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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時光交錯處的愛戀

    白玉堂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展昭一直表現得很沉穩,沒人能看出他的痛苦。 幾度夢回,展昭都會看見一個和白玉堂很像的人,只是那人剪了幹練的短髮,但依舊那麼張揚華美,嗜白如命。 ——我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知道老天可憐我們,讓我們在時光交錯處再遇。 ——不,恰恰相反,也許老天是想看一場好戲呢? 時光交錯的隧道,破碎的時空幻影,一段愛戀相隔千年,誰知道彼此將何去何從? 一個包子的存在,打通了這段虛空,當真正牽手,這段愛戀能否不再是夢?

    小說: 【鼠貓】時光交錯處的愛戀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數:2144 更新時間:2019-09-21 10:34:31

    【原以為前世的夙願已了,卻不料這又是一場滿足夙願後的離別;願以為從此夢中再難與君顧,卻不料冥冥之中一切都已有指引;原以為眼前人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幻影,卻不料這人真的跨越了千年的時空終得相見;原以為是上天的可憐,卻不料這一切只是掩藏在可笑的遊戲下的陰謀。】

    這幾日,白澤琰的脾氣又變差了許多,一日比一日焦躁,陰沉。眾人不明所以,也不敢往槍口上撞,生怕被轟的連渣都不剩。

    展昭,貓兒,爺,是不是又見不到你了?白澤琰盯著手心裡的白玉老鼠,心裡一抽一抽的疼,他們好不容易跨出禁忌的一步卻又再不得見,真是好笑。他原以為夙願終得所嘗,不料付出的代價卻是如此難以讓人接受。

    貓兒,若知如此,爺寧願與你保持一點距離,不越雷池半步,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的更久,更遠?白澤琰第一次覺得笑都很費力,攥緊手心,指甲嵌進肉里,血點點滲出,卻不知竟被手中的白玉老鼠吸得幹凈。

    時空之線被拉長,延展至一千年前。隔著時空的兩人飽受著彼此的煎熬,看不到,觸不到,聽不到。

    距展昭與白澤琰發生關係已是一個多月之後的事了。這一個月展昭飽受煎熬,且不說已經有一月有餘未在夢中再見過白澤琰讓自己徒增思念,但這身體上卻是有些吃不消,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最近幾日食不下咽,還總是想吐,又十分嗜睡。

    難不成自己的身子已到了極限——要垮了麼?展昭迷離的仰頭望著湛藍的天空,心裡閃過無數念頭。

    唉,我若是死了,也不知能不能有幸去澤琰所在的時空。展昭閉眼,直接躺在草坪上,享受著微風拂過面頰的溫柔,就像是那夜澤琰溫柔撫摸她的臉頰的感覺一樣——柔柔的,癢癢的,讓心尖子也不由的跟著輕顫起來。

    「你說這一切只是你設計的一場好玩的遊戲?」白澤琰神色不善的盯著手中已變成血色的玉老鼠,這隻寄身在玉老鼠中的殘魂剛剛說出了令他震驚的真相。

    「也不算,本座只是覺得挺好玩的。再說本座借你這玉佩住了一段時間,多少知曉了你的一些心思,本座就想還你一個願望,禮尚往來的道理本座還是懂的。」伴隨著聲音的起落,玉老鼠身上的血色一會淺一會暗。

    白澤琰聽著這拙劣的理由,心裡冷笑不斷,說的還真是冠冕堂皇,其實就是生命太長,日子無聊,所以就抓住他們這些可憐人所在乎的人和事耍著玩,事後還覺得自己這麼做是天大的恩賜,真是——欠扁啊。

    半天等不到白澤琰的回答,白玉老鼠里的殘魂似乎有點驚慌,現在的他只有一縷殘魂暫時只能寄居在這玉里,雖然它有法力依仗,但是也只限於夜晚才會生效。所以白澤琰要是摔了這玉佩他就死翹翹了,畢竟不是所有的玉佩都能容得下他強大的神魂。

    「白小子,你聽本座說,其實本座沒有騙你,這不是遊戲也不是陰謀,本座不過是最近法力不夠用了,所以沒精力搭建你與展昭之間的聯繫。」

    「呵呵。」真當爺是傻子麼?若不是遊戲,這陰謀怕也是妥妥的,若無陰謀誰會沒事耗費自己的神力去打通時空隧道?而且這個一口一個「本座」的傢伙為什麼會住進自己送給貓兒的定情信物中,難不成他失了軀體,所以不得已住進了玉佩中,而他會幫助自己也許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玉佩里的殘魂急了,「你別光是冷笑,本座說的都是真的!你不是想同展昭再續前緣麼?本座已經感應到媒介了,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就能讓你們相見。」

    最後看了一眼手心中因激動而紅光大盛的血色老鼠,白澤琰也不想再聽它胡扯,想誘惑他,呵,真是可笑。白澤琰起身,走到一個小保險櫃前打開保險櫃就直接把玉佩扔進了櫃中,「砰」的鎖上門,將玉佩留在了黑暗中,他並沒有毀了或丟了玉老鼠的念頭,怎麼著這也是他前世同展昭的定情信物。

    自從解決了血老鼠事件後,白澤琰再也不曾在夢中見過展昭,他想也許此生他們真的要在時空兩頭飽嘗一世思念了。

    嘿,貓兒,若還有來世,不論是白玉堂亦或是——白澤琰,都希望來生再與你相遇,那時希望我們都能在同一個時空里,做一對最平凡的愛人,享受一世靜好的愛情,不要轟轟烈烈,只求相濡以沫,可以共同執手笑著走到人生的盡頭。

    白澤琰開著車在大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駛著,這條道上平時甚少有車輛過往。他喜歡這樣有些荒涼的感覺,似乎可以讓他的心更加沉澱更加靜謐。然而下一刻他猛地踩住剎車,若不是涵養還算好,他真想下車直接沖躺在路中間的人狠踹兩腳。

    白澤琰下車疾步走向那躺著的黑衣人,不知為何離得越近心悸的感覺就越強烈,直到完全看清那人的臉,白澤琰才頓住腳步,僅是一瞬就「撲通」跪倒在地抱起躺著的人——展昭。

    「貓兒?」白澤琰無論如何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展昭真的跨越了千年時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難不成是那玉佩里的殘魂幹的?不過就算真的是他幹的,自己也不會相信他真的沒有陰謀。

    「澤琰?」展昭晃晃暈沉的腦袋,逆著光眯眼打量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有些不確定,「該不會是又做夢了吧,話說我們好像一個多月不曾見面了吧。」適應來了光源,展昭也沒覺得兩人現在的姿勢有何不妥,畢竟已經放下了介懷,那這些瑣事又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不是夢,這一切都是真的。」白澤琰搖頭,輕聲說著,並扶起展昭,現在畢竟是秋天了,地上還是有些涼的。

    「不是夢麼?」展昭站起身,有一瞬的恍惚,打眼掃了周圍,的確陌生的緊啊,他不過是在草坪上睡了一覺而已,誰曾想這一覺竟來到了千年後,「澤琰——」

    「嗯?」

    「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麼?」

    「明白也許是老天憐憫我們『所以特意大發慈悲。」

    「呵,也許是老天在看笑話又或是醞釀什麼陰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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