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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恭】醉卧____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不醉只在心。六年前陵越在山澗偶遇美人,至此相思六年。六年後相遇歐陽少恭,結果被戲耍的團團轉,原因只有一個:你這男女不分的瞎眼貨。少恭名言:我是大夫,我能害你嗎

    第一章

    小說: 【越恭】醉卧____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1935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22

    陵越帶著屠蘇在外一月終於完成了師門任務,兩人風塵僕僕的往回趕。

    「屠蘇,累不累?」經過霧蒙山澗時陵越關心的詢問著年幼的小師弟,屠蘇此時不過十一二歲一臉稚氣。

    屠蘇畢竟是個孩子趕了這麼久的路的確累的慌,聽到師兄的話卻也不想顯出無能之色,心裡卻早已希望著師兄能停下來歇一歇。

    陵越知道他不過好強而已,便將屠蘇帶到一樹蔭下坐著歇息,拿出水囊讓屠蘇喝了又拿出幹糧給屠蘇吃了。陵越也不過十六七歲剛脫童音混在稚氣與成熟之間,但對屠蘇照顧的無微不至儼然一副小家長之姿。屠蘇喝掉了最後一滴水後他便囑咐道:「師兄去那邊再打些水來,你在這等著。」

    屠蘇點頭,他又絮絮叨叨的交代了一番然後才起身走了。屠蘇看著師兄走遠的身影嘀咕了一句:「師兄什麼都好,就是啰嗦,耳朵都快被念出繭子了。」說完還用小指挖了挖耳朵。

    這邊陵越彎彎繞繞終於找到了林間唯一的條山澗,雙手掬水喝了個痛快正打算取水囊裝水的時候赫然發現水中有人,背對著他,秀髮長長的垂在身後被水托起,露出的肌膚瑩白勝雪。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陵越從小在天墉城長大清規戒律,潛心修道,此時見了這溪中沐浴的女子一時看呆了去,水囊飄遠都不曾注意。

    溪中沐浴之人立刻察覺到了轉過身來瞪視著岸上無禮之徒,他這一轉身更是風華萬千,細水從他身邊涓涓而過,烏髮濕濕的掩住身前一片綺麗,螓首黛眉,明眸皓齒,玉頸削肩,真乃「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之姿。

    陵越痴傻了眼。

    溪中人撿起飄遠的水囊沒好氣的砸向岸邊人,怒目而視,雙頰粉潤,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陵越被砸了個正著方才醒悟過來,頓時臉紅脖子粗,說話都結巴了:「對對對對不起,我......我.....無......無......心.....的,冒犯......犯,犯姑,姑娘了。」不知所措的絞著水囊,頭低的生怕他下一刻就栽到水裡去了。

    溪中人聽了「姑娘」二字怒意更甚,見他傻愣愣的也不想與他多說話,轉身離開了往對岸走去,穿上衣服後就離去了。

    陵越悄然抬頭髮現姑娘已經不見了,心中竟生出一股失落來,這等姿色天墉城從不曾遇過。看那姑娘神情定是生氣了,姑娘家最重「清譽」二字即使死也不會讓人玷污了去,如今自己見了她的身體如若不去提親定是害了她,也不知是哪家姑娘。

    陵越一邊想著一邊往回走,天墉城雖清規戒律嚴明但也不阻人婚嫁,自己也正好到了這個年紀,回去與師尊說說。

    屠蘇正著急的等著師兄回來,師兄去了少說也有小半個時辰了,該不會遇到什麼事了吧?正坐立不安間就看見師兄失魂落魄的回來了,忙起身迎了過去:「師兄,你怎麼了?是沒打到水嗎?」

    陵越這才回魂過來,幸好有裝了半袋水回來,看見屠蘇焦急的神情想到在山澗見到的情景不免面上一紅,又怕被屠蘇看出什麼強裝鎮定的說:「沒什麼,就是路難走了點,水在這裡。」將半袋水塞到屠蘇懷裡。

    屠蘇抱著水囊不解的看著師兄,師兄這是怎麼了,見師兄面紅耳赤,氣息不穩忙抓住他將他按在方才自己歇息過的地方焦急的問:「師兄可是喘症又犯了?」

    陵越急忙搖頭道:「沒有,最近幾年鮮少有犯,你不用緊張。」

    「那就好,如果師兄不累我們趕快回天墉城讓凝丹長老給你看看吧。」屠蘇說著就去扶陵越起來,這下倒成了陵越需要照顧了。

    陵越心中彆扭掙脫了屠蘇的攙扶,一副長輩之姿的拍了拍屠蘇的肩膀。

    二人又經過一天的行程便回到了師門。

    眉黛促成遊子恨,玉容初斷故人腸。

    回到師門已有半月有餘,那日山澗情景卻無法忘懷,每每思起就心緒難平。

    今日早課陵越精神不佳紫胤見了記在心間等下了課後單獨面見。

    「陵越,為師觀你這半月來心神不佳,可是遇到難解的課題?」紫胤坐在上方,雖年過五十卻風華依舊,眉目甚為俊俏。

    「師尊,徒兒有一事相求。」陵越見師尊問起便決定將事情和盤托出。

    紫胤便點頭讓他說下去,他便將半月前如何見到那妙曼女子之事說出,又將自己這半月來如何思念之事也說了,說到最後已是面紅耳熱,羞赧於心了。

    紫胤聽了只是點點頭。

    陵越見師尊如此急了,上前一步跪在紫胤腳下道:「請師尊成全。」

    「你連對方姓名都不知,更不知她是何方人士,婚配與否,你讓為師如何成全?」紫胤輕嘆一聲,徒兒大了,紅鸞心動了,作為師父應當為之高興,也該給他找個合適的女子了。只是陵越只見過一次連句話都沒說上,找媒人也無處說去,想幫也幫不了。

    陵越聽師尊這麼說心下一涼很不是滋味,但也知師尊說的不無道理,低著頭也不說話了,好似賭氣一般。

    紫胤看他如此又輕嘆一聲道:「你也莫急,上月掌教與我談起將來想將其女芙蕖嫁給你,你與芙蕖成婚之時也是你接任掌教之日。那女子只當與你有緣無份,從此莫要再想。」

    「徒兒對芙蕖無意。」陵越犟犟的說,他心裡只有那名女子怎麼可能容下他人。

    「芙蕖現在雖小卻也是風姿卓卓,你也莫要使小兒心性,現今你已長大成人,又是大師兄如此心性如何服眾?」

    「徒兒知道了。」嘴裡應著,心裡並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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