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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四百三十三)不再見面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074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18

    出了御書房,氣急敗壞的冷何弈不想理會在後面窮追不捨的冷玄義,他快速來到宮門口,直接搶過顏知手裡的韁繩和馬鞭,翻身上馬後瞬間揚長而去。

    「唉!王爺,等等屬下!」顏知正準備跟上冷何弈,卻被剛好趕上的冷玄義拉住。

    「隨他去吧,讓那小子好好冷靜一下,再這麼任性妄為的做事,遲早要栽跟頭。」冷玄義邊說邊搖頭,依終於慢下步子靜靜朝前走。

    「是,老王爺屬下扶您。」

    「顏知啊,老朽問你幾個問題,你可要如實回答。」冷玄義眯起眼睛,令顏知不自覺的為之一顫,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帶進溝里了。

    「老王爺您問吧,屬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話雖這麼說,但顏知心裡其實沒底。

    「我問你,弈兒什麼時候跟沐郡王好上的?好多久了?他們是真心互相喜歡?還是因權使然?」

    「這。。。」顏知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撓撓頭十分苦惱的答道,「這是王爺的私事,屬下不敢枉自評測,而且您問王爺不比問屬下更清楚麼?」

    「跟在弈兒身邊久了,連你也變得油嘴滑舌,罷了罷了,本來年輕人的事情老朽想管也管不動,但是既然觸動了家族的利益,老朽也不得不插上一腳,待弈兒回來,你把這話說與他聽。」

    「是,屬下明白。」

    冷何弈騎著馬一路狂奔,直至郡王府門前,利索的下馬後三兩步上了台階,伸手拉起銅環扣響門扉。

    「請問是哪位?」裡面傳來下人詢問的叫喊。

    「是本王。」他回答完,聽見裡面的人在竊竊私語,說話聲隔著一扇門,聽得並不真切。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下人終於回答了,「奴才見過冷王爺,王爺可是來找少爺的?可是咱們少爺現在病重不方便見您,還請您改天再來吧,實在抱歉。」

    「本王就是聽聞沐兒病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們開門吧。」雖有一道門擋著,但冷何弈那冷峻的氣勢依舊穿透門扉震的這些下人哆嗦起來。

    「這。。。冷王爺請恕罪,少爺說了什麼人也不見,所以您請回吧。」

    冷何弈一聽並不是很驚訝,遲沐對自己誤會極深,若輕而易舉的就把門打開反倒不正常,「本王知道他還在生本王的氣,也知道他的病皆是因本王所生,你們把門打開,本王與他解釋一番,他的病說不定會好些。」

    「冷王爺,這個奴才真的做不了主,少爺說了不見就是不見,先前刑部尚書左大人和吏部侍郎魏大人,甚至五皇子殿下也來求見少爺,少爺都說不見,所以您請回吧,別為難我們這些做奴才的,這邊給您跪下磕頭了。」說罷,還真聽到門那邊傳來沉悶的磕頭聲。

    冷何弈抿唇不語,在門口站了良久,後拂袖離去。門裡的下人聽到外面沒動靜了,便紛紛起身退了下去。可他們沒想到的是,冷何弈這傢伙早就翻牆翻習慣了,既然正路走不通,他就走偏門。

    他不廢吹灰之力的翻過外牆,輕車熟路的來到院牆外,知道如果還是按先前的套路去敲門的話一定會被攔著不讓進,還不如直接翻牆來的痛快。

    他剛翻過牆,站在牆頭上,正準備下去時看見院里正在燒東西,而對外宣稱病重的遲沐正站在距離火堆不遠的地方指揮下人把一些東西丟進火里。

    「主子,這些。。。都要燒了嗎?」白行羽從他房裡抱出一堆用過的宣紙,上面無一例外的都寫滿了冷何弈的名字,從分手到現在,日日夜夜從不間斷。

    「燒了,不燒了還留著過年麼?」遲沐依舊看著火堆,裡面的東西被火焰吞噬,整個翻捲起來,刺痛了他的雙眼,卻再也涌不出半滴淚水。

    「可是。。。這些您都很寶貴的。」白行羽還是有些猶豫。

    遲沐緩緩閉上眼睛又睜開,眸子里填滿決絕的神色,「燒。」

    白行羽沒辦法,只得把那些字全部扔進火堆里,看著它們頃刻間化成縷青煙。

    「主子,這些。。。」白茜柔也抱著兩個盒子走出來,裡面分別裝著蛹魄和冷何弈的玉佩。

    「這些。。。」遲沐低喃,突然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頭望,正好與冷何弈驚訝的眼神對上。一瞬間,他就想到要怎麼處理這些東西。

    「沐兒,你在燒我給你的東西?」冷何弈跳下來,快步走向遲沐,卻在半路上被白夜徊和白蒹葭雙雙攔住。

    「蛹魄和玉佩,物歸原主。」遲沐收回視線,轉身往屋內走,「東西拿走後,冷王爺就回去吧,不要再來了,我與你。。。已無任何瓜葛。」

    「沐兒,我跟顧雪依真的沒什麼,我自始至終喜歡的就只有你,我們。。我們和好吧。」冷何弈不得不用蠻力打開阻攔他的兩人,可他們就跟狗皮膏藥似得,每走一步都十分困難。

    「冷王爺,你不覺得這話說的。。有些太遲了麼。」遲沐苦笑兩聲,依舊背對冷何弈,「或許我們相遇就是個錯誤,現在要糾正這個錯誤了。」

    「沐兒!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冷何弈難得哀求一把,可遲沐再也不買賬了。

    「給你機會?那誰來給我機會?!」他大吼一聲,似用盡全身力氣,最後雙肩無力的垂下,身體靠在門框上,有氣無力的下達逐客令,「來人,請冷王爺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他再踏進院子一步。」

    「是!」四侍衛聽令,齊齊動手卯足力氣把冷何弈趕了出去。

    冷何弈的呼喊伴隨打鬥聲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見後,遲沐才直起身體搖搖晃晃的進了屋子,不再看院子里還燃燒正旺的火堆和下人擔憂的眼神,關上門慢慢走到桌邊,垂著腦袋看茶水裡狼狽不堪的自己。

    「好想死。」

    心裡有個聲音在說話,趨使他奮不顧身拿起剪刀劃開胳膊,血如珍珠般從蒼白的肌膚里滲出,隨著傷口完全張開,它們爭先恐後的湧出,像細小的涓流順著手臂流向指尖,最終滴落在地上。

    他看著自己的鮮血,突然睜大眼睛,想起還有一件事忘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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