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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這是以陵越的佩劍霄河的視角寫的,一路記錄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網,以至於可以捨棄一切只要那人平安。兩人情意升到最濃時卻發現歐陽少恭是盜劍和殺害肇臨的兇手,他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兄弟。原來主人的前世竟也與少恭相愛,這讓兩人更加難以分離,洞房花燭情意綿綿。

    第六十三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7849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6

    我認為求婚是個非常隆重的事,就像人間的百姓一樣,由口舌如簧的媒人上門說親,然後三禮六聘之類的辦的熱熱鬧鬧的。可現在主人就這麼說了出來,而歐陽少恭也只是點個頭,不免讓我有點失望。但想想他們之間這樣已經非常好了,不需要別的了,對方心意自己都知道,也清楚走下去的最後一步就是成親。他們都是理智的人,如果真介意外界的流言蜚語當初就不會走到一起了。

    歐陽少恭起身說:「既是成親也該讓雙方長輩知曉,紫胤真人那邊你可修書一封,他即同意你跟我走定也不反對你我婚配一說。」他又用手指了指上面,「我父親在渤海歸墟里不便打擾,我們就跟他神像說也是一樣的。」

    「還是少恭想的周到。其他人可通知?」

    「今日就在這裡拜堂,這裡便是洞房,無需再通知他人。」

    我看見主人的太陽穴突突了一下,沒想到歐陽少恭更不拘小節,成婚這麼大的事居然就今天,還真是天然的洞房啊。主人一定不是這麼想的,他想屠蘇來,他想師尊坐在高堂上,他想少恭的朋友來,兩廂祝福下步入婚姻。可歐陽少恭都這麼說了,他倒要跟個女兒家似的要這些未免不大好。

    「聽少恭的。」主人寵溺一笑,將人攔住懷裡親吻他的耳蝸。

    歐陽少恭被主人吐出的氣息給癢的縮了縮脖子,輕推了主人一下:「先別鬧,等拜完堂隨你鬧。」臉上竟帶了幾分羞赧,襯的他更加的美艷脫俗。

    「好。我們上去吧。」主人牽著歐陽少恭的手依舊從原路返回,此時的路顯的那麼平坦。

    到了神殿前,雙雙跪拜在神像前,深深一俯首。

    「父神在上,不孝子長琴叩拜!如今我名為歐陽少恭,不再是父神所期望的善彈琴曲的仙人,我現在惟願做一個平凡人,與所愛之人平凡度日即可。今日不孝子帶了陵越前來叩拜,他便是我心中所思所慕之人,此生唯一。」歐陽少恭說完又是深深一拜。

    主人也跟著叩拜,對著神像恭敬的說:「火神大神在上,晚輩天墉城陵越在此叩拜。少恭於我勝世間萬物,日後我定不叫他受一點委屈,若我無法做到大神只管懲罰我便是。少恭經歷種種苦難方得一絲溫情,你若疼愛與他還請盡一點父親責任,想個法子免去少恭孤獨之命。如果實在難以做到,我願陪少恭消散在天地間,但在此之前我一定會想辦法使少恭不再受渡魂之痛。少恭靈力衰竭再也無法實施渡魂之術,即使成功了也未必能熬過此番劇痛,定會魂飛魄滅。你是少恭父親,又是人間敬仰的『有求必應』的大神,陵越在此請求與你,少恭已受千年懲戒,早已孤苦無依,還望大神想辦法賜少恭一個完整魂魄,又不需要奪取我師弟屠蘇之命魂的法子。」主人說的不卑不吭,他雖說著請求的話但背脊挺的筆直。他今生只跪過紫胤真人,要不是看在少恭情面上他是不會跪拜火神的,火神居然能讓自己的兒子受千年孤煞之命而不做點什麼,這讓主人十分痛心,他不是一個好父親。即使他也被罰千年面壁,但他畢竟是大神,如果想怎麼可能做不到。

    歐陽少恭握著主人的手,他聽了主人的話十分動容,眼裡水波流轉,對著主人笑了。

    兩人又起身來到殿外,尋一處高台,對著天墉城所在方位深深一拜。

    「師尊在上,弟子今日與少恭完婚未能通知實屬弟子不孝。師尊的養育之恩,傳我劍術修習之恩弟子實在無以報答,但弟子心意已定此生非少恭不可。弟子深知天墉弟子需清心寡慾,然弟子無法做到使師尊失望,弟子心中有愧。弟子塵緣難了,心中只有少恭一個人,斷不會放他不顧,還望師尊諒解。弟子陵越叩拜。」主人的話一一收錄在歐陽少恭的符鳥里,符鳥能重複人語,比一般書信更能表達所說之人的心境。

    「紫胤真人,歐陽少恭既是陵越之人對你行叩拜禮也是應當的。」說完他淺淺一拜,起身繼續說:「陵越是少恭苦巡幾世的愛人,我與他情投意合此生定不離不棄。在此少恭多謝真人成全之恩。」他的話也收進了符鳥里。

    歐陽少恭將主人扶了起來,走到一處平坦之地雙雙又面對面跪了下來。

    「少恭,陵越今生得你,是陵越的福分。我必對你好,此生不渝。」

    「陵越,少恭兩世都得你寵愛,不再有其他的怨言,過往種種苦痛也是值得的。我對你定會一心而往,此生不渝。」

    兩人又彼此深深叩拜。

    拜完相扶著起來,歐陽少恭突然大聲說道:「送入洞房!」

    主人一怔,獃獃的問了一句:「現在?」

    歐陽少恭斜睨了他一眼,道:「不知陵越想幾時?」

    「沒有,現在天色尚早,總覺得......」

    「誰規定天亮時不能洞房?你走不走?」

    「走,當然走!」主人臉上笑開了花,沒走幾步就將少恭打橫抱了起來,迫不及待的鑽入洞房裡。

    隧道狹窄只能將少恭放下,過了狹窄之地又將少恭抱起,竟一步都捨不得他多浪費體力。歐陽少恭安心的躺在主人的懷裡,帶著笑,雙手勾住主人的肩頸。兩人到了洞穴,主人四下一看這洞中還真沒有什麼平坦的地方,正躊躇間看到一邊角上有個隆起的土丘,雖然臟點但鋪了衣服總比在堅硬規則不一的石頭上強,正要走過去把歐陽少恭放在上面就被他制止了。

    「不可。」

    「為什麼?」主人不解的看著他。

    歐陽少恭指著一邊的石頭說:「你看那邊。」

    主人只得將歐陽少恭放下,走到破舊的石碑前一看,嘴角都有點抽抽了,心裡總感覺怪怪的,抬頭看著少恭問:「你將他葬在這裡?」

    「不然呢,讓獅虎給吃個幹凈?」歐陽少恭不以為然的說,也走到了碑前,石碑已經殘敗,斷裂橫倒在土丘上,上面的刻字還依稀可見,能看出當時刻字人用了多少力道,上面寫著「吾愛安世卿之墓」,難怪主人會感覺膈應呢。我看著這墓碑再看這土丘,再看主人也感覺這場面怪異的很,裡面躺著主人前世的遺體,而遺體的今生就在邊上,剛還想著在前世墳墓上跟心愛之人做那種事,就有種說不出的毛毛的感覺。

    主人沒有說話,他其實也說不出什麼。他知道歐陽少恭愛安世卿,而自己就是安世卿的轉世,歐陽少恭也同樣愛今生的陵越嗎?若主人不是安世卿轉世歐陽少恭還愛他嗎?主人畢竟沒有安世卿的記憶了,沒法感受那雙重的愛。如果歐陽少恭以前對他喊「安世卿」而使他嫉妒,那現在主人知道了豈不是在嫉妒自己?主人不是懷疑歐陽少恭對他的愛,他知道經過這麼多事,尤其知道歐陽少恭一世世的尋找自己他是十分感動的,自己心裡也更愛他,可是一想到他找的是安世卿而不是陵越,心中就有一股糾結,即使主人覺得這糾結實在不應該還有點可笑但還是忍不住糾結了。

    歐陽少恭心思縝密只在主人一絲迷惘的神色里就看出了主人心中的不安,他將手搭在主人的手上,輕柔的說:「你是陵越,也是安世卿,你何必跟自己較上勁呢。如若我換了身體你也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你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即使變成飛禽走獸,我都喜歡,都是愛你的。」主人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歐陽少恭微眯了眼,道:「你是拐著方的罵我禽獸嗎?」

    主人急急辯白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愛你,始如初心。」

    歐陽少恭抬起手,食指彎鉤在主人的鼻樑上一刮,笑道:「那你還會跟自己較真嗎?我又何嘗沒變過飛禽走獸呢,為了生存,即使暗溝裡的耗子也要去做的,不然如何存活。」

    主人見自己又惹起歐陽少恭的苦痛往事,心中更是心疼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再次伸手把他摟進懷裡,自責道:「都怪我不好,又惹你想起那些苦痛。」

    「我沒事,有你在,過往那些只會叫我更珍惜你。」歐陽少恭輕舔著主人的下巴,主人的下巴長出了細碎的鬍渣,雖不明顯但還是有點刺刺癢的。

    「是,我也更疼惜你。」主人的手滑向歐陽少恭的衣帶,停留了一下問,「少恭,真要在這嗎?」

    「怎麼,你不喜歡嗎?」歐陽少恭咬著主人的唇,故意咬的很重,唇上積聚著血的紅潤。

    「不,少恭喜歡,我就喜歡。」說著也不再猶豫輕輕扯開他身前的衣帶,將他繁瑣的腰封給撤了下來。如今主人解他的腰帶已經駕輕就熟,連看都不曾看一眼它就輕鬆的掉了。主人的手撫上那如雪的肌膚,感受著絲綢般的嫩滑,揉捏著雪上的紅豆,紅豆相迎著,雪肌輕顫著。

    此時主人卻將歐陽少恭的衣服合攏,歐陽少恭爬到主人的身上親吻著主人,用臉摩擦著主人的面頰,晴郁已然升起。他以為主人將他衣服合攏是怕冷著他,臉上的福祉感就更深了,如蔥的玉指不安分的帶著挑逗意味的探入主人的褻衣里,撫弄著,身體又緊緊的纏著主人。

    主人努力剋制著呼吸,強力鎮定一下將歐陽少恭稍微推開一些,喘息道:「少恭,這裡沒有一處平坦之地,我們,我們還是回去再......也不遲。」他們已經到了洞穴的另一邊,這裡雖比其他地方稍微好點但也是非常膈人,主人坐在不規則的石頭上,而歐陽少恭則跨坐在主人身上。石頭底下不平穩時常晃動,主人努力保持平衡也抵不過歐陽少恭的動作,又膈人又晃動的,十分不舒服。

    歐陽少恭的手往主人下袍探入,眼帶戲謔,啃著主人的唇,伸出巧舌一遍一遍的舔舐著,手下又不免加了力道。主人全身緊繃,這樣的少恭他很喜歡,而且非常少見。如果換個地方主人定毫不猶豫的將人壓倒,只是這裡沒有一處可躺卧之地,主人心疼少恭不想他在這事上不舒服,勞累,所以還是想帶少恭回青玉壇在柔軟的大床上盡情享受。而歐陽少恭今日特別動情,十分主動,幾乎掌握了主動權。他媚眼如絲,唇角勾起,用手指尖在主人的身體上勾劃著,十分慢,帶了十足的誘惑,勾的主人緊咬著唇忍受著。主人一手抱著歐陽少恭一手在後撐著到處都是小石粒的地面,為了保持兩人的平衡,手心跟五指都磨紅了。

    「少恭,我們......回去可好?」主人的聲音已經背叛了他此時的心情,他簡直想抓狂,想要,但又擔心少恭的身體。

    「你真不誠實。它可不是這麼說的。」歐陽少恭所幸將主人的衣袍完全扯下掛在雙臂上,一口咬住主人健碩的胸肌,狠狠的咬出兩顆犬齒印。

    「嘶......少恭既如此想,我定不負你所望,到時哭喊求饒可別怨我。」主人終於不再堅持,甩下雙臂上的衣袍帥氣的往邊上一扔,立馬回手將歐陽少恭緊扣在身前,親吻著他水潤的紅唇。

    歐陽少恭嗤嗤一笑,手上也不停,唇上也不停,話語在兩人四唇間吐露:「看你本事。」

    兩人都無暇說話,只聽得唇齒間嘖嘖聲響,鼻翼間呼吸加重,剛開始還能平穩,到了後面早已凌亂不堪。主人再次將歐陽少恭的衣服撩開,他的衣服絲質柔滑,他的肌膚又如綢絲滑,他只將手隨隨一放,衣袍就自動滑落,略顯瘦削的雙肩,筆直的脊樑,緊緻狹窄的腰身,豐潤圓滑的翹臀,所過每一處都讓人血液沸騰。偏偏他過長的烏絲將這些遮掩起來,隨著動作的擺動時不時的泄露出來,更叫人慾罷不能。

    歐陽少恭脖頸高仰,腰身弓起,烏絲更如瀑的泄在地上,雙手扣住主人的壯臂,隨著主人的親吻而擺動著身體,聲音在洞穴里回蕩,一點也不控制,實在是讓人血脈噴張。主人的唇舌沿著他完美的下顎到修長的脖頸,在滾動的喉結上輕咬,含住不讓它滾動,直到歐陽少恭憋紅了臉才轉移到瘦削精緻的鎖骨,一遍遍舔舐啃咬。雙手抱住歐陽少恭腰身一使力將他騰空向上抱起,讓身前的紅豆更好更精準的吸入口齒間,撕摩著,口舌捲住,吸撮著。歐陽少恭瞬間失重,更使勁的抓住主人,紅豆被吸食,身體接著主人噴出的火熱氣息,難耐、愉悅想離開想深入,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下意識的躲著,主人雙臂收緊將他抵死在自己面部,讓自己更好的吸撮那挺翹的紅果。歐陽少恭抱住主人的頭部,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抓著主人的發,紫髮帶沒幾下就被他扯掉了,發披散在肩上。主人見此也伸手去扯他髮帶,將他的烏髮全數解開,傾泄而下,身前身後似著了一件上等黑綢的衣紗,熱情的擺動著。

    主人在他豐潤的翹臀上拍了幾下,他會意起身順從的讓主人將他最後一道防線卸下,還沒等他重新坐下,主人已一口將他火熱吞吃進去。歐陽少恭驚呼一聲,幾乎軟倒在地,腰身被主人抓住沒有癱倒下去。

    主人抬眼看了他一下,寵愛的笑了一下,笑里又帶著不明邪氣,連話語都帶了邪氣:「這不是少恭想要的嗎?」又用指尖勾弄他的火熱,也是有一下沒一下,叫人心癢難耐,搔不到癢處,實在難受。

    歐陽少恭腰身一挺想要紓解更多,奈何主人偏不遂他意,也站起身來,手已經來到臀縫處,在穴口摺痕上勾弄著。

    「陵越,別,別這樣。」歐陽少恭話語不全,帶著絲絲鼻音。

    「哪樣?少恭喜歡哪樣?」主人抬起他一腿搭在自己腰身上,手從火熱處逗引到幽穴處,往來反覆,樂不思蜀。

    歐陽少恭單腿難以站穩只能更緊的攀附住主人,灼熱氣息噴灑在耳側,時而頭枕在主人肩頭,時而高高仰起,難耐異常,又歡愉不斷。

    「別玩了,我,我想要。」歐陽少恭斷續呻吟,熱情高漲。

    「現在才剛開始,怎麼,此時就受不住了?」主人伸舌在他面頰上舔弄著,留下一路水印。

    歐陽少恭轉臉正好吸住主人要退回去的舌,吸食幾下,嚶嚀出聲:「怎會,我歐陽少恭是誰,怎會......啊,受,不,住!」

    「如此有骨氣,真不愧是我的少恭。」說話間一指已入,輕輕逗弄,輕輕搜刮,像春日裡的小雨,點點滴滴,潤肺清心。

    「你,少廢話。快點!」

    「真是心急。」逐漸加快速度,再添一指,雙指並用,送達中心,退出,抵在谷口,慢慢碾磨,又突如而入,抵著深谷,狠狠搓弄。

    (完了完了,霄河視角不應該看到這些的,怎麼辦?算了,這種場面就別管霄河了)

    歐陽少恭單腿顫抖,要不是主人扶著定已癱軟在地。

    空曠的石洞里充斥著誘人、迷亂的聲音,彈在石壁上形成回聲,自己聽著自己的聲音兩人均紅透了臉,卻依舊做著更讓人紅臉的事。

    歐陽少恭連連喘息,似懲罰似恩愛在主人的肩頭、胸口、手臂上咬出一排又一排的青紫色印記。他閉著眼,他總是習慣性的閉上眼,淚眼迷離,羽睫撲閃,火熱的汗已從額頭滲出,兩人緊貼的身體亦是薄汗交疊,黏膩濕滑。

    洞內火把忽閃,把兩人的影子拖的長長的,石壁上、地上交疊著。主人看著他,主人總是喜歡看著他,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看著他身體的反應,這讓他很有滿足感。有時候主人會用霸道的語氣叫歐陽少睜開眼睛看著他,看著更有感覺。歐陽少恭眼角噙著水霧,幹澀的唇用粉潤的小舌不斷的舔舐著,全身的熱量在蒸發,身體滾燙如火,所以異常的口幹舌燥。他無意識的舉動更牽的主人狠狠的捉住他吐露出來的靈舌,蜷進自己的口腔里讓他來濕潤自己幹燥的唇舌。

    主人又在他的火熱上活動著,吻去頂尖泌出的粘液,抬眼看著歐陽少恭,一手扶在他精瘦而結實的胸膛上,在胸前畫著圈圈,感受著那裡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波動,逐漸又滑到平坦的腹部,腹部肌膚柔軟細膩,又游移到胯骨處,描繪著迷人的人魚線,最後來到白嫩的翹臀上,用力一抓,跟剛出籠的饅頭似的軟乎乎,一掐就陷進去了,又彈性極好的迅速回籠。歐陽少恭緊摳住主人的雙肩,不自主的挺動著腰身,時而睜眼看一下又迅速的閉上,彷彿這洞內的照明刺激得他雙眼無法睜開一般。主人如數的包容著,為了他主人願意做任何事,只要他舒爽只要他開心,而這種床第之事再平常不過,為所愛之人做這種事有何不妥。

    「陵越,不!」歐陽少恭驚呼一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將主人推開,自己則背了身去,即使再親密他還是做不到最後一刻。

    主人知他臨頂從後抱住了他,一手搬過他的臉與自己親吻,一手又覆在他火熱處,將名為晴郁的液體梳理出來。歐陽少恭癱倒在主人身上,閉著眼喘息著,還沒等他喘上幾口主人就將他上身往下一壓迫使他將圓潤的雪峰翹起,迅速褪去自己的褻褲將早已不安分的灼熱抵在他的幽穴處,不給他一絲停頓機會,狼一樣的灌入。歐陽少恭驚叫聲撞擊在地上,分裂成瓣向四周擴散開來,豆大的汗也摔碎在地上,沒入砂石里尋不到蹤跡。

    石壁上照出兩人清晰的影子,一個彎腰一個直背(哇靠,原來彎直是這樣的,自己被自己科普了)緊緊的貼合著,撞擊著,在空洞的石洞內迴響著。石洞並不是封閉的,歐陽少恭說過另一個出口是斷崖,所以洞內有風。風吹動著兩人的發,卻吹不息燃燒的激情,火遇風更肆意燃燒著,像燎原之火,壯觀而強大。

    最原始的洞穴,最原始的生物,最原始的結合,沒有醜陋,只剩美好。兩人都恨不得一直一直這樣,到天荒到地老。風在洞穴里迴轉,兩人不加控制的喘息在洞內相纏,跟著風和著,或者是風為這迤邐的曲子伴奏著。

    當歐陽少恭將滴滴濁白散在地上的時候他已經沒有力氣了,主人見此將他打橫抱起,幽穴處滴落屬於主人的東西,淌在主人的大腿上,滑落。主人不覺的這是坑髒的東西,這是愛,是他愛少恭的證明。

    「少恭,累嗎?」四下無處可坐,主人抱著歐陽少恭輕輕的靠在同樣不整齊的石壁上。

    歐陽少恭依舊閉著眼,眼角噙著淚在火光的照耀下像一顆透明的水晶。主人想去摘下這顆閃亮的水晶,用唇去摘,剛一碰觸他就融化在主人的唇邊,吻印在他微翹的眼角,濕了的羽睫上。羽睫那麼密那麼長,即使被打濕了還是那麼迷人,在下眼瞼處投下一片影子。鼻翼上密布著細小的汗珠。紅唇微啟露出一點點貝齒,唇已經被親吻的有點發腫,激烈的時候這怎麼可能注意的到。歐陽少恭的手虛弱的搭在身前,他連去抱主人的力氣都使不上了,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動,看著真像被主人榨幹了一般,只是他還活著,而且氣色非常好,帶著縱慾後的潮紅。

    主人又忍不住低頭親吻他的唇,溫柔的、緩慢的。歐陽少恭跟睡著了一樣任主人動作,偶然不耐的動動身子,在主人懷裡他從來不擔心自己會掉下去,所以他更放心的動著身子,將頭往主人臂彎里一埋。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主人將他放下,面對面,然後雙手從他雙腿處一勾,雙手合力將他抬起,他的雙腿分別架在主人的腰垮處,雙足在身後緊緊勾住。主人將再次抬頭的灼熱抵入,經過剛才長時間的開拓,那裡早已暢通無阻。歐陽少恭所有的重量都在主人身上,身體的重量在下墜,下墜的身體緊緊的吸入主人的灼熱,到深處,到更深處,到最深處,到極點。歐陽少恭像凌空的舞者,上下而動,烏髮舞動,高亢的變奏曲回蕩,曲終時化成陣陣啜泣。他一掃往日的溫柔,對主人張口就罵,卻也只能罵出破碎的聲音,形不成語句。雙手擰著主人的肌膚,十指抓狠著,到最後連牙都用上了,主人身上到處是他施虐留下的痕跡,瘋狂到了極點。而主人卻不覺的這些是痛,反而是刺激,更是猛力的進攻著,到深處,到那令少恭無法忍受全身觸電般的深處,死死抵住,狠命搓弄,只換他無法壓抑的隱亂的魅惑的嚶嚀。

    兩人緊貼的腹部已不知何時被歐陽少恭滲出的濃稠給濕滑,此時已不再跟第一次那般綢白,帶了透明,絲絲相連。兩人均汗涔涔,所以歐陽少恭更吃力的攀住主人,只一瞬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滑。主人竟有如此強的力氣,如此托舉著歐陽少恭又不斷挺動著身體,還能不倒下實在叫人佩服。再看主人,額角、脖頸、手臂上皆青筋暴露,所謂下盤穩如泰山大抵也就這樣了吧,汗大顆大顆的滑落,卻還是貪婪的不知疲倦的動作著,不知何時才能停息。

    「陵......越,我,要......死,了。」歐陽少恭艱難的吐出破碎沙啞的話語,珍珠從他眼裡滴落,混進主人的汗水裡。

    「不,我怎麼捨得。乖,不許說這樣的話。」主人疼惜的親吻他,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捨不得歐陽少恭說這樣的話,雖然歐陽少恭的本意不是真死,但主人聽著實在心疼。

    「我,真的......嗚,不,不行了。」歐陽少恭剛開始時還表示過打死不肯求饒,到了現在卻也不得不服軟,不求饒。

    「我知道,我現在就給你,忍著。」主人軟言哄著,發動迅猛攻擊,比之前更為猛烈,雄獅捕殺獵物,精準而速度,又如猛虎下山,氣勢如虹。

    歐陽少恭連連驚叫,連眼都要翻過去了,抑制不住的哭泣,沙啞的呻吟砸向四面牆壁,牆壁增加了數倍音效穿入主人的耳膜,刺激他的神經,叫他更加的猛烈。像十五的漲潮,一浪猛一浪,一浪高一浪,滾滾而來,席捲住岸邊的人,將他拖進深淵,將他淹沒在自己的海底。

    歐陽少恭沒有昏過去,他已經動彈不得,除了大口大口的吸氣,他什麼也做不了,他現在連動一根小手指都不願意,眼皮更是重的無法睜開。主人疼惜的將他抱在自己雙腿上坐著,主人坐在自己的衣袍上也顧不得底下的石子會不會膈人了。他輕柔的撫摸著歐陽少恭的面頰,他的發,他劇烈起伏的胸膛,他完美的腰身。其實主人的喘息並不比歐陽少恭輕,他的力氣也幾乎出完,但依舊將少恭摟在身前,安撫著。

    兩人逐漸的睡了過去,歐陽少恭枕在主人身上沒有過多的與地面接觸,即使真的擱到了他都已經累趴了怎麼還會管這個。主人也累趴了,所以完全無視了地上的不平整,陷入甜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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