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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醋神攻

    不務正業的青丘之主從前有三個願望。一是飲盡塵世美酒;二是賞盡天下奇花;三是看盡世間美人。直到……他遇到了隔壁靈胥山上的上神大人。 從此以後,他的願望就只剩下一個:攻略掉那位冷心冷情的天神大人。 可歷經千辛萬苦才拿下的冷麵美人,似乎……畫風變得好像不一樣了? 回娘家串個門,稍微看一眼年輕漂亮的小狐仙,下一刻就被甩到床上; 走在路上,一時不察撞上了一女仙,剛滿懷歉意地笑了一聲,下一刻又被甩到床上; 就連見一雄性靈獸甚是可愛乖巧,僅僅是摸了兩把,下一刻還是在床上…… 青丘之主扶著腰抖著腿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躺著。 「你你你你你……」 「不許看不許笑不許摸。」 「為什麼!」 「他們有本尊好看?」 #我家上神大人老是泡在醋缸里# #醋勁大+腰力好+精力足=上神大人=他被榨幹# 本文又名:《撩天撩地撩上神》、《多情忠犬愛上我》、《攻了那個上神》、《對面的送子上神》 感謝基友苗餅和公子的友情贈名,真的很炸裂哦。 【閱讀指南】偏正劇,姑且算是仙俠類,攻受雙潔,1v1,he

    生(十五)

    小說: 家养醋神攻 作者:散弋 字數:2341 更新時間:2017-03-07 19:39:29

    景瑀確實是個旅途上的好夥伴。

    他不但有張說得過去的皮囊,而且還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皮子,會無時無刻地引導些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使對方在旅途上絲毫都不會覺得無趣。

    不僅如此,儘管他看著像是弔兒郎當的,但對於衣食住行卻也不曾馬虎,總會事先安排妥當,半點也不需旁人來操心。

    也因此,景瑀考慮到珩清的講究,除了要了兩間上房以外,還叮囑店小二要把其中一間上房的床鋪換成他自帶的那一套,房間內多餘的東西要收起來,順帶讓他準備了兩桶熱水。

    儘管尋常污穢都不能近仙者的身,可偶爾用最原始的方法凈身,更能洗去一身的疲憊。

    景瑀盡量將所有能安排的都安排妥當了,卻還是覺得委屈了珩清,他略微地沉吟了一番,幾步追上了要去換床鋪的店小二,讓他稍晚一些再送一兩碟點心到珩清房裡,生怕把珩清給餓著了。

    出門在外,總有諸多不便,更何況珩清還是個足不出戶的主兒,怕他適應不了,景瑀像條尾巴似地跟在珩清背後絮絮叨叨了一大通,簡直讓珩清罕有地體會了一把被親娘真切關心著的錯覺。

    直到珩清推開了門,要進房了,景瑀也還在後面說著,「上神啊,裡頭的被褥是我從儲物戒里拿出來的,是全新的,你可以在晚上調息過後稍微睡上那麼一會兒,還有……」

    「夠了麼?」珩清輕冷聲打斷了他。

    景瑀委委屈屈地閉上了嘴。

    珩清看著景瑀的裝可憐裝得爐火純青的表情,不知為何罕見地感到一絲不自在,他移開了視線,突然說道:「床很好。」

    說罷,不給景瑀有任何反應的機會,轉身便關上了門,把下意識想要跟著珩清進門的景瑀給擋在了外面。

    被關在外頭的景瑀略有些懵,他站在原地好好地琢磨了珩清適才說的那一句話,不知琢磨出了什麼來,心中頓時像是開滿了色彩斑斕的花,差點要踹門進去把珩清撲倒在地了。

    也難怪景瑀瞬間變得如此癲狂。

    這一路上,他聽珩清的冷言冷語多了,珩清稍微有那麼一次不懟他,他都能為此樂上半天,況且這麼還是得到珩清一句來之不得的評價?

    嘖嘖嘖,好一個彆扭的上神,想誇他好就直說,非要拐著彎來。

    景瑀在門口望穿秋水般地站了好一會兒,才略帶惆悵地轉身回了自己房裡。

    唉,真苦惱。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美人做個能「深入交流」的床友啊。

    景瑀坐了下來,掏出在自己懷裡憋了一整天的球球。

    球球半死不活地癱在景瑀的掌心裡,連光芒都比剛出來的那一會兒黯淡了許多。

    景瑀憂心地戳了戳球球,「球兒啊,你是不是餓著了?」

    球球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有氣無力地「哼唧」了一聲。

    景瑀頓覺自己生來就是當娘的命,簡直操碎了心,「再忍忍啊,等到了晚上,你就能飽餐一頓了,」他頓了頓,「哎,打個商量,你的覓食對象能不能把我排除在外啊?」

    他可沒忘了,球球可是食情緒為生,最能讓一個人產生激烈情緒的,就是讓他回憶起自己最刻骨銘心的記憶,而球球作為鎮守「回夢之廊」的妖靈,自然也就只能回溯前世的記憶了。

    球球稍微動了一動,「為什麼呀,吃一個是吃,吃兩個也還是吃啊。」

    景瑀表情不變地笑了一聲,「那可不一定了,你是要選擇除我一人其餘都吃,還是選擇全部都不吃,喝西北風去?」

    球球福至心靈地感受到景瑀言語中隱藏的一絲威脅,它立馬就慫了,卻還是梗著脖子說道:「呸呸呸,不吃就不吃,誰稀罕呀?又老又硬,我都嚼不動了!」

    景瑀「嘖」了一聲,將球球揣回兜里,大發善心地不與它一般見識。

    不多時,熱水就送來了。

    景瑀痛快地泡了個澡後,倚靠在窗邊發起呆來。

    窗邊的月亮像把弓似地遙遙掛在天上,顏色昏黃昏黃的,不仔細看還能把它給忽略掉,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殘缺的美。

    其實相比起圓滿的滿月,景瑀對上弦月更加情有獨鍾。

    在他漫長的生命里,他見慣了世間種種的悲歡離合,深知本就沒有足夠圓滿的事。

    所以他可以隨隨便便就對一個美人山盟海誓,也可以隨隨便便地轉頭就忘了。

    可他今日看起來,發現自己對這上弦月並無多大感覺了。

    大抵是心態變了。

    景瑀輕笑了一聲。

    不知美人現在在做什麼呢?

    被惦記著的珩清也剛從浴桶里出來,他只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裡衣,頭髮不再是像以前一樣一絲不苟地束起,反而是略帶些濕意般地鬆散了下來。

    整個人呈現出的是一種難得的放鬆姿態,就連往常過分冷硬的五官顯出了一絲柔和,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終於落到了凡間,不可避免地粘上了人情味兒。

    珩清簡單地施了一個凈衣術,身上還帶著的濕意瞬時就蒸發了。

    他走至床邊,垂眸一看。

    新換上的被褥是一片幹幹凈凈的白,像是顧及了他的喜好,並沒有用上些奇奇怪怪的熏香,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觸手絲滑柔軟,諸如他這般挑剔的,也挑不出半分錯處來。

    他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才盤腿坐到床上,開始了一天的調息。

    上古神龍一族規定其族人在凈化通天柱以後得閉關二百年,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而族中從來人丁單薄,如今更是只剩他一個,也就是說,他僅憑一人之力凈化了四根受陰邪之氣侵染的通天柱。

    儘管他有多麼深厚的本源之氣,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況且……五十年一次的獄魂之苦將要來臨,他雖從帝郯曄手上得到了足夠多的獄魂丹的解藥,可沒有本源之氣的支撐,怕也是要被折磨一番。

    珩清緊閉雙眸,雙手在膝上捏了個法訣,極其耐心地疏通微微有些梗塞的經脈,再在丹田處調用為數不多的本源之氣,順著經脈遊走至全身。

    在將將要融會貫通之際,他驀地睜開了眼眸,體內好不容易引導而來的本源之氣出現一瞬間的躁動。

    他死死地將狂躁起來的本源之氣壓抑了下來,又花了半盞茶的時間,才得以完成今天的調息。

    珩清微微吐出一口濁氣,隨即冷著一張臉起身,走至門邊,倏地打開了門,沖窩在自己房門邊的景瑀說道:「你在此處做什麼?」

    景瑀就那麼縮成了一團,聽見珩清的聲音,他可憐兮兮地說道:「……我睡不著。」

    語畢,他剛想抬頭看看珩清的反應,珩清那衣衫不整的模樣就頓時映入了眼簾。

    景瑀被這堪稱是活色生香的場景給衝擊得腦袋發懵,他心覺不好,立馬捂住了鼻子。

    可他動作再快,到底也比不上珩清的眼力。

    咱們的珩清上神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青丘之主在他面前流了鼻血。

    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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