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朦朧」里新來了兩個好貨。黃經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怎麼說？」

「還是雛兒，特別嫩，」黃經理油膩膩地說，「君少您肯定喜歡。」

「哦？」我有點興趣，在秦天曉那兒吃的癟讓我都快變態了，我急需發泄，一個邱意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都給我留著，我馬上過去。」我猛打方向盤，調轉車頭往「醉朦朧」的方向開去。

黃經理說得沒錯，貨是好貨，很新鮮，很嫩，很幹凈，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沒什麼經歷的孩子，怯怯的，看人的眼神很純，也很茫然。只是這種純能保持多久就不知道了。

「怎麼進來的？」我彈了彈煙灰，換了個坐姿，「你們這兒不會還做人販子生意吧？」

「怎麼會，」黃經理腆著滿是橫肉的臉站在一旁，「是他們自己找過來的，說是缺錢花。」

「缺錢？幹這個的都缺錢，」我點了點左邊個子稍高一些的，長手長腳，身材勻稱，不看臉有點像秦天曉，「你，為什麼來這兒？」

他怯生生看著我，嘴巴輕輕蠕動。

我搖了搖頭，這樣和秦天曉就不像了，秦天曉那兔崽子可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這就是為什麼我當初能一眼看上秦天曉的原因。

「家裡條件不好，錢不夠花，想、想賺點錢花。」

我聽見他說，忍不住笑了，搖了搖頭，問另一個：「你呢？」

矮個膽子大一些，可能看出我和那些沒有底線的變態不一樣，聲音也大起來，「我需要錢給我哥治病，家裡錢都花光了，再沒錢，我哥會死。」

又是給家裡人治病，我又笑，「是不是真的啊？查過沒有？」

黃經理說：「查過了，是真的，他哥在工地上摔成了植物人，需要很多錢。」

「真可憐。」我紳士地聳了聳肩，對他表示同情，指指高個子，「你跟我走。」

兩個人同時一愣，連黃經理都怔了一下。我不管他們怎麼想，站起來往門外走。

我把高個子帶回家，讓他住秦天曉住過的房間，「裡面有浴室，現在去洗澡，洗幹凈一點，半個小時後我過去。」

「好、好的。」他點了點頭。

我扯開領帶在書房坐了一會兒，然後回房洗了個澡，去找他。進去的時候，他正穿著浴袍坐在床邊，見我進去，他站起來，「君少。」

「嗯。」我點點頭，示意他坐，不用拘束。

「叫什麼名字？」我問他。

「田曉。」

我樂了。

「田曉啊。」挺悲哀的，操不著秦天曉，操一個名字差不多長得差不多的算是老天給我的心理慰藉嗎？

「行吧田曉，衣服脫了去床上，」我扯開浴袍往床邊走，「跪著。」

我從床頭櫃里取出東西，拍了拍田曉的屁股，「腿分開。」

「君、君少，輕點，我、我第一次。」

他小聲地說。我擠出一小坨在手心，往他後面抹，他在抖，我輕笑了一聲，「別緊張，我輕一點。」

「好，謝、謝謝君少。」他說。

這一晚我壓著田曉做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後入式，好幾次他想翻過來都被我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