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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浮生六記by昭然影隨

    展昭身中暗香,原來竟是讓男子孕子的蠱,白玉堂展昭都不知。後來展昭落崖,白玉堂不信展昭身死,一直尋找直到後來安靜守護展昭的青天。 看不下去的四鼠最後使出了一招,人生有太多的狗血,這次亦不例外。

    悠悠一浮生·浮生六記番外 ——之回家篇

    小說: 【鼠貓】浮生六記by昭然影隨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數:6286 更新時間:2019-09-21 10:33:56

    「阿輝,我怎不知道你還有個弟弟啊?若不是今天那個臭老道……」臭老道,說話可真氣人!什麼『魔教妖女』!老娘早就脫離那組織了,好不好!!!臭老道該不會是純粹來搗蛋的吧,見自己如今日子過得好,就來故意搗破壞?提醒自家相公別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

    某山窩窩裡一個穿著破爛的邋遢老道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誰在念我麼?嗯,定是小昭想我了,呵呵~」老道揉揉鼻子自語,接著又傻笑了兩聲,活像個傻帽,就消失在了原地。

    「這件事說來話長。」展輝笑笑,撫了撫妻子的背,狀似順毛。

    「那就長話短說唄,還有別老是像給貓順毛一樣,我又不是貓。」

    「好好,長話短說,不給你順毛。」望著炸毛的妻子,男子眉眼含笑,這樣的女子啊,儘管已經為妻為母三年了,還是像當初那般活潑,天真。

    「笑什麼笑,還有什麼叫不給我順毛!展輝,你這混蛋!怎麼老是明著暗著占我便宜,今個兒老娘非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今後可敢再占俺便宜!」說著便要抽出腰間軟劍,才發現腰間空空如也,驀然驚覺自嫁了眼前人後她就將軟劍收了起來。

    「阿若,莫氣莫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為夫站這給你出氣便是。」

    「傻子啊你,還沒見過你這麼追著討打的人。」阿若噗嗤一笑,江湖上的那些紛紛擾擾都讓他們見鬼去吧,如今有身邊良人相伴就好,幹嘛還奢望那麼多啊。

    「阿輝,說說你三弟,我想聽。」

    「其實我對三弟也沒多大印象了,只記得他那時是個可愛的粉糰子,三弟自打出生便身帶寒毒,又加之家裡出了不少事,先是爺爺奶奶走了,隨後爹爹出海時又遇了風暴生死不明,我和二弟也險些沒了命,這個家眼看就撐不住了,這時來了個老道……」

    「老道?可就是今天的那個臭老道?」

    「應該是吧。」

    「什麼叫應該是,我看就是他!」

    「行行,是他,就是他。你還聽不聽了!再打岔我就不說了。」

    「不打岔不打岔,你說你說。」

    看著妻子狗腿的模樣,展輝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這個讓他心疼到骨子裡的女子啊。

    「那老道說三弟是天煞孤星,命中註定剋死親人,若再不送走,展家上下全部玩完。」

    「所以,娘就把三弟送人了?」

    「不是送人了,是讓老道收去做了徒弟,他說他有法子治三弟的寒毒並且能去了三弟天煞的命。這一去便是二十七八年,而自三弟離去後,展家果真又再次好了起來。」

    「那麼說你三弟這次能回來是已經破除了天煞的咒了?」

    「我想應該是。」

    ————————

    「玉堂,活了那麼多年我才曉得原來我也有家人。我一直以為自個兒是個孤兒。」展昭雙眼亮晶晶的,自從師父告訴他他的家人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等他破咒還家時就一直處於興奮中。

    誰說南俠少年穩重,溫潤如玉來著,面對未知的家人時不還是一副少年模樣?白玉堂也不插話,只是安靜的守在展昭身側,聽他溫潤清朗的笑聲。

    也難怪展昭會有些失態,對於一個一直篤定自己是孤兒的人,這忽然就冒出來一大家子也的確會失態。

    「玉堂,明日里就要見爹娘和哥哥們了,也不知他們好不好相處。」最關鍵的是能不能接受你,展昭有些不安。

    「說你是笨貓,你還真成了笨貓,咱岳父岳母兄長肯等你這麼多年定是極歡喜你的,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但願他們別在看到自家兒子帶回個女婿和孫子而炸毛就好。白玉堂暗暗祈禱,他雖知道貓兒有家人,但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去拜見他們。話說前日里貓兒的師父告訴貓兒真相後,貓兒就堅持要帶自己和娃娃回去過年。

    「玉堂,你我皆不是怕事之人,在經歷了那麼多大風大浪後,我覺得我該讓他們知道你和娃娃的存在,就算不被祝福我也不會後悔。」回想那日展昭握著自己的手說這些話時,白玉堂不由咧嘴,他家的貓兒竟也會說些羞人的話了,雖沒有多少華麗的說辭,但是這樸實的近乎告白的話更容易讓他感動,也更加珍惜。

    「岳父岳母?」

    「嗯,有什麼疑問麼?」

    「疑問?白玉堂你是作死吧!」

    唉,展爹爹和白爹爹真不知道消停,明天哪還有精力見外公外婆啊,真是的。展冀小小的腹誹了幾聲,卻惹來隔壁的兩人狂打噴嚏的聲音。

    第二日——

    「今天是小昭回來的日子,你們都給我精神點。」展母穿戴的喜慶,就像是娶了媳婦似的。

    展輝暗暗翻了個白眼,正好被阿若瞧了個真切。

    「你該不會是不歡迎三弟?」阿若趁展母不注意偷偷掐住展輝小聲道。

    「嘶——」展輝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展母聽到聲音一眼掃了過。

    「阿輝你可是有什麼異議,說來聽聽。」

    「哎哎,沒、沒。」展輝連忙坐正擺手,母上大人這些年可是想三弟想瘋了。自己若是不識相點會死的很慘,「方才、方才被一隻蟲子咬了手,嗯嗯,就是被一隻不長眼的蟲子咬了手。」

    「是麼?讓娘看看怎樣?什麼蟲子這般厲害。」展母說完便要來拉展輝的手。

    乖乖,要被娘親發現自己在說謊那還得了!展輝趕忙道:「娘,沒事,這點小傷阿若可以給我看看的,就不勞煩您了。」

    「嗯嗯,娘,這點小傷我還是在行的,您就準備準備迎接三弟的事吧。」阿若在一旁笑眯眯的接道,同時手下又暗下了手勁,使勁一掐。

    阿若笑眯眯的看著自家官人扭曲的臉,眉頭一揚——呵呵,小、蟲、子,阿輝,你是在找死麼!

    展輝心下警鈴大作——娘子,為夫並無他意。你、你也曉得咱娘最不喜子女說謊,若是被娘發現,我就死定了,你也不想看我倒霉吧。

    阿若狀若無事,輕輕撫了撫方才掐的地方,笑的狡黠——好啦好啦,只要你乖乖的不造反,那一切好商量。

    「我說老大你們兩,對,就你們兩——可眉來眼去夠了?」展母頭一扭,正瞧到打情罵俏的兩隻,只覺額角上有一個小井字不停的跳動,實在是受不了這兩個隨處秀恩愛的傢伙了。

    「哎哎,娘,別生氣別生氣,我們不出幺蛾子了。」展輝連忙表態。阿若也在一旁點頭附和。展母把頭一點,接著她的關於如何迎接展昭的長篇大論。

    ————

    按理說剛迎回期盼已久的老三,全家都應該是喜慶的,但,事實並非如此。

    展母沒想到自家兒子回來後還買一送二的帶回了兩個——據小兒子說,大的是男女婿,小的是孫子,展母終於反應過來那天殘雲老道所說的驚喜,哦不!對她來說更應該說是驚嚇。

    「你怎麼恁看不開,若是真喜歡男子也要找個沒有帶拖油瓶的啊,這個一看就一臉風流樣,那孩子也多半是他鬼混時的產物吧,你看那就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你咋就恁想不開,還替人家養兒子!」展母拉過小兒子絮絮叨叨,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怎麼看她小兒子都是個豐神俊朗的人,要說找個漂亮的家世好的大姑娘都不成問題,更何況據殘雲說她兒子還是少年成名的南俠客。展母說完又拿眼斜了一旁的白玉堂。雖說這孩子長相啥的也不差,但是她就是接受不能。

    「額,娘——」對於這聲「娘」展昭多少有些彆扭,不過真叫出來了也就釋然了,他有些赧然,又有些為難,「娘,不是你想得那樣,這其中有許多原委三言兩語著實說不清楚,但是——娃娃——嗯,娃娃確實是兒子與玉堂的孩子,這點兒子還是可以向您保證的。」展昭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又擔憂的看向白玉堂,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那個曾經被自己一戰收服了的冥宮聖女——冥蛇幽若竟也在此。

    在他進廟堂為官沒多久就聽說幽若被武林正道給圍攻逼上懸崖跳崖了,總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因而,那些個武林正道在搜尋一個多月無果後便宣稱她已死了,而他也為此難過了一段時間,如今卻不知她是怎麼和大哥湊到了一塊,還成了自己的大嫂。

    幽若曾經也瘋狂的追求過展昭,所以當她看見自己曾經老求而不得的人與一隻白耗子走到了一起,立馬就生了不服之心。憑什麼他白玉堂能得到昭哥的青睞而她就不行。所以,白耗子你就等著接招吧。

    白玉堂有些莫名其妙的瞅了一眼剛才進來的幽若,覺得對方有些眼熟,卻也不記起何時何地見過了。他略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自己應該沒得罪過這號人物吧,怎的就招了對方的仇恨呢?又加之剛才『不小心』聽到展母和他家貓兒的話,他越發的覺得蛋疼。

    「聽說錦毛鼠可是曾自稱自己是『傲笑江湖風流天下我一人』哦,怎的就突然為了一個男子收了心?據說喜歡你的大家姑娘和一些艷名遠播的名伶可是大堆大堆的在排隊等著你呢。」阿若笑道,哼,臭小子看你怎麼在娘面前收場。

    「啥、啥?兒啊,這小子真的是個風流種子?那你為何還幫襯他掩飾那個小娃兒的事?你確定那娃兒不是人家的風流產物?你好生糊塗。」展母聽了一自家大兒媳的話,眼一瞪,再次拉著展昭小聲表達不滿。

    「娘,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展昭嘴拙,一時也解釋不清楚。

    偷偷伸長耳朵聽展母和展昭的話的白五爺嘴角一抽,他是風流但不下流啊,至於一再提示他的風流長相麼?還有娃娃的確是他和貓兒的孩子好麼。白五爺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兒的風流長相,你說說這長相是爹娘給的,難不成他還要回爐再造?開玩笑的事嘛。

    瞪向正暗爽的阿若,白玉堂輕輕一笑,朗聲道:「人嘛在未遇到心動之人之前,這情路上難免有些偏差,可是一旦遇上了,那便是一輩子,不論性別,不論背景,只論今生能否安然相守。」說完還溫柔的看向展昭,彷彿一輩子也看不夠。

    竟然當眾用眼神調戲我昭哥,太可恨了。阿若長長的哦了一聲,又道:「只求一世安然相守?哼,果然是個難長情的薄情漢。」

    「阿若,你怎麼了?從一開始就攻擊那個一身白的人,他什麼時候得罪你的?」展輝私下拽了拽妻子貼著耳朵小聲道。

    「剛才。」

    「啊?」

    「啊什麼,這是我的私事,待解決了再告訴你,現在你只負責在一邊聽著就是。」

    白玉堂暗暗握緊袖中拳頭,知對面那個女子的確是有心要刁難他,也不發急,緩緩道:「來世是那些今生留了遺憾願來生償還緣續的託詞,我白玉堂又不是那些個話本看多了的無知少年郎,要把握自然也是把握能自個兒控製得了的當下。再說有得時間想那些不著邊界的事兒,倒不如在家裡多陪陪家人。」

    「哼,說的比唱的好好聽。」幽若鼻孔朝天哼了聲。

    「是不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也要看時間的,不是麼?」白玉堂本想發作,但是一想到這是第一次陪貓兒見家人,若是他連這點肚量都沒有,估計貓兒的家人以後都不會看好他和貓兒。

    玉堂,委屈你了——白玉堂回頭看展昭正瞧見展昭眼裡傳達的話,心一暖,唇角微揚,覺得這點小委屈也沒甚麼不好忍的。

    放心,白爺還是分的清場合的,不過今晚麼,嗯哼,咱要把今兒受的所有委屈都一併從你身上討回來。——白玉堂沖展昭揚眉,完全忘了周圍的人。

    該死的厚皮耗子!注意場合!——展昭有些氣急敗壞,瞅了瞅母親和幽若漸黑的臉,心裡暗叫糟糕,果然這隻耗子靠不住。

    「時間差不多了,阿若你給小昭準備的廂房可布置好了?」展母有些受不了這兩隻眉來眼去,秀甚麼恩愛!等你們老爹回來,我也不用再忍受你們這套肉麻兮兮了。

    「一切都收拾妥當,只是阿若不曉得小叔會帶回一個男客,所以……」所以我就沒有準備你的房間,幽若沖白玉堂示威。

    沒給爺準備剛好——白玉堂不甘示弱,這番爺便有理由去蹭貓兒的窩了,白玉堂眉開玩笑,幽若這才意識到不妙,果然就聽到某隻皮厚的耗子對展母道「沒關係,晚輩可以和貓兒睡一塊。」

    「這……」展母還是無法接受白玉堂,所以自是不希望白玉堂來了還要和小兒子住。

    「娘,就讓玉堂和孩兒住吧,我們的事您也多少了解了些,您就諒解我和玉堂吧。」展昭適時的站出來幫白玉堂說話,不然他娘若是不答應,那白皮耗子肯定會鬧上一鬧,或者是半夜翻窗,顯然後者的幾率更大些。

    「……好吧。」展母抿抿唇,耳畔似乎又響起殘雲的叮囑的話,儘管真的不喜,也有諸多意見,但還是勉強應了。

    白玉堂如一隻鬥勝的公雞沖阿若驕傲的揚了下脖子,阿若氣極,卻也無奈,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作為大嫂,阿若領了展昭與白玉堂向準備好的房間走去,剛進了房白玉堂就伸長手臂攔住了想走的阿若。

    「白五爺有何指教?」

    「好說好說,」白玉堂收臂,踱到她面前站立,「我說,白爺可與你見過,又結過甚麼仇?至於給白爺難堪麼?」

    「今日是第一次見,結仇麼?喏,就是在見到我家小叔子才結的仇。」阿若向展昭的方向呶呶嘴,展昭見這架勢臉黑了半邊,果然把火引到了他身上。

    不待白玉堂問個明白,展昭便先沖阿若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

    「是啊,的確好久不見,大約快十年了吧。」阿若望著展昭一如十多年前的容顏,三分痴迷,三分思念,三分淡然,一分怨懟。

    「嗯。」展昭頷首,當初跟在他左右的小丫頭真的長大了。

    「你們認識?」白玉堂納悶,看幽若望展昭的眼神他心裡明白了幽若剛才話里的意思。說白了,貓兒這現任的大嫂就是貓兒曾經的爛桃花。

    「是!在你之前!」

    被幽若弄的有些鬧心的白五爺心情很不好,知道了展昭與幽若曾經的過往後他的心情愈加不好。

    「還真是爛桃花。」白玉堂撇嘴。

    「莫胡扯,她現在可是你我二人的嫂子。」展昭無奈,知道白玉堂只是暫時不舒服,只好溫言安慰,「況且當初我也只是把她做妹妹看。」

    記憶里在他拒絕了幽若的後,幽若曾質問過他到底愛甚麼樣的人,那時他只是茫然的搖搖頭,然後笑著對幽若說若是緣分到了,他愛的人也就到了,無所謂她是甚麼人。從那之後直到入廟堂,幽若再也沒有以各種理由來纏著他了。

    「嗯,」白玉堂悶悶應道,「貓兒,我發現咱娘似乎不歡喜咱們在一起。」

    咱娘都叫上了,這隻自來熟的耗子。展昭淺笑,倒了杯水,「娘也不是真的不歡喜咱們在一起,她只是一時無法接受而已。如果時間長了的話我想她應該會釋然的。」

    「就你這隻貓兒想得美。」白玉堂走過來直接奪了展昭手裡的杯子仰頭,杯里的水盡數下肚,抹了抹嘴,拉開板凳就坐了下來,「實在不能接受的話白爺我就、就……」

    「就什麼?」展昭好笑,也不氣奪了水的耗子,同樣拉開一條凳子坐下,眉眼含笑,儘是掖揄之色,狡黠的像只吃了耗子的貓。

    「你這貓兒竟也學會了噎人。」白玉堂瞪眼。

    展昭見耗子再斗就要炸毛,立馬安撫:「脾氣也是大了,竟開不得玩笑了,不說就是了。」若真不接受大不了就是回小漁村唄,反正在那裡住得也挺安穩,展昭如是想。

    在展府住了幾日,展家老二展耀和展父出海回來,一聽見展家多年不見一面的老三回來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緊回了展府,見到展昭後雖沒有喜極而泣卻也是激動得不能言語,之後便是認主歸宗。

    不過對於展昭找了個男人做伴侶他們多少還是有些不贊同的,尤其是在見了外貌與白玉堂肖似的展驥就更加不滿了。最後展昭不得已道出了真相,眾人一番唏噓也算勉強同意。然幽若仍心有不忿。

    「阿若,你在不滿白玉堂什麼?」展輝問。

    「不滿他害三弟受生子之苦。」幽若答。

    ————

    儘管這裡住得是自己的血親,但是畢竟分離時間太久,展昭骨子裡還是有些不適應。

    當然,白玉堂這幾日的日子也不好過,只因為他的那位大嫂——阿若可不願放他安靜。

    ——「玉堂弟媳,咱家窮,家丁不夠用,就麻煩你來幫忙擔桶水。」

    弟媳!我忍——白玉堂握拳。

    ——「玉堂弟媳,這柴火沒人劈,你是練武之人應該沒問題是吧。」

    ——「玉堂弟媳……」「玉堂弟媳……」「玉堂弟媳……」

    白玉堂這幾日是真的有些怕他這位大嫂。

    「玉堂這幾日里委屈你了。」是夜,展昭安慰委屈了一天又無處發火的愛人。

    「貓兒,無事。」聽著愛人溫柔的安慰聲,白玉堂忽然覺得一切也還算值的,至少他看到平日羞於表達的貓兒關心自己了。

    「玉堂,我們明日里就走吧。」

    「嗯,怎麼了?不和你的家人多呆些日子麼?」白玉堂奇。

    「你不自在,況且我也不習慣。」展昭道。

    「貓兒——」一句你不自在讓白玉堂不禁感動,他善解人意的貓兒啊。

    「好了,別肉麻兮兮的了,睡吧。」展昭趕緊打住正在感動中不知如何表達的白玉堂。

    「嗯。」

    第二日,展昭提出要回小漁村,儘管展家一眾有諸多不舍,但是還是讓他們回去了,並叮囑他二人節日里莫忘了再帶著展驥常回家走走。白展二人連連應是。

    分別前,幽若單獨將展昭叫到一旁。

    「昭哥,這是幽若最後一次這麼喚你了,昭哥,若是大白耗子不老實,我替你好好收拾他!」幽若一揚下巴有些傲嬌,白玉堂卻是莫名打了個寒噤。

    「傻丫頭,若是有這麼一天,展昭定會把他交予你處置。」

    「說定了?」

    「說定了!」

    …………

    「貓兒,你剛才與那丫,額,大嫂說了什麼?」

    「沒什麼,無非是訓耗子的方法。」

    「什麼?」

    「別說話了,專心看路,」展昭一笑,「驥兒抱緊,我們回家,駕!」

    「呵~回家,我們的家,白玉堂低笑,揚頭,揮鞭,」駕!」

    【回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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