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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這是以陵越的佩劍霄河的視角寫的,一路記錄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網,以至於可以捨棄一切只要那人平安。兩人情意升到最濃時卻發現歐陽少恭是盜劍和殺害肇臨的兇手,他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兄弟。原來主人的前世竟也與少恭相愛,這讓兩人更加難以分離,洞房花燭情意綿綿。

    第三十九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4997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5

    翻雲寨的事也都解決了,屠蘇昏迷著自然是主人給背回去的。到了方府,歐陽少恭又給診治了一番,風晴雪也用幽都秘術幫屠蘇平復過煞氣。屠蘇依舊臉色煞白,唇無血色,很難受的深鎖著眉,看的人很是揪心。

    歐陽少恭看完診,起身要走時衣袖被扯住,回頭看時竟是昏迷中的屠蘇,都不知道他是真昏迷還是假寐。這點主人該好好學習一下了,不然人真要被搶走了,危機四伏啊。

    風晴雪低著頭手背在身後暗暗的繳著,看著歐陽少恭被拉住的衣袖心裡定是難過到了極點。

    主人也眉頭一皺,盯著屠蘇的手和歐陽少恭的衣袖,又看了看歐陽少恭。

    歐陽少恭將自己的衣袖從屠蘇手裡抽出,臉上沒什麼表情,轉頭對風晴雪說:「屠蘇沒有大礙,你在這裡照看著,我出去給配些藥,喝下應該多少能幫他一些。」

    風晴雪點了點頭,眼裡不再落寞閃現出往日的活波俏皮溫柔善良,真正的好姑娘。屠蘇辜負這樣的姑娘真是太不該了,但看著主人和歐陽少恭這兩年我也明白了,情愛這東西就該兩廂情願才真正的有福祉可言。屠蘇如是,風晴雪如是,都必將是一廂情願而徒生苦惱。

    主人原想在房裡看著屠蘇的,畢竟是自己帶大的師弟,又是這副模樣叫他如何放心離去。可是歐陽少恭暗暗扯了他一下他也只得出來。

    「少恭,我想等屠蘇醒了帶他回天墉城,他私自下山也該回去跟掌教真人交代一聲。」出了門,主人憂心的說。

    歐陽少恭轉過身,道:「你問過屠蘇的意見嗎?」

    「我是他大師兄,他會聽我的。」

    歐陽少恭只是笑笑,沒再說話。他顯然不贊同主人的話,我也是這麼覺得,屠蘇未下山之前也許都聽主人的,但現在有點不一樣了。

    歐陽少恭說要去配藥煎藥,主人想跟著,歐陽少恭說怕他悶著,這些都是枯燥乏悶的活,主人拿慣了刀劍還是不要跟著比較好。

    兩人又絮叨了兩句,主人這才戀戀不捨的出來了。

    剛走到前院,方蘭生就咋咋呼呼的跑來了,一下抱住主人嚷道:「陵越大師兄,陵越大哥,你教我法術吧,求求你了!你比屠蘇厲害那麼多,就教我一兩招吧?我有青玉司南佩,屠蘇說過這可惜幫助我修鍊的,所以我一定很快就會學會的!」說著,他將腰間的青玉司南佩拿了出來,玉有掌心大小,有點像個四方的壺,通體墨綠,觸手冰涼。

    主人眉眼向上一挑,歪著頭看著方蘭生,道:「你明知道你二姐不許,幹嘛非要學習法術?」

    「我不管,我就要學,你看這是我在市集里買的《嶗山秘笈》,我對著學了一陣子了,還真有點效用,就是很多地方都不大明白,你給我指點指點吧。」方蘭生從懷裡掏出一本對摺過的書籍,封面上寫著《嶗山秘笈》。

    主人拿過書本隨意翻了幾頁又還給了方蘭生,道:「這書是騙人的,《嶗山秘笈》哪有這麼容易得到,還在市集里買?」

    方蘭生皺起了眉頭,一臉「不可能吧」的神態,嘟著嘴瞪著眼使勁的看手裡的秘笈,對著秘笈里的解說比劃起來,越比劃越覺得不對勁,左右都不順當,又皺眉看向主人,然後將書往地上一摔,怒道:「什麼破爛東西,我非要拆了那家店不可,居然敢騙我方蘭生,真是豈有此理!」

    說著就氣匆匆的往外跑,剛到門口就被方如沁給逮著了,方如沁恨鐵不成鋼的打了方蘭生一下,畢竟是從小疼到大的弟弟自然不可能下重手,方蘭生也誇張的叫了一下,似乎真把他給打痛了一樣。

    「你能不能給我安分點,屠蘇還昏迷著你又要去哪裡胡鬧!」方如沁又氣又無奈,不知如何教導這個猴一樣的弟弟。

    方蘭生揉著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說:「你就知道怪我,我哪點不安分了?你要是讓我修鍊法術我保證以後都不給你添亂了,你說,好不好?」後半句是舔著臉說的,哈巴狗也就這模樣了吧。

    方如沁一聽他還要修鍊法術剛消了一半的氣騰的一下又上來了,揪住方蘭生的耳朵使勁往下一拉,方蘭生疼的哇哇大叫,方如沁怒道:「你還在想修仙?!我告訴你,趕快死了這條心,只要有我在一天就永遠不可能同意!你要修仙,等我死了再說!」也不顧方蘭生有多疼,揪著他就往屋裡走,路過主人時尷尬的一笑,「讓陵大俠看笑話了,多有不便請擔待。」

    主人剛要說話,方如沁就拉著方蘭生往屋裡走了。主人看著這姐弟兩的背影哭笑不得,天墉城要是有方蘭生這種活寶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傍晚時分屠蘇醒了,氣色一直不好,虛弱的靠在床榻上,風晴雪細心的在給他喂藥,他也乖乖的一口接一口的喝了。現在用弱柳扶風形容屠蘇一點也不為過,乖的跟個小媳婦似的,真惹人疼,我都想抱抱這樣乖一點也沒有攻擊力的屠蘇。

    主人從門口進來正好看見這樣美好的一幕,如果他們兩情相悅這景象真的是非常美好,可惜啊,主人暗嘆一口氣。屠蘇正咽下最後一口藥,對風晴雪輕聲道了謝,轉頭看見主人又輕又乖的喊了聲:「師兄。」聽的人心裡麻酥酥的。

    主人聽見他虛弱的聲音又疼又愧,勉強擠出笑來。風晴雪見主人進來懂事的從床沿站了起來,說:「陵越大哥,我先把碗端出去,你和蘇蘇聊會吧。」這樣好的女孩子真不該讓她傷心,我真想變成人給這個好女孩呵護。看著他落寞的神情真是疼到我心裡去了。

    主人點了點頭,風晴雪又看了屠蘇一眼才端著碗出去了。

    主人坐在床沿上看著屠蘇蒼白的面色,心裡又一陣陣的抽緊。屠蘇每次煞氣發作後都極為虛弱,起碼要養個三五日才有好轉,而隨著他發作次數的增多身體也開始慢慢的虧空,幸而從小根基打的好,不然如何承受的住這一次又一次的焚寂侵蝕。

    屠蘇看出了主人的擔憂,對主人扯出一絲淺淡的笑容,氣如虛雲般的安慰著:「師兄,別擔心,我沒事的。」

    主人見屠蘇還要來反安慰自己,心底又一絲苦澀滑過,低著頭露出大白牙來,道:「我怎麼可能不擔心。看見你面無血色的躺著,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屠蘇,過兩日等你稍微好點,你就跟我回天墉城好嗎?」主人這此下山一為帶屠蘇回去,二為找歐陽少恭。現在後者也找到了而且平安無事,眼下也沒有耽誤時間的必要,還是儘快帶屠蘇回去比較好,等陵端下山捉拿事情就會弄的更僵。

    屠蘇又露為難神情,看模樣是很不願意跟主人回去。他低頭沉思了一會,說:「師兄,這裡的人對我很好,我......想遲點回去。況且還沒找到黑衣人,回去了也是百口莫辯。」

    「難道一日找不到黑衣人,就一日不回去嗎?屠蘇,師尊很快就要出關了,他一定會秉公處理的。難道你連師兄的話都不聽了嗎?」主人護犢心切,根本不想屠蘇在外面受苦,即使受苦受難也想他呆在自己身邊,呆在天墉城臨天閣,至少那裡自己可以保護他不受他人欺負。但他忘了,屠蘇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生活,不再是當初剛上天墉城躲在主人懷裡的小孩了,他有能力保護自己。

    「屠蘇不敢。」屠蘇又低了頭,雖然聽了主人的話,但實在是沒辦法才聽的。

    「那就好,過兩日就啟程,我給你準備準備。對了,還得好好答謝二小姐收留了你這些天。」屠蘇答應了,主人又露出了大白牙,他知道屠蘇心裡不服,但只要屠蘇同意就好了。

    「那,少恭呢?」屠蘇微微抬了抬眼,看向主人。

    主人的笑稍微僵了一下,隨即又笑開了,道:「少恭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便阻攔。」

    屠蘇又低了眉,咬了咬唇,不再說話了。

    晚間主人依舊與屠蘇一個房,細心的照顧屠蘇睡下,看他臉色稍微好了一點終於放寬了點心。坐在屠蘇身邊看著他憔悴的睡顏,想起小時候在天墉城的生活,唇邊又露出一絲微笑。今夜心系屠蘇竟沒有溜出門去。

    第二日午後主人路過歐陽少恭房門,心思一動忍不住推門進去,看了一圈並沒歐陽少恭,正要出門一陣水聲傳來,主人循聲望去。一淺紫色珠簾後立著四扇開的屏風,屏風上各是梅蘭竹菊四畫,一旁的衣架上放著歐陽少恭的貼身衣物。半透明的屏風映出歐陽少恭的剪影,他正在沐浴。主人忍不住紅了臉,與歐陽少恭在一起也兩年多了,兩人也時常耳鬢廝磨,可是從沒一起沐浴過,此時聽見這水聲早就心猿意馬了,雙腳先於大腦越過屏風,立於歐陽少恭身後。

    歐陽少恭的烏髮長長的沒入水中,又被水的浮力給托起,在浴桶里飄蕩開來。伸長一隻手臂,另一隻手拿著白棉布擦拭著,水沿著他光滑白嫩的長臂嘩嘩的流到桶里,一些滴落在地上。這樣迤邐的風光在背後怎麼看的夠,越看心裡越癢,不知不覺已經轉到歐陽少恭的身側,看著他被熱氣氤氳後的粉潤面色,就連胸前也是被熱水烘的粉紅一片。主人猛咽了一口口水,歐陽少恭轉過臉來抬眉往上一瞟,眼線飛將而出媚態百生,唇又深深勾起,不需言語自成狐媚,一點也不驚奇主人為什麼進來,被赤裸裸的看著也一點不露羞怯之相。主人此時早已面紅耳赤,喉間就像著火了一般幹澀,恨不得飲下這一桶沐浴水。

    歐陽少恭見主人這副丟魂的丟人模樣,笑容更甚,單手掬了水往主人身上灑去,不偏不移的全灑在主人的臉上。主人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水,立馬捉了歐陽少恭搗蛋的手,人已經貼在浴桶邊緣了,拿了白棉布有一下沒一下的給歐陽少恭擦洗起來,然全副心思根本不在沐浴上面。

    歐陽少恭好笑的看著他,也不阻止他。主人心思昭然若揭,是個人都知道他想幹什麼,況且歐陽少恭一向清楚主人的行動,想必從主人推門進來時他就知道了。沒擦幾下,主人伸手勾起歐陽少恭的下顎,歐陽少恭也順著主人的手力抬起頭來,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水霧,黑耀石般的瞳仁倒映出主人火熱的容顏,野獸般的慾火燎原而起。俯身低眸,看著歐陽少恭絕美的容顏,顧不得衣褂被溢出的水給打濕,深深的吻住他嫣紅水潤的雙唇,深深的吸吮上面溫熱的水珠。

    歐陽少恭仰著白嫩又粉潤的脖頸,跟著主人的節奏回應著。桶里的水隨著歐陽少恭的轉動而發出「嘩嘩」的碰撞聲,顯出曖昧不堪的氣氛。主人的手在他身前來回撫弄,點住那顆被熱氣蒸熏過的紅點揉捏著擠壓著。泡過熱水的身體又軟又敏感,歐陽少恭不耐的動了動身子,嗚咽聲被主人封在喉間,水聲激蕩開來。也許在水裡泡久了,這樣一番親吻下來,歐陽少恭不斷扭著身子,臉都憋紅了,可是主人意猶未盡,又啃又咬,又舔又攪,一手固住歐陽少恭的後腦,一手托著他的下顎,讓他避無可避。

    歐陽少恭伸手去推主人,以前總是能輕易的推開,可這次使了半成的力竟紋絲不動,也許是泡久了手腳都有點虛軟,在背後看來反倒有一番主動的意味。隨著歐陽少恭的掙扎水聲嘩啦不斷,地上都布了水,主人除了背後其他地方也都濕透了。主人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以前再怎麼猴急都不曾這樣,他總是很顧及歐陽少恭的感受,生怕他不舒服。可此時他只管著自己的感受,只管自己身心愉悅,全然不顧對方感受。歐陽少恭難以推開主人,再這樣下去估計就要缺氧而死了,一氣之下伸手往主人臉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不重也不輕,痛倒沒有,正好把主人打醒了。主人看著歐陽少恭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這樣。

    「少恭......」主人一時說不出話來,想道歉也說不出來。

    歐陽少恭靠在浴桶邊喘著氣,看到主人這種反應知道剛才是迷了心智,也不再氣主人剛才的舉動,嘆了口氣道:「定是小蘭剛才在我身上噴的東西,味道異常古怪,剛開始特別臭,現在好點了。」

    「我是被這味道給迷了?」主人不可置信的問。

    「定是了。這是襄鈴身上的味道,怎麼你聞了就變這樣了?」歐陽少恭也是大惑不解。

    「可我上次見到襄鈴都不曾這樣,為何......定是少恭太迷人了,帶著味也變了。」主人與歐陽少恭獨處時嘴就跟平時不一樣,哄的歐陽少恭樂呵呵的,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後被吃了個幹凈。

    「又胡說。」歐陽少恭睨了他一眼,撩了水往主人濕透了的衣服上潑去,反正早已濕透也不在乎這點水,主人不避不躲。

    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身上的肌肉線條被完美的勾勒出來,胯下的傲然挺立更是清晰可見,突兀在那惹人面紅耳赤。歐陽少恭看著他,眼中帶著戲謔,不說話。

    「少恭?」主人啞著嗓子詢問著,剛才是被迷了心智,現在可是不敢造次了,乖乖的等著對方的審判。

    歐陽少恭掩唇一笑,淡淡的點了點頭。

    主人得到應允笑開了花,脫去濕透了的衣服扔在地上,抬腿跨入浴桶里。浴桶里的水一下子就溢出了大半,一個人用顯得寬大的浴桶再進入一人後顯得擁擠,水也有些涼了,主人怕歐陽少恭凍著又用法力將水給催熱。這邊又怕有人闖入,施了結界在門窗上,這才安心的與歐陽少恭對面而坐。

    伸手摟過歐陽少恭濕滑的身體,讓歐陽少恭騎坐在自己雙腿上,歐陽少恭白凈的膝蓋因曲起而露出水面。捧了歐陽少恭的臉輕輕的吮吸起來,一點一點,溫柔如春雨,細膩的舔舐他濕濕的眼睫毛。火熱滾燙的紅舌在他眼部來回舔弄,惹的原本就酥軟的身體在水中顫動,水波在周身暈染開,雙手扶在浴桶兩邊,又因濕滑總是抓不到力時時滑入水裡。兩人的呼吸混在一處,銀靡濕熱,直衝腦門。

    「少恭。」主人舌捲住歐陽少恭軟糯的耳垂,低低的喚了一聲,酥入骨髓。

    歐陽少恭半眯著眼,帶著水氣的迷離,礙事的烏髮被他編成了個大麻花垂在身後,沾了水沉甸甸的緊貼光滑的背部,又被水給託了起來,尾部開出絢麗的黑蓮。他靠在主人身上任酥麻傳遍四肢百骸,咬著唇壓抑著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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