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做在別人面前我多沒面子你知道嗎？你一個實習生以後還想不想拿推薦信了！」

「你沒面子？呵——」陳零冷笑道：「你如果在別的公司這樣腐敗我還挺喜歡你這種類型對家，可你在我家公司這麼搞，我很不開心。」

還沒聽出陳零話裡有話，那人就看著陳零推開門拿好公文包準備要走了。

這可走不得啊！要用的印章和簽字的一系列東西可都在裡面！

「你去哪兒？！不許動！把東西方向！你你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你給我滾！」

陳零突然就很想學著漫畫里的主角那樣，慢悠悠的轉身，旋即冷笑一聲說：「你在對誰說話？啊？」可是他的身份不能說，不然後期打臉可就不爽了。

自然是不理會那人，拔腿就走，越走越快，後面的人也沒追上來，一身輕鬆。

再後來？那當然是……請他去吃牢飯了，錄音，各方面的證據不需要陳零親自去找底下的人可早就想把他搞下來了呢。

陳零的實習是比其他人要稍微提前了一些，那段時間韓清也不知道去了哪兒，請了一段時間的假。

問他也不說，那估計也不是什麼很大的事情吧？

如果要問韓清跟陳零辦公的時候是什麼樣？

蘇簡科科兩聲說真有夫夫相。冷酷的要死，一點人情也不講，萬惡的資本主義。

除了不會踐踏道德底線外可以說是用盡一切手段。

比如——

「我看這個公司不爽。」針對公司里的某個人不爽，碰巧之後有什麼競拍地皮或是別的什麼，只要能讓對方不痛快自己又能賺一筆的，那他就搞你。

如果你不僅讓他不爽，還喜歡刷存在感忍人厭惡，他不僅要搞你，而且還要……

這都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了，老年人·陳·27·零現在大概就是一條鹹魚，即使翻了身，也還是一條鹹魚。

嗯，誰沒有年輕過呢。

韓清……年輕的時候，跟現在好像也沒多大差別。

除了都暗自覺得這人超可怕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看法。

「有執行長那還有總裁的需要嗎。原來你不是管理的挺好的嗎。」

韓清說：「可是我的工資還是沒有變化。」

「嗯？」

「我管了好幾個小組，除了執行長外你爹又讓我監管底下其他的部門。」

「……回頭我跟他聊聊。」哇——這人早上耗費那麼多儘力，怎麼晚上還那麼精神。

陳零想了想，難怪他現在會是條鹹魚，原來是現在的工作太清閑。

陳·鹹魚·零翻個身，撒點鹽，希望以後天天都要這麼閑下去。

這麼想著，陳零的電話就響了。

是個沒標識的號碼。

「你好，哪兒位？」

「……你，你好，請問是陳零嗎？」

陳零頓了頓，聽聲音像是個年紀挺小的女……女孩子？

「對，我是陳零，你是？」

「我是康岳，我……」電話那邊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才道：「按輩分的話，我應該喊你一聲表哥，雖然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什麼立場可以找你，但是你……能不能來火車站這裡接我一下啊，我錢包被人偷了。」聲音都還帶著哭腔。

「……」陳零還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誰，不過既然叫她一句表哥，應該就是父親親戚那邊的小孩了吧。

這估計也就是為什麼她要說沒什麼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