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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這是以陵越的佩劍霄河的視角寫的,一路記錄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網,以至於可以捨棄一切只要那人平安。兩人情意升到最濃時卻發現歐陽少恭是盜劍和殺害肇臨的兇手,他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兄弟。原來主人的前世竟也與少恭相愛,這讓兩人更加難以分離,洞房花燭情意綿綿。

    第四十七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4426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5

    屠蘇他們動作倒快,也沒讓主人久等,眾人在自閑山莊林外相見。沒想到方蘭生也跟來了,他法力低微,林中瘴氣如何承受?主人眉頭深鎖,他難道真以為眼前這個方蘭生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嗎?方蘭生見了主人居然也不像以前那樣黏膩,看著好像對主人有氣一般。我家主人又哪裡惹著這個大少爺了?

    眼下主人也沒多餘心思想這些,救出歐陽少恭才是頭等大事。

    林中怨靈真是多的數不勝數,多數怨靈會控人心智,主人也被控制了。唉,他本來就是凡人,現在又被歐陽少恭攪的凡心大動,不被這些怨靈控制都難。幸好這裡還有一個不會被怨靈控制的,紅玉劍靈。所以紅玉就好心的把一個一個都給叫醒了,可是遭了,最沒有法力的方蘭生不見了。就說嘛,入這種險境怎麼可以帶他那種文弱書生呢?

    主人的幻境里就像他的夢一樣,兔子,白衣人。在幻境里可以將這白衣人看的更清,至少能看到他的性別容顏。一隻垂死掙扎的兔子奄奄一息,一個年輕人仔細的照看它,憐憫它,用最好的藥材給它治傷。兔子睜開血紅的眼,它只是一隻兔子,眼神為何看起來那麼犀利那麼陰狠,它死盯著年輕人看。下一刻兔子的靈魂居然脫離出來,以閃電之勢直入另一名青年體內,青年痛苦掙扎卻動彈不得。

    年輕人仰面而躺,他渾身顫抖,很痛苦,冷汗沁濕了他雪白的衣裳。他臉色發白,唇發紫。他想動一下,可是連屈起一根手指都不能。他的面容那樣姣好,卻要這樣痛死過去嗎?

    主人看見他這副垂死針扎,死中求生的模樣,心不知痛到了何處?淚不自知的流下,主人奔過去,想將那個人抱在懷裡,那個人是誰?他的眉宇間那麼熟悉,即使面容不一樣,可是那股神態,在哪裡見過一般。我突然一驚,剛才那隻兔子已經死透,這是剝他人魂魄延續自己的生命,手段如此殘忍。我大喊主人不要過去,可是主人哪聽得到我說話呀。

    主人過去了,伸手去抱地上的年輕人,可是一碰觸人就化影而去了。主人心裡大驚,急切的呼喚道:「羽蕤!」

    羽蕤?誰啊?那個年輕人?主人都沒見過他為什麼就知道他的名字,雖然他有點神似某個人,但那個人到底是誰呢?想的我頭都痛了。就在這時紅玉的聲音響起,主人終於被拉回了現實。

    紅玉見主人臉上還掛著淚痕,為減輕緊張氣氛,揶揄道:「你都看見什麼了?」

    主人慌忙將淚痕摸幹,笑笑:「沒什麼。對了,其他人呢?」

    兩人又將其他陷入幻境里的人給拉出來,就在大家四處尋找方蘭生的時候,他就從眼前走過,將主人一幹人等漠視了。後來才知他也在幻境里,根本看不見我們,但幻境里方蘭生叫晉雷,背負著滅門大仇。

    晉雷接近自閑山莊的小姐,故意爭擂主,傷了賀文君的心,致使她鬱郁寡歡而死。又在成親那天殺死自閑山莊上下人等,一個小僕都不放過,手段殘忍狠毒。小姐葉沉香含恨而死,死後變成怨念極重的魂魄,日夜守在山莊里等晉雷到來以報滅門欺騙負心之仇。

    可是方蘭生不是晉雷,即使轉世了也不是晉雷。葉沉香接受不了,依舊想殺方蘭生。最終沒有殺成,這麼多人在怎麼可能讓蘭生被女鬼殺了呢。方蘭生為她超度亡魂,助他入輪迴轉生。

    真是沒想到,葉沉香在離去前給了方蘭生一塊玉石碎片,那正是歐陽少恭一直尋找的玉衡碎片。

    好不容易找到歐陽少恭,他正在幫雷嚴煉製什麼東西,一臉不願,雷嚴背著手在看他,彷彿想將他剝衣去皮。

    「少恭!」百里屠蘇先主人一步開口,急切的想將他帶回來。

    主人沒有開口,他看著歐陽少恭,心裡大石終於放下,他平安。歐陽少恭雖在費力的用靈力藉助玉衡碎片煉製丹藥,但看見主人時嘴角輕輕的彎起,此時受雷嚴脅迫他也沒辦法與主人一行人說話。

    雷嚴看見方蘭生手裡拿著玉衡,眼中大放異彩,粗手一伸喝道:「把玉衡交出來!」

    方蘭生當然不可能笨到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他,雙手護住玉衡藏在懷裡,屠蘇上前一步將他擋在了自己身後,一副「你妄想」的冰冷神情。

    雷嚴不是善類,二話不投,雙方就打起來了。青玉壇里除了雷嚴也沒什麼厲害人物了,而我方,除了方蘭生自保都難外,其他都厲害的不行。由於玉衡在方蘭生手裡,他就成了眾矢之的,滿場子的亂逃,每次喊救命必喊屠蘇,屠蘇也是竭力相救。

    打鬥中主人已經來到歐陽少恭身邊,看著他有些疲倦的面容,心裡又開始不舍了,主人心太軟,見不得身邊的人受苦。

    「雷嚴可曾為難與你?」主人將他上下一打量,雖然相信少恭有不被欺負的能力,但還是忍不住問了。

    歐陽少恭搖頭,狠厲的看了一下打鬥中的雷嚴,轉頭對主人淺笑:「不曾。要不是雷嚴命人抓了桐姨,我豈會受他擺布?」

    主人正要說話,一道靈力從天而劈直面歐陽少恭,主人忙以身相護。這道靈力極強,能散出這等靈力的除了雷嚴不做他想,歐陽少恭法力不濟若對上這樣的靈力定會受傷,他受傷主人更難過,所以主人當然覺得自己受傷比他受傷強。但主人是誰,天墉城的大弟子未來的掌教,雖然他一直低調,可我就愛高調。主人接下了這道靈力,一個踉蹌往後退去,還好沒有受傷。歐陽少恭忙一把扶住,眼裡更是發狠的瞪向雷嚴,竟有股讓人寒毛直豎的感覺,比鷹眼還要歹毒的精光閃過。

    「沒事吧?」轉回來看主人時又彷彿什麼都沒有在他面上發生,看著他我心裡總是發慌,我不知道主人有沒有看見他眼裡一瞬的陰狠,那樣恐怖。為什麼歐陽少恭的這些細微的變化就沒人感知到呢,我很迷惑。

    主人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很快,屠蘇他們就將雷嚴一夥打敗。自然,方蘭生的玉衡交到了歐陽少恭手裡。

    方蘭生炫耀著:「這可是我幫你拿到的,說,該怎麼謝我?」

    「小蘭想如何?」

    「嗯,借你燭龍之鱗一用,好不好?」

    「你拿去要做什麼?」

    「這你就別管了,給不給?」

    歐陽少恭從腰間拿出一塊璞玉,不華美,卻剔透。他遞給方蘭生囑咐道:「小心使用。」

    方蘭生高興的整張臉都開了,忙搶過璞玉收進懷裡,生怕少恭反口,「少恭真是大好人,我用完了立即還你。」說完還猛的撲過來在歐陽少恭臉上使力一親。

    當然,他這一口沒有親到,有主人在有屠蘇在,甚至還有尹千觴在,他方蘭生怎麼可能得手,不,得口。在他要親到的時候,主人將歐陽少恭往後一拉,屠蘇往歐陽少恭身前一站,尹千觴,呃,離的稍遠沒他什麼事。然後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所有人的眼睛都放亮了,瞪著眼看著一紅一藍兩人。

    屠蘇往歐陽少恭身前站的時候,方蘭生的臉已經貼過來了,好巧不巧他撅起的嘴就對上了屠蘇的唇。兩人皆是一愣,大家也是一陣倒吸涼氣。方蘭生頓時臉色如火,少爺脾氣也出來了,一抬腳跺了屠蘇一下,十分的力道,又氣又惱,轉身走掉了。屠蘇很是無奈,定是第一次親吻,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木訥的低了頭,又擔憂的用餘光看歐陽少恭。

    紅玉拂袖笑起來,道:「這猴兒做事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呵呵,這一出鬧的又是什麼?」說完又看向屠蘇,屠蘇面色已經回覆,木著臉,看不出尷尬與否。

    一旁的襄鈴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呆瓜真是討厭,屠蘇哥哥怎麼可以這麼被親了呢,討厭!屠蘇哥哥,你不要難過,洗個嘴就沒事啦。」

    屠蘇依舊木著臉。

    風晴雪倒沒什麼表示,反正屠蘇心屬誰她知道,那才是真傷心的地方,這點小碰觸純屬意外。

    主人也沒什麼表示,因為他沒看到剛才那幕,他忙著把歐陽少恭拉到身邊。

    過了一會,方蘭生又跑了回來,叫道:「你們說完了沒有啊,還不走,要在這裡過夜嗎?!」

    紅玉婀娜而行,紅衣款款,端莊大氣,道:「好了好了,我們這就走,猴兒莫急。」

    方蘭生又一扭頭,自個走在前邊。

    回到江都的時候,方家二小姐正從馬車上下來,隨著她下來的還有一位端莊秀麗的小姐,只是看她臉色好像不太好,像是久病纏身。方蘭生遠遠看見他二姐轉頭就走,之前屠蘇說他是偷跑出來的,沒跟二小姐留字,幸而歐陽少恭心細,命屠蘇傳信去琴川告知,不然二小姐定是急死了。

    「你給我站住!」方如沁一聲呼喝,疾步而來,經過大家時還是不好意思的略彎了彎腰以示行禮。

    方蘭生知道自己躲不開,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笑的賊兮兮的,討好道:「二姐,你怎麼來了?累不累啊,要不要休息一下呀?」

    方如沁到了他面前,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她疼愛的弟弟,幾月不見哪下得了手啊,也就佯裝生氣,道:「你還好意思問,還不都是為了你?這次,你得跟我的一起回琴川。」

    「二姐,我不回去!我回去幹嘛呀,你又不疼我,逼著我結婚,我不回去!」是了,他是逃婚出來的。只聽過女子不從逃婚的,沒見過男子不願逃婚的,這方蘭生也真能生事,看月言姑娘秀外慧中的,氣質如蘭,一看就知道是個好人妻,他怎麼就不樂意了呢?

    「我不疼你?你這個沒良心竟.......」方如沁看了看身邊,大家都在看她,面上略一尷尬,轉換話題道,「你現在住哪?」

    「花滿樓。」

    「你!你竟然到那種地方去,你聖賢書都白讀了嗎?」

    「我怎麼就白讀了!我們都住這裡,少恭也住這裡,這還是少恭帶我們來的。」

    方如沁看向歐陽少恭,面上微紅,還是那麼大氣得體,道:「原來少恭也......」

    「如沁不要誤會,這裡的鴇姐是我的一位故友,我曾有恩與她,而這裡廂房眾多,整出幾間也是極方便的。」歐陽少恭怕方如沁誤會,還沒等她說完就介面了。

    方如沁聽了似乎輕鬆了許多,她對歐陽少恭的心思也是極明顯的,道:「原是如此。不過我已在這裡最好的客棧定了客房,蘭生不便住花滿樓了。」停了一下,又說,「要不,各位就都到客棧居住,花滿樓畢竟是煙花之所,而且幾位女孩子在那裡常住也不好。」

    眾人也不推辭,應了。

    到了客棧才知客房沒那麼多,除了方如沁,孫月言和方蘭生外其他都得兩人一間。紅玉襄鈴一間,晴雪最與孫小姐聊的來,便跟孫小姐一間了。主人竟跟酒鬼尹千觴一間,而歐陽少恭就跟屠蘇一間,這不是美的屠蘇了嗎?

    所以主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歐陽少恭跟屠蘇進了屋,自己則被酒鬼拉進了屋。主人坐在牆邊,閉目養神起來。隔壁就是屠蘇和歐陽少恭的房間,主人這是閉目養神,還是在側耳細聽?

    「陵越,還真能沉住氣啊,居然會讓少恭跟屠蘇住一起。」尹千觴歪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裡依舊拿著他的酒葫蘆。

    「屠蘇對少恭的心思想必你這個做師兄的應該知道吧?不說別的,就我知道的,屠蘇兄弟酒品可不大好,萬一喝醉了,那個,啊?」

    主人不願聽他的,可是他說屠蘇酒品不好,身子稍微動了動,算調整姿勢實則是掩飾心下的不安。

    「上次與屠蘇喝酒,他半罈子還沒喝完就醉了,你不知道哇,他看少恭的那個眼睛都能冒出火來,嘖嘖,我都沒這麼大膽的看過少恭。」

    主人只當他酒喝多了胡言亂語,繼續不理會。

    「還有一次,他進了少恭的房間,我那時正好想找少恭喝酒,所以遇見了。他們可在房裡呆了好久,我也記不清了。我見他們許久都不出來,就獨自喝酒去了,你猜屠蘇是何時出來的?」

    「千觴兄還是少飲酒吧,屠蘇為人陵越清楚的很,你這樣胡說又有什麼意思。」主人終於睜開了眼,淡淡的看著尹千觴。

    「我,你說我在胡謅?居然不信我?也罷,等到時你自己看就知道並非我胡言。我還是喝我的酒,醉里乾坤大,逍遙活一生,哈哈......」他搖了搖酒葫蘆,嘆息道,「看,酒都沒了,我還是去買壺好酒,也許陵越能用的上,哈哈......」搖著酒葫蘆步態晃動的走出了房間。

    現在房裡只有主人一人了,他將耳側在與隔壁相連的牆壁上,聆聽著。聽了半天,似乎對面沒什麼動靜。主人你不是說屠蘇為人你清楚嗎,你不是不信酒鬼的話嗎,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

    主人也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太過幼稚,所以只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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