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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有坑!

    這裡一個由無數坑洞組成的世界,卻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每踏出一步便是一場災難的降臨,我們,為了什麼而存在? 未解的殺人之謎,危機四伏的甜蜜之家,暗潮洶硬的閨密之爭,撲朔迷離的異界旅館……一切恐怖的背後,究竟埋藏著什麼? 小劇場: 對於boss的觸手可不可以吃這個問題 cp組1: 樊希文:吃,多少都可以! 封小一:希希說什麼都對! 樊希文:乖( ´・・)ノ(._.`) 封小一:(*/∇\*) cp組2: 樂寧:咦,嫌棄,這種滑滑的東西。 皮槊:寧寧,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鐵板魷魚吖 樂寧:去死( ̄ε(# ̄)☆╰╮o( ̄▽ ̄///) 皮槊:(ಥ_ಥ) 吉祥物組: 瑩瑩:姐姐,我還要次ψ(`∇´)ψ 四人:想吃多少都有(╯3╰) 女強,淡定女主的恐怖事件生存手冊!

    第三十一章 私立寄宿

    小說: 小心,有坑! 作者:北极棉 字數:4118 更新時間:2019-09-20 12:46:09

    格萊爾的死似乎隻影響到了阿方斯一人,她的臉色非常差,連吃東西都顯得有氣無力。

    安德森為了維持他是劇情人物的身份,主動坐到了女孩身邊。

    「阿方斯,你沒事吧?」

    女孩搖頭,紅著眼睛不安的望著男人:「格萊爾他,他死了!也是從樓梯上摔下去!」

    阿方斯的語氣里充滿了驚恐:「可是,他不可能晚上出門的,就要畢業了,他有什麼理由出去!安德森這是陰謀,是校長的陰謀!」

    說到最後女孩的聲音變得極其尖利,安德森趕忙捂住她的嘴,小聲提醒:「校長先生馬上就到,你小聲點。」

    女孩奮力掙扎,絕望讓她爆發出潛力,竟然真的掙脫開來,一得到自由,阿方斯又開始尖叫:「我怕什麼,反正我馬上就要死了,他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

    聞言,樊希文和樂寧對視一眼,想死?這可不行!

    樂寧上前輕輕扯扯女孩的袖子,放柔聲音,帶著「祈願的」力量道:「阿方斯,冷靜,你不想揭露校長的惡行嗎?」

    簡單的「冷靜」並不需要多大的代價,樂寧面上不顯,倒是原本還激動的人兒,一瞬間安靜下來,女孩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樂寧,嘴裡惡狠狠的道:「你有辦法?!」

    這口氣似乎不是校長和她有仇而是樂寧,男兒被驚的後退一步撞到了樊希文的身上。

    「這全看你」樊希文扶住男兒平靜的看著阿方斯。

    在接觸那眼神的一瞬間,阿方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心裡紮根,本來驚慌無措的內心突然像是找到了歸屬,慢慢的眼神歸於安定,虛弱的開口:「真的嗎?」

    樊希文點頭,悄悄走到阿方斯的耳邊輕聲道了一句話,女孩眼睛慢慢瞪大,隨後散發出希翼的光芒,彷彿見到救世主般,崇拜的看向樊希文。

    與之相反的則是樂寧隱晦的白眼。

    希文姐實在是太壞了!

    「同學們,昨晚睡得好嗎?」校長姍姍來遲,一進門便笑眯眯的和眾人問好。

    不說你身為校長應該為學生的死負責,就說學校死了個人,身為負責人還能一如既往的露出微笑,就證明這個人不正常。

    當然,死而復生的人能有什麼正常可言。

    「快吃吧,一會我們就要上課了,不要忘記你們的筆記本。」

    「咯噔」似乎是什麼被提起的聲音。

    安德森迷茫的看著樂寧,似乎是在問「這也是規則嗎?」

    樂寧送出一記白眼,自己有些緊張的看著樊希文,他們並沒有帶筆記本來,如果是規則的話......

    哪知樊希文只是輕輕一笑,對阿方斯道:「可以借我們幾本筆記本嗎?」

    女孩很是配合的點頭:「一會和我去宿舍拿,瑞吉爾你需要嗎?」

    黑人女性搖頭,指指一旁的保羅:「哈里有,我和他拿就行。」

    見此樂寧有些慚愧,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明明是來上學的,他居然把筆記本給忘記,還以為是國內那種樣樣學校發的時代呢......

    早餐結束,幾人跟著阿方斯回到宿舍,在門口時,樂寧將安德森擋在門口。

    「女孩子的房間,男生止步。」

    成功被樂寧迷住的男人自然不會反駁,拉著封在門口駐足。

    至於理由是不是那麼簡單......

    屋內一言難盡。

    「女士,我們是警署派來調查這所私立寄宿的警官,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樂寧睜著一雙死魚眼默默看著希文姐吹牛。

    「你們真的是警察?求你們快把他們抓起來的吧,校長他是魔鬼!」阿方斯有些激動的抓著樊希文的雙手吼道,「他是魔鬼!所有的學生都被他拿去獻祭,我從來沒有見過人可以活著離開學校,我和爸媽說過,但他們根本不信!警官,他蠱惑了我的父母,他要殺死我們。」

    女孩越說越激動,眼淚瘋狂的涌了出來,卡特,格萊爾,甚至是曾經更多的人,一個個在她眼前離去,甚至如今只有她還活著,這樣的折磨,不如死了好。

    樊希文輕拍女孩的肩膀,意外得知校長的惡行持續了那麼長的時間,積累的力量絕對不小,如果真等到最後,讓他把「敵人」召喚出來,團滅是一定的。

    但一夜過去,昨天的「四個」嫌疑人,今天依舊是「四人」嫌疑人,毫無進展。

    「你為什麼會覺得是魔鬼?」樂寧摸著下巴詢問,雖然他知道國外的人似乎都比較相信鬼神之說。

    「因為,這所學校就是祭壇......」阿方斯有氣無力的哭著,一步步挪向床頭櫃,拿出一疊泛著黃的宣紙,「這是格萊爾畫的,他告訴我這座學校就是祭壇,校長他,他在召喚惡魔。」

    樂寧和樊希文對視一眼,鋪開畫紙,具體的建築被簡化成寥寥數筆,雜亂而有規律的排列,一圈一圈,宛若水母的觸鬚:「這是?」

    「格萊爾說是這座學校的架構,去掉多餘的部分,這些都是不會被毀壞的。」

    樂寧盯著畫紙,寥寥數筆,刻畫著某些玄妙的圖案,波浪散開,宛若大海......和那唯一的孤島......

    突然於寧只覺眼前一陣眩暈,雙腳一軟跪坐在地上。

    樊希文慌忙跑過去,扶住男兒,皺眉問:「怎麼了?」

    「希文姐,我似乎見過這個東西,但是記不得究竟是什麼。」

    他對這個召喚陣是如此的熟悉,他絕對見過這個東西,但只要一想挖掘記憶就覺得頭痛欲裂,根本無法思考。

    那段被自動保護起來的記憶,原始的恐懼,如此的熟悉。

    「朵朵,不要想,也不用想,姐姐在這裡,會保護你的。」樊希文發現樂寧的表情是暈倒前熟悉的迷茫,趕忙開口安慰,思考的後果除了難過其他什麼都沒有,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去思索。

    「可是......」

    「沒有可是,不要勉強自己,該知道的總有一天會知道。」樊希文意有所指,「源的東西現在對我們沒用」

    樂寧不住的大口喘了幾次才默默的點頭。

    樊希文抬頭看向阿方斯:「別擔心,我們會保護你的,但也請你配合我們。」

    女孩含淚搖頭,面色入土的看著他們:「為什麼不抓住他!」

    這件事可不是如此簡單就可以解決的,她能說昨晚那樣的刺殺都不起作用,光抓起來是沒用的嗎。

    顯而易見,當然不可以。

    樊希文勾起嘴角,正色道:「因為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這也是我們要潛伏進來的原因,你現在不要慌,也不要露出馬腳,我們會保護你的。」

    聽到解釋阿方斯臉色稍霽,此時的她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無論真假。

    自我欺騙,雖然虛假卻能拯救奔潰的內心。

    「樂,你們好了嗎,馬上就到上課時間。」安德森在門口提醒,曾幾何時他做過這樣守規矩的人,看來不是規矩的問題,而是恐懼不夠......

    樊希文看看關閉的大門,轉頭走近阿方斯:「接下來你會很危險,一定不要離開我們,我們會保護你的,別怕,如果這次成功,你就可以得到自由,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

    自由,一個多麼誘惑的詞語,自從三年前來到這所學校,她便再也沒有乞求過自由,如今有人告訴她,自由觸手可及,她能放棄嗎?

    不,她不能!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死亡而已,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所以說,女孩子的抗壓能力要比男孩子強就在這裡,她們會安慰自己,讓自己充滿信心。

    阿方斯拿起一旁的餐巾紙醒著鼻子:「好,我配合你們,我要怎麼做?」

    真是個堅強的人,樊希文微笑的揉揉她的頭髮,沉聲道:「呆在我們身邊,不要一個人。」

    阿方斯點頭,起身去一旁抬出一箱筆記本:「你們隨便拿,反正以後也用不上。」

    死了自然是用不上的,活著她也絕對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

    樊希文拍拍她的肩膀,沒在開口。

    語言有時候是空洞的,唯有行動才是最好的安慰劑。

    教室在別墅的三樓,不,是整個三樓都是教室,正門正對主樓梯開方,說是門,其實只是一個通道而已,因為沒有任何遮擋的東西。

    教室裡面並不是一般大學裡那種排排坐,而是一個個離開一人寬距離的桌椅,類似高中時候的坐位。

    參與者大多數都是已經畢業的人,如今再回到這樣的環境中,多少都有些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來了就快些入座吧。」校長的聲音拉回了幾人飄遠的思緒。

    兩個黑人已經在教室的最右邊落座,面色難看的盯著眾人。

    不知道是因為校長還是他們。

    沒多說幾人在座位上坐定。

    校長滿意的看著眾人,拍拍手將注意力集中:「很好,我相信你們都相處的十分愉快,大家應該都互相認識了吧,作為校長我很開心看到這一幕。」

    說著他望向一起來的眾人,特別注意了樂寧:「小甜心,在這裡還愉快嗎?」

    樂寧緊張的拉著樊希文的衣袖,現在一看到校長他就會想到昨晚那張陰森的臉。

    「怎麼了?有什麼擔心的嗎?」校長依舊笑眯眯的問。

    這一秒樂寧後悔了,他沒事幹「祈願」做什麼!

    「沒……沒事,謝謝校長先生關心。」

    「不必客氣,為淑女服務是紳士的職責。」校長說完鞠了個躬,隨後轉身走向房間最靠里的地方。

    那裡矗立著一個白色的立式畫板,可以用油性筆在上面隨意書寫。

    男人走過去拿起筆隨手寫了幾個單詞,在樊希文兩人眼中是被「據點」翻譯的中文。

    在看清文字的下一秒,樊希文眼神一厲。

    「自由」

    來者不善......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認為自由是什麼?」校長轉過身幽幽的問道。

    雖然說這是西方教育的特色,但校長怎麼看都不是正常的西方老師。

    「沒有人回答嗎?這可不行,學習就是思想的碰撞,在摩擦中產生智慧的火花,愚蠢的人類只有在不斷的交戰中才能學會偉大」校長的語氣猶如歌唱,富有旋律的調子在潛意識裡影響著眾人,即使關點相駁也不忍心反對。

    「所以,讓我看看你們的智慧吧,這是身為老師的職責」說著校長走到樂寧身邊輕輕的道,「寶貝,你能說說你的想法嗎?」

    ……

    不知道為什麼樂寧突然想哭,他以後再也不「祈願」反派注意自己!

    「……是的」樂寧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自由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以前從未想過自己不自由,就算是被圈在皮槊的世界裡,他也只有辛福,當然這也是他絕望的原因。

    來到這裡後,因為有樊希文的照顧,即使是沒有盡頭的事件,他依舊適應的很好,在樂寧眼中沒有環境的差別,只有身邊的人。

    從這一方面他和樊希文達到了一種詭異的同步,一個是強大到無所謂境遇,在哪都一樣,一個是因為身邊的人所以無論在哪都沒有關係。

    所以,如今問他「自由」,講真,他沒有什麼想法……

    不過,這個可能不是個好答案?

    瞧著校長一副「你不回答我不走」的架勢,樂寧偷偷瞄了一眼希文姐,得到女兒家一個鼓勵的眼神後才道:「我覺得……自由……就是……安心。」

    這是他能給出的唯一答案,無論有多少的限制,無論有多少的規矩,只要安心就是他的自由。

    校長明顯一愣,隨即輕笑了兩聲:「是嗎,那我期待甜心可以在這裡找到自由。」

    不,那是不可能的,樂寧心裡這麼想,表面上卻是乖巧的點頭。

    之後校長又選擇了安德森和阿方斯來回答,兩人的答案很官方,校長似乎不怎麼滿意,於是他最後看向樊希文:「這位同學呢?」

    無論在何種境地,樊希文都是一種悠閑自得的狀態,如今也是如此,即使她知道校長的問題並不簡單:「自由?我,便是自由,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我自己決定。」

    話畢,所有人都詭異的望向她,黑人女孩的眼裡更是透露著憤恨,如果一切都能由自己決定,他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相反,封的眼裡卻意外閃著光,當然並沒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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