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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來算一卦

    秦鳶機緣巧合成了一個神棍!他不僅上有仙逝的師父,下有比自己年齡還大的師弟,還有一個麻煩的總裁天天纏著他!超級想炸毛怎麼辦?! 這總裁可了不得!上知佛學天道,下知如何啪啪啪,頂著一張美人臉,說著一句騷氣話,泡著秦鳶這一根草!超級不正經怎麼辦?! 秦鳶震驚!剛想跑路,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邂逅,卻成為了他前生、今世、來生的牢籠! 單寂行:你可心悅於我? 秦鳶茫然:男人可以喜歡男人! 單寂行大義凜然:當然,不止可以喜歡,男人和男人之間還能這樣! 說完,單寂行撲倒了秦鳶,開始做運動了。 這到底是命運的開始?還是命運的註定?一切都在八卦佛學中展開! 這是【道家神棍炸毛受X佛門大師總裁攻】的故事   [情感大戲(誤)、除鬼傳說(誤)、人心大戲(誤)、虐(誤)] 鬼何懼之有?該懼怕的,是人心。

    乾一上卦 秦鳶,是個神棍?

    小說: 大師,來算一卦 作者:鸢小七日 字數:1828 更新時間:2019-09-21 17:26:11

    秦鳶眼前全黑,他隱約能夠聽見帶著急促的喘息聲,他甚至還能判斷出那聲音是出自他口。

    ——他在急切地喘息?為什麼?

    思緒一旦從渙散變為了專註,秦鳶的感官就會提升一個檔次!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雙溫熱的手撫摸,那手掌很大,能夠恰到好處地握住他的腰,甚至是其他地方!

    秦鳶一急,領悟到那人的想法,他想要呼喊出聲,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說不了話,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很奇怪的光有感覺沒有行動力。

    ——夢?不,這是他魔障了才會做春夢!

    身體躲閃著那雙手,秦鳶開始扭捏起來。

    那溫熱離某處越來越近,心裡慢慢延伸出來的異樣讓他不得以地全身顫慄起來!

    就在他感覺那溫熱即將觸碰到他那處的時候,一直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秦鳶突然好像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猛地從黑暗中坐起身來。

    身上異樣的溫熱感瞬間消彌沒了蹤影,等眼睛漸漸適應了突然轉變過來的場景,身後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濕,秦鳶翻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老二站立著,他不耐煩地罵了一句,看了一眼已是泛白的天色,穿上拖鞋就是下了床。

    他隨便洗漱過後,穿上那白得有些發黃的衛衣和一條快脫色的牛仔褲就是準備穿鞋出門。

    穿好鞋的他冷著眼回頭看了一下那正對著門的鏡子。

    ——鏡子映照著一張稚嫩的臉,眼睛雖不清澈卻帶著異樣的暗光,因為眼瞼的弧度很完美,這張臉的眼睛看起來大而有神。那鼻樑不太高挺,剛好適中,配上一張不薄不厚有著唇珠的嘴,看起來很像是一個青春的少年。

    ——只要他收起老城、展開微笑,他就像一個高中生。

    秦鳶看著這樣的自己,心裡像是在默念什麼一樣,眼簾不自覺地下垂,一時沒有回神。

    ——就像是魔障了,和剛才一樣。

    等他回過神來,已是半個小時過去,他訥木地看到放在鞋櫃上的翻蓋手機正在劇烈顫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快要遲到了。

    「媽的,什麼破事兒!」

    不知道秦鳶說的是今早的「夢」,還是剛才的「魔障」,他罵了一句,隨手拿過手機翻開蓋子接起了電話。

    「我他媽快到了,你別急!」

    在樓下隨便買了一個包子和豆漿,狼吞虎咽後,秦鳶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小姐,我看你印堂發黑,要不要老夫給你算一卦解上一解啊?」

    還沒等秦鳶走進,秦鳶就聽到了那有點尖銳的熟悉聲音正在和一個精神不佳的女人交纏。他不安逸地蹙眉,就在那聲音對面坐著了。

    ——坐在石板作的梯坎上,安逸。

    說話的男人因為頸椎的緣故馱著背,勾著腰。他坐在一個不長不短,不窄不寬的桌子旁,屁股下面是一個玉做的圓凳。

    他頭頂一個道冠,穿著一身黃色打底的長袍子,眼睛因為年齡過大總給人一種擠眉弄眼的感覺,嘴巴略薄正在劈里啪啦地說著話。

    特別是那跟著嘴兒抖動的長鬍鬚,偶爾用那幹癟癟的手指捋上一捋,點頭搖頭之際看起來還挺講究。

    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風吹,你過來你過來。」那人立馬打亂了秦鳶放飛的思緒,他正隨意地朝著秦鳶招手,一副很不客氣的模樣。

    ——風吹,由他的「鳶」字轉變來的,是乳名。

    秦鳶瞥了一眼那人,沒有動的意思:「師弟什麼事兒。」

    秦鳶習慣性地倚著牆,坐在台階上翹著個二郎腿,順便還叼著一根一輩子也不會放煙葉的煙斗。

    這裡是鬧事的背後,是一條光線陰森卻常有人來往的道子。

    而他們,就是在這裡紮根的大師。

    俗稱——神棍!

    當然,要澄清一點,這條街上神棍確實一大把。

    但他秦鳶,不是。

    「風吹,你聽見我剛才說甚了嗎?」那聒噪的師弟又一次強行拉回了法神的秦鳶。

    甚至還罵了秦鳶是不是被哪個鬼收了魂。

    聽見這句話的秦鳶挑眉,他今早的「夢」還真的挺像鬼收魂的。

    是哪個不長眼的鬼想收了他的魂呢?秦鳶突然笑了起來,配上他那有些稚嫩的陽光青春氣的臉龐,像極了一個鄰家大男孩。

    秦鳶不耐煩地從他那系在腰間的木匣子中拿了一道符兒出來,扔給了他。

    「夠兄弟!」

    誰想和你稱兄道弟?秦鳶嫌棄地朝著師弟犯了一個白眼兒。

    他和木寮,也就是他的師弟,入門十多年了,他愣是沒見這個傻子漲過一丁點力兒的,當真是學了那麼久,還是個神棍級別的。

    現在的木寮也就只能給別人看看面相,每次要化解別人的不吉利的時候,都是追著秦鳶要符兒的。

    而秦鳶,就從中拿一點狗血錢和符紙錢。

    當然,秦鳶的符兒並不是坑錢貨,那確實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保人平安不成問題。

    秦鳶抬眼看著那正在問命的女人,不安頓時在心裡泛起了漣漪,他大步走上前,想要離那女人更近一點。

    「你幹啥?別嚇到了我的施主!」木寮趕緊上前攔住了秦鳶。

    施主?秦鳶冷哼一聲,那張陽光帥氣的眉眼已是帶上了一層凝重。

    他從木匣子中拿出了一道紅色字樣的黃符兒遞給了木寮。

    木寮清楚秦鳶的實力,他也知道秦鳶手裡的符兒是用來幹嘛的,他吞了吞唾沫,幹癟癟地說了一句:「該不會是真的讓我遇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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