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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有坑!

    這裡一個由無數坑洞組成的世界,卻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每踏出一步便是一場災難的降臨,我們,為了什麼而存在? 未解的殺人之謎,危機四伏的甜蜜之家,暗潮洶硬的閨密之爭,撲朔迷離的異界旅館……一切恐怖的背後,究竟埋藏著什麼? 小劇場: 對於boss的觸手可不可以吃這個問題 cp組1: 樊希文:吃,多少都可以! 封小一:希希說什麼都對! 樊希文:乖( ´・・)ノ(._.`) 封小一:(*/∇\*) cp組2: 樂寧:咦,嫌棄,這種滑滑的東西。 皮槊:寧寧,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鐵板魷魚吖 樂寧:去死( ̄ε(# ̄)☆╰╮o( ̄▽ ̄///) 皮槊:(ಥ_ಥ) 吉祥物組: 瑩瑩:姐姐,我還要次ψ(`∇´)ψ 四人:想吃多少都有(╯3╰) 女強,淡定女主的恐怖事件生存手冊!

    第十章 甜蜜之家

    小說: 小心,有坑! 作者:北极棉 字數:4120 更新時間:2019-09-20 12:46:07

    樂寧想將自己的恐懼的告訴樊希文,但瞧見一旁的夫妻還是放棄了。

    察覺到樂寧的意思,樊希文在吃完冰淇淋後告訴夫妻他們先要去休息一下,便在兩個小孩戀戀不捨得的目光中離開了餐廳。

    「希文醬,寧醬,想要吃冰淇淋的話,雪櫃里還有,自己來拿,不用客氣。」

    樊希文道了聲謝,便把客房的門輕輕關上。

    「說吧,什麼事?」

    知道什麼都瞞不住的樂寧偷偷看了眼那塊還沒有關閉的屋頂拉過樊希文,輕聲道:「姐,我覺得上面有人。」

    「什麼?」樊希文皺眉。

    樂寧將自己裙子被勾的事情告訴她:「雖然有可能是倒刺之類的東西,但是我有種強烈的感覺,黑暗中有東西在盯著我。」

    暗黑恐懼症,顧名思義就是對黑暗的恐懼,同深海恐懼症類似,都是因為害怕那未知的地域有某些可怕的東西而產生的一種恐懼的情緒,在這樣的恐懼加持下,很有很能出現幻聽,幻視等虛假的表象。

    「姐,不是的,我以前在黑暗裡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但這次我很確定有東西!」

    樊希文皺眉,他們在事件中,神鬼人都可能出現,她並不是不信樂寧所言,而是在思考「敵人」存在於閣樓的可能性。

    「姐,你做什麼?」

    「上去看看」樊希文拿起椅子便要翻身上閣樓,不想剛要起跳便被人抱住。

    「希文姐,危險!」

    樊希文看著男兒一臉關切的樣子,嘆了口氣,有時候真的不好說他,聰明也確實聰明,但在某些方面卻總是轉不過彎:「如果真危險,你以為你還能活著下來嗎?」

    趁著男兒呆愣的瞬間,樊希文一用力便竄上去,動作麻利的似乎絲毫不費力一般,只有真實做過的人才知道這樣是很困難的事情,手臂力量不夠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比如說樂寧,打死他都不到。

    「姐,有什麼嗎?」樂寧不安的在下面輕呼喚。

    除了天花板的顫動,沒有回答。

    樂寧捂著嘴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即使只有顫動也好過沒有動靜,不知過了多久,卻連震動都消失不見,沒有任何徵兆的一切歸於平靜,樂寧卻覺得自己的心臟狂跳不止。

    「姐......」他不敢大叫,深怕觸動了什麼,「姐,希文姐?」

    沒有回應。

    明明是白天,明明屋裡一片日光,樂寧卻覺得如置冰窖,他不敢想像希文姐如果出事了他要怎麼辦,「敵人」還不知道是誰,還不知道如何活下去,這個世界為什麼而存在,他們又為什麼而來,一切的一切都還是一個謎,最重要的是,希文姐死掉之後他又要一個人,一個人面對這些殘酷的現世,他不要,希文姐是他來到這裡見到的第一個人,明明是個女子,明明應該是被人保護的對象,在他眼裡卻是一個保護傘的形象,說他懦弱也好,說他自私也好,他都不願意希文姐就這樣死掉,他一直感覺希文姐似乎什麼都不在乎,似乎下一秒就會拋棄他淡然的走向死亡,也許是因為防備心的緣故,他不知道原因,但他一直試圖讓他們產生某種羈絆,讓希文姐不在是獨立存在的個體,但他還沒有成功,就要面對希文姐的死亡嗎?

    不!不要!如果只留他一個人,他寧願跟著希文姐一起消失,反正再見到那個人願望是無法實現的,那麼就讓他主動一次!

    樂寧拍拍自己的臉,手腳並用的站在椅子上,他只有170,並沒有希文姐高,踩在椅子上也將將才能把頭伸進閣樓。

    顫巍巍的循洞而上,入目之處一片漆黑,寂靜一片,連呼吸都顯得多餘。

    「希文姐......」樂寧顫抖的叫著,依舊沒有回應。

    他沒有光,甚至沒有任何照明的設備,以為自己足夠聰明,卻發現原來什麼都差著,這樣的他有什麼資格說帶著希文姐活下去......

    不管怎麼他都要去救希文姐!

    伸手趴著天花板想要上去,卻怎麼都起不來,力量並不是靠毅力就會爆發的,平時差著便是永遠的差著。

    「希文姐!」樂寧氣憤的大聲叫道,甚至有一種康然赴死的意味。

    興許是被他這聲所打擾,空氣出現了一絲波動,明明什麼都看不見,也許就是因為看不見才能激發內心最大的恐懼,樂寧感覺自己連怎麼呼吸都忘的一幹二凈。

    他感覺那個東西越來越近,並不知道是什麼,只知道它在移動。

    「希......文......姐......」樂寧顫抖的聲音都失去了原本的潤色。

    沒有回答,只是移動越來越劇烈,速度越來越快,瞬間便到了樂寧面前,臉上載出絲絲觸感,冰冷而僵硬,伴隨著一股極重的腥味傳來,似成年扭曲的海蜇。

    「呵!」那東西猛地發出一聲輕呵,有向前移動了一寸,一雙幽黑的眼睛出現他的視野當中,兇狠而血腥,樂寧驚恐的向後躲去,奈何他如今站在椅子上,這麼一躲,直直從椅子上摔了下去,發出「嘭」的一聲悶響,摔得很重,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雙眼死死盯著洞口,那雙眼睛正在上面惡狠狠的瞪著他。

    冷汗順著樂寧的臉龐流下,喉結在影影綽綽的蕾絲領中滾動。

    那個東西慢慢伸出頭來,在樂寧驚恐的眼神中那個東西的頭掉了下來......

    掉了......下來......

    「希文姐!!!!!!」樂寧猛地爆發出咆哮,那個掉下來的東西不是頭,只是一個曬幹的海蜇皮,而失去海蜇皮覆蓋的眼睛主人,正是樊希文!

    陰謀被發現,樊希文倒也不慌不忙的爬下來,落地後嫌棄的甩甩自己的長髮,一股子腥味,嚇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沒事吧?」樊希文看著臉色青黑的「妹妹」,關心的問。

    「希文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從來不會輕易發火的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也同樣力度不夠。

    樊希文明白自己可能做得有些過,卻還是覺得男兒的反應十分有趣,於是連認錯都有些不走心:「乖,都說了沒事的,不用擔心。」

    「希文姐!」樂寧想要站起身,但屁股傳來的鈍痛讓他臉色一變有跌坐回去。

    見此樊希文總算正色的走過來,將人兒扶到床邊,嚇唬是一回事,身體受傷則是另外一回事。

    「怎麼樣?」

    樂寧瞪了女兒家一眼,自己小心的移動著,隱晦的摸了摸尾骨,還好沒有骨折的觸感,沒好氣的推了樊希文一把:「我要躺著。」

    看著男兒彆扭的模樣,樊希文輕笑,輕身讓開,幫樂寧上床躺好,才輕拍男兒的背道:「我去問問他們有沒有跌打藥,你乖乖的躺著。」

    樂寧不說話,樊希文搖搖頭轉身離開,即將開門的瞬間才聽身後傳來男兒的低喃:「以後不準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樊希文眼睛微微睜大,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後並沒有回應拉開門離開。

    屋內的樂寧趴在枕頭上紅了眼眶,他生氣,並不是氣樊希文嚇自己,而是氣她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次是假的,那麼下一次呢,誰又保證不是真的。

    樊希文關門,男兒最後的話在她的心中劃過一絲漣漪,這次是自己的不對,卻不想男兒生氣的方面居然是因為自己輕視生命,心中不願有牽扯,卻越發的理不清楚,相處果然就是決心的毒藥。

    女兒家甩甩腦袋,看向餐廳,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這件事情到現在都沒發生任何的意外,一方面可能確實有些簡單,畢竟才兩個人蔘與,一方面很可能異變已經發生而他們沒有察覺。

    剛剛樂寧的叫聲並不小,一道木門根本無法擋住聲音的泄露,為何沒有一個人來查看,她沒有告訴樂寧這個發現,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樣,還是她一個人去為妙。

    從新踏入廚房,一家四口都在,惠子見樊希文進來,微笑的問道:「希文醬怎麼了嗎?」

    樊希文皺眉,如果不是因為提示結束而產生的變化,他們為何會沒聽到剛剛的聲音。

    「你們剛剛沒有聽到什麼嗎?」樊希文嚐試的詢問。

    四人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宮澤名介問:「是發生了什麼嗎?」

    「沒事,我妹妹剛剛從椅子上摔下來,我就想問問你們家有跌打藥嗎?」

    惠子聞言立馬站起來,焦急的詢問:「我去給你拿!」

    說完轉身跑了出去,從腳步看十分慌張的樣子。

    「有沒有傷到哪裡,要去醫院嗎?」宮澤名介起身詢問,似乎只要樊希文點頭,他就會去開車一般。

    「不用,擦擦藥就能好。」

    「哎,出門在外要多加小心啊,如果明天情況不好,我帶你們去醫院,小心耽誤出別的毛病。」

    兩個小孩也是在一旁附和的點頭,樊希文裝作無奈的答應,順便開了和小玩笑:「小俊是不是很擔心寧姐姐?」

    小孩臉一紅,點點頭。

    惹得宮澤名介大笑出聲,戲虐的道:「小俊長大了把寧姐姐娶回家好不好?」

    聞言,宮澤俊臉紅更甚,忸怩的又點點頭。

    這下連樊希文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自家便宜「妹妹」也是人見人愛的小花花。

    「說什麼呢?」惠子走進來好奇的看著眾人。

    「媽媽,弟弟說要把寧姐姐娶回家~」麗花先一步將這個好消息講了出來。

    惠子先是一愣,隨即捂嘴輕笑,眼角的皺紋襯的她溫柔而慈祥:「好,那小俊可要好好學習,將來賺錢錢娶寧姐姐。」

    「恩!」男孩勵志的握握拳頭,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

    樊希文笑著接過跌打藥,語重心長的道了句「加油」便走向客房。

    離開餐廳她笑意滿滿的眉間瞬間皺起,如果不是因為「劇情」原因的話,為什麼這家人沒有聽到聲響?

    回到房間,樂寧乖乖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跌打藥,你自己擦還是我幫忙?」樊希文收起心中的疑惑開口調戲。

    男兒勉強回首,紅著臉叫道:「希文姐!」

    「好好,你自己塗,我出去轉轉,你呆這裡不要亂走。」

    樂寧察覺到樊希文話里暗藏的意思,慌亂的爬起來,卻因為牽動臀部的跌打傷而面目猙獰:「怎麼,希文姐發現了什麼嗎?」

    「你呆在這,我出去看看有什麼線索,目前我們不知道『敵人』動手的時間,現在多加小心,有不對就叫我。」樊希文按住男兒起身的動作,囑咐道。

    兩人對視許久,樂寧才敗下陣來,拿起一旁的跌打藥說:「我會儘快好起來,希文姐自己小心。」

    樊希文點頭出門,離開時她並沒有打擾廚房的一家人,看樣子晚飯馬上準備好,她的時間不多。

    離開屋子,樊希文徑直來到客房所在的房屋背面,目前唯一明晰的線索便是聲響未傳出,既然不是「劇情」的力量,那麼必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她在閣樓,樂寧在屋內,都沒有可以的東西,那麼可能的就只剩沒有檢查的外面。

    樊希文站定抬首,二樓的客房窗戶打開,灰白泛起皺褶的牆皮脆弱的掛在磚面之上,若有人觸碰必定會留下痕跡,如今依然堅挺,倒叫人稍稍安心了些。

    環顧西周,都是綠色紗網的痕跡,她沒時間也不敢踏入,那些地方要藏個人實在是很簡單的事情,她想死卻並不想死的毫無意義,何況......如果她死在這裡,樂寧的結局也就不言而喻。

    樊希文凝望著工地,最後放棄似得無奈一笑,果真一旦產生聯繫就不是那麼容易捨棄的,那麼就讓她在死前為了那個「妹妹」做些什麼吧,想著便抬腳往回走,暫時確定沒有入侵者也算是個好消息。

    但就在抬腳的瞬間,向下的餘光掃到一絲詭異的痕跡,要知道樊希文在這方面的觀察可是銘記在骨子裡的,就算是無意間的一瞟,只要有詭異她都能發現。

    由於挖掘的緣故,堅實的土地上被零散的紅土二次覆蓋,雖然經過幾次雨水的沖刷逐漸緊實,卻依舊會留下來著的印記,比如樊希文38碼的運動鞋痕跡......和將她的腳印包裹其中的更加巨大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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