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春季到來綠滿窗，大哥哥窗下綉鴛鴦……」小胖孩兒一邊拿著小勺小碗吃粥，一邊含含糊糊地念著這兩句唱詞。

「錯了！」一隻大手輕拍他的嘴，抹去了唇角的米粒。

小胖孩兒委屈地扁扁嘴，雙手抱著碗，哼唧道：「沒錯沒錯，春季到來綠滿窗，大哥哥……」

一個舉止有些女氣的男人掐他的臉，「是大姑娘，大姑娘窗下綉鴛鴦。」

小胖孩兒眼睛裡憋著水，張口就想嚷爸爸，那男人眼疾手快，立馬捂著他的嘴，好聲好氣和他打著商量。

「好好好，大哥哥就大哥哥，不許哭！」

小胖孩兒眨巴眼睛，拉下他的手嘿嘿笑了起來，「吃，你也吃……」

那男人瞥了一眼糊巴巴的粥碗，眉毛嘴巴一撇，「不吃。」

「哦。」小胖孩兒低著頭自己吃了起來，嘛，還吃得挺香。

02

當晚，卧室里的燈光未歇。

「大哥，你饒了我吧……嗚！」他趴在一個男人身下，深吸一口氣，把眼角的淚全憋了回去，臉頰磨蹭著床鋪，大口喘息。

那男人動情地壓著他，掰開他的大腿，大手將他的臀肉揉得通紅，進進出出廝磨了好些時候。

待那男人釋放出來，他已經小死一會兒了，卧在床上一動不動，渾身赤條條的，滿是情色的痕跡。

「明天大寶上幼兒園，你一起去嗎？」咬著唇的男人擦了擦腿上的痕跡，回頭問了一句。

「去，咱兒子都快上幼兒園了。」叼著煙的男人眯著眼，一臉悍氣，粗糙的大掌擦了擦他的胸膛，又揪了一下他殷紅的乳尖。

「何文，你真浪。」男人看了一眼他肚皮上又翹起來的小東西，哂笑道。

03

早晨，餐桌上。

「大哥哥，爸爸怎麼還沒起床？」小胖孩兒小心翼翼剝著雞蛋，一口啃掉大半，鼓鼓囊囊地發問。

「睡熟了，你先吃，吃完就送你去上學。今兒第一天，要好好表現。」面如桃花的男人掐了掐大寶的臉，又給他倒了碗豆漿，這才轉身去叫他男人起床。

「何立安，起來了，晚點了！」光著身子的男人大剌剌地仰躺在床上，他扯著被子喊人起床，順手揪了那玩意兒一把。

「嘶，大早上就發浪！大寶呢？」男人裸著身體站起來，將何文箍在雙臂間低頭吻了吻，「起這麼早啊，什麼破幼兒園這麼不體諒小孩兒？」

何文白了他一眼，給他順了順毛，「你兒子吃飽了坐客廳里等著呢，要遲到了他哭給你看。」

男人最煩也最頭疼他兒子哭，他兒子有個頭疼腦熱哭個不停的時候，他恨不得拿頭撞牆，簡直是個難伺候的小祖宗！也就何文哄得住他。

但他喜歡何文哭起來的樣子，眼睛水潤潤的，鼻子嘴巴都紅嫣嫣，哭起來做最爽了。

04

何立安洗漱完畢，開著一輛桑塔納送兒子上學，何文抱著小胖墩兒坐後排，大寶扒著座椅湊前問他爸：「爸爸，你又打哥哥啦？」

何立安咬著沒點火的煙，挑挑眉，疑惑地發出一聲鼻音：「嗯？」

「他昨晚哭得好厲害……」胖墩兒小聲說著，但那聲音在封閉的車廂內也不小了，足夠他身後的何文聽見。

何文臉上一紅，趕緊去堵住他的嘴，何立安大笑，「他不聽話，你不早點睡覺，也打你屁股！」

胖墩兒聽見這等威嚇，撇了撇嘴，拉下他大哥哥的手安慰道：「別怕，我爸就是紙老虎，瞅著嚇人。」

何立安又是一陣大笑，何文臉上尷尬，打屁股也分多種打法，小孩子聽見動靜也不懂……

05

將大寶送進幼兒園，又在小班逛了一圈，何立安搭著何文的肩膀往外走，「這小子進了幼兒園就消停了，看來也是個怕老師的。」

何文瞥了他一眼，「你不怕？」何立安揉了揉他的腦袋，硬挺的五官笑得柔和不少。

哪能不怕啊？不過怕也不濟事，拐了他老師的兒子給他帶孩子，這買賣值當。

何立安趁著人不注意，將何文推到角落裡狠狠親了一口，「再這樣撩我，待會兒在車上把你辦了。」

何文揉了揉他鼓囊囊的胯部，納悶道：「才出差半個月，昨個兒又泄了兩回兒，還沒夠啊？」

何立安獰笑，「捏著爺的鳥兒，這口不對心啊！」

何文風騷地白了他一眼，面色紅潤，全然不見半個月里的蒼白萎靡。

06

話說何立安26歲那年結過婚，又離了，拐了高中老師的兒子給他洗衣做飯，養孩子當媳婦兒，這未出櫃又半出櫃，他周圍朋友都知道個大概。

而何文是打小就喜歡何立安，都是一個院長大的。當初何立安結婚的時候他哭得死去活來，就差生無可戀地出國了，後來一被勾搭就勾搭成奸了，爽歪歪。

這對年齡差了四歲的竹馬能夠修成正果，全賴大寶他媽，生了個兒子就丟下，轉身投奔美帝主義，後來又嫁了個法國佬，過上了精細的生活。

何立安也不生氣，好聚好散，當即打了一大筆錢過去，祝賀他前妻新婚快樂，自己則抱著還沒他大腿高的兒子哄了又哄，正掛水呢。

何文神奇地出現了，帶著一包大白兔奶糖，立即哄住了哭得可憐兮兮的大寶，順帶又瞟了他爹一眼，轉身去看望他二姨家的兒子。

何立安眯著眼看了看何文的背影，又瞧了瞧他挺翹的屁股，抱著自個兒吮著奶糖的兒子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