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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四百八十一)蠱惑軍心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086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22

    大雨滂沱,無論是蓑衣還是紙傘都無法阻擋全部的風雨,它們靈巧的鑽進鎧甲之間的縫隙,打濕布衣鞋襪,黏貼在肌膚上,有種無法隱忍的癢。一滴水可能感受不到它的重量,但當它們匯聚在一起時,足以壓垮人的脊背甚至精神意識。

    向身後看去,潛伏在草叢裡的士兵捂著嘴喘著粗氣,偶爾有蚊蟲叮咬,即便癢痛也不敢發出太大聲響,保護皮肉的鎧甲已成為蒸籠,一點點消磨著他們的意志。

    冷何弈到來前一天,冷梓皓的軍隊被朔月擊潰,而他本人也被敵軍抓去,至今生死未卜。自己雖然不是很喜歡這個弟弟,但畢竟他與自己有血緣關係,又是伏羲的子民,更重要的是,這是他的第一戰,說什麼也得把他救回來。

    「王爺,時辰到了。」

    耳邊傳來士兵小聲的提醒,他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抬手做出出擊的動作,一小隊排成一行從草叢裡竄出,在濃重的夜色下秘密暗殺放哨的朔月士兵。

    雨勢漸小,只剩零星幾顆雨點,終於大火在敵軍營帳中熊熊燒起,冷何弈才直起身,揮舞長劍讓剩下的人一齊向前衝去。

    廝殺和慘叫混作一團,烈焰似要把天空燒漏般,染紅一片雲霞,星辰傾瀉化作萬里火光,將大地上的一切燒作虛無。

    冷何弈讓陸九帶兵衝上前線,自己則直接沖入早就探聽好方位的囚室,在那裡他看到遍體鱗傷的冷梓皓,似乎被嚴刑拷打一番,已經失去意識。

    用腳砍斷鐵鏈,把他扶出來再放到馬背上,自己再跨上馬的同時朝天空發射一枚信號彈,這次戰役只在救人不在立功,目的達成就撤。

    陸九看到信號,食指拇指成圈放進嘴裡吹出一聲口哨,一匹戰馬從林中跑來,他眼疾手快抬腿上馬沿原路返回,所過之處,把朔月的旗幟一劍砍倒,增長了不少士氣。

    天剛蒙蒙亮,一隊人馬在矗立在山坡上,遠處的平原火勢還未消去,焦黑的土壤和刺目的火光交相輝映,陽光從雲層間透出,預示著今日將會是個晴朗的艷陽天。

    回到軍內,讓軍醫給冷梓皓治療一番,確認沒什麼大問題後,他回到營帳,解下披風,把濕透的衣服換下,洗漱之後走到桌邊,拿起毛筆把諸多思念字字這下。情動之處,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甜蜜的微笑,這讓剛進屋的副將一臉驚訝。

    「。。。王爺,末將打擾了。」他咳嗽一聲,打破虐狗的回想。

    「什麼事?」冷何弈的臉跟翻書一樣瞬間冷下來,他下意識拿起桌角幾本書蓋在信紙上。

    「三皇子派末將過來傳話,明日大軍突進,一舉擊潰朔月。」副將緊張的吞咽一口唾沫,突然意識到自己肯定是打斷冷何弈的好事了。

    「哦,知道了。」冷何弈冷漠的回答,半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殿下也會出戰,並且希望王爺能多多指導他。」

    「哦?這倒讓本王有些驚訝了。」冷何弈看向副將,凜冽的眼神震的副將不敢抬頭看他,「算了,你下去,本王知道了。」

    「是。」副將如獲大赦,轉身的瞬間腳底抹油般一溜煙跑遠了。

    待他走了有一會兒,冷何弈才重新移開書本,把壓的有些皺的信紙鋪平,重新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對照著重寫一份。

    肖東序這個人沒什麼不好也沒什麼好,如果要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穩」。他沒有肖明和的浮躁,也不會像肖若那般愚笨,比肖芷傾更有權勢心,比肖芷誠更成熟些,一般來說,挑不出什麼毛病,此次出征被新武帝指為主將,估計是被寄予厚望了。

    眼下新武帝身體越發不好,湯藥多的都能當一日三餐來吃了,雖然早已立下太子,但似乎不想他一人獨大,所以肖東序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這場戰失敗了,自己就會淪為比肖若還慘的棄子。

    冷何弈寫完信把它裝進信封,正準備把信差喊進屋,就看見陸九跟見到鬼一樣飛速朝自己跑來,若不是最後趕緊出手把他攔下,恐怕就要直接撞到桌角上了。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他皺緊眉頭,斥責陸九。

    「王王王王爺,出事了,四少爺出事了!」陸九來不及行禮,顧不上逾越,拉著冷何弈就往外跑,出了門拐個彎就進了冷梓皓的營帳。

    冷何弈正準備發怒,突然聞到空氣里瀰漫出一股惡臭,不知為何?這個味道竟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推開攔在面前的軍醫,一把撩開床簾,看見床上人模鬼樣的冷梓皓。

    他的情況跟當時的木槿修一模一樣,甚至還要嚴重,傷口的皮肉向外翻卷著甚至腐爛了,流出黑色血液的同時腐臭更甚,簡直讓人退避三舍。

    可能是之前醒來時發過一次瘋,現如今他被繩索結結實實的捆綁在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冷何弈放下床簾,一把揪起軍醫的衣襟。

    「王爺,這個臣也不清楚,才半個時辰的功夫,人就就就就這樣了。」軍醫哆嗦著,腿軟了站都站不穩。

    「半個時辰。」冷何弈意識到冷梓皓的中蠱時間不長,但效果太強,再這麼拖下去,命肯定保不住。

    「王爺,四少爺是不是中毒了?屬下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毒。」

    「不是中毒,是中蠱。」

    「什麼?!」陸九驚訝的叫了一聲,趕緊捂住嘴巴。

    冷何弈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出去以免擾亂軍心,但同一時間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陸九,把跟冷梓皓一同前來的副將找來,本王有話要單獨問他。」

    「是,那。。四少爺。。。?」

    「本王自有辦法,你去傳話便是。」

    「是。」

    「那臣。。。?」軍醫羨慕的看著陸九離去的背影,身體仍舊哆嗦著,不敢抬頭看臉色嘿如鍋底的冷何弈。

    「你留下,本王需要你的幫助。」冷何弈抓起軍醫來到冷梓皓床邊,「你記著,本王接下來說的話,你聽進心裡,爛在肚子里,絕不可對第三個人說,否則本王絕不會放過你和你的家人,你可明白。」

    「臣明白。」軍醫慌張的跪倒在地,頭磕在地上以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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