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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四百九十)隨君而去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196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22

    吃了藥的白逐秋在另一間客房內沉沉睡去,陸九回去的路上看到柏衫拿著鋤頭在翻土,邊上還放著一袋滿滿噹噹的種子。男人在做了晚飯後就回村了,此時木屋裡清醒的就剩下他們兩人而已。

    陸九有點尷尬,他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子共處一地,難免有點尷尬。反觀柏衫,她倒是一副心大的不得了的模樣,一邊哼著歌,一邊把種子撒進土裡。

    「額。。那個,需要我幫忙嗎?」與其如坐針氈的看著她的背影,不如主動出擊把之前沒問完的問題說出來,不過在此之前需要個完美的氛圍。

    「好啊,你會嗎?」柏衫回頭打量他,「你看上去五大三粗笨的很,我怕你幫倒忙。」

    「。。。。」嘿,這姑娘嘴真毒,啊呸,真直白。

    「不過你要真是閑的慌,就去那塊地里給我翻翻土,翻土會吧,很簡單的。」柏衫起身給他做了個示範,確定他學會後重新蹲到苗圃邊,仔細撒種子。

    「那個。。。」

    「又怎麼了?」

    「有點事想問你。」

    「問啊~」柏衫扭頭看向彎腰翻土的陸九,突然一股無名火從心裡竄上來,「你要問就問唄,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婆婆媽媽嘰嘰歪歪的像什麼樣子。」

    「。。。我的意思是,我問的問題可能會很敏感,比如巫醫是什麼人?」陸九試探性的問出和不深不淺的小問題。

    「巫醫,巫醫也是大夫的一種嘛,只不過跟普通大夫不太一樣,嘿嘿,我們專門和蠱打交道。」柏衫剛說完,就看見陸九的眼神冷下來,異常警惕的盯著自己看,有點毛骨悚然。

    「這麼說,你跟朔月他們是一夥的。」不是疑問是肯定,陸九的殺氣逐漸爆發,讓柏衫害怕的連連後退。

    「不不不,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我一直都待在這小村莊裡,哪能跑到永州去給你們添堵?」柏衫趕緊解釋,順手拿了籬笆旁的鋤頭護身。

    「柏禪,這個名字可耳熟?」陸九曾聽白逐秋提起過,那個控制蠱蟲的人叫這個名字。

    「哦,認識,但是不熟,不熟。」柏衫緊張的吞了口唾沫,不停的往後退,「怎麼?他幹壞事了?」

    「他!」陸九上前一步,五指成拳緊緊握住,張了張嘴始終沒把那慘絕人寰的景象說出來。

    「我先聲明,我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但我除了跟他同姓外再沒有別的關係,巫醫柏家早在幾百年前就支離破碎分裂的不成樣子了,我也只是頂著個爹娘傳下來的名頭而已,不要說人了,我連只雞都沒殺過。」

    陸九聽他如連環炮般過了這麼一長串,看樣子應該不像是在說謊,但並不代表她沒有嫌疑了,還有待觀察。

    柏衫看他又重新拿起鋤頭翻土,以為他信任自己了,便移動小碎步挪到他身邊,開始對他翻好的土指指點點起來。

    等兩人做完,已經臨近半夜。柏衫拿起掛在籬笆上的燈籠,打著哈欠準備回屋,就在此時,她又被陸九叫住了。

    黑夜的森林總是給人恐懼感,翻湧而起的夏風卷積著天邊的虛雲滾滾而來,一道刺目的閃電劃破夜空,緊隨其後的悶雷震耳欲聾,不一會兒,幹涸的水窪里瞬間集滿了跳躍的雨水。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救我們?你已經知道逐秋的身份卻還是要救他,這是為什麼?」

    「一定要回答?」

    「一定要回答。」

    「如果回答能讓你信任的話告訴你也無妨,我救他是為了完成爹娘的遺願,至於內容是什麼,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現在沒資格的人是你。」柏衫握緊燈籠上串聯的木棍,「現在只有我能救他們兩個。你要是想帶兩具白骨回去,那我也無所謂。」

    「你!」她說的確實不錯,但陸九不想就這麼放過她,「你記住,要是你敢害他們,我不會放過你。」

    「哼!我又不是柏禪!」柏衫沖陸九做了個鬼臉,進屋後「嘭」的一聲,用力關緊房門。

    遲沐的腦子一片空白,冷何弈屍體已經找到的消息在上午傳來,舉國唏噓的同時都在期盼屍體儘快運回,畢竟這麼熱的天運到長安的話,即便家屬前去辨認,看到的也不過一具高度腐敗的屍體罷了,甚至還會被人說有傳播疫病的危險。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就痛到無以復加,始終也不願相信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沒了。

    不管是割腕也好上吊也罷,每次自殺都被人成功救下,雖然他們說的話一句也聽不進去,但遲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後能做的,不過是隨君而去罷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仇要報,還有人要殺,還有痛苦的日子得一天天過下去。

    他從來都沒想過,生不如死活下去的狀態居然在這一世又重現了。

    「小七,我讓我娘做了些開胃的吃食,你嘗一點,看看合不合胃口。」最近左清暉每日都會來,最先發現遲沐有尋死念頭的人就是他。

    「小傢伙,你看本座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就在此時,百里菏澤也進來了,手裡還拿著一隻會說「開心」的鸚鵡。

    可是聽到這些的遲沐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仍舊低著頭半睜著紅腫的雙眼,靜靜的看著攤開的雙手上放著的一對琉璃簪。

    見此情景,兩人無奈的接連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往外走,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遲沐居然開口說話了。

    「清哥哥,九千歲,何弈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到長安?」他始終不願用屍體這個詞來稱呼已經逝去的愛人。

    「大概還要等上小半個月。」百里菏澤先回答,他看到遲沐悲戚的神情上更填一絲傷痛。

    「因為天氣炎熱,而且朔月攻下永州後士氣大漲,皇上大肆徵兵,到處人手都不夠用,所以這運送屍。。身體的事也只能一慢再慢,一緩再緩了。」左清暉跟著補充,他知道遲沐很聰明,即便用借口搪塞,也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既然他不來,便由我去接他。」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小傢伙你可想好了?」百里菏澤很是擔心,他怕看見遲沐見到冷何弈屍體時會是個什麼狀況。

    遲沐點點頭,掀開被子下床,左清暉快步扶住他,「這樣也好,如果等到身體運回長安,小七能見他的機會會很少,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

    「喂喂喂,你們認真的?」

    「百里菏澤,你就讓小七在冷王爺懷裡好好哭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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