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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四百三十六)填補空殼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068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19

    正準備沐浴的遲沐伸長手臂把外衣掛在屏風上,氤氳的熱氣令整個屋子都煙霧繚繞,他試了試水溫,緊接著解開裡衣的帶子,肋骨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空氣里,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突然,門被人大力推開,氣憤至極的百里菏澤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單手抓住遲沐纖細的胳膊,厲聲斥責道,「遲沐!本座看你是不想活了!」

    遲沐微微一愣,抿唇不語,只是用另一隻手用力的想要掰他的手。

    「遲沐!本座在問你話!」百里菏澤瞥見他單薄的身體已不覺得誘人,徒留一抹發自肺腑的心痛,他慢慢鬆開手,扯過屏風上的衣服給他披上。

    「額。。。我不是洗好了,而是正準備洗。」遲沐察覺到他心態的變化,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有些尷尬的回答。

    百里菏澤呼吸一滯,嘆了口氣退到屏風外,「本座在外面等你,你洗快點。」

    「哦,知道了。」遲沐自然知道他這般火急火燎的跑來究竟所為何事,眼下真正關心自己的除了他不過兩三人罷了。

    水聲刺激耳膜,百里菏澤本不想偷看遲沐洗澡,但內心深處似有一支羽毛在聊騷。他起身,輕手輕腳的探出腦袋,遲沐白皙的後背暴露在自己面前。

    剛才只覺得遲沐太瘦讓人心疼,現在怎麼就覺得有股濃濃的情色意味?百里菏澤不敢細想,可眼睛卻死盯著遲沐不放,直到水花濺濕他的衣擺和鞋襪,他才反應過來,看見遲沐氣呼呼的瞪著自己。

    「你要吃我的眼神都快把我的後背戳出兩個洞了。」遲沐毫不客氣的抱怨。

    「小傢伙不怕本座了?」百里菏澤露出邪魅的笑,慢悠悠的朝遲沐走進,「你故意用水打濕本座的衣服,要怎麼賠償?」

    「賠你一條命夠不夠?」遲沐把毛巾擰幹,撲在臉上,「九千歲,我快活不長了,讓你能撩一天是一天。」

    「小傢伙!」百里菏澤走近,把毛巾從遲沐臉上扯下扔到水裡。

    「我的心跟明鏡似的,清楚的很。」遲沐看著吸飽水的毛巾打破自己的倒影,快速沉入水底。

    「你清楚什麼?你什麼都不清楚!你現在就跟本座走,本座帶你去找藥老,然後再也不回長安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解藥還沒做好,肖明和還沒被我整死,我哪也不去。」遲沐瞥了一眼十分焦急的百里菏澤,突然笑了起來,「難得見你這麼狼狽的模樣,此生不虧,不虧了。。咳咳咳咳。。」

    「不要邊笑邊說話。」百里菏澤連忙拍他的後背,第一下力道太大,令遲沐咳的更厲害,第二下他就學乖了,拍的力道輕了不少。

    「你知道冷王爺和顧雪依的事嗎?」遲沐突然提起這事,讓百里菏澤吃了一驚,他趕緊看遲沐的表情,發覺他看上去似乎在問一件事不關己的問題。

    「知道。」

    「我想也是。」遲沐低頭,看水裡的自己,「你能幫我個忙嗎?」

    「幫你洗脫他的嫌疑?小傢伙你別傻了,他。。他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做。」百里菏澤又急了,皺著眉勸遲沐三思。

    「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幫的忙是這個了?」遲沐起身,百里菏澤很上道的把他從水裡抱出來。

    「那是。。。?」百里菏澤不解,難道真如消息所言,遲沐已經對百里菏澤徹底絕望了?

    「我想讓你幫我把清弦令偷回來,你知道我之前笨的很,傻乎乎的就把它給上交了。」遲沐穿好衣服,熟練的繫上衣帶,如今的他已經不需要別人幫忙穿衣服了。

    「可以,沒問題。」百里菏澤答應的飛快。

    「不過。。。」遲沐眉頭緊皺,走出屏風外坐到椅子上,「不過這次偷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很可能會傷亡慘重,我知道你是天束庄的主子,但獨裁專斷總不好,不如你先回去跟那些手下合計合計?」

    「你都沒告訴本座為什麼難偷就讓本座回去合計?」

    「額。。人泡傻了,抱歉抱歉。」遲沐咳嗽一聲,繼續道,「清弦令上交時,除卻你現在看到的茜柔等人外,其他的人我也給上交了,現在他們只聽命於皇上,而令人頭疼的是,皇上交給他們的任務只有一件,就是務必保護好清弦令,偷一個殺一個,偷兩個殺一雙,我這勢單力薄的,去了等於送死。」

    「怎麼?他們冷血到連同伴也殺?」

    「這倒不會,他們先警告,警告三次,無效再殺。」

    「。。。。」百里菏澤扶額,算是明白遲沐為什麼會讓自己好好想想再答應了。

    遲沐見他陷入沉思,知道他定是明白此事難雙全,又不想他賠了夫人又折兵,便一五一十的繼續坦白,「不瞞你說,我之所以想把清弦令偷回來,就是想把它毀了,茜柔他人跟在我身邊久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但其他人不一樣,他們固執的以清弦令為尊,即便解了身體的毒,也逃不開令牌暗示的心毒。」

    「有必要為這些奴才做到這一步嗎?」百里菏澤這才注意到遲沐手腕上的疤痕,雖然結痂了,但因為被水浸泡過,顏色還鮮艷的很,再一次刺痛他的心。

    「對我而言,他們不是奴才,當然也不算朋友,不過是一群比較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那有必要為陌生人做到這一步嗎?甚至不惜傷害自己?」百里菏澤一直認為遲沐用喜歡為別人著想是因為太溫柔,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他不過是想給這具空殼填補一些情感和慰藉,卻沒料到消耗大於填補,最終連空殼都要輸進去。

    「我不過是做了我現在能做的事。」遲沐伸手捂住傷口,雙眼顯得有些空洞的望向遠方,苦笑幾聲,「不過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百里菏澤望著他消瘦的側臉深呼吸幾下,良久慢慢回覆道,「小傢伙,本座定會幫你把清弦令偷出來,等事情都結束了,你必須跟本座走。」

    「。。。好。」遲沐心裡知道,即便他不說,自己也是要走的,這偌大的長安已經容不下半點塵沙,遲早會將自己吞噬的連骨頭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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