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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亂天下

    主CP:表面霸道暴力內心溫柔深情攻X外表光鮮歡脫實際黑暗嗜血受 楚寒雨:「我要放火。」 公冶佑:「時間地點告訴朕,幫你善後。」 楚寒雨:「老子要燒皇宮!」 公冶佑:「那不行,燒了你沒地方睡覺。」 楚寒雨:「我要殺人!」 公冶佑:「時間地點告訴朕,朕幫你埋屍。」 楚寒雨:「老子要殺的人是你!」 公冶佑:「那不行,殺了朕你晚上會寂寞。和空虛。」 楚寒雨:???滾!! 【「你要的,朕都可以給。朕給的,你都得要。」 「可我,只想亂了你的江山,你的天下。」】 副CP:變態武痴腹黑攻X倒霉命硬書生受 書生:「小生乃讀書人,自不與爾等登徒子一般計較。」 清明:「可爺我,想與你去床上計較計較。」

    第三章 牆上有字血債償

    小說: 惑亂天下 作者:暖暖--YuuKi 字數:1999 更新時間:2019-09-21 03:07:22

    話說楚寒雨到了出事的那間房門前,在屋外等著的是武當副掌門,見楚寒雨過來,立刻迎了上去。

    其實無論按輩分,還是按地位來說,楚寒雨都要低一些,也該楚寒雨快步上前,副掌門實在是沒必要如此。

    可是自從十年前,武當掌門退位,由其師弟繼任掌門之位後,這武當,就一日不如一日,若不是大家惦念著當年剿滅魔教,武當和楚家,居首功,而且武當又有楚家的庇護,才沒被別的門派或組織欺負到武當頭上來。

    故此,副掌門在楚寒雨面前,才會自降身份,親自迎接。

    「少莊主。」副掌門恭敬的喊。

    繞是剛剛爬起來跟上的趙小龍都覺得他們副掌門太畢恭畢敬了,彷彿武當已經徹底沒落,得依靠楚家才能活下去一樣。

    楚寒雨微微頷首,輕輕嗯了一句,都不曾與副掌門客套,直截了當的問,「屍體呢?」

    副掌門面色驟然變暗,有些悲傷,「在裡面。」

    楚寒雨推開門走了進去,副掌門跟在身後,趙小龍站在門口,沒敢進。

    許立就躺在床上,頭朝著床靠牆那側,脖子從左向右被一刀斬斷,整個腦袋幾乎靠著後脖子的皮連接著。雙手張開在床上,膝蓋彎曲,小腿掉在地上。床上被褥整齊,床單被血染成黑紅色。

    牆壁上用血寫著四個字,「血債血償」。

    楚寒雨站在屍體腳邊,想像著當時的場景。

    許立剛剛整理好被子,轉身的那一瞬間被隔斷了喉嚨,左右的血管全部割斷,鮮血噴射到了兩側的窗戶和牆壁。

    楚寒雨站在許立屍體的腳邊,想像著許立被刀隔斷喉嚨瞬間的難以置信及恐懼,和緩緩倒下去軀體,血繼續噴涌在被褥上的絕望。

    他可能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已經死亡。

    楚寒雨眯了眯眼睛,這殺人手法,這幾個字,再明顯不過了。

    只是,又有些拙劣。

    「這房間可有人進來過?」楚寒雨在屍體的手指上,摸了摸,不大對勁,手裡應該拿著什麼東西才對。

    故問。

    副掌門看向門口的趙小龍,「有嗎?」李少勤今日也去了楚庄,所以不知這裡的情況。

    「沒,沒人。」趙小龍趴在門邊,「大,大師兄說他不舒服,想休息,叫我不要打擾他,所以我就一直待在樓下和別的門派的人聊天。」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楚寒雨問。

    「大概申時(下午五點到七點),我想著應當叫大師兄吃晚飯,總躺著也不好,就來敲門,敲了好幾下裡面都沒有動靜,我就把門踹開了,然後……然後就看見師兄躺在那裡。」

    楚寒雨摸摸下巴,走到屍體旁邊,捏了捏手臂,掀開衣服看了看,又問道,「你進來的時候有碰過屍體嗎?」

    「沒,哦,有!」趙小龍先是否認,然後又否認自己,指著牆上,「我先看見的是那幾個字,然後很害怕,又看見師兄就那樣躺著,血都流幹了……」趙小龍說著,又似很難過,幾度說不出話了,緩了好幾次,才又繼續說,

    「我,就上來看了看,想看看師兄還有沒有救,可是,師兄那時候已經僵硬了……

    我不敢聲張,趕緊鎖了門去找副掌門他們,然後在去楚庄的半路遇見了,副掌門讓我趕緊告訴盟主,所以我就到了楚庄,然後少莊主您就知道了。」

    「門鎖好了的?」

    「是,中途把鑰匙給了副掌門。」

    楚寒雨不語,皺著眉頭開始思考。

    副掌門微微嘆氣,開始在旁邊偷偷抹了眼淚。

    這個許立,雖比不上楚寒雨,可也是武當這一輩裡面最有出息的一個,掌門也是把他當做下一任掌門在培養,所以他是真的難受。

    「那時候就僵了……」楚寒雨輕聲嘀咕,又捏了捏屍體手臂,軟的,又仔細看了看屍體上的斑塊,很淡,但觸之不散。

    「這麼說,這人死了至少四五個時辰。」楚寒雨道。

    「那,不是早上……」趙小龍推算到。

    「嗯。」楚寒雨離開屍體,退到一邊,在櫃子里,桌子上,抽屜里,四處查看,「應該是,卯時(早上五點到七點)左右出事的。只是,他這個時間起來幹什麼?」

    「這……」副掌門不知道,他昨日就去了楚庄,所以只能再次看向趙小龍。

    「我,我不知道……」趙小龍望著楚寒雨,「我給師兄送過早飯就出去了,再也沒有進來。因為師兄說,午飯也別叫他,他不想吃飯。所以我……」

    「他說不吃你就不送?」楚寒雨問。

    「……」趙小龍眼神躲閃了一下,才開口,「大師兄,說不讓,我們就不敢……」

    副掌門見此嘆了口氣道,「少莊主你有所不知,我們這大徒弟,他脾氣有些怪,所以這下面的師弟們都有些怕他。」說著又看向趙小龍,「你也是,他都病了,脾氣肯定有些不好,你做師弟的,被罵幾句就算了,幹什麼賭氣不來!」

    「弟子,弟子……」趙小龍喏喏說不出話,李少勤又是一聲嘆氣。

    這時楚寒雨從抽屜里翻出一盒胭脂,拿在手中,打開聞了聞,嫌棄的離得遠了些,「你家大師兄好這口?」

    「……」趙小龍臉色一僵,低頭不語,副掌門卻是不明所以,走上前接過胭脂盒查看,也是一臉疑惑。

    「會不會是上一個房客留下的?不瞞少莊主,師侄他他已有妻室,兩人十分恩愛,這,會不會是他準備給侄媳的禮物?」

    「尋常人家的妻子可不會用這種胭脂,是吧,小兄弟?」楚寒雨看向趙小龍,對方卻把頭埋的更低。

    「這東西,可是煙花閣的上好胭脂,不僅質地上乘,顏色自然,而這香味,更是有助興之物在裡面,是歡合之時的好物件。最是受迎春樓的小姐公子們喜歡。」楚寒雨從副掌門手中拿過那胭脂盒,邊說邊走向趙小龍,他的頭壓的更低了。

    「怎麼,小兄弟,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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