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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浮世繪前傳

    一人一生兩次命劫,白玉堂就是如此,只是他沒想到這兩次命劫是分兩次要他的命。 「老頭子,你不是說我此生有兩道命劫麼?為什麼我就應了這一道就要死了?」 三年後,白玉堂歸來,只是他不再叫白玉堂,而是叫白澤琰。 展昭忘記了白玉堂,對他來說白澤琰就是一個新認識的人。 「三年前你以命換展昭的命,現在展昭原用自己的一生換你能生生世世投胎做人。」

    【浮世繪前傳之華胥·夢】 第二章

    小說: 【鼠貓】浮世繪前傳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數:1823 更新時間:2019-09-21 10:35:07

    第二章

    古有華胥氏,身負七弦琴,善織夢。

    據說華胥氏是伏羲與女媧之母,後來華胥氏神隱,再無人見過,只是從那以後人們常能看到一個蒙著面紗的人背負著一尾布包著的琴,或男或女,只是沒有人見過他們真正的模樣。據說能摘下他們面紗的人就是他們的命定良人。

    白澤琰閑極無聊,又把師父給他的那本殘本翻看了起來。殘本記錄了許多奇異的人和事,但是這殘本的扉頁封面都沒了,白澤琰仔細看過這殘本的扉頁似乎是被人故意撕去的。他也曾問過自家老頭子,只是老頭子也不知道這殘本的名字,更不知道是誰撕去了扉頁。

    白澤琰把這本子拿來後也沒怎麼仔細研究過,只是把它當做一本志怪話本看了,閑極無聊時才會拿出來翻上幾頁解悶。

    這本殘本里也真是胡扯,神話故事裡也只說華胥氏生有伏羲與女媧二人,其餘的事跡也就沒記載過了,寫這殘本的人也多半是個不靠譜的,說白了這些東西都是杜撰出來的。白澤琰撇嘴,收起書從樹上一躍而下。

    白澤琰原本是想離開開封府的,然而一想到只有在展昭身邊他才會有一點身體的感官,那些消失了三年的味覺嗅覺再次能接觸到,對他來說可謂是幸運中的幸運。只是他又聯想到了一個問題,他記得老頭子說過他是有機會恢復作為人時的感官的,只是得遇到命定之人。

    白澤琰一直以為自己的命定良人應該是個姑娘,然而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並非這麼簡單。他這兩天一直在回憶生前的事,每次回憶到沖霄樓萬箭穿心的那一幕他都會渾身發抖,那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害怕,即使現在沒了感覺,但是這種恐懼已經刻到了靈魂深處。

    白澤琰知道三年前的自己是為了救展昭而死,只是他為什麼要救展昭呢?具體原因他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那段記憶似乎是多了一段空白,空白里曾經是什麼他卻是半點不清楚。

    這老頭子該不會是連我的記憶也清除了一部分?白澤琰思及此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想著也許哪天有時間得回去問問老頭子,就是威脅恐嚇也要弄個明白。說不定自己這段空白的記憶就是這老頭子整出的,至於原因不用想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自遇上白澤琰後展昭夢裡的那個影子越來越清楚,展昭一度懷疑白澤琰與自己的確是有關係的。當一個人產生了對某件事產生了興趣,疑問也就會隨之而來。

    展昭首先想到的人就是趙虎,他可還記得趙虎那天說得明白,顯然這開封府上上下下都知道這個白澤琰。俗話說「柿子要挑軟的欺」,展昭找到的第一個軟柿子就是趙虎。

    趙虎當時正在同張龍搶最後一個包子,因為被展昭叫走的緣故,趙虎最終沒有得到最後一個包子的所有權。

    「展大哥,你叫俺有什麼事?」趙虎為人憨實,並沒有因為展昭的打擾丟掉了包子而生氣,相反還很樂呵呵地問道。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找你嘮嗑兩句。」展昭笑笑,趙虎這人雖然是楞,但是也倔,若是自己真的直接問出來了,估計以虎子的脾氣肯定是打死也不會說半句的。

    「哦哦哦,行。」趙虎一聽只是簡單的嘮嗑也就沒太在意,很高興地和展昭聊了起來。

    「虎子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來開封府的嗎?」展昭問道。

    「記得記得,若不是承蒙展大哥你大義舉薦,估計這會兒俺和張龍要不是還在落草為寇,要不就是已經在黃泉道上走過一回了。」一提及此事趙虎異常興奮,當年他們村遭大旱,顆粒無收,他和同村的張龍實在無路可走,加之兩人小時候也是有練過的,於是二人湊到一起一合計就做起了這攔路打劫的買賣,結果誰知這第一筆生意就碰到了展昭這根硬釘子。經過一番交手展昭三兩下就制服了他們二人。當得知二人的境遇後,展昭並沒有把他們扭送官府而是給了他們些錢叫他們做些正當生意。直到展昭做了四品帶刀護衛向包拯舉薦了他們哥倆,這才有了他們的今天,「時間還真是快,這一轉眼就七年了。」

    「是啊,是很快,有好多人和事都記不真切了。」展昭也低聲感嘆道。

    趙虎也沒多想,下意識地接了一句,道:「可不是麼?有些事哪裡需要七年就記不清了?三年也許就又變了個樣。好比那個錦毛鼠白玉堂,七年前與展大哥你為名號之爭鬥了四年,三年前因為突然人間蒸發,誰知再回來時竟從一個意氣風發的江湖大俠變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道爺,甚至連名字也改了。」趙虎一談及此事就如破了堤的洪水洶湧不絕,一肚子的話如倒竹筒子似的全部抖了出來。末了他還覺得似乎哪裡不對,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問題出在哪裡。直到展昭離開,他才一拍腦門恍然大悟,他剛才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自己果然是認識白澤琰的,只是三年前的他叫做白玉堂。為什麼要改名字呢?是因為出家了的緣故,還是只是單純的不想讓自己記起來他是誰?展昭一肚子的疑問,只是沒人能替他解答,他同樣知道肯定也不會有人會替自己解答,不然他們也不至於苦苦瞞了自己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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