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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對你的作死視而不見

    [腹黑忠犬不羈攻]X[作死搞怪溫良受]這是個溫暖幽默向漸漸成長偶爾撒狗糧的成長故事。催眠文。

    第四章:從朋友做起

    小說: 不能對你的作死視而不見 作者:金路 字數:3553 更新時間:2019-09-21 09:30:33

    「究竟為什麼看曹司譽那麼不順眼呢?」陶彬勛竭盡全力將力量集中在腰間,起腰坐起,他寵溺地看著眼前趴在他膝蓋幫他按壓住的德國牧羊犬,「阿木,乖,再堅持下,我再做幾個。」

    德國牧羊犬興沖沖地吐著舌頭,吐著舌頭,汪地叫了聲。陶彬勛又躺下,腰酸背痛的,迷迷糊糊地想起以往的事,試圖找出與曹司譽結下樑子的真正原因。

    「是那次吧?」陶彬勛喃喃道。

    那是個蟬鳴聲迴響不絕的炎熱夏日,陶彬勛將幾玩得好的同學聚集在教學樓天台,風風火火地策劃起大事,「咱們成立一個青龍幫,我當老大,咱們懲惡揚善,學校從此再無惡勢力!」陶彬勛決絕的表情與慷慨激昂的講說幾乎快要蠱惑人心將其他同學說服。

    「你們大中午的不能安靜點?非得跑來這裡打擾別人休息?」曹司譽慵懶地將書從臉上挪開,陶彬勛當驚受怕,瞬間充滿戒備:「你……你是不是老師派來的間諜?企圖破壞我們青龍幫?」

    曹司譽不以為意,冷不防笑了聲:「這裡是學校。」陶彬勛哼哼道:「是又怎樣?不妨礙我們做好事!」曹司譽起身動作輕鬆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漸行漸遠地離開,陶彬勛覺得這優等生是畏懼他們即將成立的正義勢力。

    「陶彬勛,據說你們成立個青龍幫幫學習小組?」林老師託了托眼鏡,陶彬勛目瞪口呆,「林老師,您搞錯了吧?」

    「沒錯!鑒於你們的良好表現,我建議曹司譽做你們的學習顧問,有什麼難題可以請教他。」林老師笑得陰險,陶彬勛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老師,你就放我一馬吧。」

    「上次你將粉筆染成紅的,叫老師放你一馬,還有一次你將老師的水杯拿去抓蝌蚪,也讓老師放你一馬,這次又讓老師放你一馬,老師又不是來學校放馬的!給我聽好了,在青龍幫幫學習小組裡好好學習,否則考不上大學,就荒廢了這十多年的青春!」

    陶彬勛甩了甩頭,「應該不是這個原因,但很有可能是他去告密的。」陶彬勛手臂放在脖頸後,艱難地仰身起坐。思緒又飄遠了,忽而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陶彬勛起身,拍拍牧羊犬阿木的後背:「乖,阿木,可以了,去喝點水吧。這麼晚還有人找我?不可能,敲錯房間了吧。」

    「別敲了,敲錯房間了。」陶彬勛嚷嚷道,無奈門外的咚咚聲並未停止,牧羊犬阿木汪地吠了聲,但敲門聲並未停下,陶彬勛不耐煩地走到門口,將門打開,沒好氣地說:「哪個醉鬼,大半夜擾民啊!」

    當打開門時陶彬勛瞪大雙眼,冤家路窄,「怎麼會是你!你來幹嘛?上次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走出去!」曹司譽輕而易舉就將門拉開,反倒將他扯出門,將門扣上。

    曹司譽的手撐在牆上,陶彬勛尷尬地看著他,「哥們,你在壁咚我嗎?可是我是男的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種愛好啊!我要不要幫你介紹更帥的?」陶彬勛心撲通亂跳,胡說八道的模樣讓曹司譽濃眉微蹙,忽然捏住陶彬勛的下巴,陶彬勛不得不保持嘟嘴狀態:「不帶這樣劫人的!」

    「廢話少說,跟我上車。」曹司譽先鬆開陶彬勛而後將他的肩膀摟住,「別再玩什麼花招。」

    「你幹嘛?我家中還有狗狗阿木,我明天還要給他準備早飯,不然會餓。你帶走我真是亂來!」陶彬勛無所畏懼地掙扎著。

    「只是一隻狗,你喜歡什麼品種我都可以買給你。」曹司譽不為所動,陶彬勛可不願任其擺布,「不行,我只要這隻,阿木可是我從一個混蛋手裡救下來的,還花了我半個月工資消毒救治,就是我的家人,你不能拆散我們。」

    曹司譽覺得自己的耐性快被磨光了,向暗處示意,「把屋裡的狗也帶上。」陶彬勛被暗處突然走出的穿黑西裝的人嚇了一跳。

    「你想幹什麼?我智商不高,也不是什麼人才,只會到處惹事,你……你盯上我幹嘛?」陶彬勛無奈地掙了掙,曹司譽不由分說將他拉著往樓下走。

    「到我那去你就知道了。」曹司譽語氣森冷,陶彬勛腦補了各種整蠱畫面,「日後的境遇會很糟糕?」

    「我們來日方長。」曹司譽只留下一句讓陶彬勛摸不著頭腦的話。

    陶彬勛吃癟地將狗狗阿木摟在懷裡,眼睛撲閃瞅著曹司譽,阿木嗚嗚地低叫,陶彬勛心疼地摸了摸阿木的腦袋,悶哼一聲,盡量將音量降到最低:「阿木,前面坐的那個不是什麼好人,待會下車,你將他的褲腳咬住,我跑了,你也趕緊跑知道嗎?」狗狗阿木眼神也變得警惕,輕輕地點了點頭。

    前座的曹司譽聲線平和只是嘴角禁不住抽了下,「想讓我的人將這隻狗當場斃掉,就這樣做吧。」陶彬勛慌忙使勁摸了摸狗狗阿木,「待會別這麼做,我可不能失去你!阿木!」陶彬勛揉了揉狗狗阿木的腦袋,邊說著,「阿木睡吧,待會別咬人了。」狗狗阿木竟也聽話,靠在陶彬勛懷中,漸漸閉上了眼。

    最終,曹司譽的車在隱在綠樹成蔭的別墅區停下,陶彬勛吃力地將阿木抱出車,便被一旁的黑衣保鏢抱走了,「哎……我的阿木,你們要幹嘛?」陶彬勛心急如焚地衝過去,曹司譽伸出手臂將陶彬勛撈進懷中,不分青紅皂白地將之扯著走,陶彬勛跌跌撞撞的,幹脆蹲下來不走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只不過開了個玩笑,你至於把我的阿木抓走嗎?」陶彬勛說著說著越發感到委屈,淚眼汪汪,曹司譽蹲下身來,動作輕緩摸了陶彬勛的眼角,「怎麼那麼脆弱?你不是號稱別人惹不起的搗蛋鬼?」

    「阿木和我生活了兩年了,你這樣把它帶走,太過分了。」陶彬勛略帶怨氣,眉頭皺起,眼眸濕潤,委屈巴巴的樣子使曹司譽心裡的某個地方忽然顫動了下,「只是帶下去安排在臨時狗舍,別那麼感傷,起來,我們來談談咱兩的事。」曹司譽順勢將陶彬勛扶起,反問他,「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陶彬勛拍了拍胸膛,大義凜然地注視曹司譽:「我不過是在你大學畢業典禮旁拉了條橫幅,祝你光榮單身四年,這樣一來,你不就更受歡迎了嗎?」

    「還有呢?」曹司譽眼眸在別緻路燈旁顯得炯炯有神,陶彬勛搖搖頭,「沒有了,我只幹過這件事。」

    「這些年你為什麼銷聲匿跡,讓人找不找?最後卻又特地到我大學去?」曹司譽步步緊逼,陶彬勛撐開手將他的臉推開,「因為我看不慣你總是一副炫酷狂拽的模樣,所以偶爾捉弄下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陶彬勛沒好氣地戳了戳鼻子,叉腰故作鎮定地嚷道:「我就是到處闖禍的惹事精,誰在我身旁就會受牽連,怕的話就把我和阿木給放了!」

    曹司譽對陶彬勛這番言論無動於衷,只是扯住他往裡走。自從高中畢業後,曹司譽便考上省外名校,隱約同學說陶彬勛成績一塌糊塗,隨著他媽媽離開本省。若不是大學那條莫名其妙出現的橫幅,曹司譽幾乎以為陶彬勛完全消失了。

    「陶彬勛,你躲得夠深,現在才出現,又是那麼轟轟烈烈地出現,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曹司譽說著,越發感慨,捏緊了陶彬勛的手臂,惹得陶彬勛用另一手胡亂拍打他的手臂,「所以你要懲罰我嗎?告訴你,你會後悔的!」陶彬勛毫無底氣地挺直身板威脅著。

    「把理髮店的工作辭了。」曹司譽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陶彬勛鬱悶地瞟了他一眼,「你想讓我失業?以此來報復我?好啊你,陰險狡詐。」

    「到我公司來工作。」曹司譽的語氣森冷,陶彬勛覺得是自己聽錯了,「曹司譽,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我從來不開玩笑。」曹司譽臉色肅然,再次強調。此情此景,陶彬勛在高三畢業典禮休息期間,彷彿經歷過。

    那是高三畢業典禮期間,曹司譽作為優秀畢業生上台演講,陶彬勛就坐在台下靠前的位置,曹司譽的眼眸時而注視觀眾,時而與之視線交錯,陶彬勛心咯噔一下,若有所思,心事重重,而後聽了幾個優秀畢業生的演講,陶彬勛忍了很久,終於起身去了洗手間。

    陶彬勛看清楚了曹司譽著一身整齊平整的簡易西裝,只是不知為什麼站在洗手間門口。陶彬勛避瘟神似的想繞開曹司譽,卻是被他整個身軀擋住了去路。

    「你幹嘛?優秀畢業生了不起?連廁所都不讓上了?」陶彬勛刻意壓低聲音,他怕優生與差生對峙,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情勢會處於下風。

    「答應我一件事,就可以進去。」曹司譽少年老成的臉龐顯得嚴肅,陶彬勛不知所措,其實憋得難受,「如果你是顯擺自己考得好那你找錯人了!我才不在乎。」

    「和我從朋友做起。」曹司譽破天荒地說出句話,陶彬勛急得跺腳,「你……你開玩笑吧?」

    當時曹司譽也是說了這麼一句:「我從來不開玩笑。」陶彬勛迫於內急就答應了,「好好好,我答應還不行嗎?」

    結果陶彬勛進去洗手間後,曹司譽等了很久都不見他出來,曹司譽再走進去看的時候,洗手間已經空空如也。自從那以後曹司譽便與陶彬勛失去聯繫。

    「怎麼?把我放在你身邊,離得近,比較好修理是嗎?我才不會上當。」陶彬勛搖頭表示自己不會被這種小伎倆嚇倒。

    「那就離開那家理髮店。」曹司譽的語氣不容拒絕。陶彬勛可不能任人擺布,「憑什麼?店主羅森對我很好,不是他我早喝西北風了,倒是你莫名其妙把我帶來這,你不安好心!」

    「如果你想開理髮店,我可以投資一家,就在那個叫羅森的店旁,再僱用一些高級造型師,打折價策略,我相信不出十天半個月,那個叫羅森就得關門。」曹司譽一本正經地敘述著,陶彬勛心中恐慌,「你開玩笑吧?」

    「我從來不開玩笑。」曹司譽態度冷淡,陶彬勛心急如焚推了他一下:「別——我走還不行,我不去羅森店長那了,你有錢也不是這麼玩的!」

    「我樂意。我們從朋友做起。」曹司譽順勢將陶彬勛的手握住,陶彬勛總覺得此刻的情景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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