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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設防

    清冷心機受X溫吞影帝攻      宋宴在婁墨身邊當了四年的替身,如今白月光歸來,他被一腳踢開,還悲催地懷上了孩子。   難道就這樣妥協了嗎?   當然不!   他要生下孩子,手撕白月光,搶回老攻,走上人生巔峰!      封面感謝@梨花白 大大,侵刪。      

    014.敬酒,扯露,耍酒瘋。

    小說: 心不設防 作者:长江以南 字數:1998 更新時間:2019-09-20 12:40:24

    因為時差,方思逸晚上睡眠不佳,便拉著婁墨出來喝酒。

    婁墨很少去酒吧,但是方思逸喜歡,從還沒出國的時候就喜歡,這次回來,他非要拉著婁墨和他那一幫朋友到酒吧聚聚。

    婁墨不喜歡方思逸的朋友,又不想掃了方思逸的興,只能同意了。

    地方是方思逸朋友選的,一個熟人開的酒吧,據說逼格挺高,平常去的都是些圈內人。熟人老闆聽說影帝婁墨和導演方思逸要來,特地清了半個場,到門口的時候還有專人帶路,給足了面子。

    兩人進去後,一幫人迎上來,眾星拱月似的把兩人迎到卡座,酒早就準備好了,有人把滿酒的杯子直接懟到方思逸面前,「來來來,六年卧薪嘗膽,如今凱旋而歸,這酒不能不喝。」

    方思逸大方接過,什麼話也不說,一飲而盡,杯底朝上晃了晃。一群人拍手叫好:「爽快!」說著立馬又有人要給他添酒。

    方思逸笑著擺手,「行了,都坐下吧,你們是想早早把我灌醉了幹什麼壞事?」 

    大家哈哈大笑,「我們能幹什麼壞事,我們能幹的也就是敬敬你酒,倒是你,都住人婁影帝家裡去了,別告訴我們你們什麼都沒幹啊。」

    有方思逸在場,這群人敢光明正大地開婁墨玩笑,平時不敢說的話也敢說了。他們不怕婁墨生氣,他們清楚,婁墨喜歡方思逸,有方思逸在的場合,婁墨不會發火。

    「老方啊,人婁影帝等了你這麼多年,回去可要好好儘儘義務,別讓人婁影帝白等。」

    「就是,瞧人家這一片痴情,換我我早就從了。」

    「就你?你可拉倒吧,人婁影帝能看上你?你能讓人痴痴等你這麼多年?」

    ……

    「哼!」

    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雜七雜八的起鬨聲中顯得特別明顯,眾人循聲望去,是陶紹。陶紹正端著個杯子,斜靠在沙發上,已然喝了不少。

    「陶紹你怎麼回事啊,才剛開始你就喝成這樣?」有人不滿。

    嘭!陶紹把酒杯用力放到桌上,怪聲怪氣地開口,「我喝醉沒什麼打緊,老方你可不能醉,你要是醉了,有人可就要趁著這功夫出去尋歡作樂了。」

    陶紹是真的喝多了,方思逸他們來之前他就開始喝了,現在腦子都不清楚了,否則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當著婁墨的面這麼說。

    「行了別說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離他最近的人去捂他的嘴,被方思逸制止。方思逸好脾氣地仍然笑著,問道:「阿紹,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旁邊一群人打圓場,「老方你別理他,他喝多了就喜歡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了?」陶紹掙脫那人的手,大著舌頭喊道,「我胡說八道了?這點破事兒你們敢說你們誰不知道?怎麼就我胡說八道了?」

    一群人臉都白了,看都不敢看方思逸,更不用說婁墨,心裡都恨死陶紹了。方思逸不知道在想什麼,沒出聲,只聽陶紹繼續說:「方思逸你他媽就是個傻逼,大老遠跑美國去幾年都不知道回來看看,被人戴了綠帽了還傻乎乎地把人當個寶,你知道你在國外拚死拼活想闖出一番天地的時候,人家在家抱著小鴨子快活啊你個大傻逼!」

    陶紹說著端起杯子還要往肚裡灌酒,被人一把搶下,那人大概氣極了,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很重的一聲,「瘋了吧你,瘋了我送你回家吃藥!」罵完還不解氣,抄起桌上的礦泉水瓶子,擰開瓶蓋往他嘴裡灌,「喝喝喝喝不死你!」

    眾人回過神來打圓場,有的端著酒杯要來敬方思逸,有的跟著一起罵陶紹,只有方思逸和他身邊的婁墨始終沉默。

    鬧聲中,方思逸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誰都沒聽到,只有離他最近的婁墨聽到了。婁墨轉頭看他,只見他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地眨了眨眼睛,再抬頭的時候,目光中夾雜著慍怒,「夠了!」

    鬧聲又持續了五六秒才完全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就連陶紹也仰起頭,一臉懵地把視線定在他臉上。這一刻,婁墨以為他會生氣,會發火,他甚至壞心眼地想,如果方思逸生氣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暫時和他做回普通朋友關係,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可以暫時緩和一下,至少讓他喘口氣再說。

    然而方思逸沒有如他的願,他只是皺了皺眉,道:「夠了阿紹,你喝醉了,我讓人叫車送你回去。」

    「各位,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沒處理,就不陪你們了,今天的酒錢算我賬上,你們儘管喝,別給我省錢。」

    說完他轉身離開卡座,往酒吧門口走去,看都沒看身後的婁墨。婁墨站在原處,環視一圈卡座,沒人敢和他對視,除了陶紹。

    陶紹也不知道哪根筋突然又接對了,搖搖晃晃地從沙發里站起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似乎是想解釋什麼。婁墨沒給他機會,留下警告的一眼,轉身走了。

    出了酒吧門,方思逸已經不見了,婁墨圍著酒吧轉了一圈,沒找到人。他沒喝酒,就自己開車回了家。坐電梯到家門口,方思逸正靠在門邊抽煙。

    方思逸上學時就抽煙,那時候沒錢,煙抽得不算好,現在有錢了,他還是抽那個牌子的。婁墨有些感慨,其實方思逸和自己一樣,總體是個念舊的人,只不過在方思逸眼裡,朋友、戀人、舊情,什麼都比不上他的事業來得重要,用他曾經的話說,「電影是我實現自我價值的重要依據,我可以失去一切,唯獨不能失去電影。」

    婁墨尊重他,所以沒有為難過他。可這不代表婁墨沒有脾氣。

    當年包下宋宴,就是生氣的表現。

    可惜這氣生得憋屈,該懂的人不懂,不該懂的人也不懂。被人當著方思逸的面揪出來,本該是一件挺讓他羞恥的事情,可他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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