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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把谁养歪了

    這是一個個關於養與被養,主動或被動變彎的故事。 【厭惡人類的狐妖與害怕巨型動物的少年,命運的紅線早在初始既相連。】 白翼銀VS林木森 作為書中不存在之人的林木森,利用多出的三年,為末世屯糧做準備,結民、逃亡中的神秘男子、畫風清奇的北派眾人、擁有柔軟內心的小惡魔以及——他會變大變小變奇妙的狐妖大佬攻。 【背負罪名的流亡男子與獨眼病嬌少年,即使逃離也斬不斷的羈絆不悔牽連】 汪天宇VS汪凝宇 汪凝宇:在人生谷底宛如一攤爛泥的我,透過人群看到的是向我伸出救贖之手的天宇哥你啊。既然你被扣上罪名必死無疑,那還不如讓我將你親手了結,這樣——即使死亡,你眼中都只有我一人。 汪天宇:以為自己在深淵中救起一隻小奶狗,勵志在這泥潭裡將其養成三好市民,誰知最後發現——這哪是奶狗?分明是地獄三頭犬!想把對方養正的同時,對方惦記著如何把自己收入腹中!? 【可止小兒夜啼大佬與不諳世事哭包蘭花妖,如何柔情不用教】 嚴凌VS蘭君 聽說北派老大喜歡養花?那叫陶冶情操! 聽說北派老大練習傻笑?那是防止小兒夜啼! 聽說北派老大不出房間?那叫兢兢業業! 聽說北派老大設下門禁?那是防止外邦居心不良! 聽說…… 唉,實話跟你說吧,是因為我們老大——金屋藏嬌! 隨著末世的進行,感情的加深,誰把誰養彎了——貌似不再那麼重要!

    窩藏&偷襲

    小說: 谁把谁养歪了 作者:淅源 字數:3626 更新時間:2019-09-21 18:59:11

    *花因為害怕而不停地收縮,團團用它那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自己的主人,林木森心一橫,閉眼睛用戴著手套的手給團團上藥。

    原來是痔瘡,他想起曉哥一臉你竟然把痔瘡膏讓團團用嘴吃了的表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放下昏昏欲睡的團團,院子內的一聲輕響,讓他立刻警覺起來,有人!

    這麼晚了,一般沒人會來古宅區瞎轉悠的,更何況這人不敲門走正門,反而從院子進入……難不成是今天賴三兒帶來的人?不,肯定不是,他們是來抓人的,若真是他們必定會囂張的從正門進入,那麼……

    這人就是被通緝的那個?

    林木森示意團團安靜,順手拿起掃把,想了想後又去廚房拿了一口鍋扣在頭上,左手拿鍋蓋,儼然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不是他對自己的身手信不過,而是因為對方是個逃亡之人,逼急了狗都會跳牆,更何況是從黑幫里跑出來的人。雖然賴三兒給的畫像中男子看起來星眉劍目,不像十惡不赦之人。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後門,貓著腰快速的用目光將後院掃射,最終定格在兩米多高的幹草垛上,院內只有這後面能藏人!

    汪天宇滿身冷汗,吃力地捂著腹部,系在腰腹用來止血的衣物已經濕的不能再濕。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又活了過來,明明腸子肚子都散落的滿地都是,氣息似乎也停止了很久,但他確確實實再次活了過來,雖然情況不容樂觀,隨時都有可能倒地不起。

    村裡處處都有幫派的人,想要尋求幫助是不太可能的。混沌之間,他來到了荒涼的古宅區,失血過多導致的意識模糊讓他未能仔細思考就翻牆進入了一家人的院子,沒成想,這家的燈是亮的,竟然有人居住!

    靠著幹草垛,他的體溫一點點的流失,眼前愈發愈黑。

    林木森僅盯著唯一的遮蔽物,卻不見對方動作,心中正感疑惑。

    【奇怪,難道有詐?】

    風向忽的變了,夾雜著甘草清香的微風中混合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他皺皺眉,心中對草多後人的敵意與警戒減少了許多,開始擔心對方的傷勢。

    這麼濃的血,看樣子側漏的很嚴重啊,大哥,你肯定沒有用XX牌超薄超幹爽的姨媽巾……

    「咳咳……」他站在離草垛不遠處舉起掃把,「後面的大哥,看樣子你傷的很重。我對你沒有敵意,當然,前提是你也不我動手。」

    緊盯著草垛,他吞咽口水,渾身肌肉緊繃。但四周依舊除了沉重的喘息聲外,再無其他聲響,對方似乎也在試探他。

    「我不會把你交出去,至少在你傷好之前。你出來吧,我不會傷害你……」林木森緊咬下唇,為表誠意繼續道,「出來吧!這兒……就我一個人住。但是你若對我不利,我會在你出手之前叫來村民,到時候你滿身是傷也跑不了多遠。」

    說實話,汪天宇幾乎沒怎麼聽清林木森的話。他只是本能的感覺到少年的確不想加害於他,並且清澈如流水般的聲音,讓他慢慢平靜。

    許是對於生的渴念,亦或是被少年的蠱惑,他緩緩地將右手伸出草垛,接著便陷入無限的黑暗之中。

    林木森警惕的看對方伸出一隻沾滿鮮血的手,而後又重重的落在地上,軟趴趴的,看似毫無生機。

    【別吧!不會是已經死了?】

    他放下手中的傢伙,也不管是否有詐,上前查看,他可不想第二天的報紙頭條為——一十五歲少年家中窩藏屍體,之類的。

    「天哪……」雖然已經知道這人受了傷,但也沒成想是如此之重,腹部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肉,內臟破碎裸露在空氣中。

    他儘可能地將手上的動作放緩,但還是讓滿頭濕汗,昏迷中的男子止不住的低吟。

    這人竟拖著如此重傷的身軀翻牆進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林木森小心的將男子腹部傷口上的雜物清理幹凈,又從後院中摘取一些從山中移植來的草藥。

    「嗯……我看看……」他拿起有五片綠葉,頭頂開著紅色小花的植物,而後又取兩根土褐色,毫不起眼的根莖,「五葉花止血,搗碎用其枝葉,土褐根半蒸搗碎成泥狀,塗抹至傷口,防止感染,還有補血草……」

    用紗布抹上草藥,將男子腹部層層包裹。看著床上眉頭舒展,呼吸漸穩的人,他暗暗慶幸自己來到這兒後,開始研究草藥。這個世界的草藥,很是神奇,幾種毫無用處的野草按一定比例混合,說不定會有驚人的藥效。而合理的搭配與運用,則是他的強項,雖然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經他手配置出來的藥比普通人做的效果高出好幾倍。

    將男子安頓好,他便開始清理血跡,但很快就淚崩了,望著一路蜿蜒的血跡,有些後悔他對男子承諾的「我不會把你交出去」這句話。

    【這下不用我交出去,人家都能找到你啊,大哥!】

    想歸想,既然答應了別人就好人做到底吧!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了,站在狐狸石像面前,他這樣想著。

    因為家中突然多出的傷患,林木森不得不推遲自己要離開的計劃,同時,還要提防他人的懷疑。

    事實證明,你不越不希望發生的事,往往就越會發生,一如墨菲定律。

    他剛澆完菜地,準備晨跑就遠遠的看見兩個叼著香煙,扛著狼牙棒,一副鼻孔拽得上天的小混混。

    Fu*k!這群人果然找到這兒了,竟然還帶著狗!

    他第一次覺得張大爺家這條看上去傻笨傻笨的獵狗具有危險性,果然狗再傻,狗鼻子也靈,這樣下去就糟糕了!

    他換上一副純良的面孔,看似熱情的撲向「張二汪」:「哎呀!這不是張大爺家的二汪嗎?怎麼,今天來看我啦?」

    他將臉埋在二汪的脖頸處,對著它的耳朵,小聲說道:「二汪乖,別往我家走,繞過去。」

    林木森之前就懷疑這些動物能聽懂他的話,雖然聽上去有點傻,但他還是想要驗證一下,若是不行,再想別的辦法把他們支開。

    「喂!你丫的想幹嘛?」混混一號惡狠狠地拎起他的衣領,張開滿口黃牙臭氣的嘴,在林木森面前吐出一團渾濁的煙霧,「找c/ao呢是吧?」

    「咳咳……」

    【大哥,你多久沒刷牙了,這味兒——夠酸爽】

    他拍開對方的手,面帶微笑:「對不起大哥,打擾你們了,我不過是太久沒見過二汪,有些激動過頭,不好意思。」

    「哼,識相就好。」對方因為林木森一聲軟軟的大哥(並不是)而心神蕩漾,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拍拍他的肩,「閃邊兒去,別妨礙大哥們辦正事兒。」

    林木森立刻站到一旁:「好的,兩位大哥慢走……」

    #店小二上身ing#

    #請叫我狗腿林#

    一邊在心中感嘆自己的狗腿,一邊看見張二汪邁著小短腿,屁顛屁顛的跑向自己的房子,他從路邊撿起一塊大石頭,在手中掂量歪著頭思考著這石頭夠不夠弄到兩個人?

    只見張二汪匍匐在地,屁股撅的老高,鼻子一聳一聳的,呼出的氣吹起地上的塵土,粘在它滿臉的口水上,還不時地伸出舌頭舔一舔,一臉蠢相,卻是極為堅定的爬向林木森的房子。

    林木森注意到了,這兩位「大哥」自然也發現了。

    混混一號,十分痞氣的吹了聲口哨,雙手插在滿是洞洞的牛仔褲里,朝地上吐口痰:「呸,還以為他有多大能耐呢,這不連村子都逃不出去。也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老大,老大竟派出這麼多人抓這一個小嘍啰。」

    「呼——」混混二號用雞爪般的手指將口中的香煙夾起,吞雲吐霧,煙霧瀰漫卻遮不出他猥瑣的笑容,「嘿嘿,聽說原來是個組長,但遇到這樣的事,他的手下不照樣聽老大的來抓他。不過……」

    雞爪摸摸下巴,越發越猥瑣的笑著道:「你知道那個汪凝宇吧?這汪天宇之前一直罩著他,可寶貝他了,沒人敢動。不過誰不知道這汪凝宇以前像個公車一樣,誰都能……嘿嘿,可*了,現在那人勢力已去,他汪凝宇還算哪根蔥?一會兒咱們先把汪天宇抓住,打個只剩半口氣的樣子,在把汪凝宇綁來,在他面前……嘿嘿嘿……以他保護汪凝宇的態度,剩下的半條命估計能直接被氣沒了。」

    「誒,不過你說他那麼寶貝汪凝宇,不讓別人碰他,是不是自己其實早就……嘿嘿……聽說那汪凝宇可XH了。」

    兩人的對話,林木森基本上是一耳朵進,一耳朵出,一來呢,是對人家隱私沒有多大興趣,他又不是三姑六婆,幹嘛那麼八卦?二來呢,眼下的情況是真的容不得他分心。

    廢話,要是有人馬上就要殺到你家裡了,你還有心情聽別人的八卦嗎?

    他儘可能地隱藏氣息,在兩人身後計算著合適的下手角度。

    【嗯……根據目前的風向,風力,天氣的幹燥程度,對方的視覺盲點以及自身的身體情況……應該由斜後方75度角切到腦後偏下四厘米的位置。力度嘛……比昨晚徒手爆西瓜小個那麼幾N吧!呃,不對再加上石頭的衝擊力,質量大慣性大,那得再小些力,他可不想一個手抖把人家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的腦漿四濺。】

    話說腦漿……他莫名的神遊。

    不過說實話,他對人體內部構造的認知僅限於書本,還沒有真正解剖過人體,開瓢過人腦(沒事,末世後多的是機會)。

    現在可是個好機會!他的眼內閃出亮晶晶的光芒。

    【不對,不對,我可是一個三好公民,才不會因為想要親手感受人腦構造而(故意)不小心用力過猛,不小心(故意)掀起人家的頭蓋骨,然後順便不小心(故意)把對方的腦漿神馬的通通摸一遍……】

    以上便是林木森在掄起石頭後,0.01秒內所進行的腦內活動。

    他暗暗的深吸一口氣,手臂上肌肉倏的收縮緊繃,眼眸內閃過痴狂的光芒,石頭朝著預期的路線向下落著。

    【我才不會不(故)小(意)心小手一抖……小手手一抖……】

    「汪!」眼見石頭就要落在腦後偏下四厘米處,誰知一直撅著屁股的張二汪突然抬起頭,目光犀利,大叫一聲,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堅定地朝著某個方向狂奔起來。

    這一叫,成功的讓林木森的小心臟一顫,小手一抖,完美的讓石頭落在了自己的腳上。

    「嘶——」他強忍著腳上的疼痛,五官不自然地縮成一團,用那盈滿淚水的雙眸望著突然奔起的一狗兩人,欲哭有淚。

    【導(作)演(者),這和咱們說好的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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