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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的下面

    一個架空的世界,五座城池,三位城主和他們的侍衛之間的基情故事。

    第二回 成因

    小說: 城主的下面 作者:Saika.X 字數:2042 更新時間:2019-09-21 10:52:23

    年冬原本只是個無名無姓的孤兒,一次機緣巧合被當年還是城主的年夏帶回撫養……

    「放開我,放開我,流氓!」

    少年張牙舞爪的揮舞著四肢,不慎往年城主俊美的臉上扇了一耳光。一時間,有一絲愧疚從他眼裡閃過,隨即又消失不見,理直氣壯起來。

    年夏哭笑不得,他只是想給眼前穿著破爛又髒兮兮的少年擦洗幹凈,換身整潔的衣衫。

    年夏自視大他十歲有餘,又同為男子,怎就成了流氓?

    「你別過來啊!」少年見年夏一副有恃無恐的面容,惱羞成怒,如小黃毛犬一般飛撲上去正對著年夏的左肩咬了一口。

    這一口正好咬到了年夏左邊的鎖骨上,彷彿被少年蓋印章,也許就這樣冥冥中成了小黃毛犬的東西,任誰都搶不走。

    「啊——!」

    隨著屋內一聲慘叫,門外的黃侍衛十分緊張的詢問發生何事。

    「沒事,不要進來。」年夏命令道。

    黃侍衛是年夏的隨身侍衛,一身武藝頗好,打小就被送進府里跟隨年少主,一轉眼就是十幾年。年夏私下裡從未把黃侍衛當侍者看待,他們年歲相差無幾,看著就如兄弟似的。

    年夏從小受年老城主的訓教,一步一止,都彬彬有度,為人和善又體恤城民,是個好城主。唯一讓老城主擔憂的,是年夏的終身大事。

    年夏一直以民事為主,無暇顧及私情歡愛為由不理會老城主搭的紅線,一拖至今已二十四歲卻還沒個姻緣。

    去年,年老城主離世之時也未能見著年夏有成家的苗頭,遺憾而終。如今也不知吹得什麼風,一向酒色不沾的年夏一大早竟突然去了男娼窯子,還帶回一個黃毛小子。

    相隨十餘年,黃侍衛從不知年城主有此癖好,把小子拎回家就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還頻頻傳出不正經之聲,真讓黃侍衛捏出一把冷汗。

    此時屋內,對著野性難訓的小子,年夏顧不得被咬的疼痛,反手就把少年按在床上,一把扯下全部衣物,白潤的小屁股瞬間暴露在年夏的眼皮子底下,還一揪一揪的抖動著。

    眼見如此美景,年夏突然心生一好,忍不住便往那小屁股上抽了兩巴掌,紅得小屁股外焦里嫩的,更加好看了。

    「啊——好疼!你個王八蛋!」少年炸毛般的喊叫聲衝天而起,一股炙焰從腦門往下躥,直紅到少年的脖子根,但任他再如何反抗,也拉扯不過大他十多歲的成年男子。

    逞嘴皮子的話還未罵出口,少年就被年夏塞了一嘴布巾,頓時覺得自己清白不保,少年視死如歸,眼眶裡也流出點點淚兒,伴隨著嗯嗯啊啊的氣喘聲,那情景,若被人瞧見,還真以為年城主在房裡做什麼羞臊之事呢。

    站在房外只能靠聲響意會的黃侍衛不禁窘成了一團。

    房內,年夏終於可以順心幫少年擦拭身體了,但見他脫的精光被自己壓在床上掙扎的扭來扭去,這位禁慾了二十多年的城主竟第一次蕩漾了春心。

    「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切莫大喊大叫。懂嗎?要不然......小心命根不保。」年夏說著伸出雙指順著少年的屁股溝從下往上一挑撥,兩個臀瓣便反射性一緊一顫。

    少年的臉憋的通紅又委屈,年夏看著還挺滿意,心想耐他也不敢怎樣,便取下少年口中的布巾。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不知道。」少年嚅吸著鼻涕,帶著哭腔,滿臉委屈。

    年夏一愣,但見少年一臉純真無邪的模樣,又不像在糊弄他。

    「今年幾歲?」

    「不知道。」

    「……」

    「你怎麼會跑到男娼窯子里去的?」

    「哪裡是我跑去的!」直到問到這裡,少年終於不再是不知道了。他說著便氣不打一出來的跳了起來:「我不過是拿了些胭脂水粉店裡的東西換點錢,就被老闆抓了起去。扭打中不慎掉了盒普通的胭脂,那老頭偏說是什麼名貴東西,硬要我陪。我沒錢,他們就把我賣到那裡去啦。」

    年夏聽著少年稚氣的言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剛進去那裡時,還以為是什麼施善之所,給好吃的喝好的,誰知突然來個人就對我扒衣服,天下果然沒白給的好事。」說著,少年瞟了眼年夏,「你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你若沒有不軌的想法,何必將我買下,帶我來這漂亮屋子,給我衣服穿?」

    「那……你知道那裡是做什麼的嗎?」年夏笑著又問。

    少年頓了頓,羞窘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聽萵里角道的瞎眼婆婆說,男女授受不清,對女孩子做那種事的都是流氓,是壞蛋!」

    他話剛出口自覺得有些不妥,又連忙改口:「男子也一樣,男男也授受不清。」

    年夏覺得這小子有趣得很,雖稚氣不諳世事,卻是個根正性直的好苗子,心中很是喜歡。

    年夏當時買下他,只因一時情急想救下這個錯墜男娼窯子的少年,不曾想,從此反被他囚禁了心。

    想他無家可歸,年夏有心留下悉心教導的打算,日後跟在身邊,也不用再流落街頭。

    「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跟我姓。」年夏想了想繼續說道:「單名一個冬字,年冬,以後,我就叫你冬冬了。」

    「憑什麼跟你姓......」少年不甘心,斜眼嘀咕著:「成為一家人,才能同姓啊。」

    「那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家人。」年夏說罷拿過一疊洗好的舊衣服放到年冬的面前,「以後你就是祁城主的侍從,可要好好幹,切莫再做偷雞摸狗的事。」

    年冬疑慮的打量著年夏,又看了看衣服,便趕緊搶過護住自己光裸的身體。他偷偷瞧著年夏,覺得這人笑起來挺好看的,又文質彬彬的模樣,便覺的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那好吧,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兄弟了。作為哥哥,我罩你這個弟弟了,日後我當了祁城主的侍從,有了錢就分你一半。」

    不知哪來的自信,把荒唐的言語講的字正腔圓,總使年夏歡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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