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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敗家皇帝

    前世的樓笙死得慘,被罵得慘,還擱心上人心窩子上捅了一刀。 重生歸來,樓笙想咱好好贖個罪哈,可是……這一回來老爹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心上人的皇位上! 這還怎麼玩兒? 別人重生都是逆天掛B,三兩下砍得仇家哭爹喊娘,到樓笙這兒是各種被砍。 「寶貝,自殺不好玩兒!來,乖,把刀放下……」 「寶貝,砍人也不好玩兒,怪疼的QAQ。」 「寶貝,失蹤也不好玩兒,怪想你的QAQ。」 蕭翎:「……可我無聊啊,玩你好不好?」 麻溜乖乖躺平:「這個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N年後,「寶貝,皇位到手了,皇位和後位你看著挑一個?」 正經版:   這一生,做不了你的摯愛好友,那就做你的劍。 我褪盡血液中的慈悲善良,把自己磨成一把利刃,從此生命中只有血雨腥風,活得不見天日。 只願,你笑魘如花,不染塵。 外表狼內心狗的現任帝王攻X表面高冷內心不描述的前任帝王受(打一架吧,誰贏了誰在上面) 先出場的是攻……

    第十三章:陌涼不涼(前塵3)

    小說: 【重生】敗家皇帝 作者:九沅 字數:2027 更新時間:2019-09-21 02:06:19

    在這東黎,能稱太子殿下一聲二皇弟的,除了那大皇子蕭衍也沒別人了。蕭衍雖比太子虛長幾歲,又有毓王的封號加身,但終歸比之太子還是要低一階的,按理說尊卑有序,也該尊稱一聲太子殿下,直呼二皇弟未免有些大不敬了!

    可在場的所有人,似乎習以為常,就連太子本人也不見惱意,只冷冷反問道:「何謂把持?」

    蕭衍一拍手中摺扇,哼道:「違抗君命,獨斷專行,不是把持朝政是什麼?!」

    「直言上諫與獨斷豈可混為一談?況且什麼樣的位置該放什麼樣的人,大將軍自然心裡有數!」

    毓王說話字字夾棒帶刺,太子也不是個輕易服軟的,兩人一句不讓的爭論了起來,不見刀光劍影,卻暗潮洶湧,平日與蕭衍關係親近的,上去勸過兩句,卻也是勸不住。

    老太傅掐著眉心,連連嘆氣,心中苦悶:隔幾日便要來一次,兩個又都是惹不起的主,要不……還是告老還鄉吧……

    毓王已經不再暗諷,改明嘲了:「司徒平川任命他兒子為龍武將軍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任人唯親呢?!」

    蕭翎深感這人簡直不可理喻,文臣與武將有何可比之處?

    「季承禮一介文臣,如何能擔當驍騎將軍一職?」

    毓王拍案而起:「我表哥當不當得了將軍是你司徒家說了算的?我倒不知道這東黎的三十萬鐵甲軍,到底是姓蕭還是姓司徒!」

    重兵在握的武臣,向來是酸腐文臣口誅筆伐的對象,三不五時就得上書參一參大將軍擁兵自重,更有甚至還會誅心地帶上一句自恃功高蓋主,恐有不臣之心!

    背地裡偷遞摺子的不少,可沒想到蕭衍盛怒之下,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蕭翎執筆的手緊了緊:「我外公一生光明磊落,從來忠心耿耿。更何況將在外,理當權衡利弊,便宜行事,方能為父皇分憂!」

    蕭衍嗤笑一聲:「二皇弟當真是口齒伶俐,抗旨不遵到了皇弟這兒倒成了為國為民了?依你看……父皇是否應該降旨褒獎一番司徒家的忠心?」

    這話音里的陰陽怪氣聽得樓笙一陣胃倒牙酸。樓笙雖對兵法不感興趣,但這朝堂之上的權謀,從小耳濡目染,也見識過不少。

    聯想起二人的身份,這場紛爭的起因自然不難猜。嫁進皇宮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牽連著各方利益?蕭翎背後有個司徒平川,那蕭衍身後自然是當朝太師季蒿了。

    這兩人一文一武,皆位極人臣。鷸蚌相爭從來都是些帝王慣用的伎倆,搞什麼權利制衡,互相牽制,然後自己坐收漁翁。

    現在看來,是有人不滿這種現狀,想打破這種平衡,開始向軍中伸手了……

    蕭翎紅唇緊抿,明顯壓抑著怒火,蕭衍也好不到哪兒去,握著扇骨的手,青筋畢露。氣氛一度降至冰點,在這隆冬的天氣里,凍得人直打顫。在這樣下去不會打起來吧?!

    「咳!」一片窒息里,有人清了清嗓子,「正所謂文死諫,武死戰,能不顧自身安危,冒著抗旨的風險,也要唯才是用,這樣既敢戰又敢諫的武臣,是該上表誇一誇的。」

    大皇子臉色已經開始發青了,樓笙卻視若無睹,咧開嘴嘿嘿一笑:「我父皇說,軍中無小事,在軍中屍位素餐,才上愧君主,下愧萬民,其心可誅……欸!扇子可不能亂丟!大冬天的你要是熱了,可沒人借扇子給你納涼!」

    「噗……」劍拔弩張的對峙瞬間演變成了一場鬧劇,隔岸觀火的看客忍不住笑出聲,被大皇子冷冷一把眼刀瞪得噤了聲。

    蕭衍自負有幾分文人墨客的情懷,無事好附庸一下風雅,尤好收藏摺扇,有時也會搜羅一些稀奇扇骨,自己題個詞作個畫描個扇面。一年四季,隔一陣子便要換一把出來,秀一秀才情,即便是冬天,也不離手。這一點還從沒人拿出來說道——蕭翎是不屑說,其他人是不敢說。

    客觀來說,蕭衍很好地遺傳了蕭瑝風流俊逸的外貌,如若忽略他此刻陰沉難看的面色,以及尖嘴薄舌的語調的話,倒也不失為一個翩翩貴公子。

    只是這貴公子這會兒顯然已經到了盛怒的邊緣,手指頭握得咯咯作響:「你算個什麼東西?說誰是屍體呢?」

    旁邊一少年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們去了護國寺可能不知道,這是璇璣太子,前幾日剛來。」

    樓笙呲牙一笑:「剛剛那隻是引用我父皇原話,毓王殿下不要急著對號入座嘛。」

    蕭衍接過旁人撿回來的扇子,又在那人袖口上擦了擦:「小地方出來的,難怪不懂規矩,主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麼?你父皇沒教過你,在人屋檐下的時候,尾巴要夾起來嗎?」

    璇璣小雖小,但一國太子怎麼著也是眾星拱月的,自然受不了這樣的委屈,一腔怒火,正待發作,忽聽一聲驚雷之音壓下所有非議:「夠了!蕭衍!今日我暫且不論你的頂撞之罪,季承禮無法擔當大任,大將軍已上書道明利弊,父皇都不予追究,你這樣是在質疑父皇的決定嗎?!」

    「我……」蕭衍張口欲辯,氣場全開的太子殿下卻完全不給他機會,一甩襟袍,坐定了,「如你自覺有理,大可以去找父皇理論,無需在這裡多費唇舌!太傅大人,您可以繼續了!」

    太傅終於解脫了一般,擦了把虛汗,捧起書抑揚頓挫地念了起來,靡靡催眠之音再次環繞開來。好戲看完,眾人皆作鳥獸散,各回各座。蕭衍恨恨一咬牙,死死盯著右側方向,桌上的書卷被揉成了團。

    蕭翎沒去看左邊,過了許久微微側過頭,狀似不經意地往斜後方瞥了一眼,正對上一道耐人尋味的視線。

    匆匆一瞥,樓笙還沒來得及反應,留給他的又只剩一個後腦勺。樓笙幽幽嘆了口氣,抱著下巴,盯著那個後腦勺一看就是一整天。

    看著像個軟包子,竟還是個不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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