老人家啦!」他梗著脖子嚷嚷,一副討打的樣兒讓容之州手又癢癢了。

    揚了半天,發現自己對著這閉著眼睛準備挨打的小狗兒還真下不去手,容二爺把自己給氣樂了,被子一蓋:「看把你乖的!睡覺!再說話什麼都沒得吃!」

    容二爺可真是個伺候人的命,剛才說的那些吃的,早就被家裡那些小孩兒吃的幹幹凈凈,還得出去買。想著自己要是再偷偷出去,這小子指不定出什麼事兒呢,幹脆帶他一塊兒出門算了。

    可那比臉盤子還大的螃蟹真是沒辦法了。

    小狗兒心情好了,病也就好得快,發燒也燒得喜滋滋的,容二爺在他跟前兒鞍前馬後像伺候老娘似的伺候他呢,他都不願意好的這麼快,這是一種窮慣了忽然發了一筆橫財的心理,想細細地花。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眼兒為什麼活泛了,睡覺的時候說背上疼,趴著睡又說悶,非要枕著二爺的胳膊才能好好睡覺。容之州自然是都答應他的,不但答應,還要仔細地檢查背後有沒有流膿水兒。

    那治鞭傷的藥用了夜裡總會發疼發癢,小狗兒一叫喚他就醒了,又哭又叫的,讓容之州直心疼地抱在懷裡哄啊,哄得小狗兒都快被甜死膩死了,真是甘願死在這個容二爺懷裡,受那些傷也都值了。

    二爺是不知不覺又被人給白嫖了。

    「早說你是個窩囊玩意兒了,受了點傷能哭這麼多天。」容之州幾天都沒睡好覺,今晚又被他給吵醒了,他真懷疑這個狗東西是故意的,翻了個身就閉上眼睛不想理他,困死了。

    小狗兒背上是真的癢癢,見容之州困了也就閉上了嘴,只是自己把手偷偷伸到背後去撓,他快癢瘋了,尤其是好了傷要長新肉的時候,抓心撓肝的癢,萬蟻鑽心地癢。容之州不讓他抓不讓他蹭,平時哄哄他就分了心忍住了,今晚自己一個人,就偷偷起了抓撓的心思。

    反正他睡著了呢。

    殊不知容之州黑暗裡一雙眼睛發著綠光似的,看他背對著自己在抓傷口,脾氣突然就上來了。

    「幹什麼呢!」

    小狗兒驚得一顫,手狠狠在背上抓了一下,「啊!」

    這下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指甲縫兒里都是皮。

    容之州當場就坐起來開了燈要給他幾個臉色看,一眼又瞅見了他背上幾道新的抓痕,心裡兩個小人兒就打起架來了。

    我怎麼就這麼心疼他呢?!奇了怪了!

    小狗兒可憐地轉過身,知道這回是真的闖禍了,可他自己傷了自己,二爺要罵他,他心裡也是樂意的。

    他是真的在心疼我的。

    容之州見他那缺心眼兒的樣兒,罵了他一句手欠,就拿過桌上一個醫用的棉布包,撩開他的衣服,避開傷口在他背上小心輕輕地擦拭起來,聊以慰藉,一邊擦一邊看他的背後,還真是沒有幾塊好肉了。

    容之州是又氣又捨不得罵,橫他一眼:「還癢嘛。」

    小狗兒狠狠一點頭,「癢的!」

    容二爺真是沒辦法,搖著頭苦笑,繼續伺候起這個祖宗來了。

    好在這次沒有傷著骨頭,容之州等他好全乎了就帶著去了一個西點店,可勁兒吃,吃飽了算,吃飽了別的也就想不起來了。

    打今兒起,容之州容二爺終於過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日子,一邊給自己找罪受一邊又樂得受這份罪,誰家的男孩子不淘氣啊,打打罵罵再哄兩句就過去了。

    倆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容二爺就看著他吃,不斷叫人拿點心,順著菜單數一溜兒下去都點了。

    小狗兒咬著勺子,五官緊緊皺在一起,「好酸。」

    「該呢,看你點的都是什麼。」容之州順手就從上衣口袋裡摸出手帕在他嘴上擦幹凈了果醬,疊好放回口袋裡,不耐煩地說,「還剩兩個呢,吃完不許再點了。」

    小狗兒不肯:「我沒吃飽呢!」

    容之州怒道:「這他媽不是飯!」

    「容二少爺?」

    他們這邊一大聲就惹得人來看,容之州一回頭,見一個身穿軍裝身材筆挺的男人在櫃檯跟老闆那兒買點心呢,仔細一看,好像是常飛身邊的副官。

    「陸副官。」容之州只能點點頭,走過去,遞了一根煙,「給我嫂子買點心呢。」

    「不是,是少帥自己吃的。」陸副官做事幹脆利落,不喜歡跟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似的寒暄,跟老闆付了錢拿了盒子,說,「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容之州忽然叫住了他,陸副官問他怎麼了。

    容之州想想,還是算了,「沒事兒,幫我跟少帥問聲好,挺久沒見他了。」

    可不是挺久麼,容之州再想起他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半年前,當時自己就見著這個小狗兒挨打追出去看了,回來常飛沒了影子。

    常飛什麼時候愛吃這麼娘兮兮的東西了?他這一時半會兒,還真不能把常飛跟他大哥聯繫在一塊兒,他大哥什麼也沒認吶。

    「二爺,上哪兒?」小程在外頭等候多時,就見小狗兒在那兒吃著沒停過,他們家的二爺在旁邊幹看著還負責擦嘴,連向老闆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讓二爺陪吃。

    心裡不免嘖嘖,又心想二爺什麼時候買新車呢,等的好著急啊,這輛賓士雖然好開,可是太圓了不太合他的眼。

    容之州一揮手,「找個大點兒的茶館兒,二爺找房子去。」

    「誒!好嘞!」小程好玩兒似的學了幾句方言,踩下油門。

    小狗兒好奇問:「找房子去茶館做什麼?」

    容之州一隻胳膊愜意地搭在他肩上壓著他,望著路自鳴得意,「這你都不知道啊,現在北平哪兒不住著人啊,不是你二爺說要買就能有賣的,我也不知道哪兒有房子啊。」茶館裡慣有跑合兒的,專門倒騰買賣房產的事兒,有的是門路,叫他們去看,滿意的買下來給點兒跑路錢,生意也就成了,快省。

    「那不成呢?」

    「不成還要什麼錢?」容之州奇怪道。

    小狗兒往後一靠,皺眉說:「你可真小氣。」

    容之州氣的咬牙,真想打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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