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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勝出合集

    《我的英雄學院》豪爆勝已x綠谷出久同人文      目錄:   1.《此刻》放學後倉庫羞恥play      2.《盡囚》追妻火葬場,暴躁傲嬌逼低音炮歌手x溫馴小綿羊畫家      3.《Animal》那是純粹的獸道,貪婪、自私、薄情,有奶便認娘,有肉便認主,啃咬一切光明磊落,吸光血管里最後一滴淚。   4.《審訊48小時》軍閥總官咔x俘虜綠谷   

    下「完結篇」2

    小說: 勝出合集 作者:大校长 字數:5868 更新時間:2019-09-22 01:48:12

    那晚過後,勝己便一直不要臉的待在那。

    期初他並不知道如何去彌補自己做過的錯事——但其實在他眼裡看來他做的那些事都是因為他愛出久,他想擁有出久,勝己並不覺得自己錯了。勝己認為死乞白賴的待在出久家裡出久就會原諒他,而然他太高估自己了,太高估自己現在在出久心目中的分量。

    出久原本計劃著要走——但是他突然接到民政局那邊的電話,說要過一個星期之後去做婚檢。出久當然一口拒絕了,並提出要在法律的字條上跟勝己劃清界限。民政局那邊給的回應是轉化的當晚雙方在交配的時候都是自願的,從法律上來說馬上離婚是不太可能的,最起碼要過三個月以後。

    ……出久氣得差點沒把那晚主動迎合的自己給掐死。

    好吧,婚檢就婚檢吧,大不了婚檢完再離開。出久把收拾好的行李放在房間後便出門畫畫去了,勝己那會兒還在沙發上以奇怪的姿勢扭曲著睡覺——出久家的沙發特別小,勝己牛高馬大的,腳都沒法伸直,在那睡一晚第二天渾身疼得難受。要是換做以前勝己肯定不幹,別說他自己不幹,出久也不會委屈自己。

    但現在,出久連個正眼都沒瞧上自己。

    差不多到中午的時候,勝己醒了。他從狹小的沙發上爬起來,活動活動自己睡得麻了的手臂,走到衛生間非常自然的拿起出久的牙刷開始刷牙。吐掉口裡的泡沫後,勝己掬了一把水洗臉,閉著眼手習慣性的向上抓,果不其然拿到了出久用來擦臉的毛巾。

    他熟悉這個房子,一如熟悉他自己的家。

    洗漱完畢後,他到廚房簡單的搞了兩份蛋包飯。做好之後他把飯拿到餐桌上,掏出手機點開簡訊,輸入一串倒背如流的號碼,發了一個簡短的信息——煮好飯了。

    然後他開始坐在那等。期間那兩份蛋包飯被勝己拿去微波爐里熱了三四次,才終於在晚上的十一點等到了出久回來。

    出久背著畫板,衣服上沾滿了顏料,一隻手還提著洗筆筒。勝己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出久也沒理他,在門口換了鞋就獨自去了衛生間。

    勝己又把這兩份蛋包飯拿進微波爐里熱了一會。剛熱好出久就洗好了,他換了一身純棉的白T恤,下身是寬鬆的運動短褲,毛巾掛在頭上,頭髮時不時流下幾滴水,整個人看起來嬌小正氣,看得勝己端著飯都愣了一下。出久把他當空氣一樣,直徑回了房間,勝己趕緊追在他身後,不自覺的有點緊張:「……飯。」

    回應他的是出久的閉門羹。

    勝己有點沮喪,轉身走回餐桌上,把兩碗飯放在桌上。他今天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也不餓,心裡一直有股火,也不知道該往哪發泄。這要是換做以前的他,肯定強行拉著出久出來吃,順便在旁敲側擊的問為什麼不回簡訊,還把自己的微信給刪了……可是他不敢這樣做。

    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勝己內心的深處,他知道只要再這樣對他,便會把出久推到更遠的地方,再也拉不回來了。

    沒過多久,出久突然開門出來了。

    如果不是出久畫得茶飯不思、現在叫外賣也叫不到了、自己也不會煮……他肯定不會出來吃出久的蛋包飯。

    勝己像一隻等待主人歸家的狗狗,抬起頭望著他眼裡閃動著些許期待,彷彿身後有條尾巴搖得歡快。出久在他這樣的目光下疑持著後退了一步,確定勝己是在安全的範圍內才走出來,到餐桌前坐下,就要去吃離他面前最近的那一碗飯。

    「等等。」勝己突然制止了他,把那兩個碗換了一個位置,然後重新把另外一碗飯推到出久面前。

    「那碗的飯是剩飯,這碗是我今天煮的。」勝己討好著道,「你家米不夠了。」

    他說完之後好像小朋友得到糖一樣開開心心的吃飯了。出久垂著眼眸,用力勺了一口蛋包飯,倆人沉默的坐在餐桌前,誰都沒有說話。

    一個星期後,婚檢。

    勝己那天特地跑回家裡穿了一套自認為看很帥的衣服,還香噴噴的洗了個澡,理了頭髮,噴了平常他去酒吧駐場時用的香水——他倒是搞得像去相親一樣,和出久隨隨便便的著裝形成了獨特的對比。

    但勝己覺得無所謂,反而還有點小高興:他可是法律上出久名正言順的丈夫。

    這點小高興一直持續到婚檢結束之後,回到出久的家裡。他大概是有點高興過頭了,在知道出久要離開的時候,一下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等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正壓著出久脫掉他的衣服。

    出久此刻滿臉淚水,受驚如可憐的小鹿。他渾身發抖著,那段昏暗不清的囚禁日子,如今正血淋淋被拉出來狠狠抽著出久的內心,他被迫著向勝己打開自己禁秘的身體,害怕和恐懼像附在心上的烏雲,連綿不斷的下著豪雨,淹沒了出久的心。

    勝己醒悟過來,趕緊停下手上的動作,半強迫著抱著出久躺在床上。出久豁了去的瘋狂掙扎,大喊,央求著他放開自己,勝己聽著他無助的聲音心疼又不能放開,他知道一旦放開了出久,再找回來就更難了。

    出久下半身的褲子被脫掉一半,整個人被勝己抱了個滿懷,任憑他自己怎麼哭喊也沒法甩掉這個束縛。喊累了,他便哭;哭累了,他又喊,像是要把這麼多年來愛勝己又恨勝己的感情發泄出來。

    勝己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死死的抱著他,不願撒手。

    鬧到深夜,出久累得疲倦不堪,也沒有眼淚可流了。勝己的手突然往他身下探去,出久一驚,弓著身子就想反抗,勝己摁住他,整個人滑到出久的腹部,張開嘴巴深深的含住出久的楔。

    出久被他吸得腰肢一軟,馬上就硬了。勝己的技巧非常熟練,沒幾下就把出久吸射了,氣喘吁吁的倒在勝己懷裡。

    在出久以為勝己又要傷害自己的時候,勝己刷的一下,幫他提上了褲子。

    勝己繼續摟著他躺在床上,輕聲問:「恨我嗎?」

    出久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勝己自問自答道:「恨我,那就對了。

    你忘不了我。忘不了我親你的感覺,抱你的感覺。你也忘不了那天的尿,你整個下半身都泡在裡面,羞恥難當,可是你卻硬了。你忘不了對我的恨,也忘不了你對我的愛。」

    出久縮卷在勝己的懷裡,睫毛輕顫,一言不發。

    勝己還是沒攔住出久要離開。

    他曾試著在出久睡覺的時候把他所有的行李都歸還原位——待出久醒來後,他幹脆行李也不要了,起身穿好衣服就要走。

    勝己拉著他不讓他走,出久忍無可忍回過頭來怒斥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一開始我就喜歡你,我跟在你身後陪著你,照顧你,你給過我什麼好臉色了?現在我不喜歡了,你又跑回來做一些奇怪的事,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你想幹什麼啊!——」

    吼完之後的出久瞪著通紅的眼睛憤怒的看著他,勝己張口想說句什麼,但他被出久這樣一吼,又死要面子不肯講那幾個字。出久說完後便甩門而走,勝己愣在原地回想著他的話,過了一會才想到要追出去。

    出久買了一張很遠的票。勝己插著口袋站在遠處看著,待他進站後,他也在售票口買了一張同樣的。

    從東到西,出久從天黑坐到了天亮,從天亮坐到了天黑。勝己就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看著他,看著他因為傷心而落淚、因為路途遙遠而昏睡、因為對未來的迷茫所崩潰。他這次沒有上前打擾,而是選擇在背後默默的注視——就像以前出久注視自己一樣。

    冬季,某個小縣城。

    勝己會偷偷的幫出久打掃屋外的院子;會偷偷的把他門前的垃圾倒了;會偷偷給他屋子外種的植物澆水;會偷偷找到出久的那家畫室,捐一沓自己每晚在酒吧里喝到吐血的錢;會偷偷的把出久家壞掉的地方修好;會偷偷的去觀察他畫畫……

    勝己在出久家附近的一個酒吧里找到了兼職,平常晚上唱唱歌,偶爾有客人點他便跟客人喝酒,有時候喝到沒辦法回家就只好在酒吧的凳子上睡過一宿,第二天一身酒氣的醒來,爬到廁所里扣喉吐酒。

    日復一日,宛如他剛從出久身邊逃離的日子。不同的是,這次他可以真切的關注出久,為他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就在勝己不知道第幾次匿名捐贈給畫室錢、說是給出久的獎勵金時,勝己微信里不知道第幾百次發過去的驗證消息居然透過了。

    勝己激動得手機差點沒拿穩,出久的對話框里發來一個轉賬的紅包,隨後又有一條信息發來——別再搞這些了,噁心。

    勝己怕他再刪了自己,趕緊打——好好好好你別刪我了求你了。

    出久那邊隔了一會才發過來——領錢。

    ——我領了之後你刪掉我怎麼辦。

    ——快點。

    ——別生氣了,我們好好過,行嗎?

    勝己盯著手機良久,出久再也沒回過信息。

    但好在一時半會出久不會刪掉自己了。勝己安慰著想。

    有了出久的微信,勝己像個神經質一樣每天時不時發條信息確定出久有沒有刪掉自己。有時候會問吃飯了沒,畫畫怎麼樣,今天天氣真好,明天會下雨等等,出久一條都沒有回。

    勝己只能憑藉著出久每隔一天都會發來轉賬紅包來確定他有點開對話框了,於是把自己所有的思念都化作微信的聊天,字字句句隱忍暗恢。

    ——早。

    ——我在刷牙。

    ——今天不餓,直接去酒吧了。

    ——剛唱完一首歌,今晚沒什麼人。

    ——我要去喝酒了。

    ——。。。你在嗎。

    ——深夜了,我剛路過你家門。

    ——想唱歌給你聽。

    勝己倚在出久的家門前,醉得東倒西歪,幹脆坐在地上,曲著一條腿,摁著語音鍵,斷斷續續的唱起來——

    Oh when it's cold

    天冷的時候

    I get warm just thinking of you

    只是因為想起你就變得溫暖

    when I'm alone

    獨自一人的時候

    I stare at stars and hope dreams come true

    對著星空祈禱有一天我們能夠在一起

    You're probably not aware

    也許你並沒有注意

    that I'm even here

    我竟然還在這裡

    well you might not know I exist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

    but i don't even care

    但我已經不再在意

    Sweet talk

    甜言蜜語

    everything you say

    你說的每一句話

    it sounds like

    就像

    sweet talk to my ears

    對我說的情話

    you could yell

    你可以大叫

    piss off won't you stay away

    滾蛋 你快離開

    It'll still be

    這對我來說

    sweet talk to my ears

    就像一句甜言蜜語

    oh when you laugh

    喔 當你笑起來的時候

    i forget that it's about me

    我忘了那是趕我走的話

    but it's alright

    但是沒關係

    yeah cause being you punchline

    那隻是你的氣話

    still is something

    不過如此

    yeah well i'm not scared

    對 我一點也不害怕

    i'm not going nowhere

    我哪兒也不會去

    yeah you might want me to drop dead

    對 也許你只想我趕緊離開

    but i don't even care

    但是我早已不在意這些

    ——「你說的每一句話,就像,對我說的情話。」

    春天到了。

    勝己沒有領出久的錢。出久也沒有刪掉勝己。

    勝己每天慣例要給出久發一些信息,幾個月過去,一如既往。

    出久一如既往的沒回。

    他也一如既往的,偷偷給他打掃屋外的小院、偷偷幫他澆水、偷偷捐款給他的那家畫室。

    在跟切島聊天的過程中,勝己偶爾會跟切島說一些現在的情況,切島每回都在語音里毫不留情的嗤笑他,嘖嘖嘖的說著活該:「人家喜歡你的時候你半點回應都沒有,現在把人家趕跑了又惦著臉來,你也不坦坦蕩盪的表明心意,換做是我就把你給灌水泥牆裡去了,你現在還能好好活著真是個奇蹟。」

    切島分析得一針見血,勝己發語音想罵,摁著語音鍵空白了好幾秒,最後還是上滑刪除了,回了切島一個牛屎的表情包。

    我有表達我的心意啊。日。勝己在心裡想。

    「你不坦坦蕩盪的表明心意——」

    勝己腦海里浮現切島的話。

    幾天後,勝己他跟著出久到大尖山裡寫生——實話說他是偷偷跟著去的。

    他藏在出久身後的那個大樹後,一坐就是一下午。

    他昨晚在酒吧里唱到很晚,今早起來的時候完全靠著毅力起床的,跟出久來到這裡後他在原地忍不住打了盹,醒來後太陽準備下山了。勝己望向出久,出久抱著畫板出神的望著遠處的山,神情寧靜悠遠,柔軟的綠髮隨著山風輕輕佛著他的耳朵,右手夾著一隻畫筆,隨意的垂在身側。勝己內心一熱,想也沒想起身拔腿就跑到他的面前,單膝跪了下去,在出久目瞪口呆的眼光下捧起他沾滿顏料的手,落下一個濕濕的吻。

    「出久啊,」他說,「出久,我愛你,我愛你。」

    自從那三個字被勝己打破後,他彷彿像換了個人似的,對出久的溫柔美得猶如一場夢。

    在出久被勝己當面說出那三個字後——他連懼怕逃跑都忘了,整個人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

    說出那三個飽含深沉愛意的我愛你,讓勝己一下卸下了堅硬的裝備,原來說這幾個字,並不會顯得丟臉和害羞。

    他虔誠的吻著出久的手,卻又小心翼翼的觸碰著,像是在試探內心深處不敢探索的地方。

    往後的事,一切看起來都那麼順其自然。在勝己不算太浪漫的一陣表白後,山裡突然下起了豪雨,來得又急又快,倆人都沒有準備,被淋得渾身濕透。出久家離大尖山比較近,在勝己安全的把他送回家後,出久突然轉過身,柔聲喚他:「外面雨大,進來吧。」

    出久在洗澡的時候,勝已穿著濕透的衣服在廚房裡熬湯,待出久洗好出來後勝己的衣服都被穿幹了一半。出久責備他為什麼不脫掉,勝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怕你害怕。」

    出久一怔,隨即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出久讓他趕緊去洗澡,勝己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以前那張牙舞爪的樣全無:「出久,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強迫你了,對不起,以前是我混蛋,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出久根本沒招架過這樣的勝己,但內心的那道坎還沒過去,便敷衍著他,推著勝己讓他進浴室洗澡。

    晚上八點,勝己洗好澡出來後,狗腿的問坐在客廳里喝湯的出久需要不需要幫他吹頭髮。出久既不拒絕也沒答應,伸手一指放吹風機的櫃子,抬手咕嚕咕嚕的又喝了一口湯。

    熟悉的味道。

    勝己搖晃著尾巴把吹風機的插頭插上後站在出久的身後給他吹頭髮。他的手在撫摸出久的每一根頭髮時內心都會激起如煙花般炸開的火花,那是他以前跟出久在一起沒感受到的,從未接觸的感覺。

    吹完頭髮後,他自己的頭髮都來不及吹,就一頭扎進衛生間里把衣服給洗了。洗好之後他丟進脫水機里滾,在這幾分鐘的時間順便把廚房給簡單打掃了一遍。脫完水後勝己把衣服拿去陽台曬,夜晚的陽台總是這麼神秘又靜謐,洗衣粉的溫熏味把勝己包裹在裡頭,他在晾衣服的時候一瞬間覺得自己跟出久已經同居很久了。

    自己是可靠溫和的丈夫。出久是自己迷人可愛的妻子。

    初春過去,盛夏來臨。勝己接到母親的電話讓他抽空回去吃頓飯,勝己跟出久商量著帶他回去,出久略微想起法律上他們還是合法的夫妻,也就答應了。

    回到家裡後,勝己媽熱情開朗,勝己爸還在外面打麻將,不在家裡。勝己放下禮物後主動圍起圍裙到廚房裡哼著歌炒菜去了,出久則和勝己媽坐在客廳里喝著茶嘮嗑。

    婆婆見了兒媳婦,話題不偏不倚的自然會落到勝己身上。在勝己媽談起他從小的變化時,出久也說:「我覺得他……變了很多。以前那個有點蠻不講理的人現在突然轉性了,我有點……不適應。」

    勝己的媽媽捂著嘴笑了一下。

    「孩子,不是他變了,是他認清了愛。認清了愛後,他便學會了如何用自己最大的溫柔去愛一個人,你會覺得他沒有以前那麼兇狠銳利了,那隻是他收起了偽裝的面具,你現在看到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你會覺得不適應,其實是害怕再一次面對戴上面具的勝己吧?」

    出久心裡一驚,他抬頭看著了知一切的勝己媽,面前像是有什麼東西解開了。

    「勝己,其實也是個溫柔的人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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