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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錄

    本文又名【一弦驚月惘晴天】 今生:  王宮至寶一朝被盜,竊賊轉眼上了將軍府的花轎;   將軍:放下寶物讓你回家睡覺!  竊賊:親也成了,堂也拜了,你就是我老婆!絕對不能讓你再跑掉!    我一生漂泊無依,如今得了你,只想與你,山中一雙樵,水邊一對漁。 一擔柴,一婁魚;一壺濁酒,共飲天涯。 前世:   他,乃魔族之王,六界之中橫行;一次酒後迷路遇見了一個謫仙般的人,從此便成了問道山的常客。   他,出生便是仙者,六界之中極負盛名;一次驅逐之戰中認識了他,從此在他面前才是最真實的自己。   自古正邪不兩立,仙魔兩族恩怨多。   重壓之下,友情正義兩難全。   一朝替死,百年輪迴。   即便失去了記憶,我也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輪迴路上的你。    世上唯一沒有解藥的毒,便是你入了我的心……

    花開逢君,風雲暗涌:心思

    小說: 浮生錄 作者:通天教主 字數:2077 更新時間:2019-09-20 12:37:55

    安國君府,百里驚月端坐書房之中,一卷兵法尚未看全就聽書房外吵吵嚷嚷;不多久,一條鵝黃身影闖了進來。

    身後緊跟著的侍女像是受了驚嚇,低著頭哆嗦:「將軍,奴與世姬說過,將軍書房不可擅闖,可是世姬她......」

    「無事,你且退下。」驚月放下手中書卷,冷冷的看了一眼來人,揮手示意侍女退下。而後繞過書桌走到殿中對天心行了個君臣之禮,冷然道:「殿下。」

    天心下意識後退一步,死死盯著驚月臉上那張面具。之前王宮之內盛行一段面具風,宮中無論是女官還是宮女,幾乎人人都有這樣一張詭異的面具,看得她心煩。

    「殿下盛怒而來,所為何事?」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驚月,原本想來質問的都被驚月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勢給鎮住了,一時待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即便如此,她也沒丟了自己作為一國世姬的做派,一拂袖怒道:「你可知昨日與將軍拜堂的人並不是我?」

    「殿下昨日太過勞累,怎得一起來就說這樣的話?」驚月嘴角牽起一笑,淡然道:「殿下若是累了,還請回去休息。」

    「你!」那笑容像是一把冰涼尖銳的匕首,狠狠地在天心眼前晃了晃;她一雙秀拳藏在寬大的衣袖之中捏的死死地,對著著驚月咬牙切齒,道:「嫁來將軍府本不是我願意,我相信將軍也不是那種會為難我一介女流之人。」

    「如果殿下能夠安生一些,驚月自當尊重。」

    「你威脅我?」

    「驚月不敢。」

    「哼!」天心冷笑一聲,道:「我看你倒是敢的很!」

    「哥!」兩人僵持之時,百里沐川急三火四的衝進書房,差點跟站在門口的天心撞個滿懷:「......天心殿下,早啊。」

    「哼!」天心怒瞪了沐川一眼,提起裙擺揚長而去。

    沐川看著那消失的背影直咂舌:「怎麼了這是?新婚第一天就吵架了?」

    驚月不予理會,回到書桌後坐下,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這......」

    「怎麼?」

    「說來也奇怪,那人就跟憑空蹦出來的一樣,對於他的事情除了只知道一年前來的上京,一直住在清潭巷;平時好個翻牆上樹之外就是整日里睡覺,多的時候能睡上十天半月的。其餘的,一點線索都沒有。」

    驚月眯著眼,想起那人時常掛在嘴邊的笑容,不由目光黯淡了下來;不知來自何處,不知是何身份,也不知為何要進黃金殿盜取血月魂。

    「要不要我派人去盯著他?」

    「能盯住他的人,整個上京沒有幾個。」就憑那過人的輕功,能從百丈崖死裡逃生,怎麼可能會被盯得住。

    「不會吧!」想他銀甲軍在上京城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士兵,怎麼會連一個市井混混都盯不住?

    「他的事情權且放一放,陸羽昶那邊有什麼動靜?」

    「大世子在君上面前還是之前那副模樣,私底下跟少君斗得你死我活的。」沐川大大咧咧往那一坐,隨手抄起桌上一顆新鮮的蜜桃塞進嘴裡,鮮嫩多汁:「你說說,天下是他們陸家的天下,為什麼要兄弟相殘?」

    「等什麼時候你想通了這問題,你自會明白。」

    「......」這說了不等於沒說一樣嗎?

    算了,反正他活了這麼多年,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兄長是什麼心思。

    「兄長,你跟我那嫂子,到底是如何了?怎的見她怒氣沖沖的。」

    「無事。」一句無事就將百里沐川給打發了,隨後看著沐川那一臉委屈,又道:「今日怎的不去校場操練兵馬?」

    「還說!」提起這事兒就來氣。

    百里沐川被君上一紙詔令調去替他訓練新軍,嘴上說沐川有治軍之才,實則就是給他找了個苦差事!

    之前名震八方的玄甲軍是百里驚月一手調教出來的;這次他們凱旋歸來,老君上也不知作何想法,把王宮禁軍竟然也編進玄甲軍,要讓他們跟著一起訓練。

    詔令一下,問題也就來了。

    王宮禁軍沒有在前線打過仗,玄甲軍自然是瞧不上這些只會在平安鄉里站崗的軍隊,什麼覺得他們都不配稱之為軍隊;而禁軍卻又是瞧不上這群只會喊打喊殺的粗野莽夫。

    如此一來,兩股軍力自然形成了兩股勢力,誰都不服誰,經常會因為一件小事起衝突。

    校場上時常亂如蓖麻。

    不僅如此,王宮禁軍自恃守衛天家,對百里沐川都沒有多少尊重;他雖然不怕,奈何老將軍告誡他千萬不要捅了婁子,到時連累了他兄長。

    「今日無事,我與你一同前去吧。」驚月心知他父親為自己著想,但這軍威要是不立下的話,只會越來越亂。

    「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走吧!」百里沐川高興的跑出門外大喊一聲:「來人,快將安國君戰甲抬來!」

    安國君要親臨校場的消息不脛而走,等他們出門之時,長安街兩側已經佔滿了圍觀群眾。

    上京向來民風開房,已婚未婚的女子拋頭露面的比比皆是。

    此時,整個上京城的居民都聚集在長安街上,驚叫連連。大姑娘小媳婦不斷的朝著驚月拋出手裡的鮮花手帕,只為那人能看她們一眼。

    「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人聚集在此?」

    「許久未歸,府上奴僕雜役應是要換了。」

    沐川明白兄長的意思,約摸是那些人又拿了誰的好處來換取兄長的日常了。

    長安東街醉仙樓,樓上樓下被人流圍堵的水泄不通。

    烈日當空,只見醉仙樓角樓之上,一抹黑色身影已經在此逗留了許久,腳邊堆了三五個個空空如也的酒罐;那人坐卧在房頂瓦片上,翹著二郎腿,時不時的喝一口手裡的酒。

    酒肆老闆拖著一身走路都顫悠的肥肉,邁著小短腿呼哧呼哧的爬上天台喊道:「公子,莫要喝的太多睡在屋頂,快些下來才好。聽說安國君今日要親自去校場,你就不想見見將軍風采?」

    晴天又喝了一口,一滴未入喉的酒水順著他的下巴流進衣領里:「我這個地方不是正好能看的更清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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