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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對服從

    花天酒地的大少爺碰上了野蠻又呆板的雇傭兵,雇傭兵表達愛意的方式也很奇怪,就是不停的送禮物,大少爺每收到一次,就險些嚇暈一次:      第一次沒防備,一打開,跳出一隻黑寡婦,嚇得蘇之恆差點失禁,他最怕冷血動物了,那大長腿,那體型兒,真他媽起雞皮疙瘩。      第二次,蘇之恆全副武裝的拿刀子拆了快遞,一拆開,啥也沒蹦出來,他稍微放心了些,探頭去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連連後退,嗓子都快喊破了,箱子里是啥?      一條小蛇,剛好盤在箱子內壁上,乍一看,真看不出有什麼,要不是那咕嚕咕嚕轉的眼珠子和蛇頭,蘇之恆估計就要伸手進去了。      第三次,第三次真的還好,蘇之恆好奇心也重,他就不信這誰還能給他寄個稀有品種來。      一拆開,不是蜘蛛,不是蛇,是條蜥蜴,和箱子一個色兒,紋絲不動,蘇之恆讓這些玩意兒嚇著嚇著,嚇麻木了,和蜥蜴四目相對,誰也不動,最後還是人妥協了,第二天跑去市場買了個養蜥蜴的槽子,還買了點糧食,養了。      你問那條蛇和黑寡婦去哪了?   呵呵,樓下保安應該知道。      只是後來,大少爺連帶著雇傭兵也一起養起來了……

    邪乎

    小說: 絕對服從 作者:柳宿六 字數:1016 更新時間:2019-09-21 05:29:23

    陸從半夜裡是要走的,蘇之恆還在睡,他單手抱著人把身子稍微抬起來些,在他毫無意識的時候給洗了,陸從雖然是個糙老爺們兒,可疼媳婦是細緻入微的,小心給他弄幹凈了才走。

    第二天一早,蘇之恆就有些懵,他是被警笛聲給嗡嗡嗡吵醒的,揉著腰往窗戶那走,打開窗戶朝下看半天,什麼也沒看著,但就是覺得有點奇怪,哪裡奇怪也說不上來,薅了把頭髮煩躁的去了衛生間,沒過一會兒又屁股著火了似的沖了出來,衝到窗戶後站著,看著窗戶上倒映的自己,他才炸了,

    「我操你大爺,你他媽在哪弄的玻璃?!」

    和著樓下的警笛聲,蘇之恆心裡打鼓敲鑼就是不安生,想著打個電話給誰吧,打給誰呢?那傢伙,從來就不是用電話聯繫的。

    收拾完,蘇之恆決定下樓看看,如果是哪家玻璃被順走了,他就自首,大不了賠錢,如果不是,他就再去一趟褚羅那,跟他把人要來,好好折磨一番!

    這麼想著,電梯就在一樓停了,蘇之恆鬼鬼祟祟的鑽到圍觀的人群里,又若無其事的碰了下身邊一個中年男人的胳膊,裝作好奇地問,

    「301出什麼事了?」

    那人也是個好聊的主兒,目光依然盯著裡面,目不轉睛的說,「死人了昨兒晚上,早上他們家女人剛回來就發現自己男人躺地上了,人命啊這是,咱這院兒,這麼多年頭一回…

    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那男的我見過,平時也沒什麼毛病啊……」

    蘇之恆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生生吞了口唾沫,「這麼邪乎?」

    「哪邪乎啊,萬一人自殺呢,這法醫來了半天了,也沒出來,半點兒消息沒有啊。」

    蘇之恆哦了一聲,「誒,沒勁,我走了……」

    那人沒理他,在他走後和身邊的人繼續分析了起來。

    可蘇之恆心裡難受啊,心說那獃子不會是為了偷塊玻璃把人給殺了吧!

    匆忙去了停車場,他還是要見見陸從,他得問清楚。

    靳褚羅的辦公室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他和陸從正面對面交流著。

    蘇之恆也不廢話,瞥了褚羅一眼,站到陸從面前,開口就是,「你昨兒給我把窗戶裝上了?」

    陸從木訥,點了點頭。

    靳褚羅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戲的姿態,蘇之恆又白了他一眼,才說,「玻璃哪來的?」

    陸從也看了褚羅一眼,沒說話,倒是褚羅,開口替他辯解起來,

    「恆叔,他剛老實跟我交代了,昨天那玻璃確實是他擅自拿走的,可他留了錢的。」

    蘇之恆頭痛欲裂,拿手掌拍了拍腦袋,「你趕緊把他送警局!」

    「為什麼?」褚羅這下驚訝了,「好端端的,何況他還留錢了,恆叔你還計較什麼?」

    「好端端的?」蘇之恆氣笑了給,「你雇的是個雇傭兵,你知道嗎,他殺人不眨眼的,我們樓下有個男的昨兒晚上死了,莫名其妙的,我要你告訴我,這事兒跟你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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