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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醋神攻

    不務正業的青丘之主從前有三個願望。一是飲盡塵世美酒;二是賞盡天下奇花;三是看盡世間美人。直到……他遇到了隔壁靈胥山上的上神大人。 從此以後,他的願望就只剩下一個:攻略掉那位冷心冷情的天神大人。 可歷經千辛萬苦才拿下的冷麵美人,似乎……畫風變得好像不一樣了? 回娘家串個門,稍微看一眼年輕漂亮的小狐仙,下一刻就被甩到床上; 走在路上,一時不察撞上了一女仙,剛滿懷歉意地笑了一聲,下一刻又被甩到床上; 就連見一雄性靈獸甚是可愛乖巧,僅僅是摸了兩把,下一刻還是在床上…… 青丘之主扶著腰抖著腿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躺著。 「你你你你你……」 「不許看不許笑不許摸。」 「為什麼!」 「他們有本尊好看?」 #我家上神大人老是泡在醋缸里# #醋勁大+腰力好+精力足=上神大人=他被榨幹# 本文又名:《撩天撩地撩上神》、《多情忠犬愛上我》、《攻了那個上神》、《對面的送子上神》 感謝基友苗餅和公子的友情贈名,真的很炸裂哦。 【閱讀指南】偏正劇,姑且算是仙俠類,攻受雙潔,1v1,he

    生(二十五)

    小說: 家养醋神攻 作者:散弋 字數:2089 更新時間:2017-11-20 06:40:27

    聽聞此言,珩清很是無言了一會兒,他實在想不明白,這簡簡單單的一句嫌棄的話,怎麼就能被歪曲成了這個意思。

    可當他不經意地轉頭看了景瑀一眼,視線觸及他那緋紅也填不滿的蒼白的臉色時,不知出於什麼緣故,他也破天荒地只是哼了一聲,隨即低頭又抿了一口茶,明顯不想搭理他。

    可景瑀由來是個得寸進尺的主兒,經過多日的朝夕相處,他也算是摸清了珩清的脾氣,知他雖然常年一身冰霜,可心到底是軟的,是熱的。

    只要景瑀稍稍能觸碰到他那層層硬殼下包裹的那顆溫熱的心,就會引得他就此發了狂,非要將那顆心周圍的硬殼給扒開,即便滿手血污也毫不在乎。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償所願地捧起那顆心來親上一親。

    思及此處,景瑀的眼神逐漸幽深起來,似有風暴在其中捲起,又似什麼也無,他偏頭緊緊地盯著珩清,好像不想錯過他面上任何一絲細微的情緒一般,緩聲開口道:「沒關係的,我只是胸口有些悶。」

    說到這裡,他眼角眉梢漸漸地染上了如畫的笑意,「況且……我也不會讓自己有拖累你的機會。」

    珩清呼吸幾不可察地一窒,心中莫名生起一陣說不出的煩躁,他拂袖站起,冷聲說道:「隨你。」

    說罷,他幾步走到床邊,脫了鞋襪後,兀自盤腿坐在床上,閉上眼來靜靜地入了定。

    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頗有些歲月靜好的意味,向來喜好熱鬧的景瑀卻沒因此露出一絲的不耐煩。

    他只是坐在凳上托著腮,也不說話,眼眸就那樣瞬也不瞬地盯著珩清看,如同浮萍一般無處可依的心像是終於尋著了一個安定祥和地方,從此終於捨得落下了腳。

    他看著看著,幾乎想要就此過完一生。

    然而,這世上風景多了,自然也有煞風景的人。

    球球早早地就聞到了食盒裡傳來的食物的香氣,沒忍住咽了幾口唾沫。儘管食靈食並不能飽腹,可它卻嘴饞得很。

    它憋了半天,終是憋不住了,在水裡上下浮沉了幾下,見不能引起景瑀的半分注意,它咬了咬牙從沿著杯沿滾了下來,直接滾到了景瑀手邊,拿濕漉漉的身子蹭了蹭他的手,瓮聲說道:「吾餓了。」

    球球內心淚流滿面。

    沒想到終有一日,堂堂靈胥山主人最信任的好幫手,會為了解饞,竟討好起一隻騷狐狸來!

    景瑀嘴角一抽,他回頭看了珩清一眼,才壓低嗓音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又餓了!」

    球球以情緒為食,雖能造前世夢以吸取如夢人的情緒,但也必須藉助其貼身之物。

    藉助就算了,偏偏這混球還有收集貼身之物的怪癖。

    有這怪癖也不打緊,問題是這混球還把他的衣襟當成了窩,收集起來的東西都盡數藏進了裡面!

    昨晚他因見了難得一見的美色,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睡了過去,又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他胸口上拱,他一下子就驚醒過來,伸手往衣襟里一掏,掏出形形色色的肚兜和褻褲,還有一堆稀奇古怪說不出名字的玩意兒。

    當下就把他剩下的睡意也嚇沒了,大晚上的就像趕著來替自家闖禍的兒女收拾爛攤子的親娘一樣,把它偷來的東西一件件還回去。

    簡直心肝都要操碎爛掉。

    球球當即不再假裝乖巧了,狠狠地撞了撞景瑀的手,「這是什麼話!難道你們狐狸一天只吃一頓嗎!」

    「祖宗,祖宗!行行好,別嚷嚷了,你要吃就去啊,我不攔著你,你別叫了別叫了。」景瑀手忙腳亂地捂住了球球的「嘴」,只是這混球實在太肥太圓了,他捂了半天,依舊分辨不出它的「嘴巴」到底在哪個位置。

    球球心滿意足了,正想說話,景瑀又打斷了它,「不過先說好,不能拿肚兜、不能拿褻褲,哦對,也不能拿夜壺!」

    「……拿什麼?」

    一把熟悉的低沉幽冷嗓音從景瑀背後響起,景瑀僵硬著脖子轉過頭去,卻見珩清表情古怪地站在他身後,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景瑀幹笑了幾聲,恨不得一把掐死球球。

    徑直走到桌前,珩清幻出一條白帕,墊在手上掀開了食盒蓋,隨意地看了一眼後,淡聲說道:「沒毒。」

    球球乖巧地喊了一聲「主上」,然後立馬翻臉不認人地從景瑀手邊倏忽飛起,如同離弦之箭直接栽進了食盒裡,發出了「咚」的一大響聲。

    景瑀簡直要對這吃貨精神嘆為觀止。

    也總算明白了球球要吃什麼,只是他向來臉皮厚如城牆,臉上的尷尬還沒得以完全露出來,在下一刻便轉瞬而逝了,又成了那個嬉皮笑臉的狗腿子,「上神調息完了呀,來來來,我再給你溫一杯茶。」

    說著,景瑀往小爐子里投入了幾枚狐火,燒起了熱水來。

    珩清蹙著眉看了看他,一言不發地坐下,而後,他垂在長袖裡的手,像是不經意般地捻了捻指尖,一縷瑩藍之氣由他指尖跳躍出來,一經接觸空氣,就消融其中了。

    「什麼味道?」景瑀吸了吸鼻子,喃喃道。

    這時,水沸騰了起來,景瑀立刻將那若有似無的異味給拋諸腦後了,提起小水壺來又砌了一遍茶。

    只是放下茶壺之際,他不由得抬袖掩住了一聲哈欠。

    昨晚他幾乎一夜沒休息,早上又是爬山又是應付高麟晟,還好死不死地遇到了嫣兒,害得他胸口一直悶悶的疼。

    他修為未得圓滿,休息不好又加上病痛,睏乏也是應該的,然而這睡意來勢洶洶,幾下就打得他措手不及,險些就此栽落在地。

    「困了?」

    迷迷糊糊間,一句問話似隔著一層紗布般聽不真切。

    景瑀揉了揉額角,強打起精神說道:「好像是有點。」

    「不行,看來我得睡一覺……」話沒說完,他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朝床邊走去,「啪嗒」一聲,倒在床上不動了。

    珩清額角頓時一抽,「把外袍脫了。」

    也不知景瑀是睡死了過去還是根本懶得動,向來對珩清言聽必從的景瑀也只是翻了個身,又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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