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陣日子，小志只能每天祈禱不要見到樓上兩隻，一見到必然是大碗大碗的狗糧。

"我說你們倆……夠了沒啊！就一隻雞腿讓什麼讓！不吃給我！媽的……"

羅媽一個奪命掌過去削下了小志企圖搶雞腿的手。

"狗娃子，你沒吃夠啊，還搶，臉皮怎麼比豬還厚。"

……

親媽？嗯？

仇炎老早就發現，雲柏一看起來是什麼都知道，但是實際上什麼都不知道，和他做之前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壓根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也就不說了，和男人更加不知道了。

白痴都能想到的那瓶罐子小小的，像油一樣滑滑的，放在床頭的東西是什麼，但是雲柏一就是不知道，反而追問了半天。

"這什麼啊？仇炎。"

"潤滑油。"

"哦，那個啊，正好我的車不靈活了，能用這個嗎？"

"……不能。"

"為什麼？"

"這個是給你用的。"

仇炎在看到雲柏一十秒之後臉上的潮紅後溫柔而又霸道地笑了。

"這……"

"怎麼呢？"

"沒什麼……我幫你整理吧？"

仇炎仗著身高優勢把雲柏一環繞在懷裡，下巴枕著雲柏一的肩膀，呼出的氣息噴在雲柏一脖子里，於是雲柏一縮著脖子。

一手拿著畫，一手捂住仇炎的半邊臉，企圖把人推開。

"嘶～"

雲柏一感覺手心濕濕的，手心軟軟的感覺。

"喂……哈，你幹嘛啊？手臟啊。"

"那你去洗洗。"

"行。"

雲柏一也沒有準備好什麼，以為就是單純地洗手，想不到回來以後就被人撲到了沙發上。

然後，仇炎開始色誘雲柏一。

具體步驟當然是色氣滿滿地舔他的手。

這不會是什麼好熬的事情。加上仇炎的那張臉，加上色氣滿滿的表情。

鼻血……

等等……鼻血……

"等等……仇炎……嗯……"

然後是仇炎的仰頭親吻殺。勾著脖子，富有技術性地和雲柏一親吻。雲柏一臉通紅。

看起來，中午是要被拖到床上去了。

雲柏一沒什麼經驗，但是有點智商。果然就被拖到床上去了。

"嘖！起來！中午呢……現在中午呢！"

"中午怎麼了？"

"中午，中午就不能……"

但是仇炎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身下的雲柏一。

媽的……老子心都化了……

"嗯？"

軟軟的頭髮蹭了蹭雲柏一的胸口，酥酥的。

雲柏一開始發獃了，仇炎抬起頭繼續看著他，他的眼神就一直鎖住了。

然後，雲柏一吞了一口口水，舔了一下嘴唇。

意志就這樣不堅定了。

————

仇炎一向很溫柔，他越溫柔雲柏一的身體也就越癱軟，簡直就是想死在他懷裡。

怎麼會有這麼帥的人啊……

雖然眼角開始可愛地泛紅了，但是雲柏一還是勾著脖子向仇炎索吻。

不得不承認，挺舒服的……

……

"以後，下午絕對不要做了。"

"嗯，好。"

怎麼覺得回答地很敷衍……

天色還不晚，還能再找些事情做。雖然做了但是總不能完全荒廢掉下午，所以雲柏一去樓下找小志一起釣魚。

陽台上的仇炎抽出一根煙，骨節分明的食指中指夾起煙，吸了兩口之後，吐出一大片煙，眼睛眯著，目光隨著拿著漁具的雲柏一，眼神里不知道帶著些什麼複雜的情緒。

良久之後吐出幾個沉默的字，"怎麼會這麼像呢？"

要說起過往那些，仇炎本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是自從那天見到雲柏一的那些照片，卻再也無法釋懷。

如果你是來替他還債的，那麼，我真的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了，畢竟，該還的必須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