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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渣男变忠犬

      舍新臨死前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渭輕塵的,那時他正和剛來往的小情人打的火熱,沒接。   後來他心裡不安回過去的時候,接電話的變成了警察。   舍新死了。   九米長的貨車雨天拋錨,翻越護欄直接摔下懸崖,警察找到舍新的時候他已經沒了呼吸,手裡握著一隻碎了屏的手機,事發之後他只給渭輕塵打過一個電話,未接通。   那天的雨很大,渭輕塵開車同樣出了車禍。   後來,他重生了。   重生前的渭輕塵吃喝嫖賭,樣樣佔全。   重生後的渭輕塵照樣吃喝,不嫖不賭了。   重生前的渭輕塵喜新厭舊,對舍新非打即罵,恨不得他永遠消失在自己眼前。   重生後的渭輕塵知道了何為人不如舊,對舍新疼寵有加,恨不得將人時刻綁在自己身邊。   重生前的渭輕塵不在乎舍新,脾氣上來的時候一個巴掌一句滾,暴力鎮壓。   重生後的渭輕塵很在乎舍新,脾氣上來的時候一個巴掌一個吻,溫柔鎮壓。   酒瓶子摔在地上,耳光扇在臉上,渭輕塵看著依然生氣的舍新,反手又是一個巴掌,繼續扇在自己臉上,順道往那一跪,就跪在那剛才砸破的酒瓶子上,得意叫囂道:「來呀!繼續呀!吵呀!還鎮不住你了?真是反了!」   食用指南:   1️⃣:本文主攻   2️⃣:狠厲暴躁重生攻 vs 溫柔寡言人妻受   3️⃣:渭輕塵 vs 舍新   避雷:   攻不潔<重生前>

    7.主動一點就可以的

    小說: 重生之渣男变忠犬 作者:巫女晓晓 字數:3492 更新時間:2019-09-21 18:58:46

    時間的鐘慢慢擺過,轉眼就過去了幾個月。

    渭輕塵一如既往的忙,房子的事也遲遲沒有音信,舍新耐著性子不催,著急的時候就拿出結婚證看看,不安的心便有了著落。

    這天渭輕塵回來的很早,飯桌上比以往更顯殷勤,舍新看得出他眉宇間的討好和疲累,溫聲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渭輕塵頓了一下,夾了一筷子菜到舍新碗里後,才吞吞吐吐的道:「之前不是和你說有個大生意在談嗎?今天我和那邊的負責人見了一面,意思這事能成,只是這個項目的啟動還需要繼續往裡投錢,我想拼一把,不過……」

    「缺錢嗎?」舍新抬眸看他,見他點頭,問道:「缺多少?」

    渭輕塵眼神閃躲,輕聲道:「大概一千來萬。」

    一千來萬……

    舍新挑了一筷子米,他手裡的拆遷費正好有八百萬,一分都沒有動過。

    渭輕塵見舍新不做聲,猶豫再三,終是試探道:「舍新,那個你看能不能……」

    他說到一半便停了聲,舍新咽下喉嚨里的飯,起身找出櫃子里的銀行卡,遞過去道:「拿去吧。」

    銀行卡有兩張,渭輕塵指著除拆遷費的另一張,「這個是?」

    「我的工資,裡面大概有三十來萬,不多,也幫不了你多少。」

    「你居然有私房錢?」渭輕塵笑了一下,舍新也笑了:「才沒有。」

    在渭輕塵混蛋的那些年裡,只要舍新不開口,他便不會往家裡拿一分錢,舍新開車每月賺的那萬把來塊除了開銷,能存下不少,這麼多年下來,居然也存了三十來萬。

    渭輕塵抿抿唇,攥著兩張卡解釋:「按理說這筆錢應該是我們三個合夥人一起出的,但他們兩人手裡的股份加起來快要和我持平了,如果這筆買賣成了,不出意外公司會擴大規模,到時候我的處境會變的很尷尬,所以這筆錢我是一定要佔大頭的,你明白麼?」

    上一世里言師喜歡風無常,如果不是風無常太過混蛋,兩人成為一股完全是必然。

    渭輕塵不知道兩人這一世的感情結果,但考慮到自身利益,還是要防患於未然。

    舍新不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都聽你的。」

    渭輕塵嘆了一聲,伸手將面前的人拉到膝上,笑道:「這個公司是我一手創立的,裡面是我十幾年的心血,如果不是因為缺錢,也不會有合夥人這種東西存在的,都是半路搭夥賺錢的,眼看公司有了發展 ,我不能在稀釋手裡的股份。」

    舍新聽懂了一點,奇怪的問他:「你們不是朋友嗎?」

    雖然他和言師、風雲常只在吃飯的時候見過一面,但是看著挺好的呀!渭輕塵和他們是這麼多年的共事夥伴,為什麼這麼防著呢?

    渭輕塵笑了一下,沒再解釋太多,捏了捏舍新的鼻子道:「單純。」

    舍新歪頭小聲哼了一下,勾手到他脖子上道:「賺了錢記得給我買房子。」

    「嗯。」渭輕塵探著鼻子到懷裡人的脖子里嗅,正要動嘴,忽聽門外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這聲音很大,就連地板都跟著震了一下,依偎的兩人齊齊向著門口看去,是從對面的門裡傳出來的。

    渭輕塵心裡一動,忙把懷裡的舍新放下,跑到門口去看。

    貓眼不大,只能看見對面房門大開,入目範圍內,站滿了身穿黑衣的大漢。

    「怎麼了?」舍新有點好奇,跟著過來。

    渭輕塵將身邊的人推到牆角,拉開門只看了一眼,剛好和門內的人來了個對視,忙將手裡的門關上。

    砸東西的響聲還在繼續,完全是在抄家。

    舍新趴在貓眼上看了看,「輕塵,我們要不要報警?」

    「再等等。」渭輕塵擺擺手,彎腰換鞋。

    舍新不解其意,忽聽空氣里一靜,接著走廊里出現一陣皮鞋的踢踏聲,等那些人都走光了,渭輕塵才開門走出去。

    對面的房門大開,滿地狼藉中,躺著一個人。

    渭輕塵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見熒幕沒鎖,調出了裡面的通訊錄。

    聯繫人只有幾個,備註為天城的人排在第一位。

    渭輕塵一邊給列表中一個名叫魏簡的人撥過去,一邊對身後的舍新道:「別報警,去叫救護車。」

    舍新愣了一下,忙轉身去找電話,回來的時候,渭輕塵抱著人已經下了樓。

    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自在。

    從一到這裡,渭輕塵就很關注對面住著的人,舍新和他也說過幾句話,是個很溫柔很好相處的人,名叫寒書。

    舍新握著手機咬咬牙,穿著拖鞋追下去。

    下過雨的地面滿是積水。

    舍新站在台階下,看著渭輕塵抱著人大步的奔向還沒停穩的救護車,覺得心裡酸的厲害。

    同樣泛酸的還有坐在轎車裡的人。

    渭輕塵將懷裡的人交給醫護人員,忽略掉不遠處黑色轎車裡的冰冷視線,跑向舍新。

    濛濛細雨中,舍新垂著頭,躲開渭輕塵伸手要抱的動作,小聲道:「別碰我。」

    「嗯?」

    「抱了別人,就別來抱我。」

    「吃醋了?」渭輕塵上前一步,單膝跪地將站立的人拉坐到自己膝上,取掉他腳上濕了水的拖鞋,抱著舍新起身道:「我抱他是為了救他,救他也是有原因的,我這是投機取巧的小人做法,如果你不喜歡,那我以後不做了。」

    渭輕塵關心寒書不過是想搭上藺天城這艘大船,這個殘酷的社會最不缺的就是他這種沒錢沒勢光有一點能力的人。

    他上一世爬的太過辛苦,重生回來,他想簡單一點。

    利用「先知」的這點便利條件,渭輕塵想飛黃騰達,想一步到位,他想儘快的給舍新最好的生活,想要懷裡的人,成為這世上最福祉的人。

    但如果這樣的結果是建立在舍新難過不安的前提下,那不要也罷。

    重生一次,什麼是最重要的,渭輕塵分的很清楚。

    雨中升騰起的白色霧氣很快將台階下的兩人席捲。

    渭輕塵抱著舍新在濕噠噠的雨中慢慢索吻,舍新很是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抗拒之後便是慢慢的回應,在察覺到不遠處的注視後,忙勾著他的脖子歪頭,低聲道:「有人看著,我們回去吧。」

    「嗯。」

    接吻的一雙人很快消失在了電梯口,車裡靜坐的藺天城收回想要找麻煩的想法,低沉開口道:「去醫院。」

    陰霾的天氣很快就放了晴。

    舍新下樓買菜的空檔,正好碰到搬家的寒書。

    比起之前每次見到他時的憂鬱,寒書此刻臉上掛著的笑,比以往更真也更好看。

    舍新不討厭寒書,只是知道他要搬走的消息後,還是止不住的高興。

    不出意外,渭輕塵再也不會見到他了。

    舍新哼著歌做飯,下班回來的人偷悄悄的靠近,猛的從後一抱,嚇他一跳。

    「啊!」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渭輕塵吻吻舍新的脖子,注意到他嘴角勾著的笑,也笑道:「怎麼了?這麼高興?」

    「沒什麼。」舍新翻著鍋里的菜,頓了頓道:「寒書搬走了。」

    「哦~」渭輕塵點點頭,伸手去探盤子里的番茄。

    「你……」舍新歪頭打量渭輕塵臉上的表情,不想什麼都沒看出來,只看到他收了笑。

    渭輕塵將手裡的番茄扔進嘴裡,看著舍新涼聲道:「我什麼?」

    「沒什麼。」舍新搖搖頭,道:「就是沒想到……」

    「沒想到我是這麼一個反應?」渭輕塵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見眼底,「那你說我該是怎麼個反應?是該像你一樣開心的笑?還是該戀戀不捨的哭?」

    「我不是這個意思。」舍新搖搖頭,不知所措的去拿調料盒,等挨個加了一遍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調料,他早就加過了。

    鍋里的菜散發出一股黑暗料理的詭異色澤。

    下巴上的手指遒勁有力,舍新順著渭輕塵的力道抬眸,對視下,只聽他冷冷的說:「如果我是那樣的人,如果我是那樣的想法,那我告訴你,就算今天走了寒書,那明天還會有暖書、天書各種書,懂?」

    舍新愣愣的,眨著眼點頭。原以為身前的人會來哄他安慰他,可是並沒有。

    渭輕塵後退一步,扯著脖子上的領帶轉身:「我去洗澡,飯好了叫我。」

    舍新點頭,又發覺背對著自己的人看不見,忙又嗯了一聲,泄出一絲哭腔。

    渭輕塵眉頭微皺,終是沒有回頭。

    鍋里的菜已經不能再吃,舍新動作麻利的倒掉重新在炒,可惜總是出錯,最後端上桌的依然是黑暗料理。

    氣氛很沉默,渭輕塵不說話,舍新也不敢隨意開口,好不容易煎熬的吃完了飯,又到了睡覺的時間。

    渭輕塵今天睡的很早。

    往常兩人都是一同上床,必不可少的便是晚安吻。即使渭輕塵最忙的那段日子,也不會落下。

    舍新總是在睡夢中被他吻醒,原先還覺得他或許是患了喜歡接吻的怪癖,可是今天一看,才明白病的原來是自己。

    舍新慢慢躺下,試了幾次都沒敢碰到身邊的人,只得閉著眼睛胡思亂想,不一會就出現了困意。

    睡夢中的那種感覺又變的清晰起來,舍新迷迷糊糊的睜眼,除了唇上的濕意,在沒有其他。

    身邊的人睡的很沉很安靜,舍新卻一下子清醒起來。

    他們已經結婚了,除了必要的信任外,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害怕渭輕塵?

    多餘的話不敢說,多餘的事不敢做。

    他們明明是夫妻,不是嗎?

    黑夜裡,舍新一點一點的靠過去,試了幾次,終於將手附在了熟睡人的臉上。

    睡夢中的人微微一動,舍新嚇了一跳,終是下定決心一樣的趴上去,

    身下人的胸膛很厚,又暖暖的,舍新閉著眼探唇上去,從脖頸再到下巴,最後停留到唇上,一點點的深入。

    淺淺的吻慢慢變成呼吸交錯的深吻。

    渭輕塵閉著眼睛翻身,將身上不停點火的人壓緊,憑著本能去脫他的褲子。

    舍新一嚇,貓一樣的悶哼:「你……你沒睡著?」

    「你這麼主動,死人也要被你親醒了。」渭輕塵喘著氣睜眼,不見絲毫睡意。

    舍新許久沒和他有肌膚之親,有點不好意思的推他:「不要了。」

    渭輕塵一頓,將手裡的褲子提上來,壓著他吻了吻道:「不想被我欺負那就乖乖睡覺。」

    舍新紅著臉點點頭,變的更加失眠。

    本來哄一哄在主動一點就可以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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