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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幻]我家人魚總想爬床

    海盜x人魚王子,王子有點傻白甜 他是海盜,自由的海盜,勇敢的海盜,唯利是圖的海盜。 他是人魚,會掉珍珠眼淚的人魚,會輕易信人的人魚,會給惡魔人號帶來滅頂災難的人魚。 一張黃金海圖,指向遺落之城亞特蘭蒂斯;一座黃金海棺,讓傳說中的人魚浮於人世。 奇蹟庇佑的惡魔人號迎著暴風拉開長帆,神秘的海洋等待著海盜去探險。 ——愛情版簡介 亞特蘭蒂斯的沉睡王子被前來挖寶的海盜喚醒   諾藍:人類,你是來迎娶本王子的嗎?   芬克斯:臭魚,你眼瞎?   諾藍:人類,你不要害羞!   芬克斯:羞你麻痹。   ——   諾藍:老公……人家懷仔了……   芬克斯:……老婆,乖,別鬧,你是公的!   諾藍:人家是王子!   芬克斯:對對對,你是王子,我一個人的小王子,麼麼啾~   諾藍:討厭啦~   ——十個月後   芬克斯看著面前的兩顆盈潤剔透的蛋,懵逼了。

    1.15我褲子呢?

    小說: [奇幻]我家人魚總想爬床 作者:邺七 字數:4141 更新時間:2019-09-21 11:20:58

    「諾藍才不要跟大壞蛋講話!」

    這句話直接把芬克斯打入地獄。

    完全的小孩子語氣,芬克斯卻聽出了其中的決心和……傷心。

    也許,再怎麼自責也沒用,再怎麼彌補也無法撫平創傷。

    是他親手把這條不諳世事的人魚從海底深宮抱出來,他那樣信任他,喜歡他。艾米莉亞說,你知道什麼叫「雛鳥效應」嗎?從蛋殼裡孵出的小鳥,會把第一眼看到的動物當做自己的母親。

    諾藍雖然不是剛出生的小鳥,但是他在漆黑的黃金棺中沉睡多年的他,把自己的全部信任和依賴都交給了他第一眼看到的芬克斯。

    可是諾藍認為他可以託付全世界的人,竟然拋棄了他,這無異於滅頂之災。

    芬克斯完全的不知所措。

    一向粗獷的,大大咧咧的海盜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樣純粹細膩而又沉重的感情。

    他們就是一群頭腦發熱,粗心大條的傢伙。

    芬克斯沒有多少文化,他甚至沒有讀過一天書,連教堂也沒進過。他以前覺得,勇敢而無畏的海盜不需要繁文縟節和花言巧語,他們是自由和勇氣的象徵。

    但現在,他企盼在自己會說一點好聽的話,哪怕一點點就好。

    芬克斯不想再看到這條人魚在他面前哭,還是被他惹哭。

    他變得喜歡珍珠,又厭惡珍珠。

    他只能一遍遍的道歉,一遍又一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阿爾蓋比好像已經在外面準備開船了,解開繩索的瞬間,船身有一陣不小的抖動。諾藍光著腳,一滑,整個人都坐到了地上。

    芬克斯想拉他沒拉住,只好慶幸地上有厚厚的白色羊毛地毯。

    諾藍的臉騰地紅了,他動作迅速的並上雙腿,兩手擋住自己的不小心露出來的小jj。

    在背面的芬克斯沒有看到他的動作,他看著諾藍陀紅的臉,還以為他是摔疼了。

    「你摔哪了諾藍?疼不疼啊……」

    「來,我扶你起來。」

    諾藍差點被芬克斯氣死,他哭喪著臉,才三分鐘不到就食言,朝著芬克斯大吼,「我褲子呢?!」

    芬克斯第一次被趕了出來。

    他一找好衣服就被勒令出門,不然就會受到諾藍的「冷眼攻擊」。

    「慢慢來啊船長!」

    「就是啊,芬克斯……」

    船艙里的隔音可不大好,芬克斯看著一群掛著不懷好意笑容的海盜,一陣鬱悶。

    「就准你把人家一個人丟在加爾夫港就不準別人不理你了?」阿爾蓋比畢竟是經歷過四十多年風浪的人,人生閱歷比芬克斯多得多。

    他一邊用紙片捲煙絲,一邊安慰芬克斯,「你小子這件事做的不厚道,就先忍忍吧。那孩子心可軟了,我看啊,過不了多久就會好了。」

    「可是我感覺不像。你知道嗎?他以前在我面前從來都是一絲不掛的,今天竟然為了條褲子朝我吼,穿個衣服還把我趕出來!」芬克斯不喜歡這種生疏的感覺,這讓他很不爽。

    阿爾蓋比笑的手抖,「艹,你他媽一直耍流氓呢。」

    「滾蛋,誰耍流氓了?!」

    「誒,你不會是喜歡他吧?」阿爾蓋比把他壓著蹲在角落裡,悄咪咪的問。

    芬克斯一下子站起來,指著阿爾蓋比,「你他媽有病啊!怎麼可能!我、我會喜歡上一條魚?!」

    「船長,你在說什麼……」瑟琳娜站在二層甲板的正前方,和她站在一起的,還有穿好衣服的諾藍。

    芬克斯的心臟突然「嘭嘭」直跳,他莫名其妙的就開始亂七八糟欲蓋彌彰的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我是……都是阿爾蓋比!」

    諾藍看也不看他一眼,他趴在船舷上,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這樣芬克斯越發心慌起來,他恨死阿爾蓋比了。本來關係就夠緊張了,結果還讓他聽到這樣的話。

    芬克斯緊張的腿軟。

    還說不喜歡……阿爾蓋比雖然是個四十多歲的單身漢,但是,他曾經也是個為了愛情死去活來的熱血青年好嗎?

    看芬克斯那緊張急切的語氣和黏糊糊的小眼神。我的天哪,說他沒有墜入愛河,他阿爾蓋比第一個不服。

    只是這傢伙傻。

    只有阿爾蓋比一個人知道,芬克斯·沃倫長到26歲,一次戀愛也沒談過。

    以前在船員們面前吹的漂亮女朋友全他媽是編的,芬克斯·沃倫實際上是個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愛情白痴。

    就這樣的白痴還瞧不上一般妓/女,去妓館真正辦事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阿爾蓋比每次摟著豪乳豐臀的女人的時候都覺得芬克斯·沃倫絕對是個腦袋裡差根弦兒的大!傻!逼!

    「瑟琳娜,你不是說要帶我看火炮嗎?我們現在去吧。」

    諾藍今天綁了頭髮,不知道是誰幫他綁的。沒有任何花樣,只是簡單的一個高馬尾,看著精神又幹凈。

    瑟琳娜還在往二層甲板上看,她有點尷尬。諾藍正好幫她解了圍,瑟琳娜笑的尤其燦爛,她說了聲「好」,拉著諾藍往後面走去。

    芬克斯是完完全全的目送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內,阿爾蓋比窩在 角落裡看著他失神的小模樣,差點沒把自己給笑死。

    「笑,你他媽還笑的出來!」芬克斯一腳踹在阿爾蓋比的屁股上,咬著牙,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好幾條。

    「哎喲,下手可真重啊你。」阿爾蓋比揉著屁股從角落裡站出來,臉上的笑意還未消。

    「哼!」

    芬克斯懶得理阿爾蓋比這個老油皮,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還沒博得原諒呢,竟然又出了這麼個岔子。

    上次就應為自己沒抱他他就那麼長時間不理自己,這回……

    芬克斯愁的圍著船舵轉圈圈,阿爾蓋比在自己的頭沒徹底被轉暈之前攔住他,「喂,芬克斯,停停!」

    「你有辦法?」芬克斯湊到他面前,滿目期待。

    阿爾蓋比搖著大鬍子,「沒有。」

    「沒有你叫我幹什麼!」芬克斯接著轉。

    「你轉的我頭暈!」

    「……」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得得得,都是祖宗。

    惹不起他躲得起!阿爾蓋比雙手一背,眼睛在甲板上轉了一圈,決定去瑟琳娜哪裡看看熱鬧。

    「……把彈藥從這裡上上去,再用力拉動這個繩子,彈藥就會發送出去了。彈藥會飛的很遠,擊中敵方船隻,然後爆炸。」火炮畢竟十分危險,瑟琳娜沒讓諾藍碰,只讓他見了見它們的樣子。

    「像火槍一樣嗎?」諾藍看著鐵殼子的大傢伙,想起那天芬克斯拿著一個小巧的小東西打海鷗,跟這個的原理似乎是相同的。

    「你知道火槍啊,對的,跟那很像呢。」

    「很危險。」諾藍摸著冰涼的彈道,聲音有點低,「隔空打物,像巫術一樣。」

    「巫術?」瑟琳娜豎起耳朵。

    諾藍點頭,「是巫術。你們人類世界難道沒有女巫嗎?」

    「女巫啊……」瑟琳娜用手扒了扒頭髮,有些尷尬的說,「只聽說過。」

    「女巫有好有壞,擁有一般人沒有的魔力。她們能夠點石成金、煉丹化藥甚至能夠操控人心,比這火炮還要危險。」

    「你見過女巫?」阿爾蓋比在旁邊聽了半天牆角,諾藍口中的女巫完全把他吸引住了,讓他忍不住暴露自己。

    諾藍還是喜歡大鬍子的,但是他跟芬克斯是那麼要好的朋友,這讓諾藍對他有點芥蒂。

    「諾藍,我是你這一邊的。」阿爾蓋比朝諾藍用力的眨眼睛。

    他的臉被太陽曬成黝黑的樣子,還有不少皺紋。大鬍子更是長了滿臉,這樣子裝可愛,直接把諾藍給逗笑了。

    連帶瑟琳娜也哈哈笑。

    你見過大狗熊賣萌嗎?

    如果見過,大概就是那樣。

    「大鬍子!」諾藍抱住阿爾蓋比,依戀的把頭往他肩膀上放了一會兒,「諾藍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只要惡魔人號還在,我們一直在一起。」阿爾蓋比拍拍諾藍的背,他也以為再也見不到這條可愛的小人魚了呢。

    還好還好,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諾藍,你見過女巫?」阿爾蓋比還沒忘記這茬。

    諾藍點頭,「見過喲。」

    「是什麼樣的?」阿爾蓋比想起以前海盜嘴裡的女巫故事,說道,「是不是滿臉痦子,大鼻子,紅眼睛,渾身的皮膚皺成一團的老太太?」

    瑟琳娜的臉色變了變,諾藍卻是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

    「你們笑什麼,難道不是這樣嗎?」

    「阿爾蓋比,女巫都很漂亮的,才不想你說的那麼丑。而且女巫有老有少 ,不完全是老太太。」諾藍笑道,「諾藍之前見過一個女巫,她很壞,但很厲害,她甚至能改變生物的生理習性。」

    「這麼厲害!」阿爾蓋比以為女巫什麼的都是騙人的把戲呢。

    「不過你放心,真正厲害的女巫很少。女巫也靠血脈來傳承,擁有正統血脈的人才擁有強大的女巫之力。一般的女巫最多隻會煉藥,並沒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諾藍懂的這麼多啊。」瑟琳娜拍拍他的頭,淺淺的笑了一下。

    「這都是我母親跟我講的。」

    瑟琳娜略過這句話,因為她完全被諾藍的這雙藍綠的眼睛吸引了。

    之前在加爾夫港的時候沒發現,諾藍的眼睛……

    「真漂亮。」

    「嗯?」諾藍不解。

    「你的眼睛。」

    比海水還要通透,比明星還要耀眼。

    芬克斯在二層甲板上把自己轉暈了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一陣笑聲從一層甲板上載過來,芬克斯往下一看,阿爾蓋比什麼時候跟諾藍又這麼要好了?

    哦,這該死的叛徒!

    「阿爾蓋比,上來掌舵!」芬克斯這聲叫的很大,帶著明顯泄憤的感覺。

    阿爾蓋比笑他幼稚,用大吼大叫才吸引注意力真是……小孩子慣用的把戲。

    但阿爾蓋比還是佩服諾藍的定力的,他只捂了一下耳朵,然後就恢復淡定。

    「諾藍,瑟琳娜,我上去了。」

    「好。」諾藍朝他揮揮手,和瑟琳娜一起走了。

    「我偉大的芬克斯·沃倫船長,現在航向不是很穩定嗎?」阿爾蓋比一邊上去一邊故意的調侃他。

    「別給我廢話,說,你是怎麼跟他混成一團的?」芬克斯與阿爾蓋比勾肩搭背,壓低聲音問道。

    阿爾蓋比挑了挑大鬍子,用餘光瞧他,「你這是在求我?」

    「求你個頭啊!快說!」

    「那我不說,我掌舵去了。」

    阿爾蓋比推開芬克斯,裝模作樣的調整不存在任何偏差的船舵。

    「阿爾蓋比!」芬克斯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相信阿爾蓋比竟然會這樣對自己,「你是我的水手,你是我的大副,你、你怎麼能這樣的對我!」

    「我是你的水手,你的大副,所以我現在正在為你掌舵。」阿爾蓋比一句話就輕輕鬆鬆的懟了回去。

    「你——」芬克斯泄了氣,拂袖回到房間里去了。

    阿爾蓋比看著波平浪靜的海面,竟然也浮起淡淡的憂愁。

    啊,怎麼辦,他們船長的智商變低了,低了啊!

    要不要考慮一下篡位?

    嗯,好像是個不錯的建議,嘿嘿嘿。

    中午吃飯的時候阿爾蓋比跟艾米莉亞分享了自己的想法,結果換來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阿爾蓋比,你酒喝多了腦子燒壞了吧?」艾米莉亞覺得自己身為惡魔人號的藥劑師有必要重視一下他們大副的身心健康問題。

    「我沒啊。」阿爾蓋比冤枉死了,他從上船了之後就沒碰酒了好不?

    艾米莉亞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嗯,那看來是以前就燒壞了,這點我倒是忽視了。」

    阿爾蓋比:「……」

    這一整天都過得還算是相安無事,因為順風順水,所以航行也十分順利。到了傍晚,艾米莉亞又查了一遍諾藍的體溫,確定他真的不再發燒之後放了心。只讓他多補充水分,好讓身體儘快把毒素代謝掉。

    「謝謝艾米。」

    「沒事,這本來就是我的責任。身體要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就跟我講,你看你瘦的,皮包骨頭了。」艾米莉亞抓著他的小細胳膊,決定明天就跟布萊克商量商量給諾藍準備些營養餐,好把孩子給補回來。

    諾藍淺笑了一下,避開瘦的話題,「艾米,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我不想再跟芬克斯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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