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說: 不叫奶媽,叫奶爸! 作者:小若斯年 字數:2209 更新時間:2019-09-20 13:23:46
「我擦,這小何怕不是被甩了。」張翔一臉血地把試卷翻來翻去,硬是沒看到一道自己會的題目,再看旁邊的徐謹,沒忍住爆粗口。
「如果還想抄的話最好是小聲點,你已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張翔聽到徐謹的話,條件反射抬頭,正巧和皮笑肉不笑的小何同志對上眼。
只因在人群中和你對上眼,從此我瞎了眼。
一邊的肖可低著腦袋,用手捅了捅陳然,「我可靠你了。」
「啊?」陳然艱難地從試卷上抬起頭,大寫懵逼。
「啊個鬼,每次上課你不是都看著黑板麼?」
「屁,勞資那是在欣賞肉體!」陳然低著聲音罵了句,眼睛不停瞟看認真做試卷的徐謹,視線從臉上逐漸下滑,眼神穿過肖可和張翔,直接貼在徐謹腰腿間。
肖可翻了個白眼,行,懂了,人徐謹坐前面,你老就在後面意淫唄。
不過肖可也沒指望陳然真會做,自己認命的從兜里拿出手機,正所謂眾人千里尋百度,伊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現在不上百度尋伊人,更待何時?
台上的小何同志眯著眼呵呵笑,話說每個眯眯怪,都是鬼畜,背後必定是滿滿的草泥馬,像是印證眯眼怪定律,拿出手機搜題的同學們,此刻一臉血的盯著台上笑眯眼的小何同志,心裡不約而同刷屏草泥馬,不過我們的小何同志表示他為人師表還是不會那麼絕情的,至少有兩三道選擇題還是能上百度找到的。
畜生啊!
莫得辦法的考生們,只有絕望等待旁邊曾經聽講過的基友們的試卷,然後依靠借鑒左鄰右坊東拼西湊出疑似正確的答案。
徐謹把僅用20分鐘做出來的試卷,丟給張翔,自己接著給另兩個禽獸填答案。
張翔感恩戴德地接過試卷,眼前突然一亮,他似乎看到,以徐謹為中心的聖光普照大地,照亮了每一個角落,那麼潔白,那麼美好,哦,簡直是我的神!
被照顧到的肖可也被這五毛錢聖光閃瞎了狗眼,不過那也只是三秒的暫時性失明,畢竟也就是五毛錢特效,撒撒光就完了。
陳然一邊偷拍徐謹一邊等著張翔兩人抄完試卷,等兩人抄完後,正欲拿過徐謹的卷子,肖可一把把卷子丟還給了徐謹。
「???」陳然莫名其妙臉。
「你抄我的吧,我怕等會卷子會消失你手。」
陳然壓住想抽肖可的手,咬牙切齒低聲道,「勞資只是對他肉體感興趣,還沒到控物癖。」
「誰知道呢?」肖可合上筆,伸了個懶腰,「畢竟痴漢都這麼做的。」
陳然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又不知道從何反駁,在看到徐謹伸過來的手時嚇了一跳,隨後狠狠掐住肖可的胳膊。
肖可面色猙獰的看著徐謹,顫抖著聲音,「有、有事麼?」
「筆沒墨了。」徐謹有點莫名,看人瞪張翔,解釋道,「張翔他的也沒了。」
肖可一把抓起陳然的筆丟了過去,額角冒出冷汗,面容比剛剛還猙獰了三分,「不、用、謝!」
徐謹盯看飛過來的筆,跳了一下,滾到桌子下,徐謹詭異瞟了兩人一眼,低下身子把筆撿了起來,把剩下的答案填完。
等徐謹再抬頭的時候,教室剩的人不多了,張翔低頭興奮的敲著手機鍵盤,借他筆的兩個仁兄(神經)已經走了,徐謹看了眼手上的筆,踢了下張翔。
「你認識他兩?」
「啊?」張翔抬頭看了眼徐謹,像是想起什麼,鄭重地點了點頭,「嗯。」
「....那你把筆還給他們。」徐謹整理好試卷,就把筆丟給張翔,準備交捲走人。
「別!」張翔一聽,我去的話,我兩月伙食費不就要自掏腰包了麼?
「嗯?」
張翔醞釀了小會說辭,「就一隻筆而已,人也不在乎,我也不一定碰得上他們,你帶著吧,哪天遇到你就順帶還唄。」
說完徐謹若有所思地看著張翔,盯到張翔心裡發麻,準備交代事情的真相的時候,徐謹收起筆,回了句也行,揚長而去,獨留張嘴的張翔變成沙雕矗立原處。
回到寢室的徐謹有點糾結的看著手裡的筆,認真思考是什麼原因讓只見了兩次面陌生人,看到他就怕?更何況還是組隊式的,陷入深思的徐謹開始懷疑自己了。
實在沒想出什麼實際的答案,懷有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心態,徐謹索性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開始認真著手準備五天後的辯論賽。
這次辯論賽是本校和s校的校級辯論,雖說不是什麼大辯論賽,但也關乎學校榮譽,徐謹接下來幾天駐紮在圖書館內,專心研究辯題。
【私聊】風情萬種:火雞,在不?
陳然看著黑了好幾天的馬甲,心裡有點打鼓,他知道徐謹這幾天忙著辯論賽的事情,也知道徐謹除了上課和必要的活動就是磕在圖書館,太巧合了,陳然注視不遠處徐謹的側臉,三天,徐謹在圖書館呆了三天,這個卿青可兒不在線時間也是三天,陳然閉上眼睛,食指不停敲著桌面,剛剛找上官帶刀要了這個卿青可兒室友的id,他現在急需確認,他有點焦躁了,他很清楚,徐謹最討厭的就是輕浮、滿嘴油舌這類的人,如果卿青可兒真的是徐謹,那風情萬種這個號,他必須得放棄,雖然這號花了他不少心思,但是他輸不起,自從第一次看到徐謹堪稱完美比例果露身體後,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拿下這個人,自己看到自己看向徐謹的眼神,自己都害怕,已經不止一次做夢夢到自己殺了徐謹,把他放在自己的解刨台上,撫摸他的軀體,猥褻,然後變態性釋放自己的慾望,醒後的自己,沒有任何罪惡感,甚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和滿足感,全身每個細胞都告訴著自己,他,終於擁有了這個人,徹徹底底的。
他變得努力剋制自己,讓自己盡量不要單獨靠近徐謹,比起擔心徐謹把自己踢出五米開外,他更驚恐自己會變成自己夢裡的那個偏執狂,充滿了病態、醜陋、不甘,而他卻並不厭惡那種感覺,那來自靈魂都顫抖的快.感,他沒有辦法拒絕,徐謹是他的罌粟花,給予他最大限度的、可逆的快.感也讓他痛不欲生。
陳然凝矚不轉地眼神鎖住了徐謹,視線的溫度下降至冰點,如果這個人不屬於自己,那麼我們就一起毀滅吧。
陳然用顫抖的手抱住頭,覺得自己開始呼吸急促,心裡的慾望衝出牢籠,他想獨佔這個人,哪怕只有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