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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隱性雙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內熱溫和將軍攻vs表面痴傻愚笨實際聰穎溫潤隱性雙性帝受 寫在前面:這次,我想講一個,困於現實,卻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時候有些殘酷,但是兩個主角間,是殘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溫暖。 我是南蕭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悅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悅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個傻子,世人都稱我為愚帝。 我盡心儘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為何變成這樣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戲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帶到御書房,他們讓我這個傻子趴在地上,男寵騎在我身上,我像條狗一樣去夠他的葡萄… 然後門推開,一個人進來了。清冷銳利的人,驅散了滿屋的荒唐之氣, 他帶著面具,我卻認出了他。 我還是皇子時的伴讀,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個傻子啊,我又怎麼可能認得出他呢? 男寵從我身上下去,我像個傻子一樣,咬著手指流著口水傻傻地看著他… 內心卻一片荒蕪,多年夢歸來,我卻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間絕對互寵,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現實無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十四章 訴(一)

    小說: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數:2052 更新時間:2019-09-20 12:47:31

    那男子領著容執明走過了九曲長廊,來到了精巧的小院,推開大門的那瞬間,撲面而來的各種香氣混合著溫溫熱熱的水汽。

    在一陣陣歡快愉悅的笑容中,曖昧和奢靡被無限得調濃,特別是映入眼簾的翻飛的紅紗帳。

    青薄的紗帳上,映著嬉鬧的剪影。

    帶領的男子做了個請的姿勢後,便搖晃著摺扇出去,關上了門。

    「主子,月澗給您捏腿揉肩,舒服嗎?」一個諂媚的嗓音道。

    「月兒的手藝自然是不錯的,舒服極了。」這是沈弦思的聲音,聽上去是真的很愉悅。

    讓自己來就是看這些的嗎?容執明的臉色越來越黑。

    「主子,雪湛為您斟酒。」一道沙啞的有些粗礪難聽的嗓音。

    容執明打開紅帳走進去之時,正巧就看見了沈弦思眉目帶笑地就著美人喝酒。

    這樣的場景既頹靡又驚艷。

    冒著白色霧氣的池面,白玉砌成的池邊,四面的五龍頭裡不斷地注著水。

    最要緊的是池裡的三人,揉肩捏腿的穿著淡藍紗衣,烏髮鬆鬆垮地束著,吊梢的狐狸眼勾人極了。

    而斟酒的,淺綠的紗衣,清秀的娃娃臉,一身肌膚白得給雪藕似的,伺候著斟酒時,彎腰低頭便是大片雪白的胸膛。

    被伺候著的人呢?更加招搖。

    懶懶地一隻手撐在池邊,大紅的紗衣襯著一身雪肌奪人心魄。烏髮披散,眉目含笑,臉頰潮紅,微抬眼皮瞅向容執明時,眼波流轉自是一番婉轉風情。

    沈弦思仰頭喝過了淺綠男子的酒,酒液順著下巴尖沒入玲口裡,他喚:「執明…」

    停下腳步的容執明只是冷淡地看著,不前進,也一語不發。

    「你怎麼不過來呀。」沈弦思燦爛一笑,「我花空心思走近你,你卻連半步腳都不抬,執明,我也會失望的啊。」語氣輕飄飄的,伴隨著忽閃忽閃的眼睛,既狡黠又可憐。

    容執明的目光落在了給沈弦思揉肩的那雙手上,片刻後道:「既然你安穩無憂,我便回去了。」說完就轉身,留給三人高大挺拔的背影。

    「別…」沈弦思急忙出聲,「容執明,你若敢走,我…我…」

    「我什麼呀,你不是挺能的嗎?」容執明臉上儘是無可奈何的神情,卻也不轉回身去。

    「月澗雪湛,你們先出去。」沈弦思對服侍著他的兩人吩咐道。

    兩個男子說了聲是後,雪湛便攙扶著月澗出去了。為何說攙扶呢,因為那給沈弦思揉肩的的男子月澗的右腿已經廢了,根本不能獨立行走。

    容執明若有所思地盯著那行動不便的男子的背影看了許久,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當年他作為鳳臨使臣來訪南蕭時,皇宮夜宴上服侍在沈弦思身側的侍君便是他。

    「執明,你過來扶扶我,酒喝多了,池子泡久了,腦袋暈乎乎,腳也軟。」沈弦思一邊揉著額角一邊笑吟吟地求著。

    容執明沒有猶豫地就轉過身去走到池邊蹲下去,水池中的紅色紗衣飄蕩著,像盛開的紅蓮,清冷孤傲到極致之下是媚到骨子裡。

    妖精…

    這是容執明瞅著低眉順眼的沈弦思的第一想法。

    眼中的神色波動了一下,,片刻後容執明低低地道:「你這是做什麼?」

    「讓你扶我起來呀。」濕漉漉的手覆蓋著艷紅,大袖攜帶著水花滴滴答答的,蔥白的手指搭上了容執明的膝蓋,輕輕點著打著圈,「我現在不舒服。」

    「不舒服?」容執明勾唇笑了,「我看你倒是舒服得很。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嗎?葉暄殘部要追殺你,蕭珏的人在抓你,就這樣堂而皇之跑出來了?也對,出入我將軍府如入無人之境,轉過身就成了天下第一小倌樓的主人,你也用不著我操心了吧。」話畢,打開了沈弦思的手。

    沈弦思望瞭望被打紅的手背,若無其事地道:「生氣了?」

    「對。」容執明站了起來毫不猶豫地轉身,「你既然安好,我便回去。」

    「不過片刻,你已經是第二次說走了。」伴隨著沈弦思淡淡的聲音,容執明身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年少時便如此,我若是惹你不開心了,你便可以用一句'離開'或者'不搭理'來相要挾。」

    沈弦思走到了站定的容執明的面前,大紅的紗衣因為打濕服帖在身軀之上,半遮半掩的風景撩人無邊。

    沈弦思半垂著眼睫,手緊緊地攥著,掌心裡一片濡濕。

    「我也許,承受不了再一次離開呢?」沈弦思眼裡含著淚抬起頭來看著容執明,「我也會生氣的啊,你日日揣著明白裝糊塗,在知曉當年與你進行魚水之歡的是我後,你是如何做的?你在策劃著怎麼把我送走,你還一門心思地撲在尋找沈明庭下落。我困在宮裡七八年,好不容易等來你,卻借著公務的借口日日躲著我,讓我又鎖在深宅大院,見不著你,我自然是要出來呀,比你容執明窩心的大有人在!」

    「…」人的淚水分很多種,戳人心弦的卻不多。紅著眼眶含著淚卻隱忍著不掉下來的,算是其中一種。

    容執明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抬手解下了自己的披風給沈弦思披上,嗓音平和溫柔「去換身衣服再和我說話。」

    沈弦思眼裡蓄著的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病死了好,省得你為難。」沈弦思別過臉去,有些無理取鬧地說。

    「也好,我就跟小丑兒找後娘了。」容執明不鹹不淡地回應著。

    沈弦思憋回了眼淚,又凶又委屈地瞪著容執明。

    「鞋也不穿。」看著地上白生生的腳丫,容執明搖頭,「你身體狀況你不會不明白,我是想送你去治病。至於尋找四皇子,四皇子的母妃於容家有恩,他於我也有恩,而且他也是我欽佩之人,我不可能不管的。而躲著你,這算是一部分事實。」

    「我需要時間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一把把人打橫抱抱起來,「沈弦思,沒有誰能突然之間就輕輕易易地接受一份感情。這點我不妥協,不做好相守一生的準備就給你承諾,於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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