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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有坑!

    這裡一個由無數坑洞組成的世界,卻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每踏出一步便是一場災難的降臨,我們,為了什麼而存在? 未解的殺人之謎,危機四伏的甜蜜之家,暗潮洶硬的閨密之爭,撲朔迷離的異界旅館……一切恐怖的背後,究竟埋藏著什麼? 小劇場: 對於boss的觸手可不可以吃這個問題 cp組1: 樊希文:吃,多少都可以! 封小一:希希說什麼都對! 樊希文:乖( ´・・)ノ(._.`) 封小一:(*/∇\*) cp組2: 樂寧:咦,嫌棄,這種滑滑的東西。 皮槊:寧寧,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鐵板魷魚吖 樂寧:去死( ̄ε(# ̄)☆╰╮o( ̄▽ ̄///) 皮槊:(ಥ_ಥ) 吉祥物組: 瑩瑩:姐姐,我還要次ψ(`∇´)ψ 四人:想吃多少都有(╯3╰) 女強,淡定女主的恐怖事件生存手冊!

    第二章 黑暗中的殺手

    小說: 小心,有坑! 作者:北极棉 字數:4058 更新時間:2019-09-20 12:46:06

    年輕女人聽話的交出報紙,見此男人停下嘲諷,沒有自以為是的搶奪,也沒有自大妄為的命令,和之前表現出的態度有著天壤之別。

    除了樊希文,其他兩人對此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似乎本就該如此,也許這就是之前他們的相處之道,大叔負責分析,年輕男女負責苟活。

    大叔接過報紙,深吸了口氣,低頭看去,一邊看一邊道:「報紙上的信息粗看下來能夠明白事情大體,在選擇階段可以提供一些建議,但因為時間的關係最好不要在那時候做詳細分析,最佳的分析時間是在剛到事件中的時候,一般這時候都是安全的。」

    年輕男人不耐煩的咂咂嘴:「馬德,說些什麼鬼,和以往那樣直接說結果!」

    樊希文暗嘆果然如此,不然憑著他們這股作死勁,沒有個聰明人不可能活到現在,不過,大叔為什麼不按照以往的來?是因為......她嗎......

    思索間,感覺有人朝著她靠了靠,抬眼看去,大叔正面露怯色的悄悄向這邊移動,嘴裡小聲嘟囔:「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年輕人想要活下去,你還有許多要學的。」

    說完大叔瞧見男人額前青筋暴起,趕忙接著道,「事件中威脅到我們的生命的力量往往有兩種,第一是來自劇情殺的力量,第二則是來自規則的力量,劇情殺是避無可避的存在,我們無力抵抗,但規則我們卻可以避免,方法就存在於報紙之中。」

    說著大叔煞有其事的扇了扇手中的報紙,正色望向樊希文沉聲道:「在其中,我發現最有效的方法,是找數字,只要理清其中數字的含義,基本就將規則至於明面,這樣我們最起碼不會死在規則之下。這次的事件也是如此:307表明了這件事情的地點,也是我們要去的地方,4個冒險者是指我們四個,3點很有可能是我們必須到達那裡的時間,單獨說的應該是我們必須一個一個的來,40分鐘是進入的間隔,4個小時是存活時間。」

    年輕女人在大叔停頓後,緊了緊對於她來說偏大的外套,顫聲道:「你的意思是,3點前我們所有人必須到達307,然後一次一人,每隔40分鐘一個,堅持4個小時,存活?」

    大叔點頭,但眉頭卻始終蹙起:「是的,規則到此為止,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如此,最起碼不會死在規則之下,但是......」

    年輕女人見大叔面色陰沉的猶豫,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問道:「但是......什麼?!」

    「但是,危險的從來不是規則,而是劇情,兇手在屋內等著那家人回來,一個一個將他們殺害,你覺得這說明什麼?」

    聞言女人一抖,較好的唇色瞬間蒼白:「你是說,我們也會......」

    大叔面色沉重的點頭。

    「怕個屁,每次都是躲,剛正面,直接進屋幹死他!」年輕男人惡狠狠的盯著樊希文道,似乎將她當做了那個殺手一般。

    年輕女人也抬眼滿目希翼的看著樊希文,她這麼厲害應該可以打敗殺手的吧......

    樊希文沒有發話,倒是大叔臉色詭異的盯著他們,立起報紙,幽幽的道:「你們忘記了嗎,這件事是發生在十年前。」

    「啊!」聞言女人發出一聲驚叫,身子下意識的向後躲去,結果因為背後沒有防護,狠狠的跌坐在地,但她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抱怨,反而顫抖著哽咽道:「你是說,他們都是鬼?!」

    大叔慢慢的放下報紙,嘆了口氣,抬眼看向眾人:「至今我都沒有遇到過能夠殺死他們的存在。」

    「那我們怎麼辦!」女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像以前可以逃避,我們只能直面它,沒有辦法殺死的話!我們怎麼活下去!」

    大叔沒有回答,他也是第一的經歷這樣的事件,上幾次都是有機會逃避死亡的,但這次所有人必須進入307,而那裡有一個變態殺人狂等著他們......

    沉默在無聲的蔓延,恐懼在其中醞釀,沒有辦法,誰都沒有辦法,在事件中有準備尚且九死一生,如今沒有辦法,他們死定了!。

    「你以前也這樣放棄的嗎。」樊希文冷漠的聲音如同落水的石塊,漸起了一片漣漪,眾人甚至有些呆愣的看著她。

    大叔瞪大了他本就細小的雙眼,隨即激動的看向她樊希文,剛剛被女人的質問帶入了不好的節奏中,現在小姑娘這一句沒有感情的話瞬間點明了他跑遠的心思。

    中年拍拍自己的臉,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被不好的情緒影響,真是在這個世界待太久,被同化了嗎......

    「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我們還活著就必須想辦法活下去,是的,也許這次要直面兇手,但每次的事件都不會是死局,一定有辦法可以讓我們活下去,提示!我們需要提示!你們有注意到嗎?報紙,選擇物件,還有事件中,有誰發現了什麼?」

    聞言年輕男女都是面色一沉,明顯不知所謂,以往都是大叔分析,他們出力活下去的,這次居然要他們來想辦法。

    「大叔,你沒有發現嗎?」女人懷著期待小心翼翼的詢問。

    大叔舔著發燥的下唇搖頭:「暫時沒有,但有一點我覺得十分奇怪,規則要求我們一個人40分鐘,五個人的間隔卻只有160分鐘,但4個小時是240分鐘,也就是說除了過程還有80分鐘,這是為什麼,按理來說不是進去一個就確定一個的生死嗎,為什麼還有後面的80分鐘?」

    年輕女人抓緊衣服顫抖的叫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根本沒有活路,我們甚至連160分鐘都不可能活下去!」

    大叔愣愣的搖頭,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才道:「五個人160分鐘就已經分出生死,為什麼還有80分鐘,我不知道。」

    「說那麼多幹嘛!」年輕男人猛地站起來,「會死這件事還要強調嗎,提示,你說的提示呢?!」

    「不知道,報紙給出的,我就只能解讀出這麼多」大叔才燃起的希望又被自己的一頓分析熄滅,80分鐘,絕對死亡時間,他們如何活下去,不說這些,前面每個人的40分鐘他們又如果活下,一定有他沒注意的存在於細節中提示,但找不到又有什麼用!

    中年人抿著嘴有些頹唐的退到一邊,抬眼望著孤獨矗立的舊樓,平靜入畫,卻是真正的暗藏殺機。

    就在這時,樊希文突然開口,一如既往的平淡,似乎並沒有被他們一頓悲觀操作所影響:「我們要經歷的是當年屠殺事件的重演對嗎?」

    大叔有些恍然,雖然不明白她問的有什麼意思,卻還是點頭答道,「應該是。」

    「那麼,你還有什麼疑惑的,4個小時就是當年那家人存活的時間,而且你是如何確定他們一定是死在進門的那一刻?」

    樊希文冷漠的話語,讓三個人一震,大叔瞪大了雙眼,一拍自己的腦門,趕忙拿起報紙查看,他居然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

    「第三,隔壁的鄰居曾聽到他們家每隔四十分鐘會傳出怪響!」

    四十分鐘的起點並沒有說是在三點,他被報紙誤導了,因為報紙首先給出的是「第一,案發時間從下午3點開始」,所以他下意識的以為就是從三點開始算,但其實鄰居聽到的40分鐘並沒有給出具體的時間!

    也就是說:當初那家人並不一定是一進去就死的,而是和殺手周旋或者是因為什麼原因,一直堅持了4個小時才被全部殺死,那麼被殺並不是不可逃避的!只要知道原因,憑著先知的力量,他們也許可以堅持過4個小時!

    大叔瞬間跳了起來,一點也沒有中年人該有的穩重,激動的看著樊希文道:「我們有辦法!只要知道那家人周旋的理由,我們就可以活下去!」

    聞言,年輕男女也激動萬分,雖然他們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活下去」這三個字他們還是聽得懂的!

    「大叔!有辦法了?」女人擠上前詢問,連外套耷拉下來都沒注意。

    大叔見此一個錯步躲開,給這兩人解釋:「是的!只要進門的時間和鄰居聽到的時間是錯開,那就證明這家人並不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死亡的,也就是說我們也有反抗的機會。」

    「什麼辦法!」年輕男人眼睛一瞪,恰有一種你說出來我就去找殺手幹架的氣勢。

    「這個......」中年人被這句話一澆,瞬間冷靜,雖然知道了有存活的機會,但是辦法呢,還有什麼是被忽視的,大叔下意識看向樊希文,沒有什麼意思,緊緊是想從姑娘的身上找到些靈感,卻不想下一秒便聽到一個令人振奮的答案。

    「鄰居」樊希文抱手淡淡的道,沒有任何的情緒,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彷彿是問好一樣平凡。

    但在場的三人卻彷彿被雷劈中一樣,全部打了個激靈......

    鄰居,是啊,鄰居,報紙中被他們唯一忽視的角色,也是整個事件唯一出現的活人!

    年輕男女一聽想也沒想便沖向居民樓,劇烈的動作讓鐵質的樓梯發出慘嚎,配上這一座廖無人煙的舊樓十分的詭異。

    大叔沒有動作,平復下劇烈的心跳後,他看向樊希文,因為姑娘在望著舊樓,所以從這個角度,他只能看見樊希文的側顏,高挺的鼻子,薄情的嘴唇,微微勾起的眼角透著冷漠,淡漠的眼裡沒有絲毫波動,平靜入水,整個人俊俏卻充滿了距離感,就是這樣一個沒有求生欲的人卻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為他們指明了前進的路......

    「姑娘,為什麼不想活下去呢?」

    樊希文一愣,回身低頭望著中年人,果然被發現了嗎……女兒家勾起嘴角輕笑出聲,卻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呢,為什麼想要活下去?」

    中年人顯然沒有想到姑娘會是這個反應,呆了呆,隨後滿臉懷念的道:「我女兒去世之前拉著我手讓我堅強,讓我好好的活下去」說完男人突然泛紅了雙眼,狠狠的壓了壓嗓子才道,「她一直很懂事,那是第一次求我,我怎麼能不答應。」

    樊希文皺眉,這樣的男人讓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殘忍的人因為不願意拖累他們毅然決然的選擇死亡,將她和母親獨自留在了這個無望的世界,不負責,難道離去的人就可以任性嗎,他們何曾想過活著的人是多麼的痛苦......

    樊希文拎起一旁的砍刀遞給男人,淡淡的道:「我來之前,我母親剛去世,在現實我了無牽掛,活著或者死去,不過是一種形式,而我想要休息。」

    男人愣愣的接過刀,雙眼通紅的盯著眼前人,當她說出「想要休息」這句話時,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如何的絕望才能讓一個正值花華的姑娘說出這樣的話?也許就正是因為這樣的死氣和孤獨,才讓他從第一眼便升起了惻隱之心。

    「姑娘,每個人都會經歷絕望,但是你不知道未來是否有希望在等你,一旦離開,你就是自絕希望,只有活著才能見到那份等待著你的美好。」

    樊希文輕笑,搖頭:「去未來,很累。」

    一個對未來並沒有希望的人,你如何能夠讓她看到未來......

    大叔也一時說不出話,他在現實還有事業,還有親戚,但這個姑娘似乎一無所有,沒有牽掛便是最絕望的自由,來自靈魂的自由。

    大叔還想說什麼,卻被樊希文搶先:「大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你選擇你的路,我選擇我的路......」說完將手裡被捏的皺起的照片還給了他,轉身朝著舊樓走去。

    男人望著樊希文的背影良久,才低頭看著照片上羞澀的小孩輕,良久輕輕道:「朵朵,不活著怎麼找到救贖,對嗎?」說這話時男人眼裡充滿了堅定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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