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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敗家皇帝

    前世的樓笙死得慘,被罵得慘,還擱心上人心窩子上捅了一刀。 重生歸來,樓笙想咱好好贖個罪哈,可是……這一回來老爹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心上人的皇位上! 這還怎麼玩兒? 別人重生都是逆天掛B,三兩下砍得仇家哭爹喊娘,到樓笙這兒是各種被砍。 「寶貝,自殺不好玩兒!來,乖,把刀放下……」 「寶貝,砍人也不好玩兒,怪疼的QAQ。」 「寶貝,失蹤也不好玩兒,怪想你的QAQ。」 蕭翎:「……可我無聊啊,玩你好不好?」 麻溜乖乖躺平:「這個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N年後,「寶貝,皇位到手了,皇位和後位你看著挑一個?」 正經版:   這一生,做不了你的摯愛好友,那就做你的劍。 我褪盡血液中的慈悲善良,把自己磨成一把利刃,從此生命中只有血雨腥風,活得不見天日。 只願,你笑魘如花,不染塵。 外表狼內心狗的現任帝王攻X表面高冷內心不描述的前任帝王受(打一架吧,誰贏了誰在上面) 先出場的是攻……

    第二十章:不辭而別

    小說: 【重生】敗家皇帝 作者:九沅 字數:1628 更新時間:2019-09-21 02:06:20

    沉重的晚鐘被敲響,鐘聲回鳴,莊嚴肅穆,力透長空,悠悠然回蕩於群峰之巔。

    樓笙費力地抬起腦袋,揉了揉發漲的額角,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會兒是在陌涼山,而這一陣陣鑽得腦仁疼的鐘聲正是來自前院。

    空氣中除了香火之氣,還混雜著一股清冷的檀香,桌案上不知何時多了個古樸的紫陶香斗,絲絲縷縷的青煙正悠揚而上。樓笙嗅過一口,臉色乍變!再看一眼桌案前空空如也的凳子和空落落的院子,連日來的好心情瞬間跌至谷底。

    他猛然起身,虛披著的裘袍自肩頭滑落,樓笙迅疾地搶手撈住,不死心地將堂前屋後翻了個遍,果然連影子都沒有!

    太子殿下真是越發出息了,有陣子沒見,還學會下藥了……

    懷抱白裘的男人懊惱地往椅子上一攤,視線頹然下滑,這才注意到那一疊宣紙之上,還規規整整地排列著幾行清秀小字:

    「江山可棄,生命可舍,唯自由不可負,抱歉。」

    墨跡早已幹涸,連墨香都淡了,惹事的香爐早已被扔上了墳頭,可清淡的松雪冷香還是一陣陣往鼻子里鑽。

    樓笙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這是讓他迷戀的味道。過去這半月,他無時無刻不想把那個如松似雪的少年擁進懷裡,吻過他的睫毛,親過他的發梢。

    可如今,他只能埋首狐裘之上,貪戀那一點點殘香。

    半晌,他才抬起頭來,往半空發出個信號。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一隊玄衣影衛翻牆而入,跪立於地。

    兩丈之隔的院門吱呀一晃,樓笙默默翻了個白眼——暗衛營的人就不能偶爾走走尋常路?

    蕭瑝對這個兒子寵愛還真不是吹的,為護兒子周全,煞費苦心地為其培養了一個暗衛營,隨行保護。上山之前,樓笙把人攔在了山腳,這會兒想想,倒是有些後悔了。

    樓笙遣了其餘眾人,只留下影衛長逐風,冷冷問道:「可有見到蕭翎下山?」

    樓笙也是隨口一問,倒不見得帶了多少情緒,但龍珏的外表是不苟言笑的冷臉,加之聲線低沉,平時不大開口,故而說起話來總有些不怒自威的唬人。

    這段日子來,還真是多虧了龍珏這性子,樓笙只需閉上嘴,便可裝個深沉矇混過關。不然,即便他已經仔細研究過龍珏生平履歷,也難保不會穿幫。畢竟如果讓他現在去裝個大文豪,是決計裝不出來的。

    逐風聽完後背汗毛一緊,強自穩了聲音回道:「未曾。」

    意料之內的結果,以蕭翎的身手,即便明著打不過,想溜個號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但凡見著了,早就有人來報了,也不用等到人影都跑沒了。

    樓笙遲遲未作其他表示,逐風便也如老僧入定般,保持著單膝下跪的姿勢,表面巍然不動,面具下卻有冷汗劃過。

    兩人一站一跪,靜默許久。暮色來臨前,樓笙站在自己的墳前,又摸了一遍圓潤光滑的石碑一角,輕聲說道:「找到他。」

    煎熬許久的影衛長如釋重負,正欲領命而去,卻被攔了下來。

    「找到他,你便不用回來了。」

    那到底是找到好?還是找不到好?跪著的影衛,腦子短了路……

    樓笙繼續道:「留在他身邊,保護他,每天向我彙報。」

    作為一個專業的影衛,從來只管完成任務,無需過問緣由,很明顯,逐風專業過硬、稱職無比,他應下,正待起身,肩上又是一沉。

    「他走的時候穿得少,你給他帶件衣服。」

    逐風:「是。」起身,又被按下。

    「他沒怎麼出過宮,也不知道有沒有帶銀子。」樓笙一手搭在逐風的肩膀上自言自語,而後者只恭謹地聽著,沒有搭話,也沒有再嚐試起身。

    「你多帶些銀子,他胃不好,別讓他餓著。」

    逐風等了片刻,微一頷首:「是。」依然跪得紋絲不動。

    樓笙低下頭:「你怎麼還不走?」

    逐風暗自抹了把汗:「屬下領命,定保護好……」舌頭一卡,他頓了頓,現如今該怎麼稱呼呢?太子殿下,皇上顯然都不合適,直呼名諱又未免不敬,而眼前這位主子自然也不會同意……

    「公子。」樓笙接道,視線落在眼前恭敬垂首的少年襟口暗金色的海棠紋飾,倏地又想起了什麼,沉聲道:「你們終究是我的影衛,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要掂量清楚!」

    這一聲倒確確實實帶了幾分威壓,暗衛營已全權交於大皇子調配,誰是主子,逐風還是分得清的。

    青磚的地面上,另一側膝蓋也跪了下來,身披夜色的影衛躬身俯首至最低,恭順道:「屬下明白。」

    樓笙點頭,揮了揮手,黑色的身影幾下一閃便消失在了牆垣另一側。

    樓笙無奈:牆頭蹲多了,是不是會產生什麼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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