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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的他

    「別說你傷我,就是殺我,我都不在乎!」 「來世,我們做兄弟,我試著去愛你……」 他們上一世錯過,一個被最愛所殺,一個目睹最愛死去……這一世,他們被所有人祝福,卻目睹所有人祝福他們的人一一離去,雖然有愛卻曲折波瀾,等到後半輩子,才因為一個孩子的到來而重新安家…… 也許緣定三生,所以他們的完美在這一世註定無法成真,下一世他們期待最美的過程與結局,誰知二人尋了幾十年,才遇見對方,或許這就是緣,之後多少年,經歷多少事,才安穩一世…… 當幾千年才盛開一次的彼岸花怒放,花叢間屍骨累累,卻沒有寒冷。 …… 每個人都有觸動他為之捨棄一切都要守護的人或事或物,而我是因為愛著你,所以才會世世相陪,世世相隨。 每個人都有觸動他為之不顧一切的事或人或物,但這一生總有千萬種理由阻你前行,執著一時還是一生,實在……

    【二十九】黑衣人

    小說: 彼岸的他 作者:紫艺狂 字數:2146 更新時間:2019-09-21 09:02:09

    捕頭見著黎效雖然臉色紅潤,卻被鍾寒易抱在懷中的樣子,一身子不行時尷尬無措,倒是黎效淡然道:「捕頭大人見笑了,咳……我身子不行,走不了路!」

    捕頭大驚,難怪當日在衙門見著黎效時也是有氣無力地倚在鍾寒易身邊,憨厚而笑緩解自己的尷尬情緒:「二位老闆,今日前來主要是說明這次案件已有眉目,二位無需太過擔心,而且老爺已經派人保護鍾府,想來不會再有人敢對你們不利了!」

    黎效點頭,鍾寒易耳朵一抖,察覺門外有人聽牆跟,輕輕咳嗽:「進來吧,遮遮掩掩的,一點不像我們家的人!」

    吳緣大搖大擺的走進門,見著鍾寒易威嚴的臉,立馬低下了頭,陪笑道:「爹,我是怕給縣衙惹麻煩,那些人擺明是沖著我來的,若是查深了,只怕他們會徒遭滅口,到時我可就成了罪人了!」

    吳緣始終沒有看一眼坐在一邊低頭苦思的初寒,初寒也當沒有瞧見他,只是靜靜地聽著,鍾寒易似乎看透了吳緣心中所想:「有些事,不走正道也許只會牽連更多人命,我不想以後把小初也牽扯進來!」

    吳緣抬頭凝視鍾寒易那雙銳利的眼,像極了展翅的雄鷹,這個四十的男人,也許是因為經年從商,所以有著敏銳的洞察力,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但是那種眼神中的清明卻讓人聯想不到一處和錢相關的字眼,也許當時年少,所以吳緣並不知道曾經的鐘寒易也是叱吒風雲的將軍,朝廷的肱骨,雖已今非昔比,但是那股為將者與生俱來的特質從未改變,拿一份正氣從未消散。

    「爹,你怎麼知道?」吳緣沒說半字,卻覺得鍾寒易看透了自己的心,想要詢問究竟,鍾寒易卻嗤笑出聲:「因為我有一個好兒子,他的眨下眼,我都知道他想幹什麼,他多半讓你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從小就很激進,我們都拿他沒辦法,所以才想找個靠譜的人管住他。而且這性子多半和他的貼身先生黎效有關,黎效的教育就是讓他努力爭取自己喜歡的,且不違背律法道義,千萬別因為任何理由放棄,他們都是為了最愛的人可以放棄生命的人,一下兩個人,我確實是管不住了!」

    黎效和初寒都獃獃地看著鍾寒易,這個男人真是把他們都摸透了,簡直想自己心底的蛔蟲,竟然心生餘悸,吳緣卻不解:「不是,爹,小初能幹什麼,被你說的我有點害怕!」

    「最多就幫你把那些人都默默地除掉,他從亂七八糟地方倒騰來的藥,確實很厲害!」鍾寒易大笑,旁邊的捕頭聽得雲里霧裡,只得默默退出去,跟進案子的進行。

    初寒被鍾寒易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緊著眉頭,悶聲:「你,哼,算了,這事我不管,本來就不是我的事,我也沒受傷,之前就該讓刺客趁著月黑風高把他宰了,我就順手牽羊把他烤一下,還有酒味兒,味道一定不會差!」  

    鍾寒易拍拍吳緣的肩膀,示意他這時作為一個成功的男人,應該學會閉嘴,因為以他的經驗來看,媳婦兒鬧彆扭的時候千萬不能胡攪蠻纏,否則只會生不如死,活得很慘。

    無奈吳緣這方面的思維幾乎是停滯的,鍾寒易剛拉住他的手,吳緣就已經上趕著蹭到初寒身邊,自以為是地學乖討好:「小初,如果你喜歡吃,我很樂意被你啃。」

    鍾寒易捂著前額,不願預想接下來的畫面,黎效邊咳邊笑,打斷二人的熱臉與冷臉之爭。

    「小初,爹有件東西讓你送去孔將軍府上!」黎效這話像是引火索,很快點燃了鍾寒易腦袋上的毛,火冒三丈卻硬生生被他自己壓回肚子,紅著臉說不出一句話,初寒很會看臉色,口道:「好,爹,我能知道你說的是啥嗎?」

    黎效故作輕鬆,微微而笑:「道別,也許下次他回來,根本就見不到我了!」

    鍾寒易的或瞬間被熄滅,眼中忍不住蒙上一層水汽,痴痴的看著黎效那張靜謐的臉,似是看著一面澄澈的湖,但那時以往,現在看到那張臉,鍾寒易完全想像不出這張臉下面的人有多痛苦,卻總是故作輕鬆,哪怕黎效表現的一點疼痛,鍾寒易都會覺得好過一點,奈何黎效就是這樣,默默承受,卻忘了怎樣才是真實的表現。

    初寒看著心疼,拿著信出門,出門轉角,他的淚落得不能自已,吳緣將人抱在懷中,初寒提起膝蓋,頂上無緣的子孫根,吳緣痛得青筋漲出,卻還是死死地摟著初寒,初寒得意地安靜下來,末了不忘把鼻涕都擦在了吳緣衣袖上,綠了吳緣的臉。

    黎效整日窩在房中,也想不出什麼事,昨日孔子明收到信後馬上差人給了回信,說是要再上戰場平息邊疆叛亂,他給出了五年之約,到時必要再見,這讓黎效心中恍惚,總覺不得勁。

    忽然一日,他腦中閃現一個念頭,便纏著鍾寒易出門:「寒易,我們再去一趟城隍廟吧,有些願望我想收回!」

    鍾寒易不解地看著黎效,半日都發現黎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難以自拔,便只好應允他的要求。

    奇怪的原本風和日麗的天氣,他們才行到一半,天就下起了雨,黎效卻始終堅持要去廟裡,他心事未了總不甘心離開這個世界,今日若是不去,他總覺以後不會再有時間。

    鍾寒易從一家酒樓借來一件蓑衣,緊緊裹在黎效身上,借了一個羊皮水帶,注滿熱水遞給黎效,將人背在肩上:「可以捂手,渴了還可以喝!」

    黎效很平靜地笑著,心底卻諸如一股暖流,他們再次出現在城隍廟門口,面對的卻是成排的黑衣人和異常寂靜的寺院,像是早有預料一般,黎效釋然道:「你們本不用大費周章,其實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

    黑衣人沒有說話,那種壓抑的黑色與天上的灰濛打成一片,總有著窒息的疼痛,黎效靜靜地雙手合十,祈禱著一些事情,鍾寒易沒有聽清,只是小心翼翼地躲避黑衣人的攻擊,好在縣衙暗中派了人相護,這一場打鬥總算沒有傷到太多,但是黎效的狀況並不樂觀,他的背後一道鮮紅的傷痕格外明顯,但是黎效並不覺得痛,他反而覺得該是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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