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何文為了安撫有奶癮的大寶，特地跑了幼兒園一趟，與年輕的幼師屈膝長談了一番，大寶午休後就多了一杯牛奶，何文掏錢買的。

解決了大寶的事兒，回頭又發現何立安不對勁，老是咬著一支煙不動，懶洋洋地卧在陽台上，又禍害一屋子花花草草。

何文柔順地倚過去，抱住他的頭問道：「你怎麼了？老是精神恍惚的。」

何立安扯下何文的手臂，仰頭和他接了個吻，難得纏綿細膩，不是一向的風格。

何文有些走神，何立安壓住他的腦袋，自下而上地親吻他，動作越發兇猛了。

結束一個吻之後，何立安又夾著香煙不動，硬朗的五官有些出神。

何文平復自己的呼吸，看著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輕輕地扯了扯嘴角。

「我打算推掉公司總部那邊的調職。」何立安摸了摸身上的打火機，點上後深深吸了一口煙。

何文有些驚訝，何立安是公司主管，平時出差也不算多，但一走十天半月的。

而那公司總部設在省外，還是最南端，何文有些猶豫，「你不必……」

何立安瞅了他一眼，「大寶剛上幼兒園呢。」

何文扯了扯死鴨子嘴硬的何立安，接過他的煙難得叨念了一句，「大哥少抽點煙吧。」

17

何文記得何立安第一次約他的時候，眼裡帶著勾子，兩人短促交談一番後直奔酒店。

何文那股子矜持勁兒也在何立安的攻勢下潰不成軍，空窗期好幾個月的何立安被撩得心頭火熱，沒想到何文長大了那麼對味兒，激動之下大力扯壞了何文的襯衫。

何文抱著何立安的頭，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臉上是激動得染了一層又一層的紅暈。

當時何立安進去以後何文就哭了，一聲聲不停地叫著立安哥，讓何立安越發想起小時候那個跟屁蟲。

把人勾上床的愧疚之心在何文越發妖的叫聲中如潮水般退去，他一個勁地聳動腰臀，何文軟成一灘水。

抱著人抵在床頭，下邊還連著就倒杯冷水給人餵了進去，何文啞著嗓音抽泣幾聲，推開水杯柔柔地看了他一眼，「你說我爸知道了會不會抽死你？」

何立安動作一僵，又大力鞭撻起來，何文身子軟，怎麼折騰都行。

在何文再次被操暈之前，何立安對著他耳朵說了一句：「那你和我一起被打死吧。」

何文猛地一縮身子，何立安泄了。

何文低聲呻吟，他就是要賴上何立安，不甘心做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