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她。」商影說。

「那姑娘你可得好好想想，如果你願意坦白一切，我保證你們兩個都能活著離開將軍府。但是，如果你不顧及雨娘的性命，這將軍府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滎暉一臉笑意，「本將軍，儘管是常常上戰場，但底子里是文雅人，不喜歡這麼和姑娘針鋒相對，有什麼話，姑娘坦白為好。」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保證雨娘的平安。」商影深吸一口氣，她心裡是思慮了不少。但怎麼想，畢竟這件事與面前對這位將軍大人大大有利，只是她答應過雨娘要守口如瓶。可事已至此，她也不打算瞞住滎暉將軍了。

「那是當然。」

「將軍知道二十多年前聖珠被竊，魔星降世的預言嗎？」商影的聲音低沉起來。

滎暉心中一凜：「當然知道。」

「我知道的不多，那絹紙上的東西與那個預言有關。我和雨娘只是傳信的人。」

「是康諾親王嗎？」

「不是，背後另有其人。將軍應該知道，您和親王是同一天在七月十一出生，其實親王是七月初九出生的，皇後為了保住孩子欺瞞整個大晉國。康諾親王就是魔星再世。」

「哦，有這等說法？」滎暉眯了眯眼。

「我跟將軍說這些並沒有什麼，這些都與將軍無關。不，有一個人與將軍有關。就是那個將軍從塞北帶回來的啞童，他是聖珠的載體，他能喚醒魔星的魂魄。這張紙上寫的是抑制魔星覺醒的咒語。」

滎暉沉默了。

商影繼續說著：「將軍肯定在想我們既然要阻止魔星，為何不殺了那個啞童。我昨天特意繞了遠路去看那個孩子，在親王要殺他的時候出手相救，這都是有原因的。聖珠被鑲嵌在他的心口，護佑他一生，他死不了。除非，他自願將心獻給魔星，助其復活，他的生命才能得以終結。」

「既然是這樣，雨娘為何不肯告訴我？」

「將軍，您不能忘了，您和親王是同一天出生的。」

「那又如何？」

「您也是七月初九誕生的。」

滎暉又沉默了，眯著眼看著商影：「怎麼，我也是魔星？」

「當然不是。」商影苦笑著，「雨娘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將軍並不是魔星，所以魔星只能是康諾親王。雨娘是有苦衷的，她是為了將軍好，這康諾親王一日不除，必為後患。」

「你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滎暉笑得很奸黠，「這是我問你的最後一個問題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幾分。雨娘認定康諾親王是魔星，她前幾日叫我過來，想讓我接近親王。我也不怕說給將軍聽，這絹紙上的咒語不僅能抑制魔星，它還能毀聖珠的載體。這啞童是南楚人要祭獻給神明，藉以封印聖力的。但不巧被將軍救下，這件事不能耽擱。若是他接近了親王，那魔星……」商影再也說不出剩餘的話了，「將軍，你……」

柳副官在她身後一劍刺穿她的心臟。滎暉巧妙地避開濺出的鮮血。

商影的話說得沒頭沒尾，但滎暉理出不少頭緒。這件事怕不只是南楚人被牽扯進來，聖上、星師長、明凰公主怕是也脫不了幹系。

魔星？康諾那傢伙會是魔星？

滎暉將軍只想笑。

「你把這些事都料理了吧。」他冷冷地對柳副官說。

說完便轉身就走。

他回了西院，小紓安安靜靜地坐在房裡等他。夜色已深，清水也回去休息了，就房中的那盞燭火還在等著他。真是聽話。

他推開了門，小紓被嚇了一跳。這孩子總是很容易受驚，做好萬全的準備也還是容易受驚。

「小紓。」他自己都分不清這溫柔是真的還是裝的，「真在等我？」

小紓有些局促不安，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滎暉心中一暖，上前橫抱起小紓，直接往床走去。

他把小紓放在床上，溫柔地撫摸著小紓的小臉蛋，問：「還怕我嗎？」

小紓像是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孩子。」滎暉克制著自己，湊近小紓，去聽這個孩子的呼吸，「以後不要怕我了好不好？我只是和你親近而已，嗯？」

小紓看著將軍緊貼著自己的臉，那柔情的眼神，溫柔的話語，感覺腦袋熱熱的，小心臟砰砰直跳。

滎暉看小紓沒有反應，也只能循循善誘：「小紓，我會對你很好的，好不好？」

小紓弱弱地點點頭。

「小紓，你喜不喜歡我？」

弱弱地搖搖頭。

「你以後會喜歡我的。」滎暉笑了一下。他低下頭，親了小紓一口，「你可真好吃。」

滎暉又問：「我今天很累了，我能不能在這裡睡呢？」

小紓認真地想了想，搖了搖頭。

「可是我很累了，累得去不了別的地方，你就讓我在這裡睡吧，嗯？」滎暉把頭埋在小紓的胸口，真的很軟和。

小紓沒辦法，又推不開這人，又說不出不。

「小紓啊，我很喜歡你。若你能說話，我願意讓你叫我十一。在這將軍府，只有我爹能叫我十一，老夫人都不敢這樣叫。」滎暉輕柔地脫了小紓的衣服，只剩褻衣，眼前是小紓小小的軟軟的身子。

「我既然救了你，你不能以身相許嗎？」滎暉看著小紓一臉呆愣，「你這小子是真的傻？」

這還是將軍第一次跟小紓說這麼多話，以前他只是笑著，很少說話。

「小紓很怕吧？」滎暉邪惡地往小紓褲子裡面摸，小紓顫了一下，想要掙脫。滎暉只能邪惡地安慰著：「別怕，我們這是親近，很舒服的。」

小紓停了動作，但還是很不舒服。將軍的大手摸到他的小屁股，就在他的屁股蛋兒上搓來揉去。一會那隻大手又摸去他的大腿根，小紓覺得癢癢的，但滎暉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不敢動。大手很快就摸到小小紓。滎暉嘆了一口氣，這小小紓真的是小得太可愛，弄得他都不忍心下手。小小紓軟軟的，嫩嫩的。滎暉估摸著這小啞巴自己怕是從來都沒碰過這個地方，真不忍心下手。

小紓的眼睛瞪得老大，濕濕潤潤的。滎暉只好把他握著小小紓的大手撤出來，剋制著自己，摸了摸小紓的腦袋：「算了，你睡吧，我不打擾了。」

說罷，起身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