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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恭】醉卧____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不醉只在心。六年前陵越在山澗偶遇美人,至此相思六年。六年後相遇歐陽少恭,結果被戲耍的團團轉,原因只有一個:你這男女不分的瞎眼貨。少恭名言:我是大夫,我能害你嗎

    第十章

    小說: 【越恭】醉卧____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2558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22

    兩人一路說打笑鬧走走停停也很快的回到了天墉城,此時已經入冬,天墉城上已經覆滿了雪。屠蘇一聽說師兄要回來了高興的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芙蕖聽說大師兄真的找到了六年前的女子又哭了一回,此時這兩人就老跑到山門口看,一天都不知跑了幾個來回了。

    終於山階上遠遠的出現了兩道人影,一個屠蘇與芙蕖再熟悉不過,另一個杏黃長衫遠遠看去柳發垂腰身段良好定是師兄尋回的心上人了。屠蘇快速的跑到下面去接,芙蕖礙於面子只是站在山門口心不甘的看著。

    「師兄,師......」屠蘇跑近了喊了聲師兄待要喊師兄身邊的人時愣住了,雖長的俊美不凡猶如九天玄女好模樣,但確確實實是個男兒身,可師兄信上明明說已經找到六年前的人了,怎麼六年後姑娘變公子了?

    歐陽少恭看著面前的少年對他笑了笑:「想必你就是百里屠蘇了,陵越時常說起你。」

    「是,是嗎。」屠蘇面對他的笑一時局促起來,他笑的真好看,怪不得師兄連公子都要了呢,雖這麼想著卻還是木木的站著。

    「屠蘇,這是歐陽少恭,其中緣由回去後我跟你細說,信里一時說不清就沒提起。」陵越見了屠蘇十分高興,快一年沒見到他了,一見面還是一臉的寵溺。

    屠蘇哦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怪不得信里不說呢,怕說了師尊就不讓他來了吧。

    「師兄,芙蕖師姐在上面等著呢。」屠蘇看了看上面那個小小的身影。

    陵越其實已經看到了,此時聽屠蘇提了轉頭看了看少恭,少恭也正好看向他抿唇笑了,廣袖下牽了陵越的手,走在前邊的屠蘇沒有看見他們的互動。

    芙蕖女孩家心細也看的仔細,遠遠就看見兩人隱藏在袖子下交握的手,眼眶就紅了起來咬著唇不說話,等人走近了她反而跑了。好幾天都不曾露面,竟然輸給了男人!

    掌教也是氣的不輕將陵越從頭到尾罵了一頓,多年來的良好修養全沒了,罵到最後一甩袖子瞪著紫胤道:「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天墉城就沒這個先例。」

    紫胤從頭到尾就沒說過話,陵越這次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他也沒辦法再護短下去。當著掌教的面一道道的荊棘條就揮了下去,每揮一次心就抽一次,真正的打在兒身痛在娘心。直打到陵越衣裳破裂,紅血染衫才看到掌教有鬆動的意思,紫胤扔了條也沒扶陵越起來。

    陵越疼的全身冒汗也沒哼一句,此時只靠毅力跪著。

    「掌教,該罰的我已經罰了,若讓陵越棄了歐陽少恭娶芙蕖,他們之間沒有感情不是害了芙蕖?陵越棄了歐陽少恭也是薄情寡信之人,你還將芙蕖嫁給陵越嗎?事已至此,就隨機緣去吧。」紫胤說了一通還是拐著彎護了自己的徒弟,他雖氣也知機緣二字不是說變就能變的。

    掌教看著陵越滿身的傷也只好認命,難道還真死乞白賴的,自己女兒又不是沒人要何必自掉身價。他也不再說什麼了,雖然沒有娶男子的先例但陵越的確是個領導人才,以後天墉城還真要靠他發揚光大,這等人才失了也的確可惜,這麼多年了只培養出這麼一個具有領導力的弟子逐出師門實在做不到。

    傍晚陵越拖著一身的傷也不敢先去房裡,而是去了屠蘇房裡。屠蘇看見師兄這一身的傷也是心疼:「師兄,值得嗎?」

    陵越笑了:「值得,等你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你就知道值不值得了。」

    屠蘇給他上藥:「師尊下的也太狠了,再打下去萬一傷了筋骨可怎麼辦?」

    「師尊親自出手怎會讓我有事,不過是些皮肉傷,上點藥也就好了。你千萬別跟人說起,尤其是少恭,我怕他多心。」

    「知道了,師兄心裡就只有他了。」上完藥屠蘇收拾起藥箱,「師兄說他是大夫,治這些傷定也內行,我這些藥不過都是尋常藥肯定比不了琴川第一名醫的藥。」

    陵越聽他酸不拉幾的說話打了他一下:「說什麼呢你。」

    「沒有,師兄還是快回去吧,都讓人等一天了也不好。」屠蘇找出之前陵越留下的衣服讓他換上。

    陵越換了衣服也就出來了,路上遇到芙蕖還沒開口她就轉頭走了。

    少恭初來乍到也不好隨便走動,一直在房裡研究他的醫書,陵越被他師尊叫去也有一整下午了,此時天都黑了還不見回來,只怕被師尊責罰了,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他只能當自己不知道,閒情逸緻的看書,困了睡,醒了繼續看,當時若是把自己那把琴帶來就能更好的打發時間了。

    這邊正想著陵越就推門進來了,雖然陵越表現的很是輕鬆但他是個大夫怎麼會瞧不出,只是陵越不說自是怕自己擔心,而且師尊教徒弟自己更不好插手,所以也就當沒事。

    「少恭,委屈你了,許久未回恐怕日後事情多必會冷落你。」陵越牽著少恭的手說。

    少恭搖了搖頭輕笑道:「既然跟你來了就知道情況,我又不是矯情的人,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會幫。」

    「你是個大夫,不如我明日找凝丹長老說說,你去他那裡煉丹采藥,他也正好缺個好傳人,見了你定會高興。」

    「好,聽你的。」

    兩人相擁而眠,一夜天亮。

    陵越真向凝丹長老推薦了少恭,凝丹長老知道陵越的喘症是被少恭治好後更是高興,當下拉著少恭去丹房裡說話,陵越被冷落一邊也只好去做自己的事。

    少恭有事做後陵越也一心打理教內事務,臨近年關事情也特別多。

    一月後陵越忙完事情回到房裡又是深夜,少恭歪在床上睡著了,手裡捧著一本醫書,陵越心疼的將他外衣脫去扶著他躺好拿起掉落的醫書撇了一眼,正要合上「紫河車」三字跳入眼簾,他一直好奇自己吃了半年多的紫河車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就翻開看了起來。

    「天地之先,陰陽之祖,乾坤之始,胚胎將兆,九九數足,胎兒則乘而載之,遨遊於西天佛國,南海仙山,飄蕩於蓬萊仙境,萬里天河,古稱之為河車。母體娩出時為紅色,稍放置即轉為紫色,故稱紫河車。」

    陵越合上書做了幾次深呼吸依舊感到胃裡翻江倒海,還沒等他起身走出去哇一聲吐了個天昏地暗。少恭聽到動靜睜開眼就看見陵越在吐酸水,忙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問:「怎能了,吃壞東西了?」

    陵越說不上話來指了指桌上的醫書,喝下去的水又給吐了出來。

    少恭撇了眼書就明白他看了什麼,拍著他的背說:「行了就這點出息,不就是幾副胎衣嗎,你的喘症不是已經給治好了嗎,你還得感謝那些給你胎衣的婦人。我給你的那些可都是健康婦人產下的頭胎男嬰之胞衣,都是上乘品。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讓你知道的原因。」

    陵越苦不堪言,知道少恭是為自己好,但一想到吃了那麼多紫河車他就只能繼續吐,直到吐的沒力氣了為止。

    「少恭......」陵越扶住少恭歪倒在床上,胃裡吐的十分難受整個人都蜷了起來。

    少恭扶他上床後又倒了杯溫水將人扶起,陵越勉強喝了半杯下去,他小時看了別人吃人肉後吐了發了高燒現在知道自己吃了指不定要大病一場了。少恭出門尋了些藥給陵越吃了又哄著睡下後天已經要亮了,他便也不睡了想著怎麼樣才能攻克陵越不吃肉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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