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餐桌上父子倆偶爾也會說說話，談談近況，何文從學校退職後就幹著翻譯的事兒，平時也多是接外單。

何老爹尊重兒子的興趣，對這些都很開明，就是擔心兒子死心眼，生活上沒個人陪著，有個人一起擔待著也不同。

「你開竅晚，平時與小姑娘處得挺好的，可就是太好了才當作姐姐妹妹，你……」

何老爹難得苦口婆心地勸他，何文這廂臉都紅了，有些氣急地開口：「爸！我都27了你說這些是幹嘛啊？」

那語氣險些被氣哭了，何主任立即住口，妻子不在身邊就是不行，看看，教導兒子都不方便。

何主任喝碗湯潤潤嗓子，「有空就帶人回家，給你爸看看，爸也相信你眼光。」

何文心底也有些虛，支支吾吾挨過一餐飯後，就鑽進廚房洗碗去了。

餐後水果何文是切好了放在客廳，還窩心地插好銀叉子，讓他爸再次感嘆養個閨女兒也不過如此吧。

兒子也窩心啊！

25

何文回去後怎麼想怎麼不對，要杜絕日後的相親還得從他老爸入手，要是不帶人回去他老爸絕對會繼續相看媳婦兒的。

晚上何文就挨著何立安耳朵說話，「要不回家去見我爸一趟？你就是那個讓我心心念念的『姑娘』。」

何立安翻身壓著何文，硬朗的五官端正，半點沒有姑娘樣兒，倒是何文穿上裙子戴個毛絨帽子比較像。

「不怕把你爸氣得厥了過去？」何立安啞聲道，聲音里漸起的慾望讓何文白了他一眼。

「說正事呢，我爸每個月都去體檢，身體康健，昨個兒我剛看了體檢報告，健康的不得了。」

何立安解著何文的扣子，嘴裡唔唔地應著，心裡只道：回去肯定被他爸拉棍子打一頓，先拿回點利息再說。

於是何立安就可勁兒地欺負他老師的兒子，把人弄哭了還不算，還得拖長嗓音求饒，大汗淋漓地厥了過去，爽的。

26

兩人一起住了兩年多，對彼此的生活習慣都了解，天冷窩在床上不願動，連大寶也不上學了，屋外大雪呢。

屋裡的暖氣足，穿著單件兒襯衫就能到處晃，照例哄了大寶吃了奶糊和雞蛋，何文就去喊何立安起床。

何立安起床氣大，十足的大爺做派，何文關上房門，掀了輕軟的蠶絲被子，埋頭親了親他的寶貝兒。

這樣拿手一舒一張，半個鐘不到何立安就清醒了，睜眼一看什麼氣都沒有了，那張臉透著紅暈，斯文清俊的外表也擋不住內里的騷氣。

要是何文知道他這麼評價自己，非得氣的頭暈，那些個小玩意兒不全都何立安用在他身上的麼？還怪他……騷氣。

摸著何文身後的小玩意兒，何立安桀桀地笑了兩聲，格外討人厭！

何文一把咬在他的手臂上，又心疼地伸出舌尖舔舔，伏身讓何立安把磨人的珠串子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