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淵你是不是有病！」沈韓楊終於咆哮了，再好再溫柔的性格也抵不住齊淵這冷漠的性格，被逼的爆粗口。

齊淵的眼神撇過香水，轉而將寒冷的目光移向沈韓楊，「什麼時候用香水了？」

沈韓楊撿香水的動作一滯，他緊抿著嘴角，直到發白，「我不能用？」

齊淵替他撿起香水，隨後毫不留情的把香水丟出窗外，「我不喜歡。」

沈韓楊直起身子，看著被齊淵狠狠丟在地上碎成渣的香水，一瞬間空氣中滿滿的全是那味兒。

「齊淵！你幹什麼！你能用那款香水我就不行？你為什麼要摔壞它？它招誰惹誰了？」沈韓楊心口有些難受，他不知道齊淵又在抽什麼神經，突然摔壞了它的東西。

明明只是一個香水，犯得著嗎？

齊淵微微皺眉，「不是。」

「不是什麼？」沈韓楊看他。

齊淵解釋，「我沒有用那款香水。」

沈韓楊皺眉，不知道怎麼辯駁，只是小聲嘀咕道，「可是你身上明明有……」

「是李其私。」齊淵從兜里拿出煙盒，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白色的煙霧，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沈韓楊也在那一瞬間明白了齊淵所表達的意思，他不用香水，身上的味道是李其私的，所以現在才不喜歡那香水的味道。

齊淵看向沈韓楊，聲音沙啞道，「去你家。」

沈韓楊透過白色煙霧，看著齊淵又深吸了一口煙，不過才幾天沒見，齊淵的臉上已滿是胡茬，掛著濃濃的疲憊，說實話沈韓楊看著還是挺難受的。

他猶豫片刻，最後發動了汽車，朝自己家的方向開了去。

他不敢問齊淵，關於他和李其私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有了矛盾，沈韓楊挺害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但他又覺得自己好像沒那能耐。

從後視鏡里觀察了好幾眼齊淵，沈韓楊鼓起了幾次勇氣，也沒敢問出口他和李其私到底怎麼樣了。

好在香水是謝崇送的，不是他買的，回頭他再偷偷買一個回來，免得謝崇忽然問起他不好回答。

路過樓下超市時，沈韓楊拖著不情不願的齊淵下來，然後買了點零食和飲料，結賬時，沈韓楊問齊淵，「你吃不吃辣條？」

齊淵看他一眼，彷彿不認識沈韓楊似的，語氣極為冷漠，「不。」

「那我買點。」沈韓楊轉身去拿了幾包辣條。

齊淵，「……」

這人是聽不懂話？

出了超市，沈韓楊把一口袋零食直接甩給了齊淵，然後他兩手空空的在齊淵前面大搖大擺走著。

齊淵不爽，「沈韓楊。」

沈韓楊回過頭，裝傻充愣的看著他，「嗯？」

齊淵捏著口袋的手緊了緊，最終在沈韓楊很甜的笑容中，什麼話也沒說，沉默了。

沈韓楊嘴角兩邊的酒窩真是好看啊，微微抿嘴一笑，齊淵就拿沈韓楊沒辦法了。

兩人回到家，沈韓楊回了卧室洗澡，而齊淵在外面的浴室沖洗，等著沈韓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齊淵才裹著個浴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