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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19章、傻子生氣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483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3

    宋晏白在回宮之前已讓初筱離了家。

    他依稀記得原文中作者曾經提到過有個神醫隱居於江南;雖然作者寫過的神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他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最神的那個了。

    現在的問題是不清楚神醫具體的信息,不知要找到什麼時候去。

    這大半個月過去了,初筱捎回過一次消息,說是錢塘一帶許多人聽過神醫百里夙的名字,但也都說這個百里神醫啊神龍見首不見尾,官府的人也好江湖的人也罷,都找不到他,除非他自己願意出診。

    眼瞧著臘月以後天氣越來越惡劣,天黑得也越來越早,隨時都要下雪的樣子,宋晏白不放心初筱一個小姑娘單獨在外,即便她身手不錯,便讓她回京來了。

    反正此事也不急在一時,得知神醫確實長居江南已經算是個好消息了,等開了春再讓她去尋訪也不遲。

    只不過,如今趙昂腦子不行,無論是意志力還是上進心都大打折扣,他還是不能理解宋晏白苦口婆心背後的堅持,在先生講課的時候也很容易被任何東西吸引注意力。

    總不能推卸責任地說游先生您脾氣太溫和了鎮不住我家傻太子請您日後務必嚴而厲之吧,宋晏白想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經歷過魔鬼高三的人,那就放著他來親自「調教」趙昂好了。

    首先自然是背書,這個對趙昂來說沒有難度,然而就在他暗暗自喜的時候,宋晏白極輕巧地告訴他,不僅要倒背如流,還要會讀,還得加以自身的理解。

    譬如方才宋晏白便卷著書本問道:「你以為游老太傅為何撰這《孔賦》呢?」

    趙昂轉溜著眼珠子斟酌一番,回道:「太傅想寫便寫了唄。」

    宋晏白咬牙:「……」

    二公子呼出一口悶著的氣,又問:「那昨日講課時先生說到了『以法治國,以儒安民』,你作何感想?」

    「儒——」趙昂鎖起眉頭沉思半晌,小心翼翼地扯扯他的小拇指,道,「一會兒吃人爐羊嗎?山煮羊也好啊。阿白更喜歡哪個?」

    宋晏白切齒:「……」

    趙昂軟著聲倒進他懷裡撒嬌:「阿白,勝兒頭疼嘛。」

    「都是借口,疼也活該!」宋晏白口不擇言,驀然感到這孩子貼著自己的身軀一震,接著便聽見他發出了一聲小動物般的嗚咽。

    他這才反應過來小傻子雖然腦袋磕壞了,終歸由內而外是那個人沒有變,他精明時候的睚眥必報如今全然變成了一顆玻璃心。

    宋晏白只好嘆著氣摟緊了趙昂,溫聲道:「勝兒,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趙昂低喃了一句什麼「生」的,宋晏白沒聽清,便接著說:「你可知再過幾年你行過冠禮之後,我就不能陪你念書了。」

    《越時歌》原文里的設定是皇子們到了十五歲加冠之後,該封王的封王,該賜地的賜地,一律離開皇宮,自立宅邸。

    當然即便皇子有了自己的封地,也不會真的離開京畿,大家都會約定俗成地等到太子登基之後才會前往封地。

    他們的住宅基本都圍繞著宮城,因此這片區域就叫做內城,區別於平民布衣居住的「外城」;當然,這是外話了。

    而到那時,趙昂正式掌管東宮,公家會重新為他甄選一個侍讀——原著中這個角色是屬於楚黎的——這個出身於楚家的孩子不過來自旁支,平日里是決計不會被重視的,作者也沒有怎麼解釋太子殿下是如何從人堆里挖出他來的。

    然而如今楚黎卻成了三皇子伴讀。

    不知是福是禍,但願他是個識時務的人,別跟宋二原身似的最初站到了哪邊就在哪兒跟到了死。

    趙昂猛地仰頭瞪他,惶急道:「阿白為何不陪著勝兒了?父皇分明答應了!阿白歸我了!」

    亂講,他宋二公子又不是貨物,怎麼就歸來歸去的了。

    「你執掌東宮以後就不再需要伴讀了,」宋晏白試圖好好解釋,「再說,由先生主持著,將來我也得去國子監學習,然後入翰林,不能一刻不離地陪在你身邊知道嗎?」

    趙昂「啪」地甩開宋晏白的手,大聲道:「阿白好生叫人生氣!」

    宋晏白被他拍得一懵:「我怎麼啦?」

    趙昂不理他,跑回里寢趴在枕上,片刻聽到某人進屋來的腳步聲,他還抬手捂住了耳朵。

    宋晏白都不知道這孩子到底哪裡來這麼大的氣性,他在榻沿坐下,拍拍趙昂的後背道:「勝兒,你理我一下啊。」

    趙昂又不捨得真的不理他的阿白,於是強調道:「勝兒好生氣!」

    「那你告訴我生氣的原因如何?」宋晏白與他打商量,「我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好不好?」

    趙昂扭了扭肩膀,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

    他沒法子了,只好坐在那兒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趙昂的背,結果沒過多久聽著小孩兒漸漸微弱的抽泣聲,他也跟著眼皮子打架了。

    綠舒進來叫這一大一小的用晚膳,推開門便見這倆人一個趴在枕上一個扒著床榻邊,睡得香著呢。

    好在屋裡炭盆燒得旺,不然還不得感染風寒啊。

    這天兒是愈加寒冷了,膳房特意燉了山煮羊:羊肉洗凈作臠,置於砂鍋內,注水恰好蓋過肉塊即可,除了蔥、椒、鹽以外,只用槌鑿碎杏仁數枚,明火活水煮之,至羊骨酥爛肉質軟糜便可出鍋。

    再配以羊汁金玉羹使食用,可謂是這寒冬里的一種享受啊。

    宋晏白原本只覺得「古人」二字離自己實在遙遠,念書寫字背詩說文,縱然是哪一樣都跟著老師學了,於他而言也很難產生感同身受的體悟。

    來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了極親厚的家人,還有個依賴著他的小朋友,過上與從前完全不一樣的人說,是因為上天可惜趙昂磕壞了的腦子,抑或垂憐他上輩子難得情深,都無所謂了,無論如何這都是幸事一件吧。

    「總覺得你們古人對學習、玩樂、吃喝,各個方面都是認真對待的呢。」湯汁一直暖到了胃裡,宋晏白舒服得喟嘆一聲。

    趙昂大約是忘了先前還在生他的氣,下意識就想接他的話:「阿白,什麼叫『你們古人』啊?」

    「嗯?」宋晏白自覺失言,打哈哈道:「沒有,勝兒聽錯了。」

    「是嗎?」趙昂茫然地撓撓後腦勺。

    宋晏白連忙給他夾菜:「來,勝兒吃這個,好吃得緊。」

    小傻子便立刻被轉移了視線。

    吃過飯後又歇了會兒,趙昂被老嬤嬤帶去溫池沐浴,宋晏白招呼綠舒進屋,問道:「司天台可有說什麼時候會下雪嗎?」

    綠舒笑道:「這奴婢如何知曉,司天監觀測天象,乃重職,奴婢不敢多問,他們自然也不會告訴奴婢。」

    宋晏白想了想:「我可去得司天台?」

    「按司天台規矩是不允許的,不過公子若想拜會司天監正或是少監,倒也並非難事。」

    宋晏白悻悻地想,早聽說司天監正精於術數、五行、龜筮之術等等一點兒都不唯物的學問了,萬一人家見著他了覺得他是奪舍的,大喝一聲「呔,妖怪!」然後要把他當場辦了,那他可不得死得透透的啊。

    果然陰陽奇術什麼的最犯規了,跟作弊有什麼分別,哼!

    二公子才不想見!

    然而人生啊大多數時候就是這麼墨菲……有些人越不想見就越要讓你遇到,有些事越不想它發生就越要讓你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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