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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對服從

    花天酒地的大少爺碰上了野蠻又呆板的雇傭兵,雇傭兵表達愛意的方式也很奇怪,就是不停的送禮物,大少爺每收到一次,就險些嚇暈一次:      第一次沒防備,一打開,跳出一隻黑寡婦,嚇得蘇之恆差點失禁,他最怕冷血動物了,那大長腿,那體型兒,真他媽起雞皮疙瘩。      第二次,蘇之恆全副武裝的拿刀子拆了快遞,一拆開,啥也沒蹦出來,他稍微放心了些,探頭去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連連後退,嗓子都快喊破了,箱子里是啥?      一條小蛇,剛好盤在箱子內壁上,乍一看,真看不出有什麼,要不是那咕嚕咕嚕轉的眼珠子和蛇頭,蘇之恆估計就要伸手進去了。      第三次,第三次真的還好,蘇之恆好奇心也重,他就不信這誰還能給他寄個稀有品種來。      一拆開,不是蜘蛛,不是蛇,是條蜥蜴,和箱子一個色兒,紋絲不動,蘇之恆讓這些玩意兒嚇著嚇著,嚇麻木了,和蜥蜴四目相對,誰也不動,最後還是人妥協了,第二天跑去市場買了個養蜥蜴的槽子,還買了點糧食,養了。      你問那條蛇和黑寡婦去哪了?   呵呵,樓下保安應該知道。      只是後來,大少爺連帶著雇傭兵也一起養起來了……

    那你雇我

    小說: 絕對服從 作者:柳宿六 字數:2481 更新時間:2019-09-21 05:29:23

    s市被清晨一陣冷冽的風給喚醒了。

    蘇之恆不是醒了,他是一夜沒睡,眼巴巴望著天花板,腦子裡想了幾百種說法,他今天要去做一件事,考慮了一宿,終於敲定了想法。

    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踱步到浴室里,一抬眼便在鏡子里看到了一個吸了大麻似的青年。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一片小毛刺兒,還有那濃的散不開的黑眼圈,再摸摸身後,還痛著呢。

    他捏著喉結咳嗽了兩聲,對著鏡子里的人咬牙切齒道,「此仇不報,蘇之恆,你他媽就不是個男人!」

    陸從可不知道昨兒晚上剛狠狠要過的人現在是什麼狀態。

    他昨晚從某人公寓出來後就繞到一棟世貿樓頂上了直升機,當初沈先生從原僱主手裡把他要過來後,的的確確是打斷了他一段相對『平穩』的生活。

    對於他來說,當個小少爺的保鏢還是比不上以往的生活,當保鏢太過平淡,這與他所謂的平穩相差甚遠。

    不過現在續上了,褚羅也不愛他一天到晚的跟著,允了他偶爾出去接接活兒,左右他什麼事兒也不會出,抹個脖子崩個人的,褚羅只當不知道了。

    蘇之恆尾巴上翹著一撮火兒,呼嘯般的闖進了靳褚羅的辦公室。

    靳褚羅正在跟某人視頻,說著些臊人的下流話,蘇之恆兩步跨到電腦面前時,熒幕里的人正在扣襯衣扣子,蘇之恆驚的頭髮都差點站起來了,對著熒幕吼道,「沈亦南你在幹嘛?!」

    那頭輕輕一哂,「你說我幹嘛呢。」

    「你倆惡不噁心,隔半個地球呢!!」

    靳褚羅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在他身後小聲道,「恆叔,你怎麼了?」

    蘇之恆暴躁的掀開他的手,一手指頭摁下去直接把電腦給關了,接著吼道,「我沒事!」

    「那,你,在幹嘛?」靳褚羅退後了幾步,「南叔剛起床,我們還沒說幾句話……」

    「什,什麼?」

    蘇之恆面子上掛不住,剛剛好像是衝動了點哈,他幹笑了兩聲,坐進褚羅的椅子里,

    「褚羅,你恆叔,我,我沒求過你什麼事兒吧?」

    靳褚羅揚了揚眉,遞給他一杯水,「沒有,你有什麼好求我的?」

    蘇之恆猛喝了口水,像做什麼重大決定似的,「叔還真有個事要求你。」

    褚羅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讓蘇之恆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沈亦南。

    「什麼事?」

    「你身邊,不是有個保鏢麼?」

    靳褚羅點頭表示肯定,他也只有這一個保鏢,要知道,沈亦南是最煩保鏢保姆下人這一套的,要不是以前他總容易受傷,沈亦南也不會把陸從要來保護他......

    「恆叔,你不會是要挖人吧,保鏢可哪兒都是啊,別跟我搶。」

    「我挖什麼人?」蘇之恆嘆了口氣,一手拍在桌上,「你你你,你把他辭了。」

    「為什麼?」褚羅驚訝道。

    「你把他辭了,我給你找個更靠譜的!」

    「我說恆叔,你跟一個保鏢較什麼勁啊,雖然有時候是挺不頂用的,但他跟了我這麼久了,我覺得全世界他最靠譜了!」

    蘇之恆氣,氣的說不好話,只好站起來,說,「一點都不靠譜!一點都不!把他辭了,趕走趕走!」

    「......你到底怎麼了?他招你惹你了?」

    「你懂個屁,我不管,趕緊把他辭了。」

    褚羅也來勁了,非不鬆口,「那我叫他回來,問問看。」

    「等下!」蘇之恆一聽要他來就慌了,那個木獃子,他想想還是後怕。

    「怎麼?」

    「......算,算了,當我沒說。」

    「恆叔,你好奇怪。」

    蘇之恆沒理他,往門口走去,嘴裡不停碎碎念,末了還說一句,「你跟沈亦南真他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靳褚羅聽的一臉懵,心說這是演的哪一出啊?正想著,手機響了,聽那鈴聲,除了他南叔還有誰。

    蘇之恆灰頭土臉的回了車上,一拳頭砸在方向盤上,「太唐突了,太唐突了,草!死獃子!」

    晚上,他攤在沙發里思考人生,到底是怎麼惹上那個傢伙的呢?

    說起來,這事要倒回到很久之前了。

    那時候褚羅還是個傻小子,有一回跑去尼泊爾出了事,回來就被沈亦南給關在別墅里了,他就是在去別墅的那天正式和那傢伙針尖兒對上麥芒了的。

    怎麼非說他是個木獃子呢?

    因為他聽不懂人話,誰雇他,他就聽誰的,拗得跟頭牛似的。

    也就是那天,他被這頭牛給扛在肩上塞回了車裡,這都沒什麼,關鍵是,那人是怎麼把他扛起來的?

    他真覺得自己是受到了侮辱。

    那傢伙一手抓著他襠部,另一手抓著他胳膊,就著這麼個姿勢把人甩到了肩上,蘇之恆一開始是氣,後來就是疼,他可是狠狠在他老二身上薅了兩把啊,完了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跑了,疼到後來還是氣啊,氣的車都開不穩,讓副駕駛上的靳啟昂又甩了兩巴掌,所以蘇之恆把新仇舊恨全記在那木獃子身上了。

    可氣還沒撒出去,蘇之恆接連不斷的收到些莫名其妙的快遞。

    第一次沒防備,一打開,跳出一隻黑寡婦,嚇得蘇之恆差點失禁,他最怕冷血動物了,那大長腿,那體型兒,真他媽起雞皮疙瘩。

    第二次,蘇之恆全副武裝的拿刀子拆了快遞,一拆開,啥也沒蹦出來,他稍微放心了些,探頭去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連連後退,嗓子都快喊破了,箱子里是啥?

    一條小蛇,剛好盤在箱子內壁上,乍一看,真看不出有什麼,要不是那咕嚕咕嚕轉的眼珠子和蛇頭,蘇之恆估計就要伸手進去了。

    第三次,第三次真的還好,蘇之恆好奇心也重,他就不信這誰還能給他寄個稀有品種來。

    一拆開,不是蜘蛛,不是蛇,是條蜥蜴,和箱子一個色兒,紋絲不動,蘇之恆讓這些玩意兒嚇著嚇著,嚇麻木了,和蜥蜴四目相對,誰也不動,最後還是人妥協了,第二天跑去市場買了個養蜥蜴的槽子,還買了點糧食,養了。

    你問那條蛇和黑寡婦去哪了?

    呵呵,樓下保安應該知道。

    蘇之恆眯著眯著,眼看要睡著,客廳那落地窗突然一響,生生把他震清醒了。

    定睛一眼,那塊頭,那陣勢,除了剛才琢磨的人,還能是誰?

    身體比思維更敏捷,蘇之恆從沙發上彈起來就往卧室跑,關了門還上了鎖,抵在門後喘著氣,門外把手動了動,沒聲兒了,他才鬆了口氣。

    氣還沒松完,卧室窗戶砰的一聲響,破了個稀碎。

    蘇之恆目瞪口呆,身子忘了動彈,那人開了窗,直直的向他走來,最後將人抵在了門上,扣住雙手,低頭陳述了一個事實,

    「你要他辭了我。」

    「嗯?辭了誰?你在說什麼?」

    「你要他辭了我!」他只有這一句話。

    「對!」蘇之恆破罐子破摔,「是我,怎麼了?」

    「......不怎麼。」頓了頓,又道,「那你雇我。」

    「嗯......嗯?你說什麼?」

    「你,雇我。」他又耐心重複了一遍。

    蘇之恆打鼻孔里笑了一聲,「笑話,你叫我雇你我就雇你麼?你以為你是誰啊?」

    話音一落,蘇之恆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是別的,那個灼熱堅硬的東西是......

    「尼瑪啊!死獃子你他媽別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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