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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重生之反派拯救世界

    狼狽的富二代在遭遇一系列的挫折後於末世重生,他化解自己內心的仇恨,力所能及的救人,卻不料人心本就黑暗醜陋…… 難道還害怕喪屍嗎?不如去見識一下人心。 末世前期他於無意間撿到了未來的喪屍皇,煞費苦心的將其養大,最後卻不小心陰差陽錯的——毀滅了世界; 已經死去的他被迫重生,繼而被天道懲罰機制系統綁定,只有找到拯救世界的辦法讓人類生存延續下去,才能更改自己天煞孤星的命運。 後期系統文

    三、地下室擂台的囚徒

    小說: 末世重生之反派拯救世界 作者:某某生灵 字數:5702 更新時間:2019-09-21 09:25:54

    滴答滴答的水聲彷彿在耳邊響起,在他清醒過來之際水聲驀地拉遠,郁修傑聞著空氣中散發的消毒水味道,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躺在病床上。

    他坐起身看了眼扎進手背上的吊針,吊瓶里裝著葡萄糖注射液,他所處的屋子裡十分的幹凈整潔,入眼都是一片死白死白的顏色。

    這時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清秀男子走了過來,面容一片肅然,蒼白的膚色彷彿不曾見過陽光,他伸出手探查了一下郁修傑額頭。

    「嗯,退燒了。」

    說完拿出活動夾頁本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就準備轉身出門了。

    卻腳步一頓,他轉過頭看著自己被人扯住的白大褂,皺起了衣服的一角,譚學文微微皺了眉。

    郁修傑:「你是誰?我那兩個朋友在哪裡?這裡是什麼地方?」

    譚學文:「這裡是我的科研室,是黃總救了你,不然你早被郁傅手下的狗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那薛舒力他們呢?他們沒有被怎麼樣吧?」

    「一個被打斷了腿,一個手脫臼,不知道你問的是哪個,不過他們都被接回家裡了,郁傅的手還伸不到那麼長。」

    「什麼?」一聲晴天霹靂在腦中炸響,他摸索了身上上下,身上都是完好無損的,但是薛舒力他們顯然在那晚自己暈過去之後陷入了一場惡戰,如果不是自己這麼軟弱無用,最後也不會功虧一簣的把那兩人給牽扯進來……

    譚學文用手中的活動夾頁本敲了下對方抓著他白大褂的手,冷淡的說道:「自求多福吧,在你昏迷的這一周內已經發作過一次毒癮了,接下來能不能扛得住看你自己。」

    說完又頓了頓,「如果想自殺,開窗後往前撲就可以了,沒有人會攔著你的。」

    說完譚學文悄無聲息的關上了門,繼續開始搞自己的實驗。

    郁修傑扭頭往左邊看,果然看到了一扇推拉窗,被風吹起的窗簾彷彿在朝他招手:來呀來呀。

    「……」

    郁修傑的神情不似以往頹靡不振,他拔掉了手背上的吊針,吊針帶著一連串小血珠甩了甩後垂在病床邊。

    他換了身衣服,走出了這間單人病房,走到視野開闊處看見了許多形形色色的科技設備樹立在玻璃罩一般的屋子內,在那裡他看見了譚學文的身影。

    對方站在桌旁,拿著一份報告在講話,而聆聽他講述報告的人居然都是一群老頭子,這場面頗有些滑稽。

    隔著透明的玻璃罩,郁修傑在外面晃來晃去都沒能吸引到裡面人的注意力,他隨著走廊走至盡頭,發現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裡面幽幽的傳來人聲喧鬧的縹緲之音。

    被好奇心驅使下,郁修傑隨著聲音進入了地下室,隨著他的深入,眼前漸漸出現了一些光亮,接著便看見下方有一個大大的擂台,擂台之上一盞碩大的聚光燈照亮了這個舞台,台上一個身材精瘦的男人一記勾拳將對方放倒,台下頓時人潮湧動,叫好聲不斷。

    這時台上那名體格精瘦的男人揮舞了下自己的手臂,「還有誰要來挑戰的?」

    聞言郁修傑順著階梯往下走去,想靠近些看得更精彩,卻不料腳底一滑,重心往後一倒,屁股墩重重的砸在階梯之上,順著階梯就滑了下來,滑到階梯底部的時候恰巧對準擂台就沖了過來。

    郁修傑抱著擂台的台腳急剎住了身形,一抬頭卻跟擂台上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周圍也是愣了一陣,隨即不知是誰先起了個頭,把郁修傑當成挑戰者推上了擂台。

    郁修傑:「……」

    擂台上的男人脫下了身上的背心,團起來擦了擦短髮,英氣的劍眉下星眸閃耀,他定定的看了郁修傑一眼,隨手將手中的背心一扔,露出了緊實的腹肌。

    他朝郁修傑勾勾手指道:「我姓黃,他們都叫我黃爺,看來是個新面孔,不用太緊張,這裡點到即止,不傷人性命,來,過來指教一番。」

    郁修傑咽了咽口水,活動了一下手腳,提拳就沖了上去,被對方一個閃身就躲開,兩人錯身之際,郁修傑被對方提住了後領,接著被大力的甩向擂台的網繩,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郁修傑抓住網繩時迎面而來一記飛踢。

    被擊中的左側太陽穴突突的跳動,他悶哼一聲順著力道摔倒在地,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看見對方的腳朝自己走來。

    黃爺蹲在他身側,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幽幽的道。

    「這麼弱,還想著報仇?」

    聞言郁修傑心中彷彿有怒火在胸腔燃燒,他眼前依舊陣陣發黑看不清黃爺的面容,循著聲音一把抱住了黃爺的一隻腳,嗷的大叫一聲就順著擂台邊亂跑。

    跑了兩步手便抓住黃爺的腳踝,黃爺冷不丁的被偷襲了一下,正待脫身,見狀暗叫一聲不好,便聽到咔嗒一聲,腳踝被郁修傑扭了一下。

    好在郁修傑手有些脫力,並沒有使出真正的力氣,黃爺伸腳一踹,正中他的胸口,踹得他悶哼一聲喘不過氣來。

    黃爺站起來活動了下腳踝,眼裡忽閃著明明滅滅的光芒讓人看不清楚。

    「看下這人死了沒,沒事就散了。」黃爺解下手掌上纏繞著的散打繃帶,閑庭信步的下了擂台,郁修傑顫巍巍的站起來也跟著人群散了。

    在那間單人病房待了一夜,第二天郁修傑又出現在了擂台邊,但他用目光搜尋了一圈,卻沒見到昨天那個「黃爺」的身影,咬著牙他也站上了擂台,但是即使他的對手不是黃爺,換了個人來他也還是會被打倒,只是能在擂台上撐的時間更多了一些。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郁修傑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十天了,一掃之前的頹廢和消極,肌肉漸漸的顯現出雛形,他的飯量也增長得可怕,再次來到擂台邊時有幾個熟人還疑惑的問他是不是長高了。

    郁修傑自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黃爺,跟地下室的人混得熟了才知道這些聚集在這裡的人多半是流浪的黑戶,不過明顯是有年紀篩選,只要不是腦殘智障,年齡在二十五上下的,幾乎都被那個黃爺收容在這裡,作為打手儲備軍落腳在這裡。

    郁修傑的耐打係數在擂台上呈直線飆升的曲線上漲,這裡的人跟你熟了之後在擂台下會照顧下你的心情,問你沒傷著吧之類雲雲;然而在擂台上就會把你打得趴下哭爹喊娘,只要不打殘不打死,還會笑呵呵的一腳把你踹下台。

    諸如此類的套路郁修傑這幾天見得實在是太多了,據他所知,這裡有一小部分人是從監獄放出來的,因為罪有前科,身無學歷,因而到處流浪,幸得黃爺搭救,得一棲身之所,是以對黃爺感激非常。

    其中有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在這裡打出了名堂,今天郁修傑要對壘的就是這位刀疤男。

    刀疤男一躍跳上擂台,郁修傑從另一邊的緩緩走上來,兩人互鞠一躬後便開始動作。

    刀疤男一記左勾拳猛地衝刺過去,郁修傑只感覺到耳邊勁風襲來,身體的敏捷快過大腦的思考,微微一側頭閃開了這記拳,忽地彎下身子,橫腿掃向刀疤男下盤。

    幾個動作發生在短短瞬息之間,肌肉與拳頭強勁碰撞的聲音讓人聽了有些肉疼牙酸。

    燈光下的兩人還在繼續鬥毆,台下的人叫好不絕,兩人打起來竟然有些不相上下,看得台下的人都呆了。

    郁修傑才來不到半個月,這半個月的日子裡上午下午晚上都能見到他的身影,像來按時報道補充彈藥一樣,是以進步得飛快。

    刀疤男彷彿感覺到台下的騷動,面子上隱隱有些過不去,但專心於拳擊的郁修傑沒注意到台下在說什麼,更別說有人誇他了。

    往往台下誇他的人以前都在擂台上把他打得很慘過,所以他的耳朵先於大腦屏蔽了這些信息。

    刀疤男的動作卻是一滯,退後了幾步開始放大招。

    他借著腰力騰空翻起,飛起的一腳翻轉著朝郁修傑踢過來,身子卻仍舊在空中騰翻,使出了數招連環腿。

    郁修傑躲過一招,正要反擊卻見另一記飛踢又至,瞬息之間已迎了上來,他只好舉手格擋,擋去額前一招,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勁風襲來,悶哼一聲吃痛,護在胸前的雙手已經悄然鬆開,露出了空襲,連環腿便又打中了他的胸口。

    一陣下來郁修傑竟無反手之力,只得敗下陣來,這時台下爆發出陣陣叫好聲。

    刀疤男舉手在胸前推了推,意表承讓,又朝摔在台上的郁修傑伸出了手,「沒事吧。」

    郁修傑摸了摸臉上橫飛的鼻血,順手搭上對方的手,微微借力站了起來。

    「沒事,多謝指教。」

    說完郁修傑便下了台,在隔壁的熱身擂台休息。

    熱身擂台,顧名思義,就是用來熱身的,有少部分人覺得上擂台排隊等待的時間太長,便會叫上自己想交手的人來這邊切磋一下。

    郁修傑觀摩著對面擂台上的實戰,近身肉搏,除了出拳飛快的衝刺速度,必要的殺招也是不能少的。

    就這樣,郁修傑繼續在這裡呆了三個月,直到再次見到了那位黃爺……

    乘坐著升降梯從地下室出來時,他沒想過這裡的建築布局是這樣複雜的。

    地下室被建成了蟻穴一樣,之前他活動的那個小居室不過是冰山一角。

    被人帶進了一間辦公室,帶路的人將他引到這裡便離開了。

    郁修傑坐在窗旁的飄台上,靠著抱枕,望著窗外的鍍金日光照射著大地,恍然間若如隔世,他摸了摸自己結實的手臂,環抱在胸前。

    這雙手上不知沾染過多少拳打沉積,已經幹練得十分有力,突然他想到自己的毒癮居然有很久一段時間沒有發作了,但是在地下室的那頭一個月里,每隔三天就有一位穿白大褂的醫生給他打一針,之後毒癮便再沒有發作了。

    這時門被人打開,許久沒見的黃爺穿著鐵灰色的西裝走了進來,緊實的肌肉被包裹在裡面,頭髮精心地打上了髮蠟,被梳理得一絲不苟的。

    坐定之後黃爺開口道:「最近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郁修傑抿了抿嘴,正要說話,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譚學文走了進來:「黃總,這是最新一批的實驗數據。」

    「嗯,放那吧。」

    譚學文走的時候瞄了他一眼,沒說話,又出去了。

    郁修傑:「您是黃征業黃總?」

    黃征業正在看剛剛譚學文交上來的實驗報告,聞言從一堆實驗報告中抬頭看了他一眼。

    「是我。」

    「你,你為什麼要救我?」郁修傑皺了皺眉,回想著這陣子發生的事,不由得警惕幾分。

    黃征業嗤笑一聲:「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家也沒了,人也沒了,你現在跟黑戶有區別嗎?」

    郁修傑紅了眼睛,低著頭一眨不眨的看著地面。

    噼啪的一聲清響,一把銀色手槍丟在了他面前,郁修傑撿起槍看了眼黃征業。

    對方手邊沒有防身的東西,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窗外的陽光射了進來,陽光下他有些看不清對方的神情。

    「給你一個機會從這裡出去的話,你要找誰報仇?」

    聞言郁修傑愣了愣,一邊是自己的小叔叔郁傅,一邊是幕後操縱全局的黃征業……

    他將槍收進後腰褲帶上別著,單膝跪下道:「謝謝黃爺救命之恩,從這道門出去之後我會了解我自己的遺願……」

    說完屋內一片靜逸,好半晌都沒聽到上方有什麼動靜,這時黃征業疑惑的聲音才從上方傳來。

    「嗯?就這樣?」

    郁修傑:「???」

    接著黃征業拍了三下手掌,屋內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四五個手持衝鋒槍的西裝男,個個眼神都犀利無比,頓時郁修傑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他剛剛想對黃征業下手的話,估計現在已經是一灘爛泥躺在這地上了。

    這一招,真是狠厲。

    「那就起來吧,按著你說的,我給你自由,如果事成之後你無處可去,也可以再回來。」

    說完黃征業打開抽屜,拿出一小沓資料放在桌面上,用手推至前方示意郁修傑看。

    郁修傑站起身,屋內持槍的人又回歸到原處,他才看清其實這間屋子有隱藏空間,牆面一開一合就能藏進去一個人。

    他坐到黃振業對面的桌上,拿起資料看了眼,便睜大了眼睛,上面狀如細數的記錄了郁傅這三年來的罪證過往,資料時間從三年前開始的,估計是那個時候郁傅的所作所為才吸引了黃征業的注意。

    看完之後郁修傑深呼吸一口氣,郁傅今年估計也察覺到事跡有些遮掩不住的趨勢,便禍水東引嫁禍到郁康夫婦身上,但郁康夫婦在獄中自盡的原因卻沒有記錄在內,估計是黃征業也沒有收集到這方面的信息,畢竟特種監獄不是誰都能摻和一腳。

    出門之前他換上了為他準備的便裝,一身偏黑冷色系的便服,再戴上一頂棒球帽,衣服里夾著槍就出門了。

    高樓建築中的某一角,窗簾被一手拉開,黃征業看著樓下漸漸消失的身影,搖晃起手中的一杯紅酒,正要品嚐,卻被一隻冰冷的手制止住了。

    譚學文清冷的面容之上微微皺起的眉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你最近身體不好,別喝了。」

    黃征業調皮的失笑一聲:「聽你的。」

    手中的紅酒被放在窗邊,純粹的酒液在日光的折射下反射出好看的光澤。

    郁修傑的腳步極輕,步伐輕巧紮實,在地下室待著的三個月,莽撞而凌亂的步伐極容易暴露自己此時的體力精力,所以只要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輕易暴露出自己的狀態來,久而久之,他的步態極為紮實凌厲,擂台上出腳的章法也快得讓人看不清。

    大街上郁修傑走著走著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微微側了下頭,他腳步不停,正好走到前方的街頭轉角,便腳尖一轉,接著轉身拐了進去。

    後面不遠處有一個身影也悄然摸了上來,走到轉角的位置剛剛轉過身,突然就見一拳凌空而至,對方棒球帽下的眼神讓他心頭猛地一跳,直接抬手就是一個格擋,拳頭險險的從臉頰邊擦過,劃出一道火辣的痛覺。

    他猛然借力貼近了郁修傑的臉:「卧槽!是我!」

    幾乎是貼著面,郁修傑瘋狂的眼神才平靜下來。

    「是你?」

    刀疤男後勁十足了拍了下胸口緩緩氣,又覺得這樣顯得太弱雞,便把手甩至一邊,卻不巧甩在一邊牆上,疼得他七竅生煙又要暗作無事。

    徐闖舉拳打了他一下:「你瞧你剛剛是什麼眼神,吃人似的。」

    郁修傑嘿嘿一笑,又恢復了有些羞怯的模樣:「這不是怕事沒幹成反被人幹了嗎……」

    徐闖哼了一聲,隨即又回想到剛剛瞬息閃現至眼前的眼神,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單人行變雙人行,有一下沒一下的嘮著嗑,都驚覺於外面世界的繁華和燈紅酒綠,正妹街上遍地走,看得徐闖有些直了眼。

    郁修傑掏出臨走前黃征業塞給他的定位儀,上方一個紅點點在緩慢的移動,他跟著上面顯示的方位藏身到星巴克內,給徐闖點了杯草莓星冰樂和巧克力蛋糕。

    徐闖沒忘記出來的任務,一邊吃一邊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徐闖塞了一口蛋糕進嘴,吧唧著嘴道:「說實話,當初你來的時候大家其實都知道你的身份,畢竟那天晚上是我們十幾個人衝出去把你救出來的,那裡總共就那麼五十幾個人,嘴巴碎一點的都能清楚了你的底細。」

    「一開始你那樣子跟個窩囊廢沒什麼區別,就臉長得好看了點。」

    「喂!我說話你聽見沒!」

    郁修傑無奈的聽著這邊的動靜,聞言連忙點頭:「聽見了聽見了。」

    他們現在所在位置是郁氏集團大廈旁的商業樓,郁修傑喝了口檸檬水,定位儀上的紅點已經快接近大廈門口了,他放下杯子走了出去,坐在能看見大廈門口的乘涼傘下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

    徐闖也跟了出來,這時郁修傑看見了對面大廈旋轉門慢慢走出來郁傅的身影,戴陳華緊跟其後。

    郁修傑掏出槍凝視注視著對面,一陣槍響,周圍響起人群的尖叫神。

    對面戴陳華卻先一步擋在了郁傅身前,身上中了一槍。

    徐闖見沒打中人,正想替補一槍,卻見郁修傑已經搶身上去,幾步就快走至郁傅面前,與此同時他望見了郁傅暗處布置的人手已經陸續趕到了。

    一擊不成便是翻轉局面的事態發展。

    他來不及多想便要衝出去把人救回來,卻在這時腹部一陣絞痛,肚子里響起陣陣咕叫聲,竟是被人下了瀉藥。

    思來想去沒可能在伙食里有問題,那就是剛剛吃的蛋糕有問題。

    或許是劑量太重,徐闖一條硬漢都已經疼得冒冷汗了。

    眼中孕育著霧氣,在他倒下前一刻看著郁修傑陷入了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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