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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聞茶樓

    面癱悶騷寵妻狂魔攻×淡漠傲嬌懶人受 文案: 我是異聞茶樓的老闆,我有很多你所不知的故事,關於仙佛鬼怪關於愛恨別離關於恩怨糾纏關於人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七情六慾。原本我以為孤家寡人的我會孤獨終老,而在一次次經歷中,我在我唯一的朋友韓老闆身上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感情。 我:韓老闆今天你想聽什麼故事? 韓老闆(▼_▼):金瓶梅。 我:太淫/穢了,會被河蟹掉的。 韓老闆(▼_▼):品花寶鑒。 我:品什麼花? 韓老闆 (▼_▼):你的菊花。 我:...... 《茶樓II:再起波瀾》 文案: 當一切塵埃落定,異聞茶樓里依然會走進各色各樣的客人,茶樓的主人安靜的聽著他們的故事,並送上一杯清茶…… 突然到訪的黑白無常、亂作一團的陰府、平靜被無休止的打斷、無意間得到的三生石碎片……而我和韓柏的故事再次拉開了序幕。 茶樓的故事還在繼續~

    三十六、【元宵番外】等不到的

    小說: 異聞茶樓 作者:腐团子 字數:1827 更新時間:2019-09-21 09:26:44

    熱熱鬧鬧的從年三十過到正月十五,街上來往的人群,成群結隊的穿著靚麗的冬裝,在元宵節這一天最後的狂歡。

    我裹著厚實的羽絨服緊了緊圍巾,把帽子往下拉,遮住耳朵,不讓一絲冷風有鑽進我衣服的機會。

    突然一聲粗礫的聲音穿過我的帽子,進入我的耳朵,傳達進我的大腦里。

    烤地瓜!!

    在冷冽的寒風中,我突然想通了孟子說的,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這就是對我等吃貨的最佳體現!再大的風浪,再大的挫折,都擋不住我們想要去吃遍天下的心!

    烤地瓜香噴噴的味道,順著風吹啊吹的,勾引著這個街上每一個路過的人。

    我蹭蹭蹭三步跑過去,掏出一張大票子激動的說:「大爺!五個黃瓤!大的!」

    一聽來生意了,坐在台階上抽捲煙的大爺樂呵呵的站起來,溝壑似的臉上滿是黝黑。站起來習慣性的直了直腰,把頭上戴的帽子掰正,用袖子掃了掃肩膀的位置。

    「小哥兒一個人吃的上?地瓜放涼可就不好吃昂!」大爺麻利熟練的給地瓜過秤,還是現在基本沒人用的老秤桿。

    我插著兜站一邊,手機響了一接不出意外又是韓柏。

    「你到了?那你等會,我捎烤地瓜回去。」說著把電話掛了,這溫度把手露在外面就是遭罪。

    大爺裝了三個後一停瞅我說:「小哥兒對象電話吧,人家愛吃嗎?」

    「愛吃愛吃,我吃啥他吃啥好養活的很。」我樂呵呵回答著,心裡想著韓柏那人在遇到自己之前真是清淡到死,遇到自己以後最起碼吃的東西豐富了點。

    大爺繼續裝地瓜,他掐了煙說:「一共四十五塊八毛,八毛給你省了,快回家吧別讓人等急了。」

    「不用找了大爺,就當塗個吉利回家買元宵。」

    我接過地瓜剛想走,一個陳舊的滴滴聲響了起來。

    回頭看大爺依然滋滋的抽著捲煙,絲毫沒把電話聲音聽進去。

    「大爺不接電話嗎?」

    大爺搖頭,煙順著風飄到我鼻子邊,和韓柏抽的完全不是一個味道,很質樸簡單的味道,或者換句簡單的話說,挺難聞的。

    「有些電話不是等的那個人,接了沒什麼意思。」大爺抖抖煙灰。

    「真的不接個嗎?今天十五故人歸來的日子,說不定真是要等的那人呢。」我又回到地瓜攤前。

    大爺抬眼望瞭望我,看了幾眼電話後還是悶頭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匆匆說了幾句話後掛了,等大爺再抬起臉的時候已經老淚縱橫。

    「大爺那人是你戰友吧?」我也坐到台階上,掏出一個地瓜扒皮,熱乎乎的啃著。

    大爺用袖子一抹臉,又恢復之前的樣子,只是眼裡多了份蒼涼。

    他從大衣內兜里拿出一個紅布包裹的東西,打開裡面一封幹癟泛黃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家書。

    我遠遠瞧著,那信封上點點斑駁的水印,那樣子看著像眼淚落上的。

    「這是?」

    「這是我戰友拜託我送的一封家書。」大爺說道最後兩個字,又是一陣動情,兩瓣嘴唇不停地抖動著繼續說:「當年我因為有傷就留在部隊炊事班做個吃飯營生兒,他跟著部隊去了越南。臨走前他跟我說讓我給他送回家,我還沒來得及問地址他就走了,只留下句過幾天聯繫。我是坐等右等,部隊的老兵換新兵,戰都打完了他人也沒回來,電話更是沒打過。」

    沒等我說話,大爺繼續回憶著說:「當年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傷了腿,雖然不是殘疾但到底是不方便了。部隊照顧我給我一份差事,可我剛跟他一說,把直接給我把轉職單扔雪地里了,還說要替我討回公道。」說到這大爺淡然笑了笑悶悶抽了口煙,慘笑繼續說:「哪有什麼公道,我還能留在部隊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現在我要替他討的公道,那才是難上加難。」

    我瞭然,當年那場戰爭對於當時國內局勢,並不是非打不可的,甚至可以說沒必要的,可偏偏這場戰爭死了太多的忠魂,含了太多的怨氣。

    「那你現在是知道這信送哪去了?」我站起來拍拍屁股,問大爺。

    「知道是知道,不過可能要麻煩小夥子你點忙。」大爺捏著信,眼裡多了一絲茫然。

    我看到這般樣子的老大爺,終究是不忍心,接過信道:「信我會幫你送到的,你可以安心了。」

    大爺聽到我這句話,先是一愣,緊接著高興起來,站起身大搖大擺的走遠也沒有管地瓜攤的車子。

    邊走邊說著:「這下不擔心不敢下去見你了,你等著我這就下去好好教訓你這個小同志!」

    大爺走遠消失在路口,而我又在寒風裡站了半個多小時。

    縮了縮脖子剛想走突然被人拍住了肩,回頭,果然是韓柏。

    「韓老闆,這光天化日的也是有可能嚇死人的。」我誇張的拍著胸口,做作道。

    韓柏不屑的挑了挑嘴角說:「你不去嚇死別人我就很欣慰了。行了快回家吧,外面你不冷?」

    「別提了,凍死了快走吧!」我扯著人呼哧呼哧的往茶樓跑,關上門,把屬於這個冬天最熱鬧的冷氣,拒之門外。

    情義無價,對於一些人來說,這些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摯此一生都靠這個過活,甚至死後唯一的執念,也不過就是兄弟的一句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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