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尊，我，我們……」

看著身上的痕跡，腦子裡的所以混亂記憶，南宮宇軒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愣愣看著麟天塵。

「你再多睡片刻。」

「……」

等到麟天塵走後，南宮宇軒把腦袋深深埋入被子之中小聲哭泣。

他買醉在外求歡，勾引男人，他可以和任何人做這種事情，但是唯獨麟天塵是不可以的……

可是為什麼偏偏就是麟天塵……

他都幹了什麼？！

這個人，他不敢想，也是在這個世界一手把他帶大的師尊，他不敢……

「對不起……」

真的很對不起，他這樣子的人怎麼能沾染了他師尊？

他有錯，很大很大的錯誤，這一生，南宮宇軒恐怕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

南宮宇軒哭的很久，隨後還是麟天塵敲開了房間門。

南宮宇軒打開房門，眼睛不敢看向麟天塵。

「該用膳了。」

麟天塵聲音很平靜，聽不出情感，彷彿平日對他講著課題那般。

南宮宇軒身子僵硬，腳彷彿被人拖拽住了，一動也不動。

麟天塵摸了摸南宮宇軒的頭，語氣放緩：「先用膳。」

南宮宇軒心頭一動，和麟天塵走進了屋內，麟天塵親自為他盛飯，夾菜，動作熟悉，南宮宇軒看著彷彿回到了很小的那時候。

那時候他還沒辟穀，飯菜都是麟天塵陪他的，之後就算辟穀了，南宮宇軒依舊保持這個習慣，麟天塵每天都會陪著他。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菜地有人管理，你嘗嘗是否味道一樣？」麟天塵看著南宮宇軒說道。

聽聞，南宮宇軒微微一愣，抬頭可惜麟天塵。

因為修仙不能過多吸入這些，經常吃這些凡間飯菜會造成經脈堵塞，對以後修鍊不好，所以，在這裡南宮宇軒有著自己的小菜地，種的都是吸收靈氣的蔬菜，做法很浪費，但是麟天塵並沒有阻止他，反而每天都能陪伴南宮宇軒。

「一樣的。」南宮宇軒許久才開口，聲音有些哽咽，「師尊，你真的很好……」

麟天塵有些沉默，繼續夾菜給南宮宇軒，最後一直等著南宮宇軒吃完才開始收拾碗筷。

「我來吧。」南宮宇軒止住麟天塵的手說道。

麟天塵拍了拍南宮宇軒的沒有說什麼，繼續收拾碗筷。

走之前，麟天塵回頭看了一眼南宮宇軒，「南宮宇軒，如果可以，我希望最後你選我。」

「師尊……」

南宮宇軒怎麼就聽不出麟天塵的意思了，也許麟天塵只是為了昨晚的事情負責呢？

南宮宇軒不敢多想，他對於麟天塵的印象永遠都是那個冷漠無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玄貞真君，再說的話就是那個一直護他在身後的師尊了。

「有時候，我很討厭你這樣子叫我。」

麟天塵沒有再看向南宮宇軒了，直接離開了南宮宇軒的屋子。

在麟天塵的記憶中，一開始成為南宮宇軒的師尊，他從那時就承擔起了責任，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漸漸討厭起這個稱呼。

師尊，為師為父，終究不能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