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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40章、大樹將倒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128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4

    「你可知內侍省在漣箐宮搜出了什麼嗎?」

    宋晏白裝傻:「不知道啊。」

    杭知秋道:「我也不知。」

    宋晏白:「……」

    杭知秋無辜地眨眨眼睛,道:「不過漣箐宮裡的一個叫『鈴當兒』的丫頭被帶走了,且直接交由刑部。」

    「定了什麼罪?」

    「那邊把消息瞞得密不透風,想來是要大動作。」杭知秋忖道,「我聽說刑部尚書整夜未歸。」

    「對了,」他又想起別的,道,「蕭氏已在底下走動起來了。子車大人讓我提醒你,要提防著他們把手伸到侯府。令兄生性清高,寧折不彎,只怕屆時真出了什麼問題,蕭氏會惱羞成怒,殃及你們。」

    宋晏白擰著眉道:「放心,我知曉該怎麼做。」

    杭知秋歪頭大量他片刻,道:「有時真是覺著你不像個孩子。」

    二人分開後,宋晏白回到殿內卻沒見到趙昂,一問才得知他一早被皇後接過去了。

    皇後拉著他能做什麼?

    自然是要去興師問罪的。

    宋晏白對她說的話猶在耳邊,她本就將信將疑,趙衎與段月呈的神色行為更是坐實他的話。

    她是將門之後,這麼一口惡氣自然要出,但不能出向皇帝,於是她親自去了漣箐宮。

    蕭貴妃親自迎接,好一番客套,對趙昂也是噓寒問暖,瞧著是慈眉善目。

    她們這一坐也過去小半個時辰,皇後推說乏了,提出要走動兩步。

    幾個人在園裡散步,趙昂遠遠就瞧見角落裡丁香花開得極燦爛,一面笑盈盈問蕭貴妃能否讓他摘兩朵送給幕後,一面興高采烈地跑過去。

    可誰都沒想到,他才到樹下,還沒站穩就猛然踉蹌了一下,栽倒在地。

    「勝兒!」

    「殿下!」

    宋晏白真是始料未及,他家的小傻子好容易醒過來,這麼半天功夫竟然又橫著回來了。

    好好的升級流爽文男主,這輩子怎麼如此這般地命運多舛啊……

    趙昂是在蕭貴妃的漣箐宮的丁香樹下突然暈倒的,桑冬只好說聲得罪了,令人掘了這棵樹。

    這一挖可就不得了了。

    原來昨日深更半夜突襲漣箐宮並沒有當場把那個詛咒用的人偶找出來,而是避重就輕地拎出了鈴當兒好令他們自亂陣腳。

    蕭貴妃根本不知道也從沒敢想過巫蠱之事,她瞧這好端端的突遭刁難,還以為是父親兄弟出了什麼紕漏——當時內侍省一行人來勢洶洶,趙衎倒顯得有幾分心神不屬,站在他身側的顧嬰更是心思叵測——看不出他們到底要針對誰。

    天還未亮全她就急匆匆地讓人悄悄跑去禮部找哥哥,然後後者就沒了音訊。

    她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人回來,這才意識到真的出事兒了,偏偏此時皇後又領著蘇醒不久的太子殿下來到她這裡。

    皇後娘娘嘴上是冠冕堂皇地說卞修儀正得寵致使官家冷落了她,昨兒夜都深了還遷怒了漣箐宮,這便想著過來看看她。

    蕭貴妃勉強打起精神來應付著皇後,偏生在太子殿下身上出了差錯。待她猝不及防眼瞧著桑冬指揮著人從那棵挨千刀的丁香樹下挖出個桐木人偶來的時候,她簡直從頭懵到了腳。

    而人偶的背面赫然刻著「趙昂」二字,蕭貴妃終於意識到滅頂之災已經降到了她的頭上。

    將趙昂送回肇毓宮的內侍是宋晏白原來在資善堂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年輕小太監。

    那日皇後幾句話說得綿里藏針,搞得他緊張兮兮的,自然印象深刻。

    小太監把來龍去脈都給他講清楚了,言辭間難掩 自危之色。

    巫蠱一出,宮中果真霎時間人心惶惶。

    沒一會兒兩名太醫令便垮著他們那苦哈哈的臉再一次邁進東宮,老神在在的司天監大人端著手跟在後頭。

    宋晏白如今看見他就心裡頭窩火,當然,還有他那個徒弟。

    雖然趙昂身上的蠱毒乍一看好像很猛烈的樣子,但其實外強中幹,顧嬰隨便兩手就解決了。

    然而當宋晏白解開些許趙昂的衣領子,那枚安魂玉撞進他的眼眸,他才知道他的好徒弟都背著他做了些什麼。

    宋晏白見他施針的手有些細微地顫抖了一下,挑眉叫了聲:「大人?」

    顧嬰目光一閃,穩准狠地扎了針。

    宋晏白沒有注意到司天監大人的眼神微妙地落在了太子殿下的頸間。

    ……

    「他死了?」

    趙昂原本是翻閱著奏摺的,他已然坐了足足兩個時辰了。

    如今饒是段月呈也全然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打擾他,只默默地在一旁候著。

    皇帝冷不丁問這麼一句,段公公也是愣了一下。

    那個人,死了四日了。

    趙昂眼瞧著那個人斷了氣,還讓閭丘厭找個地兒把他埋了,找個風水好的,但不許立碑。

    而後這個年輕的皇帝就像沒事人兒似的,該上朝就上朝,該寵幸誰就寵幸誰,彷彿那個人的離世足快他心。

    趙昂擱下硃筆,倏忽沉沉一笑。

    他便彎腰嘔了一口血。

    ……

    太子殿下做著夢,而漣箐宮中的那位,她的夢卻終於醒了。

    蕭貴妃瞪著由段公公領著的搖搖欲墜走進來的鈴當兒,一時如鯁在喉。

    鈴當兒在她面前跪倒,撲簌簌地抖,哭著叫了聲:「娘娘——」

    蕭貴妃身子一晃,堪堪將她扶起,把她推到自己身後,然後望向段月呈,道:「我兒可好?」

    段月呈耷著嘴角,很是誠懇道:「官家會親自教導二皇子殿下,娘娘自可安心。」

    蕭貴妃一雙美目淚水潸潸:「我只想見見父兄……」

    段月呈便不說話了。

    皇帝是不可能見她的,當然也不可能讓她見家人。

    他往後退了半步,身後立刻有人走上前來,將手中的酒托往上送了一送;另一人則將酒杯斟滿。

    誰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那盞酒就這麼靜靜地置放在案上,段月呈深深一揖,就此離去。

    蕭貴妃跌坐在地,只覺得冷。

    然而此時「巫蠱出蕭氏」一事已在朝堂上下傳開了。

    原本與蕭家關係不怎麼樣的此時就算不落井下石,當然也是袖手旁觀的;哪怕是與其交好的,也不敢冒冒失失地出手,事態嚴重,幫不幫得上忙且另說,萬一把自己家搭進去怎麼辦?

    蕭大人急得在庭中來迴轉,派去找女兒的人都沒能回來。

    「爹爹!」蕭家老大步履匆忙趕回來,大驚失色道,「不好了,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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