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天空黯淡，雲也描上了一層灰，不停的向前開，不論過了多久都是一成不變的景色。

陳零想，如果時間倒流，創造出一個更重要的人，這樣就不會喜歡上韓清，想想韓清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在身邊陪伴的格外久罷了。這倒是應了那句老話，——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能找到一直都想待在對方身邊，即使不說話各做各的也能填滿內心的空虛，充實，像要滿溢出來。

看著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卻意外的有大人的擔當，在某些在意的事情上不可思議的認真，雖然大部分都是些無聊的事情，可那樣也不壞。日子裡時不時的來點刺激，去探索更多的事情這才是韓清的性格，韓清說：「不管去哪兒我都帶著你。」

陳零挑眉：「萬一我死了呢？」

「呸，不許亂說！」韓清皺眉，他不喜歡陳零說這樣的話：「如果你死了，我就跟著你！」

陳零紅了眼眶，像是想說點什麼動了動嘴唇，卻又說不出來。

車停穩後，又是不一樣的景象。

綠色的草地，欄柵圍起的馬群，人群看見婚車來了之後，立刻迎了上來，見裡面的兩人遲遲不出來，還拍了幾下玻璃窗。

「走，走吧！」韓清深呼吸，準備下車，卻又被陳零拉坐了回去，唇上的溫熱一瞬間堵住了他所有思緒，陳零下巴抵著他的肩道：「我愛你。」旋即又在其他人的呼聲下喚回了思緒，加深了這個吻。

韓父韓母在遠處的椅子上聽著旁人起鬨說道，再親一個倒是完全不擔心他們兩個在車上就會擦槍走火，畢竟陳零的理智還在那裡。陳爸爸抹著些許眼淚，不自覺的哽咽，感嘆道：「兒子長大了，留不住了。」

韓母道：「可不是嗎，都是不讓人省心的。」

韓父拍了拍韓母的肩道：「我們愛他們，這就夠了。」

按照陳零的意願，證詞只有一句：你們願意嗎？同時回答了願意之後，在所有人的面前兩人交換了戒指，一黑一白的西裝胸口分別都別了一朵紅玫瑰，漂亮極了。

「我愛你，我愛你……」韓清喝醉了酒便纏著陳零不斷的說著我愛你，舌頭描繪出他的唇形，朝中間的縫內擠去，吮吸裡面的甘甜，不斷汲取，而那裡並不是永不枯竭，所以陳零也主動了起來，禮尚往來的道理大家都懂。

（刪減）

陳零說：「該節制點了。」

韓清癟嘴，委屈道：「不行，還要更多。」

陳零：……

最後陳零又一次啞了嗓子說：「不行，真的不行了。」連韓清輕輕去觸碰（刪減），韓清認真的幫陳零做完里外的清理，放進浴缸裝滿的熱水裡，自己也洗幹凈才將人抱起用毛巾擦幹之後放到了床上。

給陳零捂實了被子，哼笑了一聲，這才說了晚安。

陳零被被子捂得一身汗，用僅有的力氣伸出了一雙腳，偏頭對韓清的睡顏笑了笑，心想道：你明天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